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今天出門絕對是看了黃歷的,上面清楚的寫著今天適合獵豔,於是李曉帶著平時一起愉快玩耍的狐朋狗友再次來到這家肯德基。
他父親李繼承是蓉城市長,在這個拚爹的年代,李曉非常成功,成功的有一個這麽流弊的爹,無論遇到什麽麻煩,只要說出那句,“我爸是市長。”
那麽遇到的麻煩也會迎刃而解,而這一次李曉沒有想到在自己眼中的軟腳蝦居然跟自己玩陰的,一開始說好的他不管這事,還主動把女盆友讓出來,李曉以為自己的王八之氣終於練至大成,只要虎軀一震,對手就會臣服。
可!他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軟腳蝦李乘風居然扮豬吃老虎,一個可樂瓶放翻了自己,然後又提著自己,耳光啪啪啪的扇在自己“英俊”的臉頰上。
他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抗,來不及說出那句“我爸是市長。”
李曉哭了,他被打蒙了,當他清醒的時候還是憤怒地喊出了那句,“我爸是市長。”
他以為李乘風馬上就會松手,甚至磕頭向他道歉,主動送上自己的女朋友,可是結果再一次出乎了他的預料。
“市長以下級別的我通常都不打。”
李曉聽到這句話後,當場吐血三升,昏迷了過去。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突然一名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小跑了過來,看著昏死在李乘風腳下的李曉大驚道。
李乘風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在他的胸口掛著一個職業吊牌,經理,張龍。
“我跟我女盆友在這裡吃飯,他們幾個要約我女盆友。”李乘風一臉無辜道。
“約你女盆友你就可以打人?你可知道多少人夢想著李曉去約他們的女盆友。”張龍一臉譏諷道。
“那你為什麽不讓他約你女盆友?”
“我老婆年齡太大,李少看不上。”
“那就讓她約你女兒吧。”
張龍怒了,臉色變得十分難堪,對著李乘風怒吼道,“老子的女兒只有4歲。”
“····”
正在兩人無意義的爭吵間,一群警察浩浩蕩蕩地衝進了肯德基,為首的警察長得肥頭大耳,一張國字臉看著一臉正氣,好像真的一樣。
王國建看著躺在地上的李曉心中一驚,剛想說是那個王八蛋這麽大膽,連市長的公子都敢打。
當看到打人者李乘風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王國建覺得自己今天攤上事了,而且是攤上大事了。
原本的他今天帶著兒子去歡樂谷遊玩,正當他們玩的開心的時候,市秘書長親自打電話告訴他,市長公子在肯德基被人打了,王國建覺得這是大事,居然還有人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國建醞釀了很久,終於在滿是贅肉的臉上裝出了一副正氣模樣,他要以最“公平,無私”的態度處理這件事情。
可是當看到打人者居然是李乘風時,王國建一臉正氣的臉上堆滿了微笑。
“怎麽是您。”
“王局長,好久不見。”李乘風微笑地說道。
“是是是,好久不見,不知道司徒總裁近來可好。”
“很好,司徒總裁經常在我面前提起王局長,說王局長是蓉城的父母官,無所不能,為正義存在,不畏強權,為民做主····”
王國建臉上堆滿了笑容,覺得李乘風說的很在理,他正是一個這樣的男人。
“局長,我怎麽感覺他說的是凹凸曼啊。”站在王國建身邊的一個小警察低聲說道。
“····”
張龍看到王國建對待李乘風的態度,他知道,他今天維護不了李曉了,原本跟在李曉身後的一群人此刻也已經站在了看熱鬧的一群人一邊去了。
他們表情相當淡定,像是真正的圍觀者一樣,白毛跟紫毛青年還侃侃而談。
白毛說:“紫毛,你說地上那煞筆該不該打啊?”
紫毛說:“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仗著自己父母流弊轟轟的人了,我覺得他這種人渣應該被活活打死。”
兩人瞬間撇清了跟李曉的關系,把自己說成了社會的大好青年。
一群看熱鬧的人讚許的點了點頭,覺得紫毛說的非常有道理。
一旁的藍毛青年實在看不下去了,低聲對著兩人說道:“兩個狗-日的,等李曉醒過來,我非要告訴他你們剛才說的話。”
白毛,紫毛身體一震,連忙換上一副死了爹的模樣。
“王局長,要我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張龍上前小聲說道,他想給李曉爭取最後一次機會。
“不用了,我的人已經去調監控了。”王國建又恢復了一臉正氣,瞬間又滿臉堆笑的對著李乘風說道,“您可以走了,記得代我向司徒總裁問好。”
張晨再一次看到了李乘風強勢的一面,連蓉城警察局局長都對他低聲下氣,張晨覺得李乘風的身份有點不簡單,可是資料顯示,李乘風只是司徒若嵐的貼身保鏢。
通過上次的綁架事件,張晨也知道了跟自己一起被綁架的女人就是蓉城最富有的女人,被譽為蓉城之花的司徒若嵐,李乘風能夠這麽流弊,讓張晨不由得聯想到李乘風跟司徒若嵐的關系。
想到此處,張晨的心裡感覺有點難受,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難受,她不是花癡,不是因為李乘風長得帥自己喜歡上她,可是為什麽呢?自己為什麽會難受?張晨在心裡反覆的問自己。
“或許是因為他的善良吧。”張晨微笑著自言自語道,緊接著又說道,“她看我的時候沒有其他男人那般露出欲-望。”
“他是個正直的男人。”
張晨在心裡給李乘風扣上了好人的帽子。
在肯德基的一個角落,一個女子悄悄地離開了座位,她像一隻孤獨魚兒,站在大門外,卻不知道通往何處。
雪!片片飄落。
雖然很美,卻帶著一絲淒涼。
冰凍了世界,冰凍了人心,卻冰凍不了那份感情,那份傷痛。
女子倔強地揚起她精致的臉頰,任雪花落在她的臉上融化成冰水。
刺骨!卻不刺心。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女人低聲說道。
然後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緩緩步入雪地。
一片一片,一層一層。
生活,像一杯苦酒。
誰飲!誰品!
苦澀,心酸,又有多少人知。
雪越下越大,越來越冷。
仿佛上天要冰凍一切,冰凍她無助跟受傷的心。
李乘風望著遠去的女子微微皺眉。
羅佳佳拖著疲憊的身體漸行漸遠。
仿佛兩人不會再有交際,
仿佛兩人再也不會有交際。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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