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藍水港駐海軍基地遭到不明攻擊,號外號外!”
“給我一份報紙。【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www.wuruo.com】”
“是的先生。”
左擎蒼接過報紙,首先看到的便是頭版頭條的藍水港爆炸案。上面還印了一副港口以前樣子的照片。
當然,昨天軍港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恐怕沒人比左擎蒼更加清楚,他幾乎毀掉了整個港口還有十八艘軍艦。
不過報紙上說得倒是非常委婉,沒有提到什麽怪物和襲擊,隻說是武器庫存放的炸藥意外爆炸,沒有太大的損失。
‘常用而老套的官方口吻,為了降低恐慌而隱瞞事實。’
報道上的內容和左擎蒼預料的差不多,稍微瀏覽了下一下報紙的其他部分,一名青年侍女已經走到了他的桌前:“先生,這是您要的熱牛奶和麵包。”
“嗯。”左擎蒼點了點頭,突然放下了報紙,看到仍舊沒有離開,反而是有點臉紅的侍女說道:“有事?”
“那個,能不能和我說一下新聞的內容,我不識字。”
左擎蒼問道:“大齊人?”
“不,我是亞特蘭蒂斯人。”女生有些驕傲地說道。
左志誠時期,大部分殖民地上的老人仍舊認為自己是大齊人,不過自從亞特蘭蒂斯成立,特別是第一次世界戰爭開始後出生的年輕人,往往以亞特蘭蒂斯人自居。
左擎蒼點了點頭,將報紙的內容讀給了少女聽,少女一臉高興地說道:“太好了,這些洋鬼子總算來報應了,最好把他們全部炸死。”
當她低下頭時,卻發現牛奶、麵包。還有左擎蒼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先生?”
……
左擎蒼已經踏往了前往北荒的路上,他要在那裡聯系舊部,決定接下來的發展方向。
而就在左擎蒼離開藍水港的第三天。魔法部的特派員已經來到了軍港廢墟之前。
藍水城的城主杜文滿頭是汗的站在一旁,他又肥又胖的腦袋不斷看著地面。好像那裡才是世界的中心。
“什麽線索都沒有麽?”
輕佻的聲音在杜文的耳旁響起,他勉強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火紅色身影說道:“對不起大人,時間太短了,我們還來不及……”
火紅色的身影將他打斷:“別和我說什麽時間,我大老遠從帝都過來可不是聽你們扯皮。給我這個月所有的住房記錄,外來人口登記,讓所有警察進行全名排查。我知道過去三天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情。”
“我明白了大人。”
看著對方背後的紅色紋章,杜文深深地埋下了自己的腦袋,因為那個紋章和紋章所代表的人。
帝國五大賢者之一的赤之賢者侯賽因。
‘藍水港世間的確很惡劣,可以說是五年來最惡劣的恐怖襲擊,但是竟然出動了五大賢者級別的法師,究竟是為什麽?’杜文越想腦袋上的汗水越多:‘難道……是大齊出的手?又要打仗了麽?’
一身赤色法袍的侯賽因走進廢墟,在一塊巨大的碎岩下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燒灼的痕跡,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
“至少是三千度以上的高溫。”侯賽因皺了皺眉:“是孫飛白麽?但是他應該沒有這種大范圍爆破能力。”
“也許還有火宮道人。”一旁的魔法部二級特派員理查德說道。
侯賽因摸了摸下巴說道:“火宮麽?如果他們兩個都來了,想要幹什麽?這種程度得破壞。恐怕會讓他們幾個月都恢復不過來。諾曼(黃之賢者)正在帶隊鎮壓北荒的反抗軍,這個時候他們這麽做又是什麽意思?”
理查德猜測道:“也許,是想讓我們移開注意力?”
“那他們就打錯算盤了。”侯賽因站了起來:“派人留下來保護好現場。讓警察來搜集證據,任何微小的可能性都要通知我。”
“是!”
“大人!”就在此時,一名金發男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大人,伯爵酒店有發現了。”
半個小時後,伯爵酒店三層,一間豪華套房內。
侯賽因的手指輕輕撫摸過眼前的床單,在他的後面,二級特派員理查德報告道:“那個女人的心理分析已經出來了,急性輕度精神分裂症。我們懷疑他遭到了人相級別以上武者的心神攻擊。”
“心神攻擊麽?真是肮髒的手段。”侯賽因不屑地笑笑:“能問出什麽來麽?”
“審訊部的家夥讓我問問大人您,他們可以下手麽?普通的手段恐怕無法恢復他的記憶。”
侯賽因皺了皺眉:“別動這個女人。沒意義。”
“為什麽?”理查德不解道:“大人,如果你害怕被督查他們上報的話。這件事情我可以私下去做……”
“你覺得我會害怕那些廢物打小報告麽?”侯賽因走到書房中,掃過了眼前整整齊齊,幾乎是一塵不染的書房說道:“這個人,不會讓你們問到線索的,那個女人絕對什麽都不知道。”
侯賽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你感覺不到麽?這個家夥冷靜,狡猾,謹慎地過分。”
他趴下來聞了聞地毯:“連腳印都沒有留下一個,如果不是他整理的太過乾淨,甚至和清潔員平時的一些習慣不服,在這方面他幾乎沒有破綻。
如果不是熱流儀,我們恐怕已經跟丟他了。”
“我們遇到對手了理查德。 ”侯賽因將床單扯開,如他所預料的一樣,床上連一根發絲都沒有:“他非常仔細,非常小心,他很熟悉被追捕的狀態。恐怕他什麽時候走的,整個酒店都沒人看到吧。”
“是的。”理查德呆了呆說道:“不過我們還沒訪問訪客,說不定有人看到了。”
“浪費時間而已,這家夥是專業的,那些平民的回答只會對我們的搜索形成誤導。”侯賽因走到了浴室,看著眼前的浴缸,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麽了大人?”
“你沒感覺到麽?”侯賽因詫異地看了理查德一樣,轉過頭接著看向浴缸:“邪惡的味道,還有死亡、血腥味,這個家夥絕對殺了很多人。”
理查德怪異地看了看眼前的浴缸,他什麽都感覺不到。
“將主要的搜索力量放在關卡和交通上,他恐怕已經離開藍水港了。”
....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