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望著李夢怡一臉無辜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問題不能再深入了,不然真的只有“深入”才能解決問題,殺人滅口倒是不至於,只是李乘風覺得,李夢怡隻比他大五歲,而且還是他的小姨。
兩人相當於是同齡,妖豔小姨知道他大腿內側的三顆紅痣,以後還怎麽愉快的玩耍?
這不是道德問題,不是輿論問題,不是倫理問題,這是男人的自尊問題。
李乘風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有節操,守貞潔的好男孩,至少現在他還保持著處男的身體,可現在呢?處男雖在,可節操早已經被他的小姨窺探的一絲不剩。
李乘風仰面歎息!
讓節操再碎一會兒吧!
“看你那模樣,我是你小姨,別多想,小姨看你的身體這有什麽。”說完,李夢怡不知為何臉上也升起了兩團紅暈,顯得更加迷人。
他們沒有血緣關系,李夢怡跟李傲雪不是親兄妹,這事李乘風不知道而已。
“小姨,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李乘風羞澀的說道。
“沒問題。”
“以後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大腿內側有三顆紅痣,好不好?”
“為什麽?”
“會出緋聞的,我還是處男呢。”
“哈哈---”李夢怡笑了,笑的天真爛漫,笑的十分YD,“你還是處男?”
“是啊。”望著李夢怡不相信的眼神,如果面前坐著的妖豔女人不是小姨,李乘風敢拍著胸脯千分之千的保證,他一定會脫掉他因為本命年穿著的紅色內褲親自證實這一事實。
“你瞅瞅你這沒出息的樣兒,你爸你這個年齡你都1歲了。”
“不過你身邊那麽多女孩子你怎麽搞的?司徒若嵐就不錯啊,有錢有勢,還有那個張晨,歌唱的好,人也漂亮,還有凌雪,他爸可是····”
“小姨,凌雪還未成年呢。”
“哦!這事我還忘了,我們國家未成年是不能發生關系的。”李夢怡想了想,又覺得不對,補充道,“不過沒關系,他爸是誰啊,你們該幹啥就幹啥。”
“我---"
李乘風滿頭黑線,這小姨的想法跟小魔女凌雪一樣,讓人不寒而粟,讓人難以琢磨,完全就不是正常人。
“小姨,咱們還是談談別的吧。”李乘風話鋒一轉,聲音中帶著一絲乞求,再由李夢怡鬧下去李乘風真的要離開這個危險人物了。
“好吧!我就是擔心你的個人問題,你也不小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大仇未報,我怎麽可能連累別的女孩子,生死一朝一夕。”李乘風嘲笑道。
李夢怡臉色一凝,“不許你這樣說,你隻管做你該做的事情,有小姨在,你放手去做,要對你動手,先過小姨這關,要殺你,就先從小姨的屍體上跨過去。”
李乘風直視這李夢怡,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視李夢怡,眼睛裡沒有欲-望,沒有情愫,唯有的就是感動,在內心的深處,李乘風的心仿佛被某種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
是那麽的酸,以至於眼睛濕潤了,是那麽的疼,以至於他的手都在顫抖。
正如當初司徒若嵐的那句,我不幫你,誰幫你。
“小姨!”李乘風輕聲喊道。
“怎麽了?”
“謝謝你。”
“傻孩子,我是你小姨,這是應該的。”
李乘風再次感動,一般這樣的情況男人都應該撲到女孩子的懷裡大哭,然後將鼻涕,眼淚全部擦在女孩子的胸前,事後便十分後悔的拿著紙巾為女孩子擦拭。
結果發現實在濕的太多,沒辦法見人,那麽男孩子就應該主動去開個房間,然後幫女孩子買內衣,接著就發生十分友好的行為。
最後在啊跟哦之間結束!
李乘風正準備將頭埋向李夢怡的兩座峰巒之間的時候,李夢怡卻突然說道,“想吃豆腐還是吃奶?”
李乘風身體一震,計劃被識破,只能在桌上拾起一張紙巾,假裝擦拭著因為感動而流出的淚水,殊不知,那淚水是不是李乘風這個無恥混蛋的口水。
“其實我真的感動了。”
“去你的,我還不了解你,我都不知道在你爺爺跟你爸的優良傳統下怎麽生出個你這麽個無賴。”李夢怡舔了舔因為乾燥空氣而有點發乾的嘴唇,再次說道。
“不過我很喜歡。”
“好啦!不逗你了,我要走了,我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好好休息兩天吧,或許兩天后,你的名字會再次帶給我驚喜。”
李夢怡提著藍色的小挎包,扭著渾圓的翹臀離開了夜色。
李乘風鬼使神差的端起李夢怡還未喝完的雞尾酒,想也沒想仰頭一飲而盡。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簡直就是浪費。”李乘風舔了舔嘴唇,覺得這酒很香。
夜色正濃,正適合年輕體壯的年輕人乾你儂我儂的事情,何況這又在酒吧附近。
李乘風才走了幾分鍾,就看見前面的一輛奧迪車在上下跳動,而且跳動的頻率相當之快,雖然奧迪車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強,但依然掩飾不住已經難以自已的女人發出的聲音。
他沒有像認真的小學生大聲的呐喊啊哦額,也沒有像島國女人最喜歡的口頭禪雅蠛蝶,而是完全響應了華夏國的行情,不停的大喊。
“乾爹,乾爹!”
李乘風只聽到這兩個字,也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
乾爹嘛!
李乘風當做沒有聽見,不像一些腦殘小說中的主角,發現別人在乾爹,竟然還有偷瞄女人的大腿,各種文字盡情描寫,這特麽就是腦殘。
而就在李乘風剛要繞道離開的時候,只見一個年齡與他相仿的男人如一道閃電衝向了還在上下震動的奧迪。
“小雪, 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男人使勁的拍打著奧迪的車窗。
奧迪瞬間停止了震動,一個粗魯的男人對著窗外吼道,“哪個不開眼的小雜毛啊,壞老子好事,給我滾蛋。”
吳川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這個男人的聲音一次次的捉弄他,一次次的扣他工資,一次次的讓他加班到深夜。
“乾爹,是吳川。”女人小聲的說道。
吳川身體一震,“小雪,真的是你,為什麽要騙我。”
車窗緩緩打開,一個約莫50歲的中年男人伸出他沒有一絲頭髮的禿頂,在男人的身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羞澀的想找個地方躲藏她還算妙曼的身體。
“別躲了,既然他看見了,就讓他看吧,你是老子的女人,告訴他,讓他滾蛋,還有,你被解雇了。”
吳川的身體開始顫抖,李乘風清楚的看見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青筋暴鼓,可是僅僅瞬間,吳川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拳頭松開,身體松弛,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
李乘風看在眼裡,微微皺眉。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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