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呼-呼-呼-呼。\"
我這是怎麽了?好久都沒做噩夢了,這?唯一的幾次也只是在滅族之後啊。
治大聲叫著從chuang上驚醒過來,右手摸著xiong口,弓著身子大口的喘著氣,xiong口感覺有點兒悶氣,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冒出了虛汗,我夢到的那是,那是……
回憶起自己夢中的場景,治似乎感受到了一絲不安。
慢慢撫平跳動得厲害的心臟,治強抑製住自己心中的不安,逼著自己強行入睡。
可也是翻來覆去。
明天可還是有訓練呢!
\"全涼了!\"
治吐出出了剛才吃進去的雞蛋。
在鍋裡熱了熱一下早餐,治一如既往地朝往暗部基地的訓練場走去,面色看起來一臉平靜,並沒有和平常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治去往暗部基地的途中會路過霧忍村的演武場,也就是上次治提煉查克拉的那塊,走過演武場,今天卻有些大不同,平常人都很多很熱鬧的演武場今天突然少了很多人,少了大部分的下忍和中忍,今天居然還多了差不多治大小的孩子在那兒鍛煉自己,有的還沒入門,有的則已經開始接觸忍術基本的一些東西了。
最奇怪的是,平常都難得一見,又或者是見都沒見過的上忍竟然會出現在演武場,有的是自己在那兒積極的實驗忍術、瘋狂的體術鍛煉,有的則甚至於去主動指導一些剩下來的中忍和下忍的訓練,如此奇怪的一幕就在今天發生了。
最可疑的是,隱隱約約的發現,今天演武場的地面有些亂,好像是!
一些密密麻麻、深深淺淺著整齊的腳印,成排成列……
這到底!
今天的暗部基地卻沒有什麽比較異常的地方,一如既往在巷道駐守的暗部,一如既往地在入口把守著的暗部,一如既往在樓道駐扎的暗部,還有一如既往守住宗大門的暗部。
不過嘛,以前佔滿的訓練場的一個個小隊卻好像不見了大多數,訓練的聲音也沒有了,除了治的那件訓練場,其他的都。
竟然空蕩蕩的!
……
\"呀!\"
治一圈擊倒了在晃動中的人形靶子,人形靶子卻還沒倒,治伸出右tui快速劈向靶子,靶子卻和他置氣般又彈了回來。
治順手又抽出了在忍者袋中的苦無,橫橫的向著人形靶子的脖子劃了過去,不知是由於人形靶子質量的問題,還是今天的治有些不對的問題,苦無明顯就沒有劃到人形靶子的脖子,甚至於連接觸都沒接觸到。
隨後治看見沒有劃到,心中有些惱怒了。雙手發勁,使勁的朝人形靶子的脖子擰了過去,雙手抓住脖子,治咬牙切齒的把抱住的脖子擰住,治卻好像還沒有解氣,努力的將人形靶子的脖子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人形靶子因為承受不住治的重量而倒向地面,而治卻還沒收住力氣,仿佛和這靶子有著深仇大恨似的,也隨著靶子一起跌向地上。
\"啊-啊!\"
治瘋狂的叫著,雙手還死死地抓住人形靶子的脖子,兩眼緊盯著人形靶子上那被人隨手畫著代表眼睛的兩個圓圈兒,直到使不上勁了為止。
過上好大一半天,治才慢慢松開了糾住人形靶子的雙手。
我還弄不死你!
……
治緩緩松開了抓住靶子的雙手,身體緩緩地倒下,一腳踢開了剛才還在糾住的靶子,靶子摔到遠處,身體側著躺在了地上。
呼。
治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四肢伸展著轉身平躺在訓練場裡,望著黑黑的天花板,慢慢閉上了眼睛。
\"雷遁·千鳥!\"
在封閉的暗部基地訓練場裡傳來了一聲。
大量的雷屬性查克拉在治的手上聚集著,可治的臉上卻表現出來極其痛苦糾住的表情,眉頭緊鎖著,五官向中間集中,顯得有些猙獰。
\"啊-啊啊!\"
雷屬性查克拉通過治的導引迅速的在治的手掌中越積越多,治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在這時都緊繃著,稚嫩的小手臂上不可思議的冒出了青筋,治的手正遭受著被雷屬性查克拉肆掠的痛苦,充滿狂暴的雷屬性查克拉麻痹著治的手臂和手掌,而這時治不得不拿出另一隻手來控制住,眼看著手中的查克拉越來越來,能量也越來越暴動,出現了絲絲的電光,和不規則的電閃。還能,還能隱約聽到了那一絲若遊絲的那一聲仿若鳥叫的鳴聲,卻也越來越難控制住。
\"嗯-嗚啊!\"
……
治的雙手終於控制不了這股爆發著的雷屬性查克拉,電光閃著在治的手中瞬間消失,只有治依然如故的手勢還在提醒著我們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還是不行嗎?
可惡啊!
顯然,治已經對這個新術實驗過了幾次了,這次眼看著就要有一絲成功的希望,可自己卻無法堅持住。
可惡啊!
\"啊!啊!\"
治的神情愈發讓人奇怪,甚至有一絲可怕,治彎著身子,曲著tui,雙手握緊拳頭撐著tui吼道。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起一定能行的!一定行的!
治心中默念道。
\"治!\"
\"宗大人叫你過去!\"
一個暗部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訓練場中。
這小子是怎麽了,今天有點兒不正常啊。
暗部看著和平常表現迥異的治,嗯!
那隻手?似乎受傷了!
這小鬼!在搞什麽名堂!?
治聽到暗部的話,有些不在狀態的答道。
\"知道了,謝謝。\"
而這時暗部早已不見。
去宗辦公室的路對於今天的治來說似乎特別的遙遠。
拖著疲憊的身體。
治的右手在xiong前無力的垂著,果然是,受傷了!
稚嫩的小手上細細裂開的傷口依稀可見,滲出血色,血慢慢積著流出來,看著就像是一隻血手。
無力的搭拉著推開宗辦公室的門。
腦袋伸進了門裡,卻看見。
宗早已等候他多時。
宗看著一臉疲憊不正常的治,雙眼盯著治的眼睛,沒注意到治的受傷。
歎了口氣。
\"治!告訴你吧。\"
\"谷中!他。 \"
\"上戰場了!\"
這!
這!
原來嗎?我早該猜到的!
只是。
自己也一味的在逃避而已,而大哥的不正常,行為舉止的奇怪我卻也早就注意到了吧。
昨天大哥,雖然神情上看出來很自然,但任誰也看得出他的心事重重吧,那最後一頓晚餐,難道就是我和他最後的告別了嗎?
今天霧忍村的怪異,那一種肅然的氣氛,完全就是在為戰爭做準備的跡象啊!
虧大哥出發前還臨早起來為我做飯,我怎麽!我怎麽!就不阻止他一下呢!
除了親人,從來沒有那個人對我這麽好過,大哥對我的恩情,我卻無以為報!眼睜睜的看著大哥去去戰場,我卻無能為力!
治啊!你怎麽可以這麽沒用!先是親人被殺害,現在,連唯一關心你的人也要離你遠去了!
你能做什麽啊!你會做什麽啊!
!
治的頭耷拉著,低垂著,往日生氣的臉變成了一臉頹廢,治的身體就這麽斜倚在門上,搖搖欲墜,前額的頭髮垂了下來,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帶來的一種毫無生機的感覺,靠在門上的身體半遮半掩著隻把一個頭和一半身體漏了出來,身體慢慢的向後面移動,仿佛要逃避著這難以接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