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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的是阿斯帕諾的針對並不強烈,或者在索拉利用索非亞莉家的關系後,身為外院系貴族家族出身的阿斯帕諾對降靈科的影響力變低了不少。雖然依舊會有人在周朝購買材料的時候責難一下,但除了那些稀少資源外,該到手的還是能到手。
生活還是怎麽生活,讓在暗地裡的阿斯帕諾氣的直咬牙。
只不過對於這一點,周朝可沒心情理會,繼續安穩的過著他的小日子。
就這樣,在沒膽子,亦或者說自持身份不願意親自出手教訓周朝的阿斯帕諾的各種針對下,不知不覺間,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年半……
“你找我有什麽事。”在過去的一年半時間裡,借由周朝的各種形式上的支持和幫助,以及索非亞莉家的些許支持,在時計塔某公共部門中獲得了一定權利的索拉麵色寡淡的看著在她對面沙發上坐下,正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的周朝淡聲問道。
“架勢越來越足了呢。”周朝饒有趣味的說道。
聽到周朝那隱含調侃的話語的索拉表情不變,依舊面色平淡的看著她。顯然與過去相比,索拉對自身情緒的控制力變得更加強大了。
“我準備離開時計塔一段時間。”而見索拉沒有變化的周朝無趣的聳了聳肩,轉而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你的課業好象還沒結束吧。”索拉眉頭微簇,反問道。
“是沒結束。不過時計塔中好象也沒有明確的規定,不完成課業就不能離開時計塔吧?”周朝以時計塔的規定反駁道。
這到是事實。因為對於時計塔來說,魔術師從來都不是稀缺資源,只要願意,他們隨時可以從歐洲召集到大批的魔術師,因此對於在時計塔學習的那些魔術師,時計塔從來不限制他們的來去,任由他們隨時離開。
其中比較先明的例子就有蒼崎橙子和‘王妃’韋伯。
前者在學習過程中,就因為家裡的事(魔法使之夜)跑回了日本大鬧特鬧。後者則在學業進行中就翹課跑去參加聖杯戰爭,最後因周朝的原因。死余非命……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下,知道自己沒什麽理由讓周朝留下來繼續幫助自己的索拉微微點頭,淡聲說道。
“嘖……”見狀,周朝撇撇嘴,輕嘖了一聲。接著雙臂用力在腿上一撐,站起身道“那我走了,希望等我再回到時計塔時,你不會因為少了我的支持,而把屁股下的那把椅子給丟掉了。”
說完不再理會索拉。在後者沉默的注視下離開了辦公室,朝自己的宿舍走了回去。
“咯,砰。”
……
“你確定,那個家夥要離開時計塔?”與此同時的時計塔另一處。阿斯帕諾一臉懷疑的看向面前向自己通風報信的魔術師追問道。
“是的,阿斯帕諾先生,我是親眼看著那個家夥收拾東西,離開降靈科的宿舍區的。”通風報信的魔術師語氣肯定的說道。
“那個家夥……這是要準備做什麽去?”阿斯帕諾的皺眉道。
盡管不想承認。但在經歷過這近一年半的鬥爭後,周朝確實給阿斯帕諾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使其對他的認知從不知好歹糾纏索拉小姐的鄉下土包子、癩蛤蟆上升到了有著一定才能且富有。卻不識抬舉,可惡異常的東方魔術師的程度,算是對周朝有了一定程度的認同,會開始從多方面去考慮與他相關的事情。
就像現在。
只是結果嘛……任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找到答案。所以片刻後,阿斯帕諾搖了搖頭,看向面前向自己通風報信的魔術師沉聲說道“阿瓦爾,我可以通過關系讓你在畢業後直接進入時計塔內部,成為某部門的工作人員,但……”
說到這裡,阿斯帕諾的話頭卻突然停了下來。而與之相應的,名為阿瓦爾的男性魔術師卻是立刻福至心靈的低頭恭聲說道“在下等下會離開時計塔。”
阿斯帕諾點點頭,又驢唇不對馬嘴的說道“下個星期四,我會和塞爾塔維格部長見面,到時候我會帶一個從屬者過去。”
接著不等阿瓦爾說話,便好似不耐煩的揮手說道“行了,你下去吧。”
“是。”阿瓦爾低頭向阿斯帕諾行過一禮,便轉身離開了阿斯帕諾所在的房間。”咯,砰。“
“周朝麽……既然離開了,那這輩子就別在回來了。”目送阿瓦爾離開的阿斯帕諾冷冷一笑,看著被重新關好的房門心中暗道。
……
阿瓦爾,全名阿瓦爾.隆帕多,是一名出身歐洲某小國的魔術師家族的魔術師,不過出身的家族並不是名門,或者是歷史悠久的家系,而是一個父親僥幸成為魔術師,取個普通人女人又僥幸生出有魔術師資質的他,就真實情況來說,還無法真正被稱為魔術師家族的特異家庭中。
父親魔術實力低下,且於他小時候就因為某個實驗而發瘋而死。母親則在生下他不久後,也因為父親的冷漠而離開了這個怪異的家庭,選擇了一個新的男人結婚再建家庭。再加上出身的小國也不算安定,所以年紀小小,他就飽嘗世間冷暖,人性險惡,知道只有力量才是唯一這一根本性事實。
因此在其成年之後。就帶著全部的家當和這些年用當初還是孩子時,父親傳授的基礎魔術踏上了尋求力量的道路,並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時計塔的進入資格,成為了其中的一名學員。
只是還未等他來得急欣喜,更加殘酷的現實卻是擺在了他的面前——沒錢,沒出身,自身資質貌似也並不像父親所說的那般優秀,所以沒過多久,他就淪落到了要為生計發愁的地步,不得不開始尋求其他辦法來解決自身的問題。
而這其中錢什麽的還算好說。用些低級魔術就可以大把大把的從普通人手裡騙取,但關系……沒有出身、沒有優秀才能的他就算想要抱大腿都沒人理會,甚至還會被對方嘲笑為癩蛤蟆,根本就無法建立起來,只能繼續和那些與他同樣的家夥們撕混,互相獲取著虛假的溫暖。
但是對此阿瓦爾並甘心,作為出身底層和戰亂國家的他,擁有著比任何人都強烈的想要往上爬,過上好日子的心願!所以哪怕總是被拒絕。阿瓦爾也依舊未曾放棄尋找金大腿的機會,因此在學習增強自身力量這一根本保證之余,還會時刻關注著時計塔內部的情況,找尋著可能存在‘機會’。
而‘功夫’也果然沒負他這個‘苦心人’。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了他想要的機會——阿斯帕諾和周朝之間的矛盾,並借此一擊攀附上阿斯帕諾。
盡管對阿斯帕諾來說,他只是一條可有可無的‘狗’……
“就算是狗。只要有機會,我也認了。”想到這裡,阿瓦爾雙手緊握成拳。低聲自語道。
“但在這之前,我需要先咬死我的獵物,然後拿著他的骨肉回去換取我的賞賜。”
隨後阿瓦爾抬起頭,看向了前方正慢步行走的周朝。
……
“尾巴?看來某人終於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呢。”感受著從後方射來的充滿惡意的視線,周朝輕輕翹起嘴角,低聲自語道。
隨即腳步一轉,便朝人煙稀少的位置移動而去。
阿瓦爾.隆帕多見狀沒有懷疑,畢竟魔術師鑽深山老林是常有的事情,因此沒做絲毫遲疑,便也立刻動身,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就這樣三轉兩轉間,周朝和阿瓦爾兩人便離開了人群,出現在了倫敦郊區附近的某座山林當中。
隨後周朝站定,轉過身看向前方,揚聲說道“出來吧。”
阿瓦爾見狀表情微變,不過卻沒有動,而是默然開啟自身的魔術回路調集起魔力,激活基盤,為自己準備好了第一個進攻魔術。
“!”
下一刻,一團火焰便憑空冒出,旋轉著飛衝向了周朝。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的周朝表情卻是不變,伸手一指——清水如泉。一股水流就迅速從周朝的指端激射出來,徑直和火焰撞擊在了一起。
“哧!”
繼而水蒸氣噴發,變化成霧氣,將周朝的身影隱藏了起來。
阿瓦爾沒有遲疑,快速的再次高頌一聲,又製造出一股新的火焰直射向了前方。
“呼!”
隨即霧氣散開,露出了其後的場地……但此時的那裡卻早已經沒了周朝的身影。因此沒了攻擊目標的火焰頓時一衝,徑直轟擊在了後方的大樹上。
“轟!”
爆炸聲響起,大樹立時在大火中燃燒起來。
這時,借助幻身咒所製造出的虛假隱身效果移動到阿瓦爾身後的周朝顯出身形,指著阿瓦爾低喝道“昏昏倒地。”
聽到咒語聲的阿瓦爾心頭一驚,想也沒想的便縱身向旁一躍,間不容發的從周朝射出的魔咒力量所形成的能量射線下閃避開開。接著團身一滾,從地上蹲起,手臂一揚,向周朝灑出了一大捧的泥土。
作為小時候就因國家環境的問題而在街頭撕混,且沒少和當地的地`痞流`氓戰鬥打架,搶東西吃的阿瓦爾可謂是深切的明白,怎麽樣才能取得戰鬥的勝利,所以在揚起泥土遮擋住周朝的視線,勉強算是遮蔽掉對方魔咒鎖定之力的阿瓦爾沒有猶豫,又是一個縱身飛衝到周朝面前,手中之前借滾身躲避之機從身上抽出的黑色匕首橫切,割向了周朝的咽喉。
與此同時周朝頓步後退,間不容發的閃過了匕首的切擊,跟著手臂一抬,抓住了阿瓦爾持匕的手腕,右腳前伸,狠狠地蹬踹在了阿瓦爾的下身男性要害處。
“砰!”
霎時間阿瓦爾表情一青,身體不由自主的躬佝起來。
周朝得勢不饒人,手臂再次一指,對暫時失去抵抗力的阿瓦爾發出了新的魔咒。
“統統石化!”
隨即阿瓦爾全身一僵,保持著躬佝的姿勢就僵立在了原地,甚至連表情也沒變換一下。
然後周朝心念一動,對著阿瓦爾釋放了攝神取念術。
“你叫什麽?”周朝盯著阿瓦爾無法閉和的雙眼說道。
“阿瓦爾.隆帕多嗎……哦?居然還是個二代魔術師,到是沒看出來。”
“唔……當年的羅馬尼亞確實挺混亂的,沒想到你是出身在那裡,難怪戰鬥方式這麽‘犀利’。”
“確實,時計塔那地方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出身的自由魔法師來說,確實不是什麽好地方。”
“你到是堅韌,居然想到了這種方法,只是可惜,人家家的少爺可未必會記得你。”
“好覺悟!看來我應該成全你一下。”
說罷,周朝將攝神取念術一停,又轉而對處在石化狀態中的阿瓦爾放出了新的魔咒——修改記憶。
頓時間,只見一片微弱的白光閃過,石化中的阿瓦爾的瞳孔便不可抑製的變得空洞起來。 周朝集中精神,開始修改阿瓦爾的記憶。
直到片刻之後。
“石化咒停。”周朝解除了施加在阿瓦爾身上的石化咒,然後手掌一揮,一擊將阿瓦爾擊暈了過去。
“撲通。”完全沒有反映過來的阿瓦爾身體一傾,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面上。
接著周朝矮身蹲到阿瓦爾身邊,動念取出注射槍,將上面的空管換掉,而後對著地上的阿瓦爾的脖子扣下了扳機。
緊接著只聽“哧”的一聲輕響過後,一管納米機器便被周朝注射進了阿瓦爾的身體當中。
之後收好注射槍的周朝站起身,轉頭遙望著時計塔所在的方向,輕聲自語道“阿斯帕諾,希望我回送的禮物你會喜歡。”
而後收回目光,毫不停留的離開了原地,並又迅速的離開了英國,搭乘飛機飛往了這個世界魔術荒蕪之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