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話讓所有人的身體不由得一顫,南京---南京沒有回話?羅恆源跟蘇武師似乎也想到了什麽,臉‘色’不由得大變,正如秦牧所說,他們在南京的勢力也同樣沒有回話。-
被放棄了?
這是所有人腦海裡瞬間出現的想法,可是這似乎有點不合乎常理,南京是軍事基地,他們的消費很高,很多經費都是由蘇杭三家提供。
南京的幾大勢力怎麽會讓蘇杭失守,這完全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可是事實正如他們所想,南京沒有表態,沒有做出一絲回應。
“秦牧兄,你說南京沒有派人下來?”羅恆源詫異的問道。
“是!”秦牧望向羅恆源,‘激’動的問道,“你們呢?”
羅恆源看了一眼蘇武師,在眾人的眼神下,羅恆源絕望的搖了搖頭。
“到底是誰?誰有這麽大的能耐能夠讓南京的幾家妥協。”秦牧嘶吼道。
“肯定是李乘風,李家出手了,只有這種解釋。”
“不可能是李家,李家現在都自顧不暇,哪裡分的出‘精’力來幫助李乘風,他們李家的人恨不得將李乘風千刀萬剮,更何況南京也不是一個李家能說服的了的。”蘇武師冷靜的說道。
“可是除了李家,誰能這麽做?他們都沒有動機啊。”羅恆源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誰。
“怎麽辦?現在到底怎麽辦?”秦牧已經快要發瘋了,凌‘亂’的頭髮哪裡還有一絲蘇杭秦家家主的風范,此刻他就如同一個街邊乞討的老翁。
眾人再次沉默,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秦羅兩家已經成了燙手的山芋,已經被全國人民所關注,報紙上說利源集團總裁羅恆源為了名譽,不惜囚禁自己的‘私’生‘女’,至今生死未卜。
而秦家則是強搶民‘女’,秦少遊為了一己‘私’‘欲’,將天后張晨囚禁在家中。
兩則消息已經將秦羅兩家打入萬丈深淵。
南京官方勢力又不肯介入,此次,秦羅兩家必敗無疑。
蘇越看了一眼沉默的眾人,故意輕咳了一聲,大廳中所有人的眼光都被蘇越吸引,這個蘇家最年輕的的蘇三代此刻成了眾人的焦點。
仿佛他成了救護神一般。
“蘇越侄子,你是否有應對之策。”秦牧‘摸’了‘摸’臉上的淚水,輕聲問道。
“我---”蘇越頓了頓,看了一眼蘇武師,後者朝他點了點頭,蘇越這才說道,“上次我給各位叔叔們說過,此事肯定與李乘風有關,為何你們不信?”
秦牧虎軀一震,雙手顫抖的指著蘇越,“你還是想讓我們幾個老頭去求李乘風?”
蘇越點了點頭。
“瘋了,真的瘋了,我們秦家屹立蘇杭三百多年,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你現在讓我們去求一個被人遺棄的小子--咳咳。”
“爸!”秦少楓急忙上前,扶住秦牧。
秦牧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萎靡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仿若死屍。
“快叫救護車。”
“不用!今天的事情解決不了,就讓我死在這裡吧,秦家三百年基業竟然毀在我的手裡,我無顏面對秦家列祖列宗啊。”
羅恆源倒是比較冷靜,但心裡也十分後悔,當日羅槍也提過去找李乘風,可是被他拒絕了,現在想想,或許真的只有李乘風才能破這個局。
“蘇越侄子,能否說的詳細點。”羅恆源冷靜的問道。
“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點,這件事情的最大凶手是誰,第一,我們蘇家,第二,李乘風。”蘇越看了一眼所有人,繼續分析道,“可是我們蘇家現在跟你們在一條船上,可以排除,那麽李乘風就成了唯一的懷疑對象。”
“可是再坐的叔叔阿姨們,你們是否想過,李乘風憑什麽能夠跟我們蘇杭鬥?憑什麽讓南京勢力不‘插’手?他做不到。”
“那麽問題來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誰能讓蘇杭‘亂’成一團並且限制南京的勢力?”
“蘇三少的意思是燕京?”羅槍疑‘惑’的問道。
“羅大哥可不能‘亂’說,朝廷的事情我可不敢斷定,這只是猜測。”蘇越淡淡一笑道,“諸位,試想一下,如今天下太平,我們各自有自己的勢力,財政,我們依附的龍家,仇家,甚至燕京政fu,他們何時感覺到了我們是附屬?”
“妄自尊大,建立自己的上市公司,建立我們自己的產業鏈,這些我們都在做,可想而知,上面對我們的看法是什麽?”
蘇武師微微皺眉,蘇越的話實在有點過了,可是他也覺得蘇越說的是事實,竟然忘記了出聲阻止,只聽見蘇越繼續說道。
“我們這是謀反,我們脫離了龍家,仇家,甚至燕京政fu,如果你們是他們,你們會怎麽做?”
眾人沉默---
“我想他們一定會給我們一點教訓,讓我們變得乖一點,他們是想告訴我們,蘇杭只不過是蘇杭,燕京才是華夏的首府,別人不能逾越。”
蘇越說完,很平靜的回到座位上,他偷偷瞄了一眼蘇武師,見後者只是面紅耳赤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心裡也平靜了下來。
“可是這跟李乘風有什麽關系呢?”羅恆源皺眉,始終不明白這其中的‘陰’謀。
“當然有。”說話的是羅槍,“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李乘風,指向李家,上面是想用我們的手除去李家。”
燕京一處隱秘的大院中。
仇三叔跟仇仲謀正在對弈,仇三叔手執黑子,飛快的將黑子落在棋盤之上,仇仲謀微微皺眉,手中握著數十顆白子,卻不知道將其中任意一顆白子落在何處。
“怎麽不下棋?”仇三叔疑‘惑’道。
“我輸了。”仇仲謀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棋還未下完,怎麽就知道輸了?”
“我布的局,我自己都沒有了方向,還怎麽贏?”
仇三叔淡然一笑,將棋盤上的所有黑子白子掃落在地。
仇仲謀微微皺眉,只看見仇三叔將一顆黑子一顆白子放在棋盤。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呢?”
“我還是輸了。”
“為什麽?”
“因為我已經失去了必勝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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