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覺得自己的腦細胞完全不夠用,現在兩個女人就如此,要是全部聚在一起那會是什麽場面?李乘風真想此刻化身為帝王,左擁右抱,還能驕傲的告訴所有人。
全天下的美女都是朕的!
“張晨姐姐,你好,我叫尹翠翠,你可以叫我小翠。”在李乘風為難的時候,小翠主動走了過來,向張晨伸出了手。
“小翠你好,新年快樂。”
“你也快樂。”
“你爸爸快樂。”
“你媽媽快樂。”
“你全家都快樂。”
“·····”
李乘風一頭黑線,兩女喋喋不休,像是兩個要好的閨蜜,卻又說著一些不找邊際的話,讓李乘風很沒有存在感。
“哇!我認識那個女的,她是張晨,是大明星,我在電視上看到過她。”一名三十多歲的的男人激動的說道。
李乘風讚許的點了點頭,終於有人認出張晨是大明星了,李乘風腰板挺直,覺得倍兒長臉。
“難怪我覺得眼熟呢?是不是電視上經常放的那個廣告?”說著,吳家大嬸子學著電視中的廣告比劃了起來。
“彈彈彈,彈走魚尾紋。”
“才不是呢,彈彈彈是章子怡打的廣告好不好。”王家大嬸激動的說道,“我知道她打的那個廣告了。”
王家大嬸也學著吳家大嬸比劃了起來,“少女衛生巾,你用我放心。”
噗!
李乘風還未咽下的茶水吐了一地。
在眾人七嘴八舌下,連避-孕-套的廣告都來了,李乘風帶著小翠跟張晨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去哪裡玩?”李乘風夾在中間十分為難,隻好找點事情來做。
“張晨姐姐說吧,她第一次來我們村。”
“不不不,小翠妹妹太客氣了,平時在蓉城我跟乘風長期見面,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你說吧。”
“不對,不對,這是我們村,你是客人。”
“我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客人。”
“我····”李乘風根本插不上話,兩女雖然嬉皮笑臉的說話,話語中的意思卻刀光劍影,誰都不肯認輸。
“聽我說,我們去采花吧。”
“冬天會有花?”張晨好奇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李乘風得意的說道,那可是他小時候的秘密基地。
小翠也滿臉疑惑,村子裡怎麽可能有冬天盛開的花呢?
兩女隨著李乘風來到一處懸崖邊。
“乘風哥,你不會是想不開吧?”小翠忍不住退後了兩步。
李乘風詭異一笑,突然跑去身後的草叢中快速的將一根根枯草鏈接在一起,然後用力的拉扯了幾下,覺得很扎實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乘風將做好的草繩扔向懸崖,望著兩女說道。
“誰先來?”
見兩女不動,李乘風說道,“花在下面,很漂亮的。”
兩女依然不動!小翠低聲對張晨說道,“張晨姐姐,我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張晨讚同了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
“你想想現在社會壞人多,很多壞人騙小女孩都說,小妹妹,叔叔給你糖吃,你跟叔叔去玩好不好,然後慘不忍睹。”
“嗯,小翠妹妹說的在理,上次在網上看到一個帖子,說一個女孩子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去見男盆友,結果你猜怎麽地?”張晨一臉憤怒道,“那男的請女孩吃了6塊錢的麻辣燙,然後親密接觸13次啊。”
“聽你這麽一說我們要小心了,乘風哥會武功,他肯定知道我們好奇冬天怎麽可能有花,他就是想騙我們下去,然後她用武功強迫我們,到時候叫破喉嚨都沒有用啊。”
“我····”
李乘風自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在兩人詫異的眼神下,李乘風直接跳下了懸崖,兩女當場石化,可兩女還未走近懸崖邊上,李乘風的身體騰空而起。
“兩位美人,此花名為白雪蓮,有滋陰養顏的作用,而且香氣逼人,放在臥室,衣櫃中也是上上之選。”
李乘風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握著一朵雪白的蓮花,將裝逼范兒發揮的淋漓盡致。
兩女對視了一眼,接過李乘風手裡的花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異口同聲的說道,“真的好香啊。”
“那你們還在猶豫什麽?下面一大片雪蓮等待著兩位美人臨幸呢。”
李乘風伸出一隻手,很快,張晨的手放在了上面,“帶我下去。”
“願為你服務。”
可是要怎麽下去呢?李乘風微微皺眉,如果只有小翠或者張晨一個人在場,那麽問題自然好解決,抱著她沿著繩子下去就好了。
可是身在這個一夫一妻的社會裡,李乘風豈敢左擁右抱。
張晨仿佛看出了李乘風的困惑,假裝憤怒的說道,“這麽高的懸崖萬一我跟小翠妹妹掉下去了怎麽辦?你還是抱著我們下去吧。”
李乘風一喜,得女如此,今生何求。
“好嘞,你看好了。”
李乘風陰陽怪氣的說道,突然抱起張晨,悠悠蘭草香傳入鼻內,很顯然張晨用的是蘭草味的香水。李乘風的雙手再次接觸到了張晨的柔軟。
張晨臉色羞紅,將頭埋在李乘風懷裡。
“坐穩了。”李乘風拉著繩子一躍而下。
張晨感受著耳畔的寒風,望著抱著她的男人,心裡卻感覺的十分溫暖,寒風不再刺骨,只因為抱著她的男人給她溫暖。
“真希望這樣永無止境的落下去。”張晨細如蚊聲的說道。
李乘風臉上出現一絲莫名的微笑,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張晨睜開眼睛,頓時一片雪白映入眼簾,懸崖之下竟然別有洞天,一片廣闊的天地,密密麻麻的雪蓮花。
“真美!”
張晨仿佛被雪蓮花迷失了心智,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真美。”
李乘風望著張晨站在雪蓮花中,低聲說道。
“好了,我要去接小翠了,你自己別亂動。”
“等一下。”
突然張晨跑了過來,將李乘風死死抱在懷裡。
“傻丫頭,怎麽了?”
“我想記住這一刻,隻屬於我們的一刻,我怕有一天你不在屬於我。”張晨揚起漂亮的臉頰,眼睛中含著絲絲淚花。
“不會的,不是說好做彼此的天使嗎?”
“嗯!”
張晨用力的點了點頭,望著李乘風躍上懸崖。
於是她微笑凝視,此刻不問世事,不談情仇
愛情本是苦酒
誰飲?知其苦
誰嘗?知其烈
殊不知,何時風花雪月
如一朵朵白蓮,清純而又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