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
“岡本大人?你怎麽也在這兒?”
“這到底是哪兒?”
“頭好疼。”
一群普通人卻是突然出現在了同一個空間內,看他們的情況,彼此都還比較熟悉。
“我也不知道。”叫做岡本的那名忍者摸著自己的頭,感覺一陣恍惚,他也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就出現在了這個地方,腦袋裡也根本沒有相應的記憶。
此處的空間卻是一片黑暗,就像是一個密閉的小黑屋,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微微照亮著這處空間。
其他人這時候也是一一清醒了過來,看他們的樣子,也是絲毫不知道自己如何來到這個地方了,只是感覺自己的記憶似乎少了什麽東西。
有一種病症叫做密閉恐懼症,在這昏暗的空間內,一群對此毫無所知的人彼此相望,有的人彼此認識,也有的人也是彼此相知,卻缺少了一個共同的特征,身份不同,社會地位也不同,有的人認識他,他卻不認識他,相差巨大,沒有理由,是何人將他們置於這個他們毫無所知的空間,昏黃的燈光,空間狹小的擠壓感。
“叮!”
“哦?”
一個響指,作為將這群人帶到這處空間的幕後主使,治卻是一個響指,出現在了這群人的中間。
“看來你們好像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也罷,就讓我讓你們回憶起來吧。”
不顧這群人驚慌的神情和奇怪的顏色,治自顧自的說道。
叮的一聲,這群人所處的小黑屋突然幻化成了一方牢籠,治也出現在了牢籠的面前,還有遮蓋在牢籠正前方的一塊白布,阻擋了這群人和治的交流。
“治療,開始了。”
治的話音剛落,眼前也是出現了各種工具,而這些東西,屬於治治療這群人記憶的關鍵工具,治,將會用這些工具,一一回憶起他們,所做過的事情。
隨著治治療的開始,監牢中也是少了一人,而那群還不明所以的人還在驚奇著自己說見到的這一幕,有人則是發問到,這是哪兒?可是其他人都是一無所知,治,也不會理他。
“這位先生,你看上去好像,很害怕?”
治換上了一身整潔的白大褂,戴上了醫生所必備的口罩,如果不是他手上的工具有些過於駭人的話,恐怕面前的這人真的會以為,治真的是要給他,治病了。
“我……我……”
“你,你……要幹什麽?”
那人言語中已有吞吐,表情也有恐怖。
“呵呵,別擔心,我只是需要你回憶起某些事情而已。”
“如果你記起來了,自然不會需要治療,也不會需要這些東西了。”
治撇過頭看了一眼各式花樣的工具,而那人則是噎住自己的話,再也不敢開口。
“七年前,水之國,滅族。”
“回憶起了嗎?”
治拿著治療工具在那人面前晃了晃,而那人則是一臉的茫然,只是對治的舉動展現出了異常的害怕。
“啊……救命啊!救命啊!”
牢籠裡的人自然不知道白布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不過卻聽到有人撕裂著瘮人的聲音,讓人甚是害怕。
“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似乎有些慌了,裡面的人開始不停的吵鬧的起來,牢籠因此也是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現在呢。”
在治對那人進行了一番治療之後,治再次問到。
“不知道啊,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啊……啊!啊!!啊!!!”
聲嘶力竭,卻在悠閑的治耳中,那是怎麽一種美妙的音符啊,一聲比一聲高亢,撕心裂肺的聲音,都可以組成一首首優美的樂曲。
“嗯哼,現在呢?”
“你總該回憶起了吧。”
治又晃起了另一件治療工具,而這次的治療,對於病人來說,將更加有效。
“我說!我說!”
病人滿頭大汗,臉也扭曲了許多,只是現在,除了他的臉,他的上身,他的下身都變得甚為恐怖,不過治卻對自己的成果顯得頗為得意,當醫生,原來也這麽有趣。
“哦,說吧!”
治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在那人,也就是病人的眼裡,此刻的治無疑是撕開了他惡魔的面具,治,他是一個魔鬼!
“八年前,我在水之國,滅掉了……滅掉了一個家族。”
病人痛苦的吞咽著,只不過那不是口水,而是他自己的血水,如此鹹腥。
”還有呢,繼續說啊。“治的臉瞬間靠近了那人許多,瞳孔收縮,眼睛卻是睜得極大!
”還有……還有……我,我。“
“我!我!我!”
病人卻是張大了嘴,卻怎麽也吐不出一個字來。
“哦呵,你玩兒我?”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治突然笑了,那是甜蜜的微笑,不過對於病人來說,那卻是,死神的微笑!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救命!救命!“
”厄……啊!!!“
斯的一聲,格檔著牢籠的白布卻是忽然噴灑起一道鮮血,濺起梅花一樣的血點,浸濕了白布,血水順著白布直流而下,片刻變流到了牢籠裡的人腳下。
“救我!救我!”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惡魔!他是惡魔!”
……
“這一定是噩夢!這一定是噩夢!”
這一幕卻是引起了牢籠裡的人的一陣驚慌和瘋狂。
“別急,我來救你們!”
治的人影卻是突然出現在已經染紅了的白布後面,在那裡,他將拿著工具,對這些已經失憶的人一一進行治療。
治的聲音無疑讓這些人愈發恐怖,卻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瞬間變得沉寂。
“記起什麽來了嗎?”
治帶著一臉微笑,熱心的對著病人說道,那樣子,說是甜美,也不為過。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病人卻突然瘋狂,瘋了一樣,抓住了治的脖子,睜大充滿著血絲的眼睛,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你!“
治卻是毫不在乎的任由病人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臉上,仍是那一臉格式化的微笑。
”我要殺了你!“
病人一聲聲的喊著,卻好像怎麽也掐不死治,直到,恍惚間,他居然看到,掐在自己手中的人,不是治,而是自己!而他,仿佛做了一場夢一樣。
而對於治來說,這的確是一場夢而已,一場他一無所獲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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