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妹與屠夫成名很早,老頭子手裡有一本書叫《殺手界的那些事》,裡面記錄著所有成名殺手,刀妹跟屠夫赫然在列。兩人一起出道,有人說他們是情侶,有人說他們是親兄妹,到底是什麽?沒人知道。
可聽過他們名字的人卻知道,他們很強,出道三十年,從未失手。
“哎!真是個不愉快的消息啊。”李乘風聳了聳肩。
費蘭德此刻被關在小黑屋中,李乘風還未走進蔡國民所說的小黑屋就聞到一股難以言語的氣味,臭!惡臭,臭的難以呼吸。
“放了我,該死的華夏猴子,你們會受到我同伴的報復,上帝不會原諒你們的。”見有人進來,費蘭德歇斯底裡的嘶吼道。
“看來你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啊。”李乘風遠遠站在門口說道。
屋子看起來不大,很暗,在牆角射進來幾束光線恰好能夠將費蘭德狼狽的樣子看清楚,費蘭德現在真的很狼狽,他的雙手雙腳全部鎖上了鎖鏈,地上有幾個紙盒,應該是怕費蘭德餓死,蔡國民送了點吃的。
而在紙盒裡面被黑乎乎的糞便堆滿,李乘風不得不說費蘭德是個堅強的孩子,能吃能拉,他的周圍非常潮濕,傳來陣陣尿騷味,費蘭德就坐在地上,面色枯黃,雙眼深陷,哪裡還有昔日殺手的一絲風采。
“放我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裡。”費蘭德乞求道。
“你要殺我,你還讓我放了你?”李乘風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費蘭德,幾天以來一直被關在黑屋裡,而且“條件”實在太差,費蘭德的精神已經出現分裂。
不得不說蔡國民的手段非常殘忍,但也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審訊高手。
“告訴我,刀妹跟屠夫怎麽跟你聯絡。”李乘風突然說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費蘭德使勁的搖頭。
“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還帶你去洗澡,去吃肯德基,還有華夏最出名的小吃——肉夾饃。”李乘風循循善誘道。
咕咚!
黑暗中傳來費蘭德咽口水的聲音!
“你確定沒有騙我?”費蘭德稍作猶豫後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我們華夏是文明之國,我們熱愛和平,熱情對待朋友,對朋友都是坦誠相待,只要你告訴我,我們就是朋友。”
·····
夜!不黑,風!不高。但卻並不能說明這樣的夜晚不適合殺人,一輪彎月如銀盤掛在天空,繁星點點。
在五環外的一間廢棄修理廠中,一名男人與女人都保持著沉默,桌上的黑白電視發出沙啞的聲音,根本不能聽出那個妖嬈的主持人在說什麽。
男人卻依然饒有興致的看著電視中的女人。
砰!
一聲巨響,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在重力下,門板朝著男人跟女人的位置而來。
砰!
又是一聲巨響,男人的手裡出現一把軍刀,大門被砍成兩半,在黑白電視微弱的光亮下,軍刀閃耀著耀眼的白芒,證明著它的鋒利。
“你的同伴出賣了你們,談談你們的感受。”李乘風毫不畏懼的說道。
男人不答,女人不應!
李乘風微微皺眉,男人跟女人穿著黑色的外衣,都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可在軍刀光芒閃爍的瞬間,李乘風看到了男人的長相。
“華夏人?”李乘風一驚,只見男人跟女人同時撲向自己,緊接著又同時倒下。
黑白電視仍然播放著那個華夏人民最喜歡看的綜藝節目跟那個妖嬈的女人,只是原來的男人跟女人已經躺在了地上,鮮血在黑暗中流淌,看不到它鮮紅的一面,卻能聞到血腥的味道。
“小混蛋,你找我幹嘛。”電話中傳來凌雪極度不滿的聲音。
“你表姐在家嗎?”李乘風急切的問道。
“我今天在學校宿舍呢,表姐沒跟你在一起嗎?”
“嘟嘟嘟····”
李乘風掛掉了電話,他知道,自己上當了,司徒若嵐出事了。
別墅中蔡國民一言不發,費蘭德緊張的望著李乘風,生怕一不小心又把他關進黑屋,他不相信李乘風,費蘭德覺得他是個騙子,所謂的洗澡就是將他丟進一個池塘。
所謂的肯德基跟肉夾饃變成了一碗牛肉面!
“願意合作嗎?”李乘風對著費蘭德說道。
“NO,NO,NO,你別想騙我,這一次沒有見到籌碼前,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任何要求,哪怕你再次把我關進地獄。”費蘭德做出一副我不怕你的表情。
“把他丟進去。”
“哦不!我華夏的朋友,剛才我只是給你開了一個善意的玩笑,你知道,我是一個幽默的人。”費蘭德連忙解釋道。
“幫我找出刀妹跟屠夫。”
“有好處嗎?”費蘭德小聲問道。
“不關你進黑屋。”
費蘭德一陣沉思,然後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
“我要吃肉夾饃。”
“····”
黑夜仍然在繼續,一個紙飛機突然從窗外飛了進來,玻璃上出現一個大洞,蔡國民大驚,子彈都難以打穿的玻璃居然被一個紙飛機給搓破了?
李乘風輕易的將紙飛機抓在手裡,上面歪歪曲曲的寫著幾個小子,顯示著寫字的人文化水平肯定不高。
“張晨在屠夫手裡。”
禍不單行!李乘風此刻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成語的可怕,司徒若嵐失蹤了,張晨居然在屠夫手裡。他們用假身欺騙了李乘風,在廢棄修理廠的一男一女只是替身。
利用李乘風找到替身的時間,刀女跟屠夫兩頭行動,抓了司徒若嵐跟張晨。
“希望你們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不然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只見李乘風手裡的紙飛機化為了粉末,費蘭德身體有些顫抖,暗暗道。
“這家夥會給肉夾饃吃嗎?”
此時司徒若嵐的別墅中一如既往的安靜,樓上的一間房間中卻意外的亮起了燈光,那是李乘風的房間,房間裡面有三個人,兩個長相十分美麗的女人被困在椅子上。
男人吞了吞口水,朝著兩女而去。
“你要幹什麽。”張晨緊張的問道,柔軟的表情讓泰隆更加的血液沸騰。
“噓!”泰隆將手印在張晨的嘴邊,撫摸著張晨的櫻桃小嘴。
“別說話,就像你身邊的這位美人一樣,靜靜的,我喜歡安靜,就像刀子刺進人的身體,看著他安靜的躺下,這是一種藝術,是一種榮譽。”
“你們覺得呢?”泰隆輕輕說道,像是一個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