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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爆》第38章 上古地宮
恆河,也被稱為永恆的大河,從遙遠的上古時期,奔流到至今,未曾停歇。  滔滔恆河貫穿整個東西大陸,不知道有多長,其中澤河只是恆河的一條支流。

  地宮所在的位置,是澤河與恆河交匯處附近,著名的“驪山峽”這一段水路底下。

  驪山峽這一段水路,綿延百余裡,人跡罕至,四周群山起伏,如大龍酣睡。

  兩岸懸崖峭壁,壁立千仞,雄奇險峻,直如鬼斧神工,水流湍急處,驚濤拍岸,“隆隆”濤聲宛若天公震怒。

  吳輝風塵仆仆地趕到驪山峽時,正值黃昏,天際遍灑金輝,染得恆河像一條奔湧沸騰地金河,壯麗雄渾,撼人心魄,讓人歎為觀止。

  傳聞地宮被發現後,驪山峽玄修雲集,那個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倒霉的三流門派弟子,被人擊傷,躲在一個山洞中療傷,結果好運地發現那個山洞,其實是地宮的某一個“氣孔”,因為時代變遷,地殼運動,形成了直達地宮核心的捷徑。

  這也是吳輝的信心所在!

  自己現在的修為,與那個受傷的三流門派弟子比起來,應該差不了多少。更重要的是,吳輝曾經領過一個搜索地宮的任務,期待著能撞上大運,來個奇遇,當時走的就是那條出了名後的捷徑。

  因此,吳輝很快就找到了那口位於懸崖中段,曾經是那個三流門派弟子療傷的山洞。

  只是與前世不同,前世吳輝來時,山洞附近人滿為患,地宮也早已經被最早的那一批玄修翻過一遍,吳輝是來撿漏的。而此時的山洞,洞口掩藏在繁茂地葛藤中,很隱蔽,若不是吳輝前世曾經來過,休想發現。

  洞內陰森森地,一團漆黑,吳輝解開包裹,從包裹內取出一盞拳頭大小地特製“玄晶燈”。

  玄晶燈昏黃地光芒破開黑暗,可以清晰地看到,洞內怪石嶙峋,蛛網密布。

  微一沉吟,吳輝又從包裹裡取出一根筷子粗細,長有幾十米的細長鋼鏈,一圈圈地纏到手臂上。

  與玄晶燈一樣,這條鎢金鋼鏈,也是在來驪山峽的途中,特意買的,鋼鏈一頭連著一個寒光閃閃地棱形槍頭,既可當繩索,也可以當鏈槍來使。

  洞內四通八達,有叉道,有些地方因為地殼運動,出現了明顯的斷紋,吳輝邊凝神戒備,邊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不斷地向洞內深入。

  大約是一個時辰後,前方出現了亮光,空氣也變得灼熱起來,吳輝心中一喜,加快腳步,緊接著眼前豁然開朗,滿目紅光,果然是到了記憶中的那條地底“熔岩河”。

  寬達十余米的溶岩河,如同燒紅的鋼水一般,奔湧向前,散發著驚人的高溫,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硫磺的味道。

  再往下的路,就得跨過熔岩河,去往河對岸。

  吳輝早有準備,抬手一震,纏繞在手臂上的鋼鏈,如同出穴的毒蛇一般,釘向對岸石壁,人也跟著蕩了而出,輕松拂過熔岩河上空。

  接下來的路,不斷地深入地底,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如果一定要有說,那就是一種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獨與寂寥。

  兩個時辰後,吳輝已經深入地底幾千丈,讓吳輝有些驚訝的是,眼看著再走百余米,出了前方的洞口,就是地宮最核心地“地下古城”。

  記憶中那地下古城,也是與身後的洞穴一樣,一團漆黑,但現在看到的,卻偏偏有亮光透出,莫不是有人已經捷足先登?比自己還早到一步?

  心下狐疑,

吳輝跟作賊似的,趴下身子,全神戒備,小心翼翼地匍匐前進,爬到洞口處,吳輝並沒有第一時間將腦袋探出洞口,而是閉上雙目,功聚雙耳,凝神細聽,結果地宮裡靜悄悄地,寂然無聲。  緩緩地將腦袋探出洞口,入目的情景,不禁使吳輝瞬間瞪大眼睛,傻在當場。

  這還是記憶中,一片廢墟的地下城嗎?

  千余畝方圓,高幾百丈的龐大地下空間中,屋舍綿延,街道整潔寬敞。

  空間的空中與地上,到處都是玄獸慘白地骨架,小的如山貓,大的如屋舍,最詭異地是,那些骨架像是有生命似的,每一具骨架腦袋中,都有一枚散發著各色毫光的“獸晶”,骨架無聲地走動奔跑,飛翔嬉戲,只看得趴在洞口的吳輝頭皮發麻。

  空間頂部,鑲嵌著無數玄晶,特別是最中心的那一顆玄晶,大如桌盤,純淨得像一團幽藍的火焰,被其它大大小地玄晶,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圍在正中心,散發了皇者的光芒,映照著整個空間大放光明。

  這些都是真正的玄晶!並不是吳輝等人平時用來點燈、燒火地“假玄晶”。

  吳輝等人平時用來點燈與燒火地玩意兒,其實是一種玄晶的伴生礦,只是模樣像極玄晶,因而民間習慣性地也將其稱為玄晶。

  真正的玄晶,吳輝前世與今生加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

  乾咽了口唾沫,吳輝從頂部無數地玄晶上收回目光,低頭居高凌下,看向地下城正中,那座近百丈高的黑色石塔。

  傳說那三流門派弟子,得到的那件寶物,就供奉在石塔最高一層的空間裡。

  寶物就在眼前,吳輝趴在離地近兩百丈高的洞口,眯著眼睛沉吟半晌,伸出右手,五指一扣,玄氣一吐,硬生生地從洞壁上抓下一塊人頭大小地岩石,振臂甩向空中一隻雕類的骨獸。

  百十米的距離,以吳輝的手勁,人頭大小地岩石,就跟出膛地彈炸似的,精準至極地擊中雕類骨獸的腦袋,“啪”地一聲,岩石炸成碎片,而那雕類骨獸卻完好無損,只是在空中打了個踉蹌,便穩住身影。

  吳輝當即一愣,以自己的臂力,就算是精鋼,也會被砸出個凹坑!前世那個倒霉地家夥,是怎麽在無數骨獸的包圍中,得到寶物的?不要說他一個受傷的玄士,就是一個鼎盛時期的玄師,怕是也無法在這樣密集地骨獸群中,全身而退。

  也就在吳輝愣神地當兒,那被突然襲擊的雕類骨獸,穩住身影后,腦袋中獸晶大發光明,像是被激怒了似的,張開嘴無聲地尖嘯,如閃電般撲向趴在洞口的吳輝。

  “轟”然大響,塵士飛揚,無數地碎石,往下墜落,硬生生地在山洞上撞出一個大坑,饒是吳輝向洞內退得快,也被飛濺地碎石,射得生疼。

  更讓吳輝大吃一驚的是,那龐大地雕類骨獸,被撞得倒跌而回後,穩住身影,又凶猛地射向洞口,轟隆地撞擊聲不斷響起,一下子就驚動了空間中所有的骨獸,地上跑的,攀附著山壁,瘋狂地湧向近兩百丈高的洞口,飛翔在空中的骨獸,則學著雕類骨獸的樣子,直接俯衝撞擊。

  亂石崩飛,地動山搖,只是一會功夫,原本直徑只有米許的洞口,就被撞塌成了一口巨大地窟窿,已經有身影細小地爬行骨獸湧入,吳輝返身撒退就跑。

  聽得身後洞穴裡,傳來萬獸奔騰般的轟隆聲,吳輝心頭突地一亮,不驚反喜,暗忖:原來當初那個倒霉的家夥,是這麽搞定這些恐怖地骨獸的……

  完全可以想象,當初那個倒霉家夥,好運地通透氣孔,直達地下城後,應該也跟自己一樣,趴在洞口,砸出些東西試探,惹得無數骨獸瘋狂追殺,結果那些毫無神智地骨獸,迷失在了四通八達地洞穴中,無意中,就破解了,看似無解地死局。

  不停地飛奔,吳輝比來時更快,只是一刻多鍾的工夫,吳輝就跑到了熔岩河旁,也不用鋼鏈,足弓一推,如猛虎過澗,輕松跨過熔岩河後,吳輝回頭看了一眼來路,發現效果出奇的好,已經有追得急的細小骨獸,急奔而出,在熔岩河上空劃過一條拋物線,墜落河中,被奔湧地岩漿帶往不知名地深處。

  吳輝心裡暗道可惜!可惜了那些骨獸腦袋中的獸晶!要知道,就算是最低品階的獸晶,也值上百枚標準玄晶。

  只有十余米寬的熔岩河,無法阻擋眾多骨獸的腳步,掉入熔岩河中的,只是極小一部分,吳輝不敢停留,再次奔逃。

  等到身後再沒有骨獸時,吳輝停下腳步,這才發現自己一頓瘋狂,距離位於懸崖中段的隱蔽洞穴口,已經不遠了。

  聽著漆黑一團的地底,時不時地傳來骨獸們胡亂撞擊山壁的沉悶聲響,吳輝心頭一突,驪山峽雖則人跡罕至,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哪個玄修從驪山峽上空飛過,發現地底不斷地撞擊聲,覺得有古怪,停下來看個究竟,那自己就成了為他人作嫁衣的倒霉蛋。

  但就算是這樣,吳輝也只能無奈地選擇在原地,打坐了一夜。

  吳輝在等,也必須等,出來時的通道擠滿骨獸,吳輝要等到它們散去,迷失在迷宮般的洞穴中,方好進入地下城取寶。

  一夜過去,漆黑的洞穴中,靠著洞壁盤坐的吳輝,睜開眼睛,功聚雙目,兩隻眼珠子就跟通了電的燈泡似的,射出幾尺長的毫光,宛若兩朵鬼火,突然出現在黑黢黢地洞穴裡頭。

  側耳傾聽,果然,一夜過去,地底的撞擊聲小了許多,也更分散了,吳輝不再遲疑,解下龍雀刀握在手中,定定心神,大踏步走向洞穴深處。

  走了不過半刻鍾,頭頂突然一股惡風撲下,吳輝想也不想,雙臂肌肉猛地炸起,一記挑撩劃出,鋒利地刀刃與慘白地骨胳擦過,躥出一溜火星,發出金屬碰撞般的交鳴聲,同時,突襲的山貓類骨獸,也被大力的龍雀刀挑飛,“轟”地一聲倒撞回洞穴頂部,重又跌落在地。

  讓吳輝皺眉的是,自己順手一記挑撩,怎麽說也有幾萬斤力,如此大力,再加上龍雀刀的鋒銳,就算是一大塊精鋼也會被剖成兩瓣。

  但眼前這跟普通山貓差不多大小的骨架子,受此重擊,跌落在地後,腦袋中的獸晶一亮,骨架上因重擊而來的裂痕,恢復如初,甩甩身子,後肢頓地,複又向吳輝迎面撲來。

  破鋒!

  玄氣外放,龍雀刀身上躥起火紅地刀芒,以力劈華山的架式,破開空氣,吳輝使出全力轟然向骨獸腦袋斬下,只聽“鏘”地一聲,頭骨暴裂,頭骨中的獸晶暴爍,還來不及修複創傷,就已熄滅,連同骨架一起,一同化為灰燼。

  吳輝心裡一愣,這才明白,骨獸腦袋中的獸晶,實則能量有限,已是強弩之末,難怪這些骨架只有肉搏之力,而無遠攻能力,若是真正的玄獸,動輒就是風雨隨行,雷電布道,哪會如此容易對付。

  骨獸腦袋中誘人的獸晶,外強中乾,中看不中用,吳輝當即便死了挖獸晶的心思,接下來的路,能避則避,能繞則繞,非到迫不得已,絕不與骨獸死磕。

  因此,吳輝行進的速度,一下子便快了許多,三個多時辰後,便又回到了連通地下城的那個直道口。

  讓吳輝皺眉的是,百余米長的直道,被撞塌了一半,但那些體形龐大的鳥獸骨架,依然無法進入狹窄地洞穴,因而,地下城內還有上百頭體形龐大,實力看起來也是最強勁地鳥獸骨架,虎視眈眈。

  一旦進入地下城,還是會被上百頭骨獸圍攻,對自己來說,情形依舊嚴峻。

  吳輝雙眉越鎖越緊,一定還有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還有如此多的鳥獸骨架留在地下城,前世那個三流門派弟子,若是這麽直接衝下去也一定會被撕成碎片,他一定是用了什麽取巧地方法。

  思索的目光,一遍遍地從那些碩大猙獰地骨架上掠過,驀然,吳輝心頭一亮,虎目倏睜,盯上了地下城內的那些建築,沒錯!骨獸如此暴動,卻沒有毀壞地下城內一處建築,仿佛這些骨獸亙古就存在,為了保護這些建築,不受外來者侵犯。

  “原來如此……”

  吳輝眯起眼睛,凝神靜息,脊背弓起,就像準備捕食地猛虎,功聚雙耳,將五感極力放開,就連最微弱地空氣流動都不放過,瞅準空中一隻飛行龍獸,撞擊岩壁後,倒跌的當兒,身影猛地撲出。

  洞口距離地面近兩百丈高,再加上人在空中,為了加速下落,又使了個“千斤墜”,因而吳輝轟然撞進一幢兩層民居時,縱然射出了鋼鏈掛上一處簷角卸力,落地後又成了滾地葫蘆,也是撞得五髒移位,一口鮮血噴出。

  顧不上察看傷勢,就那麽躺在撞得塵土飛場的地板上,通過層頂撞出的大窟窿,看著從空中俯衝而下的許多飛行骨獸,到了接近屋頂時,果然是一個拆身,滑翔而過,不敢毀壞屋舍分毫,吳輝臉上不由得露出果然如此地笑容。

  從屋頂上收回目光,吳輝撐起手肘,在彌漫地塵士中,遊目四顧,發現屋裡已經很久沒有住人,積了厚厚一層塵灰。更誇張地是,屋裡的一切擺設,都已經腐朽敗壞,光是自己掉下來帶起的氣流,就將室內的一切盡皆化成糜粉,隻留下光禿禿地牆壁與屋頂。

  定睛細看,可以發現牆壁與屋頂都有玄陣的痕跡,吳輝心中暗自駭然,奢侈到用桌盤大的極品玄晶用來照明、豢養玄獸無數、弄個住房都畫玄陣,如此大的手筆,當真駭人聽聞。

  只是,再怎麽輝煌的曾經,也經受不住時間地侵蝕,一切都歸了塵土。

  搖搖頭,吳輝運功匆匆處理了下傷勢,傷勢說重不重,但要完全複原,也需要幾天時間。只是地宮隨時都會被人發現,吳輝已經等不了了。

  方才落下時,吳輝就已經瞅準了,正中那座“黑色高塔”地位置。

  當下,吳輝沒有一絲毀壞古物地覺悟,遇牆破牆,遇門破門,在滾滾塵煙中,直衝高塔,弄得一群骨獸焦躁不已,怒飛急奔,如熱鍋上的螞蟻,卻發不出一聲怒鳴。

  高塔孤傲獨立,四周是一個頗大地廣場,吳輝躲在離高塔最近一幢民居裡,試探著射出龍雀刀,原本還以為高塔在地下城中地位特殊,會堅固一些,哪想到直接被射出的龍雀刀,在塔身上撞出一口大洞。

  等了半晌,也沒見高塔內弄出什麽要人小命地機關,吳輝不再遲疑,在眾多骨獸地堵截中,發力奔過廣場,團身撞進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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