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不能的主,請你拯救我——。”
“帶我們離開這裡!”
“阿門——。”
巴吞魯日,路易斯安那州。
山頂的陣地內,血肉如漿,地表仿佛被翻了過來,到處是可怕的彈坑和屍體,深深地塹壕內,臉sè煞白的士兵跪倒在屍堆〖中〗央,劃著十字向上帝祈禱。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山腳下,兩個排的獵豹坦克,噴著滾滾黑煙。履帶上沾滿了血肉,甚至還能看到從屍體上扯下來的碎布條,長長地血痕令人觸目心驚,數以千計的新華和〖日〗本士兵如褐sè的螞蟻般跟在它們後面,再一次向山頂衝來。
“機槍,我們的機槍在哪裡?”
“子彈,我需要子彈!”
“上帝,我中彈了,快來救救我——。”
和近乎冰冷機械的加勒比海交鋒相比,地面戰場上的血腥和可怕程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進入月以來,為了配合海軍攻勢,在空軍強勢的遠程轟炸下,北美戰區司令部集中了個集團軍,在個墨西哥集團軍的配合下,針對西海岸的俄勒岡州,東海岸的亞利桑那州、和中部的俄克拉荷馬州和阿肯sè州,同時發起了如潮水般的進攻。
130萬大軍,同時在多條戰線上狂飆突進,為了延緩敵人的進攻狂潮,潘興不得不將部隊打散,爭奪每個小鎮,每個山頭。
戰前被譽為協約國面條的美軍,在國破家亡面前鼓起了最後的勇氣,發了瘋似的用血肉之軀擋在坦克和大炮的前面,但在優勢的火力下,血肉之軀又能抵擋多久呢?
潘興打散部隊節節抵抗的戰術的確起到了延緩的作用,可每天傳到華盛頓的死亡數字卻讓整個美國都在哭泣。
戰爭已經到了最關鍵是時刻,無論是協約還是同盟,誰都清楚。
意大利和西班牙開始搖擺不定”美國被打得氣都喘不過來”巴黎之戰在渡過了三個月近乎絞肉機一般殺戮,在總傷亡超過400萬可怕數字前,德軍開始逐步掌握主動。
對煎熬中的協約國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滑向深淵。
炮轟切圖馬爾城,造成了3.4萬人死傷,重挫墨西哥,打敗新華第五特混艦隊第三戰列艦編隊協約宣傳的強心劑僅僅維持了兩天,便在對手可怕的地面攻勢下被人們拋諸腦後。
所有人都在問,這樣的生活還需要多久才能結束!
兩架空軍狼嚎夜梟空軍型抵達了陣地上空,接到了地面的火力支援要求後”二話不說便呼嘯著衝了下來。
毫無防空能力的陣地內,美軍士兵們只能捂住耳朵,呆呆的看著戰鷹鬼哭狼嚎近乎垂直的俯衝下來,集後將兩枚250公斤高爆彈扔到了戰壕旁。
“轟轟——四”
近百公斤的TNT炸藥,將沉重的炸彈變成了鼓脹的氣球,彈殼沿著內壁上預刻的凹痕裂開,裹挾在泥沙中向四周飛散、旋轉,從陣地前橫掃而過。一位正在探頭向外張望的美軍士兵,被破片沿著肩膀將腦袋隔開,撕裂的身體直tǐngtǐng倒在了戰壕裡,熱血和泥沙混在一起,將四周染成了褐紅sè。
面目全非,猶如一隻被錄去了皮的肉球般的頭顱,滾到了士兵們中間,嘔吐聲和喘氣聲讓戰壕內再也無法平靜,甚至還有幾位才來沒多久的新兵被嚇得嚎啕大哭。
噩夢既然開始”就沒有那麽快結束!
坦克車上的歹毫米速射炮沿著戰壕不斷掃射,將所有美軍士兵都壓的抬不起頭後,背著火焰噴射器的新華士兵在鋼鐵的保護下,嫻熟的跳入了彈坑,匍匐在地扣下了扳機。
高壓氣體將汽油霧化後經由粗大的噴管湧出”經管口的點火器引燃後,化為了長達數十米的火龍。
火龍從一個個彈坑內衝出,沿著戰壕橫掃而過,不要以為躲在戰壕內,火焰只會從頭頂上飛過,事實上當火龍橫掃過戰壕上方時”在低壓空氣的擾動下,相當一部分被引燃的油氣會落到坑道內。
火星點點,轉瞬間變成了燎原之勢,士兵們隻覺得頭盔上上傳來一陣滾燙後,就發現自己的眉毛,衣服都燒了起來。
慘嚎聲比剛才的俯衝轟炸機還要響亮,一bō又一bō的被山風帶往遠處,旁邊山脊上的美軍士兵全都呆滯了,只見這個剛才還誓死抵抗,打出了美國勇氣的高地已經化為了火海,無數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同胞,在火焰中跳著,叫著最終被烤焦,緊縮成一團焦黑如孩子般大小的東西。
解決完了這個高地後,新華和〖日〗本士兵飛速躍入戰壕,如同被注入了溝渠中的洪水,沿著戰壕向四周擴散衝擊,直至整個山頭都舉起了白旗。
一雙皮靴,踩踏著肉泥登上了山巔,眺望著遠處的下一個目標,新奧爾良!
“從這裡向西南,再有三十公裡便是新奧爾良了,前幾天海軍已經炮轟過那裡,美軍在這一帶也沒什麽像樣的防禦了,如果速度快,最晚後天就能拿下。”烤麩指著遠處,將望遠鏡遞給了永山。
“對了,不是說海軍在加勒比海吃虧了,方進將軍趕回去支援,怎麽還有空炮轟這邊?”旁邊一位步兵師師長問道。
“呵呵,海軍能吃虧?”榮升為集團軍參謀的烤麩笑了笑,雖然這幾天沒有任何海軍的戰報發來,大家只能通過美國的報紙宣傳得揣摩消息,但敵人的宣傳怎麽能算數,所以他根本不信海軍會如美國報紙上所說損兵折將,無法繼續作戰。
“方進將軍帶艦隊離開了,不過留下了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配合我們。”烤麩攤開地圖說道:“我們已經征集到了大約15艘船,昨天抵達的運輸船也已經準多妥當。
從加爾維斯頓灣出發最多一個晚上就能抵達阿巴拉契灣,首批投入是三個輕裝團,由海軍和空軍保護我們登陸。我估算過,如果能快速把灘頭陣地建立起來,就可以完成後續兵力和裝備投送,這樣最晚,號前,我們至少就可以擊中到個師橫插佛羅裡達半島!
只不過”司令部的命令還沒有下來,我想可能是在等海軍!”
“等海軍?海軍有什麽好等呢?莫非我們陸軍還要靠海軍打仗不成?!”
“打仗時不用海軍,但如果海軍不能調開佛羅裡達附近的美艦,就沒法保證幾萬將士平平安安的登陸!我們不能冒險!”
“那怎麽辦?這要是海軍一直沒消息呢?”
“準備好吧,如果兩天內還沒有消息,我會親自致電司令部。”軍官們話語中,永山皺了皺眉:“加快盡快清理戰場,把所有戰俘都交給墨西哥軍看管,後天我要看到軍旗插上新奧爾良!橫渡墨西哥灣的事情也不能落下,盡可能的多安排重裝備上去,美軍在佛羅裡達的防禦比這裡強多了。
而且我相信”海軍……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月12日凌晨,特立尼達島以西270海裡,大西洋深處。
積聚的雲層黑壓壓籠罩在大海上空,狂風夾雜著被卷起的海水從甲板上橫掃而過,33000噸的航母變成了孩子們手中拋飛起落的布娃娃,劇烈顛簸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和航母、戰列艦相比,護航的輕巡和驅逐艦更是不堪,每當有大浪來襲將艦艏就會被卷入狂濤之中,讓那些新兵連嘔吐都顧不上”懷疑它是不是會被打翻。
連綿不絕的湧浪,讓士兵們無心睡眠,躺在船上,抱著臉盆,卻沒有人任何說話。
除了引擎的轟鳴外,艦隊中再也聽不到一絲聲音,所有舷窗都是黑壓壓的,全部的光源都被關閉,就連導航燈都從紅sè換成了更淡的rǔ黃sè,只有不停旋轉的雷達告知世界,這不是一支幽靈艦隊。
“已經晚了整整一悔。”
旗艦西秦號內,朱侯斌用手電筒照了照表:“剛才我問過航海長了”情況不太妙,他說按照現在的情況分析,最遲明天傍晚就會有新一輪的颶風,如果在這之前我們還聯系不到第二艦隊,就必須躲避颶風進行規避,推遲整個行動”而且如果我們推遲的話,也必須讓陸軍也推遲橫渡墨西哥灣的行動。
另外剛剛還收到巴拿馬的消息,傑利科加強了加勒比海內到搜索強度”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麽,如果還不能采取行動”肯定會被他猜到我們已經秘密離開了那裡。
一旦確定這個事實,我想以他的手段肯定會盡起全部兵力重新殺入加勒比海,最不濟也會在我們後面布設一道防線,這樣一來戰役的突然xìng就達不到了,而且一旦被他們提早發現意圖,說不定他就會退守華盛頓避戰了!”
聽著朱候斌的分析,旁邊的參謀們也直皺眉,只有樂飛依然如同標槍般,站立在舷窗旁,連翻湧的巨浪都無法讓他搖動分毫,只是淡淡的問道:“侯斌,明早有沒有可能起飛?”
“很難。”朱候斌搖了搖頭:“除非老天爺給我個空擋,不然這種海況下根本無法起飛,而且司令員您可想好了,即使我們能起飛,但如果由我們空襲佛得角的話,那麽就會徹底暴lù整個戰役計劃,傑利科用至少能得到天的準備時間,那樣一來……。”
“我知道,但我們不能再等了,實在不行引yòu傑利科的任務就由我們來做,大不了!”樂飛目光一寒,冷冷道:“我直接去東海岸,除非他願意一輩子躲在切薩皮克灣內!”
“好吧。”朱候斌吸了口氣,點點頭:“我去找航海長,如果,明早還聯系不上,只要天氣能好工卜時,我保證摧毀佛得角基地!”
“好,發燈光信號,明早……必”
“司令員!”樂飛的話還未說完,旁邊的參謀突然指著風雨遠處一戰忽明忽暗的桅頂燈,跳了起來:“燈語,燈語!方向……,沁,距離……歷公裡,雷達,雷達接收到,信號源,同……”同頻率信號源!”
“老天爺,他們來了,第二特混艦隊來了!哈哈悔。”
參謀一字一頓念完所有燈語後,猛然如孩子般跳了起來,就連樂飛眼角都湧出了幾滴喜悅的淚水,第二特混艦隊在失約一天后,終於在這個暴風即起的夜晚抵達了!
“發信號, 轉舵西南,我們離開這裡!”
“派驅逐艦去聯系第二特混艦隊,告訴何文玉將軍,明天上午舊時炮擊佛得角後立即全速北上,我會跟在他後面!”
“聯絡機做好隨時起飛的準備!”
轟然如炸開的艦橋內,樂飛下達完一系列命令後,忽然打開了旁邊的艙門,望著頭頂積聚的雲層,深深地呼了口氣,語氣平緩:“諸位,去告訴每一位將士。
今夜!我們將迎接暴風雨。
明天開始,我們將取代他們的上帝,決定世界的未來。
我需要每個人,都做好準備!”
PS狀態不好,想到的寫不到,結果碼了勁。字,哎,其實俺狀態好時,耳以多賺大家紛錢的……。
哈哈,別戳穿我,其實河馬是自誇很厚道,基本上每章都不掐字數的,貌似以前還有貝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