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惑,你不要再哭了,你應該知道的你的眼淚到底有多麽珍貴的,之前大家那麽照顧你,希望你好好活著。【全文字閱讀..】就算現在你們眼前的危機解除了,能量的問題暫時是不用擔心了,可你的身體你到底自己要珍惜的啊!”
呆萌看著站在她的掌心上,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樣的熒惑,無奈的勸著。
回想著自己見到熒惑之後,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對話方式,呆萌忽然間就對自家哥哥大人肅然起敬。
雖然呆萌並不是很確定,自己小的時候是不是也是熊孩子這個行列之中的一員,但是小時候肯定也是很嬌氣的,需要自家哥哥到處讓著什麽的,肯定還是不容易的!
(陌黛軒:不不不,寶貝,你小時候要是能夠多鬧騰一點,你哥哥我真的是會開心死的!)
“唔,對,對不起,我只是激動的。以前我都是會忍住的,我知道我要是哭出來的話,惡鬼們就會發現我的,到時候大家的心血就都白費了。這不是,這不是現在……咯……”
熒惑一邊哭一邊說著,等到後面可算是看不見繼續抹眼淚了,但估計是之前哭得有點狠了,現在忽然間停下來說話,一下子就開始打起哭咯來了,那副小樣子,真的是不能再可憐了。
“先別說話了,緩一緩,沒事的。”
雖然熒惑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呆萌很清楚熒惑後面想要說的話。
可不是嘛,大家都是不能動的狀態,只能呆在原地,就算是這些草叢能夠移動,卻也只是小范圍小幅度的。
就他一個人能夠行動,卻還是真正人小力微的,幫不上什麽大的忙就不說了,甚至因為身體的特殊性,自保都做不到,被惡鬼發現的話。迎接他的,就只有更加悲慘的命運了!
“咳咳,年輕人,真的很感謝你的幫助。也謝謝你當初的憐憫。”
就在呆萌小心翼翼的伸著手指頭,給熒惑擦眼淚的時候,身後卻忽然間想起來非常蒼老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響起的一陣樹葉搖晃的聲響。
“許願樹爺爺!”
雖然還紅著眼眶。但好不容易讓呆萌哄得不哭了的小家夥,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好家夥,那張小臉上的大眼睛非常明顯的再次出現了水波。
呆萌非常不雅的朝著幽冥界暗紅色的天空翻了一個白眼,感情半天她做的都是白用功是吧!
而在大樹聲音響起的第一時間,忘川那邊加快速度,將最後一個惡鬼拍散在空氣之中,立刻回來呆萌的身邊。
雖然忘川和呆萌都知道這個忽然間出現的蒼老聲音就是之前的那棵許願樹,可必要的戒備什麽的,卻是一點都不能少的。
手上的小家夥早在老樹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就衝了過去。現在估計是躲在樹冠上的哪個位置上呢。樹冠那麽大,熒惑的身體卻那麽小,而且他還穿著一身的綠衣服,這一下子進去,根本就看不出來了好不好!
“不用這麽客氣的,當初我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到底是借用了你的身體的,我們之間就算是打平了。”
對於老樹的道謝,呆萌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婉拒了的。欠人人情和被人欠人情什麽的,尤其是欠你人情的人還一直記得。隨時隨地念叨什麽的,在呆萌看來真的不是什麽好事情。
很顯然,老樹存活的時間到底是更加長久,估計就算是在幽冥界之中也是知道很多事情的。更不要說呆萌非常懷疑面前的老樹,曾經修煉過人形曾經到達過人界,只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再次回來了。
呆萌這個想法不是憑空出現的,實在是老樹的整體形象就非常的奇怪了,要真的是一棵一直都成長在幽冥界的老樹,那麽他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形象了。
就算是忘川河三途河邊。能量比較充足,還有侍者照顧的樹木,也沒有說是長成面前這棵大樹這樣的。那些樹木甚至在很多方面,都是非常相似的,很顯然都是互相模仿的。
之前走了那麽遠,呆萌也沒有說是在幽冥界之中看到第二棵像是面前這棵大樹這樣的。最主要的就是對方樹身上掛著的彩帶,這整個裝扮,在幽冥界獨一份,但是在人界,那肯定有很多的,就只是許願樹這麽一個名字也能夠看出來不同的。
幽冥界之內的生靈,那可都是自己修煉不知道多長的時間,最後才能夠化作人形的,他們應該是非常清楚的知道在這裡,一切的成長都是只能依靠自己的,不會像是人界的凡人一樣,認為只要內心虔誠,放在許願樹上的願望就會成真。
雖然說不至於這裡得每個靈魂成長起來化為人形之後,都會搞成君途那樣的,完全的利己主義,可肯定是不會搞出來什麽許願樹之類的東西的。
那麽推測出來之後,結果顯而易見,面前的這棵許願樹,曾經肯定是修成人形過的,然後選擇去輪回轉世,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不知道最後是什麽原因,選擇了再次回來幽冥界,放棄了魂體,再次化成一棵樹生長在了這裡,也就是現在的這棵許願樹!
正是因為存活的時間太長了,對於人,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了,所以老樹沒有像是熒惑還有之前的彼岸花那樣,不斷的給呆萌道謝,而是將這個話題據此打住了。
當然了,老樹這樣的情況並不是說不懂得感恩,而是非常清楚,呆萌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螢火孩還小,雖然他化成人形的日子已經很長了,可是生活的環境非常的,單純,一直以來也沒有和外面的人交流接觸過,在很多事情上他也不是很懂。你們要是有什麽想要詢問的事情,問我就好,我都可以給你們作出解答的。”
老樹蒼老的聲音響起來,說出的內容也確實就是呆萌忘川他們現在非常需要的。
“那就真的是非常謝謝您老人家了!”
作為一個好孩子,呆萌第一時間道謝,說完之後就炯炯有神的想到,她之前的想法和她現在的行為,完全就是兩個標準啊!
“哈哈。不用說謝,真的要說謝謝的是我們,可只是說謝謝也是沒有什麽誠意的,能夠給你幫上什麽忙。才是我們最大的謝意。到底我們這一群老老少少的生命,都是依靠著你才能夠重新延續下來的。所以我不給你說謝謝,你也不用想我道謝了,有什麽,你就問吧!”
“那好吧。首先一個問題就是前面詢問熒惑的問題,您知道從這裡到達三途河邊一座橋,邊上都是彼岸花的地方最近的路怎麽走嗎?裂痕什麽的不用在意,只要不是太寬的話,我都是可以過去的。”
“從這裡出發,朝著東南方向直直走下去,那是最近的道路,可是這條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走通的,因為這一路上需要走過的地方不只是好幾條裂痕,其中有一條還是整個幽冥界最寬的。而且後面還需要度過忘川河,你們是根本沒有辦法過去的。最主要的是,按照你前面告訴熒惑的事情來看的話,時間要是晚了,你們再向那邊走的話,路上的鬼差很有可能會攔著你們的。”
“當年出現的那個女人,身份到底是什麽我並不清楚,我以前沒有見過她。但是對方的身份肯定是非常了得,否則得話,我們這裡也不會被這麽封鎖著。雖然這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剛巧之前的一次地動。讓裂痕的位置進行了重組,但要是沒有人下命令的話,鬼差們是不會放任這裡的惡鬼不管的。既然你們得罪了她,甚至這次出去還要和對方做對的話。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傻到自己出面的,想來這裡的鬼差,她肯定是能夠調動的!”
對於老樹說的話,呆萌點點頭,表示確定。現在將要面對的,確實就是這麽一個情況。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需要有人指出來捷徑。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嗎?按照你說的,這裡的裂痕在一段時間之內還是會變幻的是不是?那說說不定在你剛剛說的方向上,有了其他可能通過的道路呢?!”
“我剛剛說的這條路,那就是以前還能夠走通的,現在是不可能了。每次地動的時候,空氣之中的能量就會增多,地面的情況會被更改,很久以前的一次忘川河的改道,就是因為地動的關系。上一次地動之後,幽冥界已經平靜很久了,也就是說,現在的裂痕,就都是上一次轉換的那些,不會再改了。”
“我雖然看不出來你的魂體到底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但是一些情況卻和熒惑是很像的,所以你才能夠那麽輕松的接觸淚池水。但是按照你所說的,你竟然可以不受到裂痕之內的y歷,對於你來說倒是不錯的一件事情。實力強悍的鬼差雖然也是能夠越過裂痕的,可畢竟是少數,而且還是實力強大的,就算是當初的那個女人,她也只能是越過一些比較窄的裂痕。所以就算你們在時間上來不及,甚至是被鬼差抓捕的話,可以憑借著裂痕脫離的。至於前進方向,如果你執意要走那麽危險的方向,我也不能阻攔你。但是請務必帶上這條絲帶!”
老樹說著,大樹上就輕飄飄的飄下來了一段絲帶,鮮亮的紅色,是之前掛在樹上的綢帶。
“這條絲帶就算是脫離了我,我也能控制,只是能力有限,在別的方面沒有辦法幫助你們,但是給你們引路還是可以的。等下出發的時候,你只要將絲帶拋到半空之中,我就能夠控制它為你們指引方向。等到達了地方之後,你只要用一點魂力將這絲帶拋向高空就好了,我會引導著它自己回到我身邊的。”
老樹解釋著這絲帶的功能,說的呆萌的一雙貓眼噌的亮了起來!
這可是好東西啊,簡直就是給她這樣的路癡準備的好東西啊,只是可惜只能在幽冥界用,而且還是限時的任務品。
雖然有點可惜,但現在能用呆萌就進很開心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等下前進方向和道路選擇上的問題可以說是解決一大半了,剩下的也就只能是等下看看實際情況什麽的了。
收好絲帶,呆萌想了想,還是將引魂燈的事情詢問了出來。
“你知道引魂燈的事情嗎?如果我想要尋找一盞引魂燈的話,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
雖然之前從花兒們那裡已經聽到了一些消息,但呆萌還是打算再次詢問一下,多問為什麽的,說不定能夠問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引魂燈,那可是相當大的尋找數量,原來你們來到幽冥界,是為了尋找引魂燈嗎?”
聽到呆萌的問題,老樹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感歎,光是看著老樹這個反應,呆萌也就明白了, 要不是之前花兒們透露出來的消息,她和忘川兩個人真的要是一盞盞的找下去的話,就算不找到天荒地老,消耗的時間肯定也不少啊!
“我們要尋找的引魂燈,應該是很多年前,實力非常強大的仙界強者的引魂燈,具體的時間,最起碼是可以到上一次仙人魔三界大戰的時候。大概的尋找方向什麽的,實際上我們已經是知道了的,現在我們所擔心的,就是後續尋找的事情,以及到底要怎麽將引魂燈拿到手!”
“有具體的限制那就好了,不過你們所要尋找的人的引魂燈,應該是會被單獨放置著的,畢竟你所說的仙界強者,如果實力真的非常強悍的話,那麽身份必然是很特殊的,而這樣的人,他們的引魂燈是被單獨放置的。而且一般情況下來說,除了掌管者和燈主人本身,引魂燈是不會隨意被人拿走的。”
聽到老樹這麽說,呆萌整個人都不好了。
之前聽到花兒們說的,時間越長的引魂燈,就會距離宮殿越近什麽的,呆萌還以為就是像外面的這些樹上掛著的一樣,只是掛燈籠的地方距離宮殿更近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