這軍人大大咧咧的罵道,而回來,軍營裡面,立刻就有人問道:“詩平,大早晨的,罵什麽啊!”
“剛起來撒個尿,就遇到個神經病,跑到軍營來搶衣服,嗎的。”
“啊……搶衣服。”另外一個軍人也是有點不相信,可是看眼前這軍人身上的衣服都沒了,明顯說的不是假的,“那什麽人,這麽神經,難道他還能從你身上偷去衣服啊!”
“偷個毛,搶的,那家夥,天知道什麽來頭,快的跟影子一樣,我都以為見鬼了,嗎的,把我衣服扒了就跑了,他還問,謝將軍在哪,哎喲,就那神經病,還找謝將軍的。”
“找謝將軍。”他們在軍營門口嘀咕著,而裡面,有個軍裝整齊的人頓時就愣了下,他知道那個家夥是誰了,隨即,他就出了軍營,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然後找了個號碼撥了過去。
唐雨軒出來,盲目的饒著城市的邊緣往西南方向走去,他不想去市裡面,因為夫人在市裡面有好多人的,她有企業,有用人,還有護衛,他想去夫人那,但是怕自己連累她,而且他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壞人,他怕自己是壞蛋害了他們,這思想在他腦子裡形成,一下就像個印記印在他腦子裡面。
從這一直往西南走,饒過城市,再走八十裡,一共一百多裡的路,確實很遠,不過他沒錢,在夫人那,他不需要花錢,因為她們陪著,他身上,什麽都沒,而那軍人的口袋裡面,好像也乾乾淨淨的,不過他倒沒怕,本能的反應,讓他知道很多,他知道在野外怎麽生活,知道在野外怎麽去找食物,這些他記得不清楚,可是就像他以前經常經歷的一樣,摸著,感覺就熟悉。
從晚上離開伊麗絲醫生,已經整整一天多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他沒怎麽休息,一直就在跑路,而跑來跑去,也感覺不到怎麽累,就是有點餓了。
走了一天一夜,他見到了一個很多軍人的地方,那上面插著紅旗,還有哨崗,而且裡面,有不少持槍的軍人在那站崗。
唐雨軒在山頭遠遠的看到了那地方,那離自己這,好像還二十多裡,不過那是平地,裡面是一個很大的軍事駐地,可是那偌大的軍事基地裡面,駐扎著好像好多的人,夫人軍艦上的衛兵,好像都不到那的五分之一,而裡面,還有不少的軍事訓練的東西,而在那駐地裡面,除了軍事訓練的地方,還有不少的樓房,那樓房不高,就三層左右,那一個很大的地方,被圍牆圍起來了。
出來走了這麽久了,終於找到了,這家夥也是呼了口氣,可是走了一天多,還是昨天晚上在森林那燒了點東西吃,肚子空空的,市郊區的小溪裡面,有魚,不知道怎麽的,感覺那魚都遊的好慢似的,抓他們好像很容易,抓條魚來烤著吃停不錯的,可是這是山區,山上,除了鳥叫蟲鳴,都不知道有什麽,唐雨軒仔細的聽了下,額,好像有狗叫啊!這地方沒人住,怎麽會有狗叫?
這野人,還真是跟她們說的那樣,越來越野,真跟個野人一樣,很遠的聲音他都聽的到,而且聽的很清晰,是狗叫聲,而且還有人的腳步聲, 有人來?
唐雨軒剛坐了下,這會又站起來,沿著山頭往山下看去,山下卻是有人,
而且不是一個人,是好多人,好像幾十人帶著狗往他著撲來,那些人不是軍人,穿著背心,像混混,可是,又好像有些軍人似的。
看著那些人,忽然,他發現了個熟悉的身影,是他們,是那個拿槍殺他和伊麗絲醫生的人,那家夥手臂上全是紋身,他的樣子很好認,唐雨軒也記得很清楚,他們找到這來了。
狗的鼻子很靈,好像聞到他了,他們有槍,唐雨軒感覺情況不妙,隨即,他往另一側趕緊往山下跑,而那些狗似乎聞到了,吼叫著一直追,直接往他著撲。
而前面十多個人發現了他的蹤跡,也是牽著狗一陣狂奔,他們跑的很快,可是唐雨軒跑的更快,不過他不是想甩開他們,他是想把他們分散,然後處理他們。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牽著狗的軍人,那人確實是軍人,他穿著軍靴,但是沒穿軍裝,而背的槍,是八一式自動步槍,這是中國部隊裝備最廣泛的一種搶型,這槍很使用,槍本身不重,六斤多而已,彈匣30發,對應急作戰,很是使用,這槍,唐雨軒看著也很眼熟,他一看,就知道那人是部隊的,確實是部隊的人要殺自己,可是有幾個,卻不是部隊的,因為有幾個是紋身的,而且他們步伐,跟部隊的人不一樣,像那種沒規矩的混混,而且他們手上的槍,五四手槍,可能是從部隊的人那拿的,可是他們卻沒什麽裝備性,也不像部隊的人那麽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