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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宋朝當王爺》第1章 出使團
第一章出使團(節一)  隨著使團出使金國,趙四喜從此遠離京城。

  他不知道這一去要消耗多少時日,隻道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千裡之行,始於足下。

  臨行前,宋徽宗把趙四喜喊到宮中,私下裡當面千叮嚀萬囑咐,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凡事要留個退路。並高度讚揚趙四喜的能力,相信趙四喜能夠圓滿完成任務,凱旋而歸。他好在宮中設宴犒賞三軍,再對趙四喜進行封賞。

  說是三軍,一路除了趙良嗣,也就是前文提到過的馬植,以及王瑰及其十幾個隨從、六七十個將士之外,還有宋飛燕及其所管轄的部隊——神衛左廂中的一個指揮中的六個人。其中就有趙四喜見過的張漢生和楚瑜荀,其他四個人分別是唐奎、明良、黃超、馬來。他們六人武功高強,任務明確,就是保護趙四喜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用理會。

  本次出使金國,名義上是買馬通好,實際上是為了探究女真內部的虛實,然後與之聯盟。先前宋徽宗已經派王師中和高藥師等人去過一次,不料在海上看到金國的海巡士兵眾多,心生怯意,又有數次小命差點交代,見情況不妙,匆匆返回京師複命。

  宋徽宗哪能容忍手下的人是蠢材庸吏,發配流放一部分人,又命王師中選能乾的人再去一趟。選來選去,這一下就耽擱今年春天。

  本來吧,這一趟差事輪不到和義郡王趙有奕和現任中奉大夫右文殿修撰趙良嗣以及王師中的兒子王瑰出去,而且歷史上也不是和義郡王前往,趙良嗣也是到了1120年才去與金國簽訂“海上之盟”,之前是呼延慶與王致負責出使聯系金國使者。

  孰料,蔡京不知哪根弦打錯了,向宋徽宗進言,說和義郡王乃是天作之才,又是皇族,一定能夠不負聖恩雲雲,總而言之是說了一大通的好話,非要和義郡王去這一趟不可,也只有和義郡王才能夠將此事般的妥妥當當。宋徽宗耳根子軟,又沒什麽主見,作為知音、知己,他對蔡京又是言聽計從,多年的老丞相都這麽說了,加上又有童貫力排眾議,許多大臣隨之附議,那就依了吧。

  由此,在巡狩過後,也就是趙四喜剛來大宋朝那會兒,宋徽宗全方面的斟酌考量之後,基本上就敲定了由和義郡王帶隊出使金國。趙四喜第一次在延福宮聖前對答的時候,宋徽宗心裡已經有了底,不管趙四喜願意與否,他都肯定要被派去出使,那次也就是走個過場,趙四喜的個人意願不做參考。其實,宋徽宗事前本要與他通氣,只是他自己“抱病”在家而沒有機會罷了。

  在日前宮中舉辦的蹴鞠比賽中,趙四喜表現優異,一舉奪得等同於“最佳射手”的獎項,比賽中把成名已久的高俅踢得推頭土臉,宋徽宗一高興,授了他一個武信軍節度使。

  經過一番縝密的計劃,本次出使團敲定下來。武信軍節度使、和義郡王趙有奕為正使,提出“遠交近攻,聯金抗遼”計策的中奉大夫趙良嗣為副使,忠翊郎王瑰同為副使,但地位要低了很多。這班人馬正是兩年後“海上之盟”簽訂只是使團的全班人馬,只不過多了一個和義郡王趙有奕。

  一行不足百人,浩浩蕩蕩由汴梁出發,一路騎行,一路北上東去,走的便是官家大道。

  一路無話,相安無事。

  因為使團裝作商隊,不便留宿驛站,每遇城池,便停下來歇上一晚,第二天再重新整裝齊發。

  行了大概五日,加上天氣炎熱,

使團才堪堪過了鄆城縣,走到濟州,這樣的速度,真是叫人不敢恭維。  這個時期的北宋,時局動蕩,民怨四起,雖說京都汴梁一片四海升平、國泰民安之象,但是一出了京都那就是舉國不平。朝廷被蔡京、童貫這一夥人搞的烏煙瘴氣,上上下下隻懂得醉生夢死、窮奢極欲、浮華享受,百姓被他們剝削壓榨的面黃肌瘦、流離失所。

  別說什麽生活不易了,就連生存都成了問題,怨不得群雄四起。這一路走來,倒是遇到過落草的草莽,只不過這些人不成氣候,小打小鬧還行,但是看到使團一行人多勢眾,不似好惹之輩,便打消了搶劫的念頭,任由使團直奔前路。

  卻說大宋朝缺馬,那是歷史遺留問題,產馬的地界不歸你管,怨不得老天,誰讓你打不過遼國,打不過西夏呢。除了花重金買馬之外,本地是難有上等寶馬的。原先,使團並非是一人一馬,除了一部分領導階層能夠不用甩開十一路汽車之外,其他的普通將士都是步行。但是誰讓跟著童貫混、又是被賜姓的“國姓爺”趙良嗣有錢呢?

  有錢,就是這麽任性,馬市買了馬匹,人手一匹馬。關照好關鍵時候要給自己擋槍擋刀的手下。趙良嗣倒是機敏,愣說這是王爺的旨意,王爺體恤他們,叫他買馬賜予眾人。眾將士自然是對趙四喜感恩戴德,畢竟這趟差事很幸苦,一連走上十天半個月,累都累死了,有了馬兒,就是走到哪裡,都不怕苦,不怕累。

  旁人騎馬,王爺坐車,坐的還是五匹馬兒拉的車,中控精致,內飾豪華,真皮桌椅,亦有全景天窗,可謂是大宋朝的豪車。

  只聽車內嬉笑怒罵之聲頻頻傳出。

  時常聽到幾聲:

  “順子!”

  “管上!”

  “壓死!”

  “不要!”

  “不要!”

  “飛機!我就剩一張牌了……快點吧,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過!”

  “不要!”

  ……

  不要以為趙四喜在車廂裡玩歡樂鬥地主,玩鬥地主是不假,但是卻是正兒八經的紙牌!

  紙牌乃是出門旅行、休閑娛樂必備良品,這一去路途遙遠,要不找點事兒來打發時間,還不得悶死麽?

  是以,趙四喜臨行前命人用加厚的紙趕製紙牌,上面的圖案是他事先作出樣本,再由旁人一張一張填充。一共做了五副紙牌,以供路上消耗。

  趙四喜隨身攜帶的物品除了紙牌,還有宋徽宗給他的國書,本來宋徽宗沒有注意到這一茬,趙四喜認為出使金國,不能空口無憑的就跑去跟人說兩國結盟,一起打遼國,任誰也會覺得是敷衍了事。況且,剛從“原始社會”進化沒多久的金國,野蠻民族跟不會相信紅唇白齒亂說一氣的話,他們更看重實實在在的東西。因此,趙四喜向宋徽宗請了國書,一層表示對金國國主的友好問候,二層表達永結同盟的意願。

  除此之外,趙四喜還帶上了他做好的香皂。用了一塊,雖達不到後世那樣的水準,但是效果很不錯,至少比現在宋朝所用的去汙產品要好的多的多。

  此番出使趙四喜沒有帶小豆子,而是把小豆子留在京都有個重要任務要他完成。

  臨行前夕,趙四喜找到吳哈兒和吳三桂,將寫好的肥皂的製作配方交給吳哈兒,並讓他尋找一處作坊,做出模具,批量生產肥皂。起初,吳哈兒不清楚趙四喜要做的是什麽東西,但是見識了趙四喜那快紅色塊狀東西的神奇去汙效果之後,不禁歎為觀止,大讚奇妙;同時,他馬上露出商人本質,很快聯想到這東西只要問世,一定會暢銷乃至脫銷。一聽說趙四喜要他做的就是名字叫“肥皂”的塊狀物後, 興高采烈的信誓旦旦的立誓,保證完成任務,不辱使命。

  接著,趙四喜又將厚厚數十頁,手繪的標有長度、寬度等計量的三維立體圖拿給吳三桂,詳細解說圖中相關物件和符號所代表的意思之後,又不厭其煩的回答吳三桂提出的各種疑問。最後,吳三桂表現出對新鮮事物的強大接受力,對整個所築的物件了然於心。對於所有他從未聽過見過的東西,趙四喜告訴隻說是來自很遠地方的番邦,自己恰好遇到,又對其有恩,所以教會他這些東西。

  小豆子留在京都的任務就是代表趙四喜,與吳家兄弟提供方便,倒不是趙四喜對吳家兄弟不放心,說是派人監督什麽的,而是讓小豆子為吳家兄弟在某些需要的時候提供方便。

  大宋朝的皇室歷來崇尚節儉,但是到了宋徽宗這一輩,卻是背道而馳,大行奢靡之風。這跟奸相蔡京有脫不了的關系,但是宋徽宗奢侈歸奢侈,畢竟人家是皇上,但和義郡王卻不行,只有朝廷發的豐厚可觀的俸祿,更本沒有奢侈的資格。原先王府還有點事業,自打趙有奕老爹走後,趙有奕成了王府的接班人,不思進取,隻談風月,好多產業被他敗得入不敷出,作價變賣。到最後,空留下百畝良田。

  搞清楚所有情況之後,趙四喜靜下心來從長計議:由肥皂起步,再以香皂、洗發水打開市場,進而壟斷宋朝走向世界,成為首屈一指的世界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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