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老子的車遠點,看什麽看,就是說你呢!腦滿腸肥,警服能被你穿成肚兜一樣,我真的很佩服你。還有你,小樣,你在四九城很牛嗎?田林昆是你什麽人?在老子面前裝大爺,老子還正準備找田林昆算帳呢!你跑來找抽,是吧!”劉銳從酒樓走了出來,對著程松和田奛就是一頓熊,其身上迸發的氣勢攝人心魄,田奛和程松兩人連同一幫警察被逼迫的連連後退。
“田林昆是我爺爺,你大言不慚找我爺爺算帳,你以為你是誰?四九城裡還沒幾個人敢這樣說話,小子,話不可以亂說,別到時候死了還不知道怎麽把性命丟掉的。”田奛稍作鎮定以後說。
“這位先生,我懷疑你故意毀壞他人財物,暴力傷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到公安局協助調查。”程松見這架勢已經是騎虎難下,只有堅定的站在田家這一邊,田家的勢力在京城根深蒂固,為四大家族之一,能攀上這條線,離飛黃騰達的日子就不遠了。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麽來路,但想來不可能大過田家,所以他決定賭了。孰不知,他自認為很有把握,看準了風向,卻是……
“滾,叫你們局長來,你還沒資格跟我對話。”
“你……你會不會說人話?知道我們局長是誰嗎?”程松強忍著怒火說道。
“我管你局長是誰,跟我有毛關系,只要能管住你這條狗就行。”劉銳知道當年劉家出事後,田家分得了好處,並且幹了不少落井下石的事情。本來他就想找田家麻煩的,現在有了借口,當然要借題發揮,所以表現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姿態。
“我艸,老子還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人,兄弟們給我帶回去,敢罵你爺爺我,今天爺爺好好伺候伺候你。你別動,要是拒捕,就是給我直接開槍的借口,我槍法還不錯的,保證廢你一條腿沒問題。”程松拿出槍來,槍口瞄準劉銳說道。
劉銳動了,身影一晃,來到程松面前,“哢哢”折斷了程松的兩隻手腕,手槍隨之掉在地上。就在程松發出慘叫聲的同時,另外六名警察被劉銳每人一腳踢飛,倒在地上,短時間內喪失戰鬥力。這是劉銳手下留情,否則這幾個人都沒命了。
田奛心驚膽戰的撿起了程松的手槍,顫抖著指向劉銳的後背,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田奛的一舉一動,都在劉銳得神識觀察下,這個破綻是他故意留下的,以便對田奛下狠手。
田奛打中了劉銳的殘影,再想調整射擊角度時,感覺雙手腕一陣劇痛,原來劉銳已經抓住他的手腕,並且將骨頭捏碎,然後才是他的雙手,不等手槍掉落,一起被捏的嚴重變形。然後一路向上。田奛慘叫聲不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兩隻手臂被捏成了面條狀。
劉銳放開田奛時,他已經痛得昏了過去,軟軟的倒在地上。劉銳沒有放過他,又是兩腳踩在他的膝蓋上。
“哢嚓哢嚓。”
滲人的骨頭碎裂聲再次響起,田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無力的看了看自己變形扭曲的雙腿後,再次昏迷不醒。
做完這一切後,劉銳不再管他們,回到酒樓,正好菜上齊了,曲菲把紅酒開好了,只等著他來開動了。
兩人把酒杯碰了下,曲菲開口說:“趕緊多吃點,估計一會就吃不安穩了。”
“是啊,先吃點墊墊肚子,你也吃,都怪我惹事。”劉銳自嘲的笑了笑說。
“我剛才在門口看到你動手的過程,對方是什麽人?”曲菲微微一笑問。
“田家人田奛,算是冤家路窄吧!有動手的借口,那是最好,沒有的話我也會想辦法制造矛盾衝突。打了小的,老的才會出來,當年的帳,我要他們連本帶息還過來。”劉銳說。
“原來是這樣,田家只是個世俗家族,不足為慮,但是他家和秦家好像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只怕秦家出面,這事就不好辦了。”曲菲有些擔心的說道。
“菲菲,你不用擔心,秦家雖然比黃家更強,但也不能拿我怎麽樣,何況是為了一條小狗,如果翻臉的話,我是無所謂,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劉銳笑著說。
“呵呵,你倒是看得開,來,我們乾杯。”
“幹了,等下我要去堂哥的飯局捧場,你跟我一道去,還是我先送你回去?”劉銳問。
“我才不要這麽早回去,十二點之前回去就行了,別想甩開我自己去玩。”曲菲說。
“哎呀!本來還想跟在堂哥後面去溫柔鄉混混的,現在計劃全泡湯了。”劉銳歎了口氣說。
“你敢,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在外面亂來,我就把你哢嚓掉,省的鬧心。”曲菲展示了她彪悍的一面。自從上次去紅雲,兩人在空間世界裡單獨相處了半個多月,兩人的關系突發猛進,只差最後一道屏障沒有突破。曲菲拋去了少女的羞澀,以他女朋友自居,充分展示了她外柔內剛的性格,隱隱有壓劉銳一頭的趨勢。
劉銳感覺菊花一緊,胯下冷颼颼的,幸好自己在女人方面沒有三妻四妾的想法,否則還真難辦了。
“外面不行,那就帶回家,是不是這個意思?”劉銳逗著曲菲說。
“去,耍貧嘴,摳我字眼是吧!”
正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外面有大批的警車呼嘯而至,聽聲音不少於十輛。兩人相視而笑,攜手走出包廂,迎著警察隊伍走過去。
“就是他,就是他襲警傷人,把他抓起來。”程松掛著兩隻斷了的手腕,兩眼血紅,聲嘶力竭的對著劉銳吼道。
二、三十名警察呼啦一下把劉銳兩人圍在中間,“把手舉起來。”二、三十把手槍指向劉銳,劉銳眉頭微微一皺,他很討厭被人用槍指著的感覺,何況有曲菲在身邊,他不想讓她涉險。
“慢著。這位是曲小姐吧!我是天台區公安局長鮑奎富。”一位中年警官來到包圍圈中,對著曲菲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鮑局長,既然知道我,那應該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別給別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曲菲不認識這位鮑局長,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你男朋友是哪位大神?想來肯定不簡單, 但是今天他襲警並且嚴重傷人,這事我不好跟下面交代啊!”
“這是我跟田家的事情,程隊長只不過是條為虎作倀的狗,被我順便教訓了下,如果你是精明人,馬上帶他們離開,三十秒後,如果還有人用槍指著我,別怪我不客氣。”劉銳冷冷的說。
“請問你是?”鮑局長疑惑的看了劉銳一眼,一點印象沒有,不知道是誰家的公子哥,這麽囂張!
“這是我的證件,你拿去看看吧!”劉銳想了想,還是將他的紅本本扔給鮑奎富。
“首長好。”鮑奎富接過證件後,就開始心臟狂跳,翻開一看,果然是來自華夏最神秘的部門。他深吸一口氣,“啪”的一個敬禮,然後恭恭敬敬的將證件雙手遞還給劉銳。
“不用叫我首長,按級別我還沒你高,現在可以把你的人帶走了,酒樓外面有監控,你調一份視頻錄像帶走,事情的經過你看過就知道了,孰是孰非,對上對下都有個交代。接下來是我跟田家的事,你當做不知道好了。”
“是,都把槍放下,向後轉,撤。”鮑奎富朝著警察們下命令,片刻之後,連同斷了手腕的程松也被拉走了,警車一輛接著一輛離開了。
“唉唉,你們這些警察怎麽都走了,凶手抓到了沒有?我艸,都不理老子,老子向區政府投訴你們。”一位中年人幫忙把田奛往120救護車上抬,看到警察都走了,他追在後面破口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