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皮膚好,我可從來不用什麽男士化妝品之類的。”劉銳笑著說,沒法解釋,只能推給老天。
“嘖嘖,就沒見過這麽好的皮膚。等下吃飯的時候,我要近距離再觀察下。”管月欣一臉羨慕的說。
“欣姐,這距離還不夠近?”殷茵驚訝的問管月欣。
“你不知道我沒帶眼鏡啊!等下我還要摸一把,看看手感怎麽樣。小老弟,你如果覺得吃虧了,也可以摸姐一把,姐做人很公平的。”管月欣彪悍的說。
“欣姐,不帶你這樣**小男生的,小老弟很靦腆的,你看臉紅了。”殷茵嗔怪著說。
劉銳在這些二十六、七歲的**面前就是個青澀的小蘋果,只有被**的份,所以乾脆放開跟她們侃。“我是男人,有什麽吃虧的,等下峰哥和茵姐你們先下車,我和欣姐私下交流一下皮膚手感的問題。”
“哎呀!小老弟,不簡單啊!我看這樣,吃過飯後峰哥開車,你坐後面來,就坐在中間,我們好好探討一下。什麽人生、理想都可以的,這種左擁右抱的機會很難得哦,要不要考慮下?”殷茵眨了眨眼睛,說道。
“好啊!只是這種好事怎麽突然降臨到我頭上,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峰哥,你掐我一把。”劉銳說。
“我敢保證你現在不是做夢,不過如果你真的坐到後面去了,呵呵,那我恭喜你,你的惡夢開始了。”朱騰峰笑著說。
“謝謝你,峰哥,你真是好人。果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是好事。”劉銳說。
“要掉也是鐵餅,能砸死人的那種。”朱騰峰手指輕敲扶手,氣定神閑的說道,頗有儒家風范。
“酸死了,酸死了!茵茵,我看是峰哥吃醋了,你就別跟著摻和了。下午你的位置就是副駕駛,正好換峰哥的班。小老弟,下午你坐後面來,姐姐來照顧你。”管月欣說完還朝鏡子裡的劉銳拋了個媚眼。
“求之不得,下午就跟欣姐混了。”劉銳無所謂的說道,心裡想:誰佔誰便宜還不知道呢!朱騰峰和殷茵應該是一對戀人,管月欣估計是單身的可能性大,有點遊戲人間的味道。
車子進了服務區,朱騰峰看了下油表,油才用掉四分之一。朱騰峰有點詫異的問劉銳:“你什麽時候加的油,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早就加過了,你不是剛醒來十幾分鍾嘛!把你們連車帶人一起賣掉你們都不會知道。”劉銳笑著說。
“睡得太死了,不好意思。讓你幫忙開車,哪能讓你出錢加油,多少錢?”朱騰峰說著要掏錢給劉銳。
“峰哥,一點小錢,你就別跟我斤斤計較了,大不了中午你請吃飯。”劉銳說。
“那好,中午我請吃飯,下午要開車,不然還能小兄弟喝幾杯。”朱騰峰沉思裡片刻,又說道:“以上午的車速算起來,晚上我們能趕到京城吃飯,這樣晚上我們好好喝幾杯,你看怎麽樣?”
“行,我沒問題。”劉銳答道,反正要到明天才能離開京城,今天最好把票買好,飛機或者高鐵都行。一旦回紅雲市,黃家肯定很快就知道,所以現在也不需要考慮暴露的問題。
坐著等吃飯的時間,他拿出手機上網訂票。第二天上午十點有班高鐵,看時間也合適,就訂了一張票。正好被買飲料回來的管月欣和殷茵看到,管月欣湊過來問:“小老弟,買票去哪兒?這戰鬥還沒開始你就想著逃跑了。”
“欣姐,我真被你打敗了,我明個上午去紅雲市,從明天開始我將在紅雲市生活幾年。兩位姐姐有空去玩,一定要打我電話,讓我略盡地主之宜。”劉銳說完,朱騰峰也回來了,大家交換了電話號碼。
“南都市,我們公司在那邊有業務往來,如果我去了一定找你,小老弟。”管月欣意味深長的說道,繼續挑逗劉銳。
“南都,我每年至少會去一次,老弟,以後有什麽新聞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這是我的名片。”朱騰峰說著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劉銳。
“華夏青年報法制社會部記者,峰哥,當記者是不是很掙錢啊?”劉銳瞟了一眼外面的保時捷問道。
“別看那車,家裡給買的。我上班五年了,只能說是溫飽有余,賺的錢只能在四環供個房,典型的房奴,悲哀啊!”朱騰峰撓撓頭說:“你這兩位姐姐都比我收入高,外企白領,年薪五十萬,富婆哦!。”
“那峰哥你把茵姐娶回去,不是賺大了?”劉銳笑著說。
“我也是這麽想的,呵呵!”朱騰峰笑眯眯的說。
“想你個大頭鬼,就算嫁給你,我們經濟上也要AA製。”殷茵說。
“小老弟,怎麽樣,讓姐**你吧!”管月欣坐在劉銳的對面,挺了挺高聳的胸脯,風情萬種的說道:“姐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有房有車,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就算要**,也是我**你欣姐,呵呵。”劉銳笑著說。
“哎呀!看來小老弟才是真正的款爺,偷偷告訴姐,存款幾位數了?”管月欣問道。
“欣姐,我對款爺的定位是資產至少九位數,我現在才剛到八位數,還差得遠,等我到款爺的標準,再來**欣姐,好不好?”劉銳看著管月欣靈動的眼睛說。
“好是好,可是欣姐等不起哦!紅顏易老,青春易逝,再回首欣姐已經人老珠黃。”管月欣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有點落寞的說道。劉銳知道管月欣表現的這樣玩世不恭,拿男女之事來調侃自己,說明他在感情上的經歷很曲折,用放蕩不羈來偽裝,可能也是一種自保的手段。
劉銳並不同情她,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只要不妨礙他人;每一次經歷都是一筆財富,只要你認真總結。知足者,常樂。這是劉銳的處世心態。雖然背負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但他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不會讓仇恨支配自己的行為,他有自己的快樂,有自己的追求,照樣可以談情說愛,照樣可以和朋友在一起把酒言歡。他把仇恨當作鞭策自己前進的動力,而不是成為它的奴隸。
所以劉銳在外表看上去還是個陽光大男孩,人畜無害,其實破壞力已經很恐怖。到他這個修為,身體強度已經不亞於先天高手,完全不懼普通槍支子彈對他的打擊,狙擊槍也不能造成致命傷害,而且他可以預先躲避子彈。除非是區域內密集的導彈覆蓋打擊, 能真正造成致命威脅。這就是先天高手的可怕之處,國家對這樣的人和家族也是很忌憚、很頭疼。只要他們做得不過分,國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劉銳現在雖然打不過先天高手,但身體強度有一拚,任何人也不能小看他。他相信即使打不過,想要逃走還是不難,這也是他回南都市的底氣所在。
吃過飯後,朱騰峰開車,兩女坐在後面,劉銳理所當然的坐在副駕駛。管月欣似乎失去了繼續**劉銳的興趣,和殷茵兩個討論起衣服、化妝品等女人的話題。劉銳把座位稍稍放平,閉上眼假寐。後面有一千隻鴨子,想要睡著,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他借機想想問題。到南都市該怎麽發展,朝哪個方向發展?
“小老弟,你為什麽京城不待,要去紅雲?”劉銳正迷迷糊糊的被管月欣推醒了。
“我老媽和妹妹都在紅雲市,我當然要去。”劉銳打著呵欠,懶懶地說道。
“看你歲數不大,不讀書了?”管月欣問。
“兩年前就退學了,現在是無業遊民一個。這兩年一直在外面瞎跑,這次回紅雲,就在那定居了,好好照顧老娘。”劉銳說起老娘就是心中一痛,恨不能脅生雙翼,馬上飛到她身邊。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管月欣悠悠的吟著白居易的《憶江南》,不知道是對江南風景的無限向往,還是江南有某個人讓她不能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