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順便處理一下船上的所有人。省的這些肉包再搞什麽小動作。”
查理和維克多站了起來,哈哈大笑地朝著船艙走去,留下彼特一個人呆在甲板上,無奈地慫了慫肩膀。
兩人進入船艙過道的時候,還有乘客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迷茫地說道:“發生什麽事情了。”顯然他們是聽到剛剛的尖叫和慘呼聲,出來看看情況的。
其中的一名女子明眸皓齒,肌膚雪嫩,倒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沒什麽。”查理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一絲詭異地笑容,下一刻已經將乘客中的一名女子撲到在地。
“啊!”女人剛剛尖叫起來,便成為了恐懼的慘叫,只見查理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鮮血好像噴泉一樣灑了出來,那女人拚命掙扎,但是她又怎麽可能掙開查理的力量。
一旁的幾名男子看到這裡以後,都驚叫一聲,朝著查理衝了過去。
“你幹什麽!”
“這個瘋子!”
他們想要去將查理推開,可是才剛走幾步,眼前黑影一閃,維克多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只見他此時已經滿臉鐵青色,一根根尖牙從嘴巴裡冒了出來:“吼!”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幾乎都已經嚇得腿軟,普通人何曾見到過如此可怕的怪物,還不等他們做出什麽動作,維克多已經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將所有人放倒在地。
當然,考慮到事先的計劃,他只是將這些人擊倒而已,並沒有殺死。
另一邊,查理的嘴下響起嗤嗤的聲音,只見他已經從女人的脖子上叼了一大塊肉下來,女人的脖子一片血肉模糊,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死亡。
查理咕咚咕咚地將嘴裡的肉吞了下去,可他臉上剛剛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就被人抓住右肩,整個甩了出去。
轟的一聲,查理撞進了一旁的船艙之中,在裡面引起了一連串的驚叫。很快驚叫停止,一個同樣青面尖牙的怪物衝了出來。
就看到一把甩飛查理的維克多正對著地上的女屍大快朵頤,看到查理出來了,他就好像獅子一樣抬起了頭,滿是鮮血的嘴巴張開怒吼了一聲。
吼!
另一邊的查理也怒吼了幾聲,在女士的四周圍徘徊不走。
“滾開,查理。”維克多嘴裡的牙齒又頂出來了一點,張嘴怒道:“這個女人是我的了,你再去找別的。”
查理又威脅地低吼了幾聲,可是看到維克多強壯的身體,終究還是繞過對方,沿著艙底走了下去。此時越來越多的乘客也過來查看情況,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還有滿臉鐵青色的怪物,有些人逃走了,有些身體強壯的男子則想要對抗怪物。
不過這些人又怎麽對付得了擁有練氣大成實力,還能進行超快速再生的查理等人。
只見十幾名男子手持刀槍棍棒朝著查理衝去,可是面對他們的襲擊,對方只是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下一刻,任由棍棒打在自己的身上,刀槍刺穿自己的身體。查理哈哈大笑了起來,抓起一個持刀的男人,直接丟了出去。
對方砰的一聲撞在牆上,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噗的吐出一口血,便暈死了過去。
其他人看到以後,更加拚命攻擊查理,但是棍棒之流砸在查理的身體上根本連一個印子都留不下,刀槍之類的銳器雖然能製造出傷口,但是往往武器離體沒有多久,傷口便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怪……怪物啊!”
有膽小者忍不住轉身就逃,這下陣型更是變得散亂,頃刻間便被查理諸逐個擊破。舔了舔手指上殘留的一絲血液,查理的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可惜地上這些都是男人,和他想要找的女人目標不符。
‘下面幾層應該有女人吧?’查理笑的就像是跑進糖果屋的小孩子一樣,一直沿著過道走了下去,一路上遇到逃走,偵查,抵抗的乘客們,全部都被他隨手打倒,不過他還記著之前的計劃,倒是沒有殺死一人。
而船上的船員基本都已經死光了,所有的乘客基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根本連聚集起來想辦法,決定對策的機會都沒有,便要被查理一一解決了。
雖然到此時為止,船上的乘客還有三分之二沒被擊倒,但是對於查理來說那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他更關心的是那裡有漂亮的女人,他可以抓來啃一啃。想起之前撲到的那名女子,就這麽被維克多奪去,他的心中就是一陣不爽。
正在這個時候。他已經下樓,腳步沿著樓梯踩了下去。但是一腳踩下,一股尖銳的刺痛便沿著腳掌心傳了過來。
撲哧撲哧的切割聲響了起來,伴隨著查理的慘叫之聲,一把匕首已經從他的腳掌切入,然後一路順著腳腕,小腿,膝蓋劃了過去,幾乎將他的整個右腿都切開了。
查理痛呼一聲便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幾乎在摔倒的同時,他如同一隻野獸一樣,雙手一陣瘋狂朝四周圍攻擊,身前身後的木板,樓梯都發出一陣陣破裂聲。
可是之前攻擊他的人就好像是幽靈一樣,此時已經消失不見,讓他的反擊全部落空。
查理半跪在地上,嘴裡痛呼一聲,看了看滿是鮮血,幾乎都能看到白色骨頭的小腿,他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咒罵。
抬起頭,他便發現這一層的燈火不知何時已經全部熄滅,接著砰的一聲,樓梯口的艙門已經關了起來。
“呵呵,真是有趣的反抗。”一片漆黑之中,查理的雙眼冒出陣陣綠光,就好像野狼一樣看向走廊的方向:“切,竟然是你這個小子,瑪麗讓你逃走了麽?”
黑暗中,左志誠看著眼冒綠光的查理直接就看向他所躲藏的位置,心中暗暗道:‘竟然能夜視麽?’
另一邊,查理感覺右腳的傷口已經開始漸漸愈合,便想要站起來朝著左志誠跑去,哪知道右腳剛一用力,整個人就一個琅蹌,朝著地面倒去。
他的小腿上,竟然傳來了一陣麻痹感。
‘剛才的刀子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