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地炮的身上究竟生過什麽故事,讓他整個人都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再也不是蘇銳曾經認識的那個家夥了。??
現在他的心思是非常簡單的,在他看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黑的不能說成白的,圓的也不能說成是方的,阿波羅此時在後面抱著丹妮爾夏普,後者沒有反抗,那就是心甘情願!
兩個人穿的那麽少,還這樣如膠似漆,不是男女朋友,起碼也得是炮友!
不得不說,地炮這推斷能力真的是太強悍,一般人絕對無法企及。
重大現!這是足以震撼整個神王宮殿的重大現!
他一邊聽著電話裡等待接通的聲音,一邊舉著望遠鏡,繼續觀看。
不知道葛倫薩幹什麽去了,手機沒有人接。
地炮鍥而不舍,繼續撥打第二遍。
丹妮爾夏普站在陽台上面,怒氣未消,即便蘇銳從後面抱住了她,這妹子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完全把他無視了。
“對不起。”蘇銳說道,聲音很輕。
丹妮爾夏普還不吭聲。
“其實我也是開玩笑的,只是一不小心把話說重了。”蘇銳抱著丹妮爾夏普,這道歉的姿勢還在真是奇特。那被黑暗世界無數人覬覦的纖腰,就這樣被他緊緊環住。
“哪有這樣開玩笑的?人家也是女孩好不好?那也是人家的初吻好不好?”
丹妮爾夏普轉過臉來,越說越激動,一邊說著一邊捶著蘇銳的胸膛,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姑娘。
就你這性格,也能是女孩?潑婦還差不多。
蘇銳被捶打的有些胸悶,但是他現在是絕對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的,自知理虧,只能輕輕拍著丹妮爾夏普的後背:“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道歉。”
丹妮爾的眼睛裡面已經綻放出了淚光,不依不饒的說道:“光是道歉就有用嗎?我的初吻都不在了!”
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委屈,蘇銳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只能說道:“親愛的丹妮爾,我不知道該如何補償你,如果能讓你消氣,那麽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
“我又能讓你做什麽?難道你還能從這樓上跳下去嗎?”
丹妮爾夏普的一聲哭喊,真是把蘇銳嚇得一個激靈。
做什麽都可以,但是跳樓可不行,這小妮子夠狠啊。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丹妮爾夏普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已經被丹妮爾夏普逼到牆角的蘇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兩隻手抄起丹妮爾夏普的大腿,將對方舉起,緊緊貼著牆壁!
然後,他的嘴巴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這是……壁咚?
望遠鏡那一端的地炮看著這一切,簡直眼睛都直了!
兩個人加起來才穿三件衣服,竟然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少兒不宜了!
在他的視線裡面,整個過程可以分解成這個樣子——蘇銳抱住了丹妮爾,後者轉過來在他的懷裡撒嬌捶打,然後兩個人便開始旁若無人的熱吻。
“也許葛倫薩老師知道了這個事情,會願意好好的喝上一瓶酒。”地炮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很糾結,是不是應該再繼續看下去。
這一個深吻,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直到丹妮爾夏普已經變得有氣無力,整個人都趴在蘇銳的身上才停止。
她趴在蘇銳的肩膀上面,在其後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讓蘇銳疼的倒吸冷氣。
掐人是女人的天性,即便此時的丹妮爾夏普已經是一身高強武藝,在面對男人的時候,還是本能的選擇這種“攻擊方式”。
“疼嗎?”丹妮爾夏普冷冷問道。
“不疼。”蘇銳言不由衷:“你還生氣嗎?”
“我生氣有用嗎?生氣了那初吻還能回得來?”丹妮爾夏普又掐了蘇銳一把:“你親了我多少次了?阿波羅,你就是個該死的混蛋。 `?”
“那你說,該怎麽辦?”蘇銳說道。
“你是不是個男人?有沒有主見?這種事情還來問我?”丹妮爾夏普不經意間,就使出來女人在吵架時候的專用殺手鐧。
蘇銳很想和她認真的證明一下自己究竟是不是個男人,但是現在說這些貌似沒什麽用,永遠也不要和一個生氣中的女人講道理。
看到蘇銳不講話,丹妮爾夏普說道:“放我下去。”
“我不放。”這下蘇銳倒是開口了。
他倒不是為了體驗懷中美人兒那極致的手感與觸感,只是擔心把她放下去之後,再對自己喊打喊殺。
說實話,即便此時蘇銳和丹妮爾夏普幾乎堪稱是親密接觸,但是他的心裡卻沒有多少旖旎的想法,想的全部都是該怎麽賠禮道歉,好讓對方消消火。
“等你不生氣了,我就把你放下來。”蘇銳說道。
“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丹妮爾夏普看了蘇銳一眼,冷冷說道。
她還眼帶淚光呢,那眼神哪裡像是不生氣的樣子,完全就是充滿了怒火和不滿。
“我不相信,怎麽證明你還不生氣?”蘇銳可不會上當,雖然他全力動的話,戰勝對方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少說也得費一番周折,況且,和女人打架,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非要我證明,你才能放我下來?”丹妮爾夏普問道。
此時此刻,她趴在蘇銳的肩膀上,大腿被架起來,身體懸空,完全用不上力量。
而蘇銳感覺到她在耳邊呼出的熱氣,那本來沒有任何旖旎念頭的心情開始變得略微曖昧了一些。
這種念頭一出來,便一不可收拾了,先沿著神經衝進腦海裡面的,就是從丹妮爾夏普那充滿彈性的大腿上傳來的觸感。
“對,你必須要證明。”蘇銳說道。
他的話音一落,丹妮爾夏普便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主動親!
蘇銳愣住了,整個人都石化了。
和他一起石化的,還有遠在對面高樓樓頂上的地炮同志。
他也是一樣,看到神王宮殿的大小姐竟然如此主動,吃驚的不行。
看來,身上生了巨大改變的地炮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個純潔的初哥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接通了,葛倫薩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地炮,什麽事?是不是又有了新情況?”
事實上,前幾次葛倫薩都是刻意不接地炮電話的,因為這個小子自從找到了丹妮爾夏普和蘇銳之後,就從來沒有帶來一個好消息,每次都是開了一間房同住一張床之類的,搞的葛倫薩都想把這個家夥好好的修理一頓!
他難道就不知道什麽該匯報,什麽不該匯報嗎?自己就算被蒙在鼓裡,也是眼不見心不煩好嗎?
可是,地炮的電話還是堅持不懈的打來,葛倫薩不得不接了,他怕丹妮爾夏普出什麽事情。
地炮也不再看了,扔掉望遠鏡,靠坐在天台的牆壁上,語氣之中透著急切和震驚,說道:“葛倫薩老師,您猜猜我在小姐的陽台上面看到了什麽?”
聽著那邊驚恐的聲音,葛倫薩的語氣也空前凝重了起來:“生什麽事了?是不是有誰要對丹妮爾不利?”
“不,並不是這樣,老師,我看到小姐和阿波羅兩個人穿著內衣在接吻!已經吻了很長時間了!甚至小姐還是主動親的他!您是沒看到那個場面,實在是太少兒不宜了,我真的……”
“夠了!給我閉嘴!”
砰!
地炮還沒說完,電話那端便已經傳來了一聲怒斥,然後被狠狠掛斷了。
看著手機,地炮一臉茫然。
“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老師那麽生氣?我已經描述的很詳細了啊?”地炮回想著那一男一女之前生過的熱烈場面,疑惑的說道:“難道我沒有把氣氛描述到位,讓老師不開心了?”
可惜單純的地炮同志永遠也不會知道,正是因為他描述的太具體了,才讓葛倫薩受不了的。
試想,你要是當著別人長輩的面,對他說你女兒正穿著內衣跟別的男人在陽台上面親嘴呢,哪家的長輩能受得了?還不得個個瘋掉!
“唉,這個位置的觀察已經到此結束了。”
地炮歎了一口氣,拎起望遠鏡走向天台的出口。
很可惜的是,他並沒有看到此時生在陽台上的情景,否則這消息要是傳回去,一定能夠讓葛倫薩開心起來的。
輕輕啄了蘇銳一口之後,丹妮爾夏普看著對方的眼睛,柔聲說道:“這樣是不是能夠證明我不生氣了?”
蘇銳幾乎是被巨大的驚喜給擊中了,他點了點頭:“可以了。”
“那就放我下來吧。”丹妮爾夏普的聲音已經完完全全的轉變了風格,就像是華夏的江南水鄉美女一樣,綿軟甜糯。
蘇銳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對方都主動親自己了,還能怎麽樣呢?於是他還是把丹妮爾夏普給放了下來。
丹妮爾夏普的腳才剛剛站到地面上,竟是猛然提起膝蓋,狠狠的撞在了蘇銳的小腹之下!
一股巨大的危險感覺充斥了蘇銳的腦海, 他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
雖然他這個動作幫助自己卸掉了部分的力量,但還是沒能躲得開丹妮爾的攻擊,出了一聲痛叫,本能的捂住褲襠,蜷縮在地!
看了看自己的膝蓋,又看了看地上的蘇銳,丹妮爾夏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她拍了拍手,說道:“我現在真的不生氣了。”
“可是,我很生氣。”蘇銳躺在地上,冷汗都下來了,一臉的憋屈。
接二連三的中招,如果丹妮爾夏普再攻擊他一次,那麽他蘇銳這輩子也不用當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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