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媽會替你把好關,不會讓你賠了老婆本的。”劉母笑著說。
“只要老媽您高興就行,千萬別累著自己。”劉銳說。
“哥,等我放假了,幫你打工,怎麽樣?”劉穎興致勃勃的問。
“你別添亂就行,有時間幫媽乾點家務,打什麽工啊!錢不夠用就告訴哥,只要你不是亂花錢就行。”劉銳知道小妹的小心思,這兩年窮怕了,現在想多存點私房錢。
“哥,你太好了!你明天早上送我去上學,看誰敢再欺負我,哼!”劉穎握著小粉拳恨恨地說道。
“學校裡的事情你自己擺平,誰敢欺負你,就用大耳瓜子抽他,出了事有哥來解決。”劉銳最痛劉穎了,小時候為了保護她,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架,在小學時就是出了名的“混小子”。
“有你這麽當哥的嗎?妹妹都被你慣壞了。”劉母嗔怒道。她知道劉銳護犢子,對妹妹更是寵的不行,要星星不給月亮,百依百順,要是再不罵罵他,真是不得了!
“我就這一個親妹子,當然要慣著。小妹,這兩年哥不在你身邊,沒能照顧到你,讓你受苦了,以後哥會好好補償你。再過幾年,我會把劉家失去的全部奪回來,到時候我們再回京城,你還是劉家的小公主。”劉銳摸了摸劉穎的頭髮說。
“哥,只要我們一家三個人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劉穎從小就依賴哥哥,是劉銳的跟屁蟲,兩人感情特別好。後來家族變故,哥哥離開的這兩年,是她最失落、最無助的時候,現在哥哥回來了,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只有失去過才知道珍惜,她現在就特別珍惜眼前,沒有更多的願望。
“放心吧!小妹,哥哥發誓會保護好你和媽,任何想傷害你們的人,我都會讓他從這世界消失。”劉銳斬釘截鐵的說道,從這一刻起,他下定決心,將所有威脅到家人安全的危險因素逐步清除掉。
“小銳,你爸的事情不要著急,等你修為足夠高的時候,我們再討回公道也不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媽擔心你太衝動,把自己折了進去。”劉母愁眉不展的說道。
“媽,兒子不會衝動的,要是衝動早就殺回京城了,呵呵!”劉銳見母親是關心則亂,笑著說。
“那最好,你和小穎千萬不能出事,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劉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
“不說這些了,媽,我定了輛車,今天去提車,我們一起去看看?等下我開車送你們上街,你們逛完街,我再去接你們,反正有車方便。好不好?”劉銳問。
“好啊!哥,你什麽時候買車的,我都不知道。”劉穎說。
“就是那天買房以後,你要修煉,我就一個人去看車了,付了定金,今天提車。”劉銳說。
“那走吧,我們一道去。我還想去看看房子,小銳,你等下帶我去看看,還有裝潢的事怎麽樣了?”劉母關心起房子的事,房子都買好了,她還去看過。
“就在這兩天,設計效果圖能出來了,到時候會打電話給我的。”劉銳說。
三人打車來到保時捷店,下車後劉銳習慣性的用神識掃了一下,發現店裡有個熟人,正是上次在這裡遇到的羅少。這次羅少換了幾個保鏢,其中有個是明勁後期武者,還有個是明勁中期。劉銳估計羅少是在等他,知道他今天來取車,在這守株待兔呢!
銷售經理對羅少很是忌憚,一直陪著笑臉,又是散煙,又是倒水,忙的不亦樂乎。劉銳根本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帶著母親和妹妹走進店裡。
“小子,你終於出現了,少爺我等你很久了。”羅少帶著四名保鏢,神情囂張的走了過來。他今天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把他手下實力最強的保鏢刀疤帶來了,明勁中期;又朝老頭子要了個保鏢,更是達到明勁後期,在老頭子手下也能排上前三甲的打手。他相信憑這兩個高手可以輕松踩死那個小子。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找抽的羅少,看樣子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深刻,今天我會讓你刻骨銘心。”劉銳談談的說。
“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麽人是得罪不起的。”羅少咬了咬還有點痛得牙齒說。
“不知天高地厚,仗著你老子有兩個錢,為所欲為,最後只能害死你全家。”劉銳不屑的說。
“我就拚爹了,你能怎樣?我爸是羅宏福,你爸是誰啊?能跟我比嗎!”羅少冷笑著說。
“不是冤家不聚首,說的一定沒錯。我正準備過兩天去找羅宏福的麻煩,沒想到你就是他的兒子,那正好,我先收點利息吧!”劉銳搖搖頭說道。
“你還想找我爸的麻煩,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刀疤,廢了他。”羅少威風十足,可能是囂張太久沒人收拾他的緣故,越發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真以為天老大,爹老二,他老三。
劉銳退出門外來,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來,臉上一道刀疤從左眼角斜斜的劃過唇角到左下巴,像隻大蜈蚣爬在臉上,把原本醜陋的面龐更添幾分猙獰。中年男子冷冷的盯著劉銳,仿佛是餓狼看見了食物,兩眼放光,腎上腺激素開始瘋狂分泌。他跨步上前,一記鞭腿掃向劉銳的膝蓋。
在劉銳的眼中,刀疤的速度,奇慢無比,連劉母和劉穎都暗暗搖頭。這刀疤的實力連她們都不如,怎麽跟劉銳打,所以她們一點都不擔心。劉銳沒有理睬刀疤的鞭腿,直接抬右腳一記正踹,後發先至,正中刀疤小腹。刀疤弓著身子像蝦米一樣飛出七、八米,臉上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樣滑落,用手指著劉銳半天說不出話。眼裡的恐懼無限放大,他根本沒看清,自己是怎麽被踹得飛了起來的。他試著提了提氣,才知道自己完了,丹田被毀,以後就是廢人一個。
羅少被震驚了,尼瑪,一個明勁中期武者就如此輕松完蛋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麽怪物!
劉銳向那名明勁後期武者勾了勾手指,說:“該你了,別耽誤時間,我還有事。”劉銳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其囂張程度差點把羅少氣死。
單銘,跟著羅宏福五年了,在羅宏福手下的保鏢中,實力穩居前三。老板對他很客氣,從來不對他呼來喝去,平常只要跟在老板後面耍耍威風,根本不需要動手。拿著高薪,住著豪宅,坐著豪車,有時他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什麽事都沒乾,一年幾百萬到手。今天老板讓他陪少爺辦點事,他也沒在意,以前這種事也乾過。
當看到劉銳一腳踹飛刀疤的時候,他知道少爺這次踢到鐵板了,很可能是鋼板也不一定!他正尋思著怎樣脫身的時候,劉銳已經主動向他挑釁了,而且是**裸的的藐視。他很想上前大聲呵斥對方,怎麽能如此不尊重一名明勁後期武者?可惜明顯底氣不足,這一刻他才知道,老板的錢不是那麽好拿的,關鍵的時候他必須頂上去,比如說現在。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感覺頭皮發麻,雙腿如灌了鉛一樣,舉步維艱。 刀疤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上去拚命是很不理智的表現,識時務者為俊傑。單銘為找到怯戰的借口而高興,他走向羅少,在羅少耳邊輕聲說道:“羅少,這人不是我能抵擋的,你趕緊離開,我頂著,要快!”
“好的,你先頂住,我回去叫黑牙來收拾他,我就不信沒人能對付他。”羅少說完快速往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用余光觀察劉銳的動向。
“我讓你走了嗎?”劉銳淡淡的說道。羅少不但沒停下,反而邁開雙腿跑了起來,神情慌張至極。只是他還沒跑幾步,就被一道白影追上,他感覺後腰被狠狠地踹了一腳,整個人飛了起來,和自己的寶馬車來了次親密接觸。
劉銳知道自己這一腳的力量,羅少的腰椎肯定骨折了,再撞上汽車,身上骨頭估計斷了不少,以後想要站起來,繼續為非作歹是不可能的了。
他轉身對著站在原地的單銘說:“回去告訴羅宏福,說我過幾天有空會去找他,叫他做好準備。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還在他公司做事,知道嗎?”
“知道,知道。今天我就辭職。這位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嗎?”單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裡長舒了一口氣,能毫發無損的離開,他很慶幸自己識時務。景園公司是不能呆了,羅宏福羅總,您自求多福吧!兄弟我不伺候了。
“都滾吧!浪費我這麽多時間,這帳都記在羅宏福頭上,下次一並算清。”劉銳說著揮揮手,示意他們全部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