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京城風波台,各大勢力齊聚,多方勢力觀望,政府官網,並沒有任何人對這個s級通緝犯進行任何逮捕,唐秋白堂而皇之的入了風波台。
這個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很多事都是在默認的情況下進行的,至於是誰在默認,你猜?西門踏歌端坐風波台聽潮亭,身邊站著一名青年,其長發無風自古,似妖。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不知名武者,入得聽潮亭的皆是地級。
這一日風波台聽潮亭就像是舉辦了一場露天宴會,前來參加的無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光是有頭有臉還不行,要是你就是個富賈商人,那你連進聽潮亭的資格都沒有,在這幾多是武者,就算不是武者也是極其厲害的人物,跺一跺腳都能讓京城震三下,可如今他們都來了聽潮亭。
唐秋白並沒有意識到今天的陣容有多麽的恐怖,在和楚問道,白衣幾人打過招呼後,一人踏上聽潮亭的中間路,走向西門踏歌。所有人都禁了聲,不知道心中都在想著什麽。
“你來了?”西門踏歌很笑容滿面的說道。
“我來了,人呢?”唐秋白直接進入主題。
“東西呢?”
“先放人,後給東西,難道堂堂西門踏歌這點膽識都沒有?”唐秋白嘲笑道。
然而西門踏歌並沒有因為這點小問題而衝動,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是真是假?”
“把人帶過來,讓左飛他們各自抄寫一份,然後你拿到之後可以比對。那麽現在,人呢?”唐秋白再一次問道。
“我只是不明白,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又如何,你死定了。”西門踏歌有點想不通道。
“想殺我的人很多,只不過還沒有人能夠成功,你覺得你能嗎?”
“說不定我能呢?”西門踏歌身邊的青年笑看著唐秋白道。
“你不配殺我,也殺不了我。”唐秋白看都沒看唐西天一眼,但是這句話說得鏗鏘有力,在場中人哪個不是高手,誰又聽不見這句話。
唐西天雖然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是卻也忍住,反正這是遲早的事,自己又何必著急。
“人給你,你護得住嗎?”唐西天說話的同時拍了拍手,卻見唐龍,葉飛璿,左飛,斌哥,二程幾人都在。幾人看見唐秋白頓時都神色一震,斌哥大罵道:“該死,你丫怎麽就來了。”
葉飛璿看唐秋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其余左飛,唐龍等人都是微微一歎,神色有些暗淡。
“小白怎麽樣了?”左飛雖然牽製,身受重傷,但是卻堅毅的問道。
“相安無事”唐秋白點頭回應了一句,這時候不是敘舊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太過大意。
台下白衣身邊站著聞瑤瑤,至於遊力還沒有資格來這,聞瑤瑤雖然時時語言攻擊唐秋白,但是這會兒心倒是提的很緊。白衣按住了她的肩膀,上前幾步道:“我與唐秋白有舊,唐龍等人我保了。”
“你,憑什麽?憑白家?”西門踏歌淡淡的說道。
這時候楚問道扭了扭脖子佔了出來直接了當道:“我答應唐秋白幫他做件事,這事兒算我楚家一份,他們我保了。”
宋元修臉色有些蒼白,但此刻卻一身白色武術服,和宋韻及秦北倉的上前一步道:“我外孫要保的人,我宋元修能不保?他們我保了,沒有理由。”
在場很多人聽到宋元修直接公開了和唐秋白的關系,就連唐秋白本人都有些詫異,宋家這是要和自己綁在一起,這不像楚家和白家,以後不論如何,宋家都注定是唐門的敵人了。
西門踏歌很欣慰的看了唐秋白一眼道:“不錯,有點能耐,只不過,還不夠,他們或許牽製我夠了,但是唐門的底蘊,卻不是三個家族能比的。”
“呦,早就聽聞唐門很囂張,看來果然很囂張啊,怎麽,底蘊深厚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嗎?”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首尋找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青年正叼著牙簽倚著紅色石柱,翹著腿,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他的身後站著三個人,這三個人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
七殺、貪狼、破軍,你就是易松雲?南方**聯盟的魁首?西門踏歌沒有說話,而是唐西天說了話,語氣中帶著一股子的戰意。
“唐西天,不過如此,你那破戰意放錯了地方,跟我打,得先贏了唐秋白再說,不過我看是沒希望了,武功是殺人技,你小心待會兒信命不保。”
“不勞你費心,聽說南方**聯盟的手很長,早就想見識一番了,今日既然來了,自然要切磋一下。”唐西天冷冷的說道。
“切磋你妹啊!你先能活下來再說,對了西門老頭,這幾個人我保了,歡迎唐門高手來殺我,我來者不拒。”
楚問道舔了舔嘴唇道:“易松雲,強大,夠狂妄,有狂妄的資本。”
“啪”
“煙霞,怎了?”
“你也想去切磋一下?行啊,去切磋吧,去了就別回來了。”
“哎呦,哪能呢,我們都是文明人,打打殺殺這種事我從來都不碰的,恩,就是這樣。”楚問道義正言辭的說道,直接讓身邊不遠處的白衣和聞瑤瑤一陣無語。
宋韻扯了扯秦北倉道:“北倉,咱侄子好大的能耐,爹,你說秋白能挺過來嗎?”
“一定能,他說過。”宋元修心中也沒底,唐秋白突破地級時間尚短,今天能否過來的,這確實讓他心中難安,他已經準備好了,最後如果唐秋白不敵,他就算拚了命也要保唐秋白一名,一個年輕的天才總部一個遲暮的老人要有用的多。
唐秋白朝易松雲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看著很隨意。
易松雲身邊貪狼舔了舔嘴道:“太子,你確定要幫這小子?就算將這幾個人給保了下來,恐怕他自己也難逃一死,到時候我們可能面臨的就是拉短和唐門開戰的時間了。”
“人生就像是賭博,和唐門一戰是遲早的事,雖然說我最缺少的是時間,但是用這一點時間換一個如此神秘如此強大的盟友,我覺得是完全值得的,我相信我的眼光。況且唐秋白不是一個白癡,一個白癡也活不到現在,說不定他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底牌呢。”
西門踏歌微微變色道:“易松雲,果然有少年王者之風,只不過南方**聯盟現在恐怕還要一段時間發展吧,你是準備提前和我唐門交手嘍?”
易松雲笑容燦爛道:“那又如何,唐門這個老古董也該動一動了,時間,我還是有的,唐門的現在局面的困境使得你一年之內不可能對我南方**聯盟下手,既然如此,我如何不敢跟你作對。並且,我對唐門很不爽,聽說有個叫唐天合的家夥,要打我女人的意思,他會死的很慘。”
說話間卻見易松雲一躍而下,走向人群中澹台鏡月的方位,在眾人萬分錯愕下攬著澹台鏡月的腰肢道:“我想了一百個理由,他沒有不死的道理,所以西門老頭,你能奈我何?”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家夥,在場很多人都深深的錯愕,唯有唐秋白一臉的淡定,而澹台鏡月則是笑的很好看,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迷倒了眾生。
傳說中易松雲果然不同凡響,不知道唐門算上我們黃天又如何?突兀的聲音響起,一個戴著黑帽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與易松雲相視而立。
“慕容長生,黃天最妖孽的天才,這是你第一次在人群中露面吧?”易松雲依舊笑得燦爛。
不過,唐秋白忽的又一頓道:“你應該代表不了黃天吧,嘖嘖,如果黃天真和唐門合作,那就不該是你出現在這裡了,你最多隻代表了黃天的三大門主之一。”
慕容長生也不辯駁,只是淡淡道:“即便如此,也夠了。”
唐秋白莞爾道:“讓你們放幾個人都不肯放, 這是要逼我日後屠了唐門和黃天啊!”
“哈哈哈,無知,若是你這等人物也能讓唐門和黃天傷筋動骨,那才是真的笑話。”說話的是唐西天,滿臉的不削,此刻他一臉輕視的看著唐秋白道:“今天誰能保得住你?”
“如果算上我呢?”空靈的聲音離得很遠,唐西天眼睛一縮,連思考都不需要便脫口而出道:“納蘭凝兒?”
“放人吧!”西門踏歌收起了輕視,區區唐秋白這樣一個小人物,竟然能引得如此多人押注在他身上,看來自己還是看低了他啊!
其實到現在這個局面,已經不是妥協不妥協的問題了,這內裡牽扯之多,與政治派系,天下武林都有著密切聯系。政治上多博弈,武林上又如何不是,只不過到底牽扯到什麽,唐秋白不想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西門踏歌松口放人了。
期間有人上前在西門踏歌耳邊低聲幾句,後者淡淡的揮手道:“放人,希望你們能一直保得住他們。當然,他們可以放,唐秋白,必須死。”
“老頭,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以為你一定能殺了我?”
“我殺不了?”
唐秋白沒理會西門踏歌,而是向今天站在自己這一邊的人深深的鞠了個躬,抬頭後他看著納蘭凝兒微微一笑道:“我不會死。”
“誰來一戰”唐秋白整個人的氣勢忽變,變得越來越強,似乎沸騰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