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會照顧好她們的。”樓韻雅語氣肯定的說。
“這個拿著,有危險就開槍。”劉銳拿出一把手槍交給樓韻雅防身。
樓韻雅沒有推辭,他對劉銳的身份有所了解,對他拿出槍來,沒有感到太意外。
今天她本來不想來的,但是打電話時被母親聽到了,非得逼著她來,否則就安排去相親。兩害相權取其輕,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邊。
對於相親這種事,樓韻雅很反感,自己才二十三歲,有必要那麽急著把自己推銷出去嗎?老媽真是煩人!
幾天前,在區政府宿舍樓發生的槍擊事件,造成了轟動效應,讓劉銳的名聲在政府機關幾乎是無人不曉。
這幾天,機關單位裡有些風言風語在傳,說是劉少一怒為紅顏,乾掉了軍區副司令員的公子李德良,又將軍區副司令員一踩到底,不但就地免職,而且要進一步追究責任,吃牢飯是肯定的了。
紅雲市的官員在教育下一代的時候,著重的提到了劉銳這個名字,千萬不要招惹他。
樓韻雅作為此次事件的女主角,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只不過她全然不理睬,依舊是我行我素。因為她父親的關系,她在區交警大隊地位超然,交警大隊長見到她都是客客氣氣的。現在同事們對待她的態度不是客氣了,而是敬畏,跟她說話都顯得小心謹慎,讓她很不習慣。
對於這樣的事情,樓韻雅沒有辦法向別人解釋,只能聽之任之,時間長了,大家都能明白了。
劉銳沒有再耽誤時間,向小雨她們解釋的事情交給樓韻雅了。他采用跳躍式的方法下山,提前觀察好落腳點,每次跳躍的距離在四、五米,這是他長期在山裡行走總結出來的經驗,效率很高,但對身體素質要求也高。
樓韻雅從山上看見劉銳的背影,仿佛是一隻笨拙的大鳥貼著山體在滑翔。
她抿著嘴,差點笑出聲,腹誹了一句:真是個笨鳥!
五分鍾後,劉銳來到山腳下,向對面的山峰發起衝鋒。
這座山上的樹木高大了許多,幾乎是遮天蔽日,偶爾才有個杯口大小的光束照在地面上。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松針和樹葉,踩在上面軟軟的,好像是走在地毯上。
這地方簡直是爬蟲的天堂,樹葉下面隱藏著很多的蜈蚣、蠍子和蛇類,稍有不慎就會被咬著。
最讓劉銳感到奇怪的是,這座山上的野豬很多,他粗略的數了一下,包括圍住老者的那些野豬在內,一共有二十多頭。
劉銳沒心情究其原因,他一路飛奔而上,雖然有野豬發現了他,但跟在他後面跑了一會,卻發現找不人影了,隻好放棄。
上山的速度雖然要慢一些,十分鍾後他還是趕到地點。
野豬群發現劉銳,紛紛向他圍過去。
“小夥子,快上樹啊!”樹上的老者著急的喊道。
劉銳笑了笑沒說話,從懷裡取出一把**,對著野豬連續開槍,轉眼間,七、八頭野豬全部爆頭而亡。
老者爬下樹來,朝著劉銳豎起拇指,說:“小夥子,好槍法,老漢算是開眼了,百發百中,槍槍致命啊!”
“您老繆讚了,您老就是藍藍的外公吧!”劉銳笑著說。
“是啊,我就是,你是……”
“我就是跟藍藍一道來您家做客的,我叫劉銳。”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你救了我,小夥子,我聽說我女婿說,藍藍的病也是你治好的,我們一家真是感激不盡啊!要知道,如果我外孫女有個三長兩短,我女兒的這個家就毀了。所以你不但是救了一條命,而是救了我們全家脫離苦海。”雖然事情過去了,但老人家說起來還是老淚縱橫。
劉銳安慰了老人幾句,老人才漸漸的收住淚水。
老人的身體很硬朗,背著杆**,提著把砍刀,背上還背著個野豬腿,爬高上低的如履平地。
劉銳讓老人家把野豬腿給他背著,老人家堅決不同意。劉銳不好意思空著手,隻好也割了個野豬腿拎著,免得回去被樓韻雅鄙視,這娘們可是從來都不給面子的。
“老人家,您怎麽會到這座山上來?”劉銳邊走邊和老者聊著。
“我是來這邊采松菇的,我們那邊山上的大樹都被砍了,很難找到松菇,這邊的樹大,松菇產量多,哪知道剛來沒多久就被野豬盯上了,我一直逃到這裡才上樹的。”
“以後這裡不要來了,這座山上還有將近二十頭的野豬,而且基本都是成年野豬。”劉銳說。
“這真是奇怪了,以前山上雖然有野豬,但哪有這麽多,而且都是成年野豬集中在一起。”藍藍外公搖搖頭,百思不得其解。
劉銳來到山腳下的空地上,朝著山頂上的一大兩小美女揮揮手,吼了一嗓子,示意沒事了。
樓韻雅只是笑了笑,先前聽到連續的槍聲,讓她著急了一會,現在放心了。藍藍和小雨高興極了,使勁朝山下揮手,得知劉銳去救藍藍外公,藍藍可是擔心了好一陣子。
小雨知道劉銳本事大,在她眼中,哥哥除了不能飛天遁地,其它都是無所不能的。所以她一個勁的安慰藍藍,向她保證一定沒事。
當劉銳和藍藍外公爬到山頂時,時間已經過了正午,休息了片刻,幾個人開始往回趕。
樓韻雅看著劉銳手中的野豬腿,微微蹙眉,離他遠遠的把槍扔回給他。
這一幕被藍藍外公看在眼裡,更加確定劉銳身份非凡,隨身帶著兩把手槍,除了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其他人還真沒那個膽量。
回村的路上,有村民看見藍藍外公背著的野豬腿,好奇的問:“嶽大爺,你這哪來的野豬腿呀?”
嶽大爺說在後面的大山上,打死了七、八頭野豬,讓那人通知村長,組織人把野豬拉回來,要知道,野豬肉很值錢的,特別是野豬胃,能賣到幾百至一千多不等。
對於山裡人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不運回來太浪費了。
那人聽嶽大爺這麽說,雖然難以相信,但他信任嶽大爺的人品,一溜煙跑去通知村長了。
嶽大爺家,廚房裡正燉著野豬肉燒松菇,另外再來盤爆炒野豬肉,配上山裡人特製的熏肉和自家菜園裡種植的幾個蔬菜,很快,一桌不算豐盛,但絕對別具特色的菜肴展現在大家眼前,而廚師卻是樓韻雅,這才是讓劉銳大跌眼鏡的地方。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劉銳食指大動。
等大家都坐定以後,樓韻雅難得露出笑容,說了句:“開動。”
“我先敬大廚一杯,辛苦了!”劉銳端起飲料對著樓韻雅說。
“上次小雨去我家,我就準備做的,這次正好補上。”樓韻雅舉起杯子和劉銳碰了下。
這時候,藍藍外婆說話了,“老頭子,咱倆也碰一個,學學人家小年青,兩口子還這麽客氣!”
劉銳喝進嘴裡的一口飲料差點噴了出來,勉強咽了下去後,抬頭看見臉紅耳赤的樓韻雅,嬌豔的不可方物,她狠狠地瞪了劉銳一眼,劉銳也懶得解釋,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正低著頭偷笑的劉銳,突然感覺腳背一痛,原來是被樓韻雅踩上了。
“嶽大爺、嶽大娘,你們……”劉銳看了樓韻雅一眼,知道不解釋是不行了,剛說這裡,院子外傳來喊聲。
“嶽大爺,嶽大爺在家嗎?”
“是村長吧!快進來,我在家呢。”嶽大爺站起來朝著院子外喊到。
“嶽大爺,嶽大娘,真是不好意思,知道你們家來客人了,我還來打擾。”村長是五十歲不到的中年漢子,皮膚黝黑,手上滿是繭子,劉銳看出來他居然有古武底子,雖然只有明勁初期。
“沒事,我知道你要來的。後面那座大山,就是最高的那座白雲峰,有八頭野豬死在那裡,我割了兩條腿回來了,其它的野豬肉,你組織村子裡的青壯年帶上武器一起把運回來,你把人找好了,我帶你們去。”嶽大爺也是心直口快的人,不等村長相詢,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說出來了。
“那好,您老先吃著,我這就去叫人。”村長得到了確切的答覆,興高采烈的告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