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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爆》第233章 顛倒黑白
  “吳爺?那個玄修界第一的真名勇士?”

  光頭漢子譚猛,倏地瞪大牛眼,神情激動的同時,又有些意外,他加入蒼離行會,最大的目的就是等吳輝上來拔除身上的暗傷。

  “我是吳輝,你是譚猛執事吧?”吳輝收了神木針,站起身來,含笑打量譚猛,心裡暗讚,好一條惡漢,年紀看起來正當壯年,一字濃眉,滿臉橫肉,接近兩米的身高,肌肉虯結,濃密地繞腮胡上血跡沾染,大嗓門如獅吼。

  “譚……譚猛見過吳爺……”

  譚猛看看身影如球的吳輝,再看看經過吳輝一番簡單處理,傷勢大有起色,沉沉睡去的一乾隊員,心中暗喜:鄒會長果然沒有騙自己,吳爺果真是玄修界最高明的神醫。

  “小俊,去喚人來,先抬地上的弟兄下去休息……”

  吳輝扭頭向喬俊示意,喬俊忙不迭地疊聲答應,吳輝接著又向譚猛道:“譚執事,能否介紹一下你所說的君山狗?”

  “吳爺,說起君山狗,老子就一肚子火……”

  當下,譚猛滔滔不絕地破口痛罵。

  君山狗,君山行會,算是大丘郡城內的一流老牌行會,擁有三位戰夫子(玄王),勇士階二十多人,正式會員過千人。

  這樣的實力,強過蒼離行會太多。

  與蒼離行會的結怨,完全是因為蘇大小姐——蘇薇,會長君世炎的長子——君立言,是蘇薇的追求者,但蘇薇卻偏偏瞧上了鄒思海。

  君立言因而妒火中燒,就此盯上了蒼離行會,不斷地在野外給蒼離狩獵隊製造麻煩,一來二去,兩者之間的仇,便越結越深。

  這一次,執事譚猛率領的狩獵隊,便在野外與君山行會的某支狩獵小隊,狠狠地幹了一架,乾掉對方一支百人狩獵隊的七十多人。乾完後,譚猛方才醒悟到自己闖了大禍,趕忙收隊回城。

  結果,譚猛帶著傷殘,渾身血跡,形象狼狽地進城門時,又遭到了幾個君山弟子的刁難與嘲諷。譚猛一怒之下,破罐子破摔,索性又將那幾個君山弟子給宰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也便如同吳輝所見,譚猛跑回府邸後,第一時間布置,準備禦敵。

  在城門口,譚猛宰殺那幾個君山弟子時,許多人都看到了,料想君山行會馬上就會收到消息。以他們欺凌弱小的作風,隻準他們欺負蒼離行會,在蒼離行會身上吃了虧,肯定會立刻進行報復。

  “據我所知,城內禁止械鬥。譚執事就這麽肯定,他們會襲擊我們府邸?”吳輝沉吟道。

  “他們是老牌行會,在大丘郡城已經發展多年,巡捕房與城衛軍中都有他們的人,君山狗們,用協助巡捕房捉拿凶犯的名義,襲擊弱小行會,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什麽城內禁止械鬥,都是狗屁!”譚猛恨恨道。

  “原來是這樣,有意思了……” 吳輝臉上露出若有若無地笑意。

  也就在這時,府外的街道上傳來許多腳步聲。

  聽腳步聲行進的方向,正是“蒼離府邸”譚猛當即臉色一變,沉聲暴喝:“開啟防禦陣!”

  “等等,不用開啟防禦陣。”吳輝知道“蒼離府邸”這樣的豪宅,都有護府的玄陣,但現在的情形,根本不需要開啟玄陣浪費晶石,“譚執事,領著大家退後,讓他們攻進來吧。”

  “這……”譚猛有些不解。

  “看他們的架式,是有備而來,就算開啟了防禦陣,我們又能支持多久?”吳輝淡聲反問,“放心,一切有我。”

  譚猛無奈,心中忐忑地抬手示意眾弟兄退後。

  也就在眾人退後不久,青桐木做成的厚實府門,“轟”地一聲猛烈炸開,木屑四濺,現出門外的一大群人,擠在府外的大街上。除了百余名君山弟子,其中還有幾十位青衣捕快。

  為首的,是一個瑙衣捕頭,和三個勇士階修為的君山行會狩獵隊隊長。

  “鄒思海目無法紀,窮凶極惡,南城門前公然殺害四名君山弟子,鐵證如山,罪不容赦!巡捕房依法緝拿凶犯鄒思海,膽敢反抗者,殺無赦!”瑙衣捕頭四下打量一眼,目視如臨大敵的譚猛等人,冷聲喝道。

  “放你娘的狗屁!人是老子殺的,關會長什麽事?有種衝著老子來!”譚猛勃然大怒。

  “無恥狗官!顛倒黑白,算什麽本事……”

  “爺們不是被嚇大的,誰怕誰……”

  “……”

  蒼離行會的眾人,高聲喝罵,沒有一人退縮。

  “曾捕頭你都聽到了,蒼離行會的小混混,這是鐵了心要抗法拒捕了,呵呵。”一君山狩獵隊長笑嘻嘻道。

  “全體都有,給本官拿下!”瑙衣捕頭眼睛裡暴爍出殘忍地光芒,沉聲下令。

  話音方落,“撲通”聲接連響起,正準備拚命的譚猛等人,像是看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事,呆若木雞地瞪著瑙衣捕頭與三個“君山隊長”身後。

  察覺到譚猛等人的異狀,瑙衣捕頭四人,近乎本能地扭頭後顧,於是,就看到了他們怎麽都想不到的一幕。

  自己等人帶來的百多名君山弟子與幾十位青衣捕快,全數栽倒在地,個個七竅滲血,身上沒了一絲生命的氣息。

  全數斃命!

  一時間一個個隻覺得遍體生寒,整個前院靜得落針可聞。

  “其實,有時候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

  吳輝充滿磁性地嗓間突兀地響起,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是……是你乾的!”一君山隊長惡狠狠地盯著吳輝,又驚又怒。

  “我需要向你解釋嗎?”

  吳輝嘴角一扯,心念一動,肉眼不可視的匕虎與鯤蛇,輕松地突入三名君山隊腦部,將三名勇士階的隊長瞬間擊斃,死狀同先前那些君山弟子一樣,七竅滲血。

  “你一,你是什麽人……朋友,這是君山與蒼離行會的私人恩怨,我勸你最好別插手。而且,你想與我巡捕房為敵?”

  一夥人氣勢洶洶而來,現在唯一能站著的,只有瑙衣捕頭。

  瑙衣捕頭現在很緊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額冒冷汗地運功戒備,但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戒備些什麽,因為根本不知道吳輝是怎麽攻擊的。

  “捕頭言重了,我們蒼離行會是正經的行會,安分守己,怎麽可能與巡捕房為敵?”

  吳輝苦笑搖頭,聽得瑙衣捕頭心中正暗籲口氣,哪想到吳輝又接著道:“事實上是君山行會的那些恐怖分子,目無王法,悍然襲擊我‘蒼離府’,捕頭你帶人阻止。結果,君山弟子,真個窮凶極惡,不但不聽勸說,還向捕頭你發動了攻擊,最後釀成了讓人遺憾的慘劇,雙方全數斃命。順帶著,我們英勇保家的蒼離隊員,也是死傷慘重,譚執事他們身上現在還血跡斑斑,不是嗎?我想郡守府,一定會給我們蒼離行會與犧牲的捕頭你一個交待。”

  “你……奸賊!你才是顛倒黑白的奸賊……”瑙衣捕頭氣得一臉通紅,但也僅是如此,話還沒有說完,身影一晃,撲倒在地,然後一動不動。

  氣絕斃命!

  “咕咦……”

  譚猛呆呆地看了瑙衣捕頭半晌,又看看胖如球的吳輝,艱難地吞了。水,臉上的神情,狀如見鬼:這一,這吳爺他娘的比自己還凶狠,比當官的還無恥!

  同譚猛一樣,其它的蒼離隊員,也是傻了眼。場面實在是太壯觀了,一百多具屍體,鋪了一地,從院內一直鋪到門外的大街上,讓人看到毛骨悚然。

  “大家別發呆了,去個兄弟,到巡捕房報案,就跟我剛才說得一樣,我們蒼離府遭到了君山弟子的襲擊。其它兄弟,打掃一下屍體,有什麽值錢的,都先收了。對了,我聽說黑市上在收修者的屍體,這樣吧,打掃完的屍體,拉到黑市上賣了,我們不能跟錢過不去。”吳輝像是什麽事都沒有乾過!風清雲淡道。

  “這……”譚猛又聽傻了。

  “怎麽?難道是我記錯了,黑市上不收修者的屍體?”

  吳輝故作迷惑,修者留下來的屍體,從實用價值上來說,與在城外狩獵到的“異獸”是一樣的,都富含能量,可以用來煉丹煉器,甚至是食用,但在道德上來講,這很讓人惡心,為衛道士們所不齒。

  諷刺的是,道貌岸然的衛道士們,對於神靈留下來的屍體,卻美其名日——神靈遺蛻。

  不要說完整地神靈遺蛻,就是神靈的一根斷指,一條胳膊出現在拍賣場上,都會遭到衛道士們瘋搶。因為就算是一根神靈的斷指,在高明的煉器師手裡,都可以煉成一件“偽神器”。

  “不是,只是……”譚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賣人屍首的事,他還真從來沒有乾過。

  “別只是了,按我說的做,我去看看那些重傷的兄弟。”吳輝搖搖頭,轉身離開前院。

  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一時間,對吳輝那肥胖的身影充滿敬畏,先是毫不留情地滅殺全部,接著顛倒黑白,反咬君山行會一口,最後還要剝光人家的屍身賣錢,真是……真是太霸道!太無恥了!

  “頭,咱們真照吳爺,吳爺說的乾?”一人小心翼翼地向譚猛問道。

  “那是當然,天塌下來,有會長與吳爺頂著,咱們怕他個球!都給老子動作快點,搞不好,那些君山狗又會殺上門來。”譚猛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怕事情越鬧越大。

  也就在眾人忙著收屍時,收到消息的掌櫃喬慶達,火燒屁股般,急急地來到前院。

  “你們這是……”看到這樣一個屍橫遍地的場面,喬慶達的臉色變了。

  “呵呵,老喬你來晚了,已經全都被吳爺乾掉了。”譚猛呵笑道。

  “全,全殺了……這是曾祖權?”

  喬慶達三步並作兩步,撲到瑙衣捕頭屍身旁,匆忙翻看,結果發現曾祖權早已斃命,當即痛心疾首地,伸手指著譚猛斥口大罵:“猛子,你混蛋!吳爺剛上來也許不知道,你難道也不知道巡捕房的捕頭,也是這麽可以隨便殺的!”

  “咳……這,現在殺都殺了,有什麽辦法……”譚猛人雖渾,做事衝動,但對年長的喬慶達還是很尊敬,當下也不敢反駁,小聲嘀咕道。

  “你們……你們啊,都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喬慶達跺足歎息,“小俊,你馬上跑一趟‘猛獸園’,請會長大人立刻回來。”

  “好的,爺爺。”喬俊答應一聲,騰空而起!腳踩劍形寶器,望空急射。

  一柱香時間過後。

  鄒思海和喬俊一起回來了。

  此時,譚猛等人,已經收拾完屍首,將剝得一絲不掛的百多具屍首,在院子裡堆成白花花地一堆,煞是磣人。

  鄒思海的反應還算冷靜,並沒有失去方寸,因為他對吳輝有信心。鄒思海先是一臉凝重地來到屍堆旁,翻看了幾具屍首,接著抬頭問道:

  “是不是所有屍首的傷勢都一樣?”

  “是的,會長。全部都是腦袋裡被攪威一團漿糊!就連三個勇士階的君山隊長與曾祖權,也都是這樣。”喬慶達苦笑著點點頭,他就想不出來吳輝是怎麽辦到的。

  “看來,那小子的修為變得越來越誇張了……”鄒思海搖搖頭,心裡自歎弗如,“譚執事,以那小子的行事風格,宰完人後,應該對你們交待過什麽吧?”

  “是的,會長。吳爺讓我們派人去巡捕房報案,說是君山狗襲擊了我們府邸,被捕頭曾祖權察覺並阻止,結果雙方拚得全軍覆沒。”譚猛現在想起吳輝老神在在地交待,還是有些心顫,太無恥了!

  喬慶達聞聽,當即呆住了,敢情話還能這樣說?

  “這倒是那小子的作風。不管有沒有道理,那小子從來都是將自己置於道德上的上風。”鄒思海苦笑,“你們派人去報案了沒有?”

  “去了,收屍前就去了。屬下也覺得吳爺的說法挺好,挺解氣,呵呵。”譚猛裂開大嘴樂道。

  “你還有臉笑?早就跟你說過,對於君山行會,現階段我們要盡量忍讓,你倒好,直接跟人家在野外拚殺上了。”喬慶達沒好氣道。

  “算了,事已至此,說這些沒用。

  那小子人呢?”鄒思海問道。

  “吳爺在西廂那邊,救治重傷的弟兄。”譚猛訕訕答道。

  “走,去跟那小子要一個說法。”鄒思海道。

  蒼離府邸的西廂,在鄒思海買下來後,進行過一番改造,改造成狩獵隊的宿舍,旁邊就是府內的演武場。

  鄒思海、喬慶達、譚猛一夥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西廂時,吳輝正在寬敞地醫療室內,忙著給一個少了一條腿的隊員施針。

  察覺到眾人進來,吳輝手上不停,頭也不回道:“有話等會聊,這是最後一個了。”

  “這天,太不可思議了,頭,你快看,驢子的斷臂在生長!還……還有黑牛……還有色哥……小雞……他們的斷肢會,全都在生長!”一個隊員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喜聲道。

  眾人聞聲一愣,接著,包括鄒思海在內,忙不迭地察看吳輝處理完畢的那些傷員。

  沒錯!

  一個個缺胳膊少腿的重傷號,其殘肢處的肉芽在生長,骨骼在延伸,雖然速度很慢,但的確在生長。

  “神了……”

  “吳爺果然是神醫……”

  “……”

  眾人看向吳輝的目光滿是崇拜,神界雖然也有讓斷肢重生的寶物,但那都是神品級的靈藥,價值等同於一件“偽神器”以眾人的身份與身家,那種靈藥也僅是聽說過,從未見過。

  但吳輝卻比眾人聽說過的更神奇,都沒有見他用一味藥,只是施針,就可以讓斷肢重生,神乎其神!

  “你小子在玄修界時,還有多少瞞著我們的?”鄒思海也覺得吳輝的醫術有些匪夷所思。

  “治個傷而已,有什麽好誇耀的。你老兄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走吧,找個地方聊聊,別吵到他們,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吳輝收了神木針,聳肩道。

  “你小子……”鄒思海拿吳輝沒有辦法,“去我書房吧,喬掌櫃與譚執事一起來。”

  鄒思海書房,素淡清雅,充滿書卷氣。

  四人落座後,鄒思海抓起桌上的茶壺,斟滿托盤中的茶盅。而吳輝則是不動聲色地放出匕虎與鯤蛇,潛入喬慶達與譚猛腦部。

  除了現在還出獵未歸的執事一 李豐,喬譚兩人是鄒思海身邊權柄最重的,吳輝想辨別一下他們的忠奸。

  “輝少,你並不是那種一時頭腦發熱,就殺起來收不住手腳的人。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鄒思海皺眉問道。

  “我想滅了君山行會。”

  吳輝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鄒思海三人嚇了一跳。

  “你是說真的?先不說那是一流行會,實力強勁,我們滅它很困難。就算我們真能滅了它,你就不怕引起郡守府與其它行會的反感,被他們群起而攻?畢竟郡城內,誰不知道我們是小世界上來的外來者。”鄒思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老哥,你錯了。”

  吳輝搖搖頭,雙目內閃動起精芒,正色道:“大丘郡城的存在,已經有許多年了,許多年下來,郡城內早已經被各家勢力瓜分把持。蒼離行會要想發展,就算你們再怎麽謹言慎行,低調忍讓,也必定會觸及到各家的利益。”

  “而且,你們這麽低調忍讓,怕這怕那,力求平穩,將蒼離行會壯大成能與郡守府平起平坐的霸主級行會,需要多少時間?十年,還是二十年?”

  “這個……”

  鄒思海聽得與喬慶達相對一眼,猛然發現,自己先前面面俱到,力求平穩的發展方針,永遠都不可能將蒼離行會變成雄霸大丘郡城的超級行會。

  “十年,二十年,太久了。久得足以讓玄修界上來的各大宗門,在神界立穩腳根,我們‘蒼離之地’會倒大霉。”

  吳輝說到這裡,頓了頓,接著沉聲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君山行會就是我們最好的墊腳石。再說,你們也嚴重低估了咱們蒼離行會的實力,不是我自大,我與顧老九聯手,擺平君山行會的三位戰夫子,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是哦,吳爺與顧爺都是能夠宰殺戰夫子的真名勇士,整個大丘郡城內,除了‘隕伯’修為的郡守蘇博深,誰人會是兩位爺的對手?會長,咱們就跟君山狗幹了!”譚猛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喬掌櫃,你怎麽看?”鄒思海沒有理會譚猛的好戰,沉吟半晌,向喬慶達問道。

  “屬下汗顏!聽吳爺一席話,屬下方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地英雄!”

  喬慶達悟了,心悅誠服地衝著吳輝抱拳一禮,毫不吝嗇地獻上溢美之詞,同時,心裡很是慚愧,枉自己一向自以為智者,卻到了今日,方才真正明白“雄主”與“守成之主”的區別。

  自己與鄒會長,比起吳爺來,差得太多了。這看自己與鄒會長先前制定的方針,再對比吳爺的謀劃,就知道了。

  凡事就怕對比,一對比,優劣一目了然。

  運籌帷幄,考慮事情脈絡清晰,慎之又慎,面面俱到,力求穩妥,這不是領袖,這是謀士。膽大心細,看待事態發展的目光,犀利霸道,極具冒險精神,恩威並施,手段狠辣,那才是能夠打開一番局面的雄主。

  喬慶達心裡將吳輝想得這麽風騷,豈能瞞得過施放匕虎潛入他腦部的吳某人?

  當下,就算是以吳某人的無恥與厚臉皮,也是老臉微微發燙:“喬掌櫃太過獎了。”

  “吳爺謙虛了。屬下望塵莫及。”喬慶達又讚。

  “我說,你們倆差不多就可以了。”鄒思海有些啼笑皆非,“你小子要對付君山行會,我聽你的,具體怎麽乾?”

  “具體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就在府裡等著就是,喝喝茶,談談理想,聊聊天氣,君山行會自己就會找上門來。”吳輝聳聳肩。

  話音方落,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喬俊急切地稟報聲:“會長,總捕頭盧休帶著許多捕快來了。”

  鄒思海、喬慶達、譚猛聞言,齊刷刷地看向吳輝,喬慶達介紹道:“總捕頭盧休,郡守蘇博深的親信死忠,玄王修為,性情嚴厲,少言寡語,從他以往處理過的案件來看,做事還算公允。”

  “咱們去會一會,先看看再說。”吳輝起身道。

  “也好……”鄒思海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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