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四五閃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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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長,偵查電報來了。”
搖搖晃晃的指揮車內電台響個不斷,顧問長轉身將偵察機發來的情報遞給了楊成虎(前文錯打成周師長,已改)。
“約有一個步兵師,正在構築防地,另外年夜約還有300余輛坦克和30門7輛左右。
現在美軍將坦克一字排開成三隊,橫向安插與步兵陣地前……,嗯…….,年夜概是想和我們對轟吧。”顧問一邊在地圖上圈出具體位置,一邊以極不肯定的語氣料想對方的意圖。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楊成虎看到這種安插陣型也是啞然失笑,步坦結合先不,只是這樣把坦克排在步兵陣地前,算什麽個打法?
並且這樣集中安插,簡直就是在找死嘛!
之前那場遭遇戰就可以看出,美國更多時間還是將坦克作為支援步兵的移動火力點在使用,要不乾脆就當炮兵。
失去了年夜量老兵後,美國陸軍實際上戰鬥力下降很快,難怪年夜家都,歐洲打的是此刻的戰爭,帝國打的是十年後的戰爭,而美國……,還在上個世紀。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炮軍營到哪裡了?”
“距離佩森還有不到10公裡……。”
“停下來,對佩森進行覆蓋炮擊!”楊成虎道:“命令2團繞開佩森正面由左翼插上去,1團和3團比及炮擊開始後10分鍾倡議突擊,4團步兵做好準備配合。”
“師長……,10分鍾夠嗎?要不要呼喚空軍先轟炸一遍?”
“不需要,什麽時候陸軍兵戈都要靠空軍了?!”楊成虎瞪了眼顧問,1906年他入奉天陸軍學院,09年結業後前往剛組建的裝甲軍隊,12年任第一裝甲師團長,14年原師長洛風中將晉升離開後,就成了第一裝甲師少將師長。
好事者更是將他和現任第二裝甲師師長李宗仁,第三裝甲師師長張恪,第四裝甲師師長吳佩孚並稱為陸軍四虎。
現在自詡第一的老虎手上有一個裝甲師,3個坦克團,10個營(一個直屬坦克營),30個連,300輛坦克,其中130輛都是最新的東北虎,外加一個整輛夜貓裝甲車。
要是還乾不翻對面這些連怎麽使用坦克都不知道的美國佬,去呼叫空軍支援,恐怕傳出去要被其它幾位師長給笑死了。
“就10分鍾,然後全體突擊。”楊成虎抬頭看了眼下落的斜陽,狠狠道:“我們耗不起!”
“轟轟轟……。”
隨著楊成虎的命令,24門戰錘很快停了下來開始炮擊佩森,可以跟隨裝甲軍隊運動的自行炮威力開始顯現,152毫米炮彈可以在8公裡外炮擊仇敵,而美軍年夜量裝備的75炮卻需要拉近到4000米才有足夠的殺傷力。
“營長……,還有6分鍾。”
“知道了。”
烏力吉站在坦克頂上,魁梧的身材和四周矮瘦弱的裝甲兵形成了鮮明對比,很多人都難以想象,這個蒙古年夜個子營長是怎麽把自己塞進狹窄的坦克內的。
遠處的佩森鎮已經是硝煙彌漫,24門戰錘的威力可不是吹出來的,40公斤炮彈在陸軍就是重型,何況每分鍾還可以打出5枚之多。
一輛正在遁藏移動的聖沙蒙突擊坦克,被炮彈擊中後化為了一團火焰,見到這一幕機槍手有些傻眼:“營長,在這麽打下去,咱們還能乾嗎?”
“我哪知道!”
烏力吉也是直牙癢,恨不克不及讓炮兵別開火了,把剩下的坦克和美軍都留給他的營來打,要知道帝國裝甲兵們和海軍一樣,最年夜夢想就是打敗一支和自己一樣的軍隊,現在卻看著炮兵發威,實在是……。
“3分鍾。”
“營長,美國佬衝過來了。”
一群群黑點,從炮火中衝了出來,和整齊劃一的新華坦克軍隊不合,這些年夜年夜,既有不如野貓的福特輕型坦克,也有龐然年夜物聖沙蒙突擊坦克,也有最新的模仿獵豹的福特2型坦克,如一窩蜂似的衝了過來。
“來了,終於來了!”
烏力吉激動,立刻舞脫手臂,30輛擔負突前的東北虎坦克屁股後面冒出了年夜團年夜團的黑煙。
“時間到,解纜!”
回到車長位置後,烏力吉立刻下令衝鋒。
就在戰錘停止咆哮的同時,寬達5公裡的戰場正面,跨越180輛坦克如猛虎下山般衝向了迎面而來的美軍,這片天然的年夜荒漠簡直就是坦克作戰的最佳場合,除寥寥幾顆年夜樹外,幾乎就沒有遮擋視線的工具。
“衝衝衝……。”
駕駛員王把油門踩到了底,但還是感覺太慢了。
炮手馬年夜柱早半時就將穿甲彈塞入了炮膛,看著瞄準鏡上的刻度不竭下降,還不時瞅兩眼同步機槍的子彈是不是卡上了。
機槍手也關上了頂蓋,一心一意的乾起了填裝手的工作。
至於烏力吉,早就一手抓著潛望鏡,開始挑選第一個不利蛋。
“2000米!”
30輛東北虎,成三角編隊,以每時20公裡的速度狂奔著,寬闊的履帶卷起了無數沙塵,以至於遠遠看去恍如龍卷風卷過了荒原。
“少校,他們太快了!”
中央一輛最新的福特2型坦克內,炮手死命的扣住28毫米速射機炮扳機,咚咚的機炮聲在封閉坦克內不竭回蕩,可惜無論他怎麽努力,除偶爾打出一兩個火星外,對面的仇敵就是巋然不動。
更讓他傻眼的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了,福特2型坦克速度已經可以達到公路每時20公裡,越野也有12公裡,可對面那些中國坦克在越野時都跨越了20公裡。
“繼續衝,不克不及停下。”喬治巴頓咬著牙,他和貝克早就研究過中國坦克的厲害了,唯一機會就是拉近衝擊對方側後方裝甲,所以絕不克不及停下,要否則就會釀成靶子。
“510米。”
“減速……。”
“左前,福特2……。”
劇烈的刹車減速,讓年夜家的身體不由自主前衝了一下,馬年夜柱聽到營長年夜喊,連忙找到了那輛最新的福特2型坦克,炮口飛速轉了過去。
“轟隆隆……。”
幾乎同時,數十輛東北虎坦克同時開始減速開炮,由於還沒法做到高速移動中精準炮擊,所以坦克必須減速才能包管較高的命中率。
“轟……。”
耳旁炸開一聲巨響後,烏力吉連忙透過潛望鏡看去,發現自己讓打的那輛福特2居然完好無損,馬上扭頭瞪了眼馬年夜柱。
“不就是沒打中嘛。”利刀般的眼神,讓馬年夜柱不由縮了下脖子,心裡嘀咕手上卻不慢,拉開跑栓退出炮筒,等裝彈出了第二枚穿甲彈。
“哈哈,看我打不死……。”
“哈個屁,沒打中!”
“再來!”
打出第二炮後,自認必中的馬年夜柱還沒滿意呢,就被眼黑的烏力吉給罵了回去,想當初正是因為這家夥炮打得準,所以才故意把他調到身邊來,不知眼紅死了幾多營長,連團長都都差點想搶劫,卻沒想到今天居然2炮都失準了。
“他們沒減速,注意提前量!”
經過營長的提醒,平日裡外號“一炮見血”的馬年夜柱終於發現自己錯在哪裡了,立刻重新瞄準,可他的第三枚炮彈還沒打出去呢,那輛福特2前面就猛然炸開,原來是旁邊的戰友也瞄準了這個家夥。
“看什麽看,還有一輛`離470米……,速度8公裡。”
已經被氣得哇哇亂叫的馬年夜柱這回算是看準了,轟然巨響後,出膛炮彈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準確命中了那輛聖沙蒙,薄薄的13毫米均質鋼板怎麽可能蓋住76毫米穿甲彈,爆炸瞬間就在坦克內產生。
解決完第一輛後,馬年夜柱終於是重新找回了“一炮見血”的信心,將一輛他認為的不點福特輕型坦克直截了當穿出個年夜洞後,立刻調轉炮口瞄準了400米外一輛聖沙蒙。
“轟。”炮彈擊中了坦克的履帶,雖然沒有完全擊毀,但卻讓它一下子趴了下來,然後被一輛獵豹瞅準機會將一串37毫米炮彈塞了進去。
雖然沒絕殺,但馬年夜柱幾乎毫不斷頓,他知道只要是履帶斷了,早晚有人來收拾殘局,所以又瞄準了下一輛!
此刻,他就是坦克內的唯一主宰,只要營長選好目標,幾乎是炮炮見血。
炮塔左旋轉37度,瞄準了一輛企圖從正面穿過的福特2坦克,炮彈似流星般鑽入了炮塔和車身的結合部,劇烈的爆炸直接將炮塔給掀外到了幾米外。
完成絕殺後,車身橫轉,炮塔再次左轉了23度,第五輛聖沙蒙倒在了馬年夜柱的炮口下!在填裝炮彈的刹那間,他還沒忘記用同步機槍掃到了幾位鑽出坦克的美軍。
現在!
這位看似老實巴交憨憨的農家漢子,就是一尊殺神,赫赫殺神!只要被他衝到了500米內,幾乎沒有一輛美軍坦克可以幸免,當他所在的坦克在不竭地加速,減速中打破美軍坦克陣後,已經留下了8堆鋼鐵垃圾!
幾輛還試圖攔截的美軍坦克見到他更是扭頭就跑!
“轉回去,再殺個透,哈哈……!”
“開炮,開炮!”
旁邊坦克連續不竭的起火,讓喬治巴頓急得眼睛通紅,尤其是中間那輛,更是死神般存在,歇斯底裡的指著那輛坦克年夜喊。
“少校,我們必須減速,這樣的速度沒法包管命中!”炮手年夜喊,提醒著喬治巴頓:“他們的正面裝甲很厚,必須繞道側翼去!”
“那就減速,讓文貝克去左邊!”
“進攻他們側……,轟!”左邊,一個火團打斷了巴頓的話,一輛聖沙蒙再次癱瘓了下來。
“該死的。”
“散開,不要集中!”
接連不竭被擊中後,貝克立刻看出了問題,除速度太快精度不高外,自己這邊太集中了,所以連忙下令散開。
三輛速度較快的福特2型幸運刺透了敵手的坦克編隊,當他們準備轉向襲擊對方最懦弱的後部裝甲時,幾道橘紅色的火焰卻猛然從沙塵中鑽了出來。
只見到,數以千計的中國步兵已經跟著坦克屁股殺了上來。
“步兵,是步兵!心手榴彈和炮彈!我們的步兵呢?讓他們快跟上來!”喬治巴頓看到這一幕,才想起步兵還在後面戰壕裡內,立刻開始召喚後他們上來。
早就被激戰嚇得渾身顫栗的美軍步兵那願意衝進彈雨橫飛的坦克交戰區,可沒等他們想好是否拒絕命令時,左後方就呈現了年夜批的揚塵,這讓巴頓和貝克兩人的冷汗幾乎同時流了下來,仇敵還有坦克!
迂回的2團及時趕來了,面對美國步兵和他們挖掘的臨時工事,足足100輛坦克如同燒紅的烙鐵般猛地插了進去。
前方坦克被打得抬不起頭,後面又來了年夜批坦克,一下子就衝散了步兵們的心理防地,所以還沒比及坦克靠近,很多美軍士兵就早早的舉起了手。
這一幕,也讓貝克和巴頓完全絕望了。
“少校,我們被包抄了!”
“少校!”
“衝出去,左邊!”
“轟……。 ”
短短96分鍾,這場開戰以來最年夜的坦克交鋒戰就結束了,在全面領先的第一裝甲師面前,巴頓和貝克使出了渾身解數,但還是付出了227輛被摧毀的價格。
“師長,這些俘虜……。”
站在滿地的坦克殘骸中間,楊成虎和顧問軍官都撓起了頭,軍隊太勇猛了,足足俘獲了一百多輛坦克和一萬多美國步兵,可問題是他們手上只有5千步兵罷了。
俘虜怎麽辦?
“把武器收攏起來,留下一個坦克營看守。”
“那士兵呢?”顧問苦著臉。
“自行向西,讓他們自己向後面的17步兵師投降!”
“……,這行嗎?”
“不可也得行!”楊成虎看著快下山的太陽,重重道:“我們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