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逗比,你是來搞笑的嗎?”光頭男子很猖狂地笑了起來,噴著唾沫道:“你腦子被驢給踢了吧,我就動你了,有本事你暴力啊。 ”
“你真不怕?”劉天睿開始有點佩服光頭男子的無知了。
“怕?哈哈……”光頭男子很猖狂地笑了起來,噴著唾沫道:“老子在這一條路上混了二十多年,還真不知道怕字怎麽寫,你還連自己都怕。”
“沒關系,我可以教你。”劉天睿一副好人樣子,循循善誘。
“教你麻痹!”光頭男子粗口道。他很惱火,不知道劉天睿是哪裡來的煞筆,還真以為他不會寫“怕”字?
“誇張、比喻,這些修辭手法不懂嗎?不懂還來教老子寫‘怕’字?一邊玩泥巴去吧!”光頭叫囂這著。
“我三歲就不玩那些了,你喜歡玩,可以去村裡。記得玩泥巴的感覺,還不錯,你可以去回味下。”劉天睿很善意地,指導了光頭男子的去路。事實上,他是跟了老頭之後才開始玩泥巴的,整個那叫折磨。
“我回你媽個蛋,有本事你暴力個試試。”光頭男子實在受不了,走到劉天睿面前,用手狠狠推了劉天睿一把。他感覺劉天睿囉囉嗦嗦地,就跟個唐僧一樣,沒完沒了。
“我沒開玩笑,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劉天睿真的很無奈,為毛最近說實話,一直都沒有人相信呢,難道自己就長了一張這麽不誠實的臉。
“哈哈,你太逗了,逗死我了。”光頭男子又突然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我沒工夫跟你廢話,老子現在就扇你。”
旋即,他揚起右手,就欲抽劉天睿一個耳光。
這一刻,劉天睿眼神陡然冷了下來,左手迅疾伸出,直接抓住光頭男子右手手腕。
被劉天睿抓住手腕的瞬間,光頭男子整張臉都扭曲到了一起。
“啊!”光頭男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麻痹,疼,真疼!
看到光頭男子這麽痛苦,少婦心中有些不忍。同時她也有些疑惑,不就抓個手腕,至於這麽慘嗎?不管怎麽樣,想到光頭男子平時的所作所為,她還是把頭偏向一邊,抱著女兒抽泣起來。
但接下來,少婦知道光頭男子真的疼了,她都替光頭男子感覺到疼。
也算光頭男子倒霉,劉天睿右手邊,正好是放著榴蓮。劉天睿右手抄起榴蓮,就往紅毛臉上砸。
砰!
悶沉的聲音響起,榴蓮砸在臉上,果斷是一種酸爽到不能自抑的感覺。
劉天睿是爽了,但光頭男子卻是酸的。他在痛苦,他在哭泣,他感覺自己靈魂都要升天了。
“啊!”光頭男子的慘叫,撕心裂肺,鼻子直接被砸出血,噗噗地往外噴湧。
砰!
“我說了別惹我!”
砰!
“我說了別讓我使用暴力!”
砰!
“我說了暴力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劉天睿越砸越爽,那榴蓮都被砸爆了,散發出那種獨特的香味。可是光頭男子卻疼得渾身開始顫抖。
“現在知道我沒騙你吧,我說真話你都不信。賤,我讓你賤!”
砰!
又砸了一下。
正在劉天睿要砸第六下的時候,光頭男子直接就跪了。此時的他鼻血狂流不說,臉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那是相當淒慘。
“求求你,大哥,你是我大哥。別打了,真的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光頭男子哀嚎著,哭得像個娘們兒,向劉天睿求饒。再這麽被砸下去,他會被活活砸死的。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多麽煞筆,也終於知道為什麽劉天睿會說那句話了。果然動起手來,連自己都怕啊。
少婦此時也不哭了,而且很驚訝的看著劉天睿。說實話,她真沒想到突然出現的這個男人,竟這麽厲害。剛才她甚至害怕,劉天睿會因為她,而被光頭男子狠狠打一頓。但沒想到,這完全就是個神逆轉。
砰!
劉天睿拿著榴蓮,又很生氣地朝光頭男子臉上砸了一下:“早幹嘛去了,現在被打了,才來道歉。有沒有點骨氣啊,有沒有做流氓的覺悟和節草?”
“……”
瞬間,光頭男子哇哇大哭。
太欺負人啊,特麽的,我都做流氓了,我還要什麽覺悟和節草啊?再說了,我都被你揍成這樣了,還要個毛的節草?要個毛的覺悟?覺悟能讓我不痛嗎?節草能讓我不流血嗎?
“你剛才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劉天睿看著光頭男子冷笑道。
“大哥,我錯了,別打我,我以後再也不笑了。”光頭男子迅速表態。
“不笑了?”劉天睿很生氣地看著光頭男子,什麽意思嘛?我是閻王?憑什麽看著我就不笑了?我有那麽惡劣麽?
劉天睿不知道的是,在光頭男子的心裡,劉天睿已經是比閻王還凶狠的存在了。
“大哥,你到底要怎麽樣啊?”光頭男子完全沒了尊嚴,他只希望劉天睿快點離開。
“該笑就要笑,該哭就要哭!”劉天睿哼哼了一聲,在光頭男子的腦袋上,點了兩下。
“好,好。大哥,你說了算。”光頭拚命點頭,生怕劉天睿一不高興,又抄起一個榴蓮。
其實像這樣的地痞無賴,就是怕比他們橫,比他們狠的。越是軟弱,他們就越往死裡欺負。若是強硬起來,這幫人就成了孫子。
“以後還敢不敢來要錢了?”劉天睿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榴蓮,問道。
“我再也不來了。”光頭男子驚恐的看著劉天睿,顫聲說道。
“什麽?不來?那他們孤兒寡母的,誰照顧?”劉天睿說道。
“我,我照顧!”光頭男子頓時急了,迅速把這責任攬了過來。
“那好吧,每個月給他們母女三千撫養費。”劉天睿很大度,才三千,他覺得不多。
“三千?”光頭男子,頓時急了。每個月賺的錢還不夠他自己花,從哪裡擠三千出來啊?
“你不給?”劉天睿冷笑道:“我手中這榴蓮還沒完全破殼,正想著找什麽東西把它打開。你說,是不是覺得三千很多?”
聽到劉天睿這話,光頭男子忍不住渾身又一哆嗦。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頓時覺得三千不是事兒了。
“不多,不多,我給,我給還不行麽?”光頭男子哭了,這一次是真的哭了。他覺得自己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把這榴蓮錢給了,然後滾出去吧!”劉天睿冷冷說道:“以後你再敢欺負妻女,小心我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光頭男人聽了,猛地彈了起來,掏出一張快破了的百元大鈔,塞給劉天睿,然後屁滾尿流地跑出了水果店。草,第三條腿最值錢了,說什麽也得保住啊。
“叔叔……厲害!”小女孩一點崇拜的看著劉天睿,奶聲奶氣地說道。
此時小姑娘也不哭了,在這個年紀,是純小孩子性格。看到劉天睿把欺負她的“壞蛋”打跑了,頓時覺得劉天睿是個好人。
“叫大哥哥!”劉天睿故意板起臉,然後將錢遞給小女孩。
小女孩也不害怕,接過錢,衝劉天睿吐舌頭,做鬼臉。
“嫂子,下回如果他還敢問你要錢,就直接報警。”劉天睿看著那少婦,笑著說道。雖然這少婦姿色不錯,但是劉天睿是沒有一點興趣。剛才,他完全是作為一個大丈夫,看不慣光頭男子的畜生行為。
“嗯。”少婦此時是神遊的狀態,一雙漂亮的眸子,失神的看著劉天睿,點頭回應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這些日子,光頭男子經常來這裡打鬧,少婦可謂是身心俱疲。
一時無話,劉天睿也覺得頗為尷尬。想了想,劉天睿還是往外走了出去。
“叔叔。”看到劉天睿走了,小女孩又奶聲奶氣地叫了一句。
少婦這才從神遊狀態中恢復過來,喊了一句:“等等!”
“嫂子,還是事?”劉天睿轉過身,有些疑惑地看著少婦。
這一句話把少婦問愣了,剛才叫住劉天睿完全是下意識的。要說有什麽事?她還真不知道。
“進來坐坐吧,你可以叫我阿蓮。”少婦臉色一紅,邀請道。
阿蓮?劉天睿撇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招牌:阿蓮水果店。 他笑了笑,應了一聲,抬腳朝水果店走了進去。
在劉天睿的細問下,才知道光頭男子是在一次醉酒後,強的阿蓮,然後就懷上了小玉兒。無奈之下,只能嫁給光頭男子。可沒想到,光頭男子依然我行我素。生下小玉兒之後,他乾脆不管了。
就這樣,阿蓮只能在父母的幫助下,開了這個水果店。以前水果店的生意,勉強夠她們母女倆開銷。但是,後來光頭男子來鬧多了,附近的鄰居也就不敢經常來了。
阿蓮也想過有那麽一天,突然從天而降個白馬王子,救她於水火之中,但這個想法根本沒實現過,找她的全都是一些地痞無賴。對了,還有一個暴發戶,滿嘴金牙,牙齒中間還夾著令人作嘔的菜葉,說是要包她,氣得她當時也想拿榴蓮,砸那暴發戶的球形大腦袋。
“所以你們,確實很缺錢?”劉天睿明白了,一開始他還以為阿蓮是恨其不爭,才卡著光頭男子的錢。
“嗯,我家祖傳有一件寶物,一直想把他賣掉。可惜所有人都把它,當做是一件廢物。”阿蓮很鬱悶,甚至連她自己,都開始覺得那件祖傳之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