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喜歡壞人的話,我正好!我就是壞人。”武瀟哪裡會理會安憶的想法,頓時便對著司徒紫菲還以非常衝動和獸性的媚眼,笑眯眯地說著。
我是妖王,你是妖女,都是“妖”字輩的,老子可是王啊!而且,這女的就比自己大那麽幾歲,交流起來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姿勢,不,知識上的溝通代溝。
司徒紫菲也是笑吟吟地看著武瀟,四目以對,兩者的眼裡都釋放著閃電似的。
安憶的眉毛上抖了抖,哽咽了兩下,忽然發覺這裡沒有自己的事情了,也沒有自己的發言權。可是,真要這個流氓住進來的話,我,我一定會被氣死的!不,說不定這家夥就真的是色狼呢?我會不會被他給
想到這裡,安憶忽然覺得很可怕。
“小色狼,約嗎?”司徒紫菲忽然開口道。
武瀟面色一黑,這司徒紫菲不會是玩兒真的吧?她這樣怎麽當醫生啊?會不會把病人給治死啊?我能跟著這種人學醫術嗎?學床技還差不多吧?
“老師啊,請教一個問題。”武瀟怔怔地說道。
“你說。”點了點頭,司徒紫菲嫵媚地開始弄著自己的手指。她的手非常纖細和靈巧,像是碧玉一樣潔白,是每一個愛手之士都不會錯過的一雙小手。
照著整體上來說,這司徒紫菲倒是有些禦-姐的范兒,而這一雙小手,卻顯得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不過,這一雙手沒有指甲。一個醫生,最忌諱的就是留有手指甲了。
“你的花葉醫館,是自己關門的,還是倒閉的?”武瀟老實巴交地問道。
旁邊,安憶臉色一沉,似乎意識到了大事不妙似的。
恰如安憶的擔憂,司徒紫菲瞬間額頭上三條黑線,眼睛一眯,眼神中帶著滿是凌厲和暴力的氣息,瞪著武瀟,“小子,你是懷疑我的醫術?”
“不,不是懷疑。”武瀟忙搖頭,嘿嘿地說道:“是質疑!”
雖然在這裡來了,有機會耍流氓,但是耍流氓始終只是一個次要的元素。來這兒主要的還是學醫的嘛!這女人真的有本事讓我學習嗎?一般的中醫,武瀟可不想學。
司徒紫菲眉毛的抽搐似乎在預示著一場狂風驟雨。她側目看著武瀟,眼神一白,小手停止了嫵媚地撫摸,冷冷地說道:“本姑娘怎麽會開醫館開到倒閉?本姑娘醫術天下無雙!你小子竟然敢質疑我的能力,很好啊!這飛狼神盜的徒弟果然跟他是有得一拚!”
說著,司徒紫菲站了起來,慢悠悠地朝著裡屋走去,留給武瀟一個背影,一邊冷漠地說著,“小子,今天下午就搬來!我會讓你知道,為什麽我叫做不死藥師!”
咕嚕。
武瀟分明感受到了一種從頭到腳的寒意。這個女人看來還真是可怕!光是聽著她的聲音,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涼意。這種感覺是非常明顯的殺氣!
麻痹,妖女的本色體現得淋漓盡致啊!臀部雖小,但是挺飽滿的呀。哪裡是妖女,絕對是妖精!
“唉,為什麽我說到醫館的問題,她就這麽激動呢?”武瀟歎息一聲,這種女人真是小心眼兒。
“哎呀,你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安憶蹙著眉頭,小聲道:“其實就是倒閉的。”
安憶雖然說不要緊糾結這個問題,但是,讓武瀟知道了是倒閉的,那麽,他以後就算是真的住在這裡了,那以他的膽子,隨時去挑釁一下師父的權威,
師父早晚會讓這個流氓掃地出門!因此,告訴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決定。畢竟,看樣子,不讓武瀟住在這裡,是不可能的了,師父的態度太過堅決。 要讓武瀟不在這裡住著,只能想辦法讓這個混蛋犯錯了!只要師父一生氣,嘿嘿
“我靠!真是倒閉的啊?”武瀟詫異地看著安憶,“老師不是神醫嗎?”
“唉。”歎了一口氣,安憶指了指牆面上的一幅字。
武瀟順著安憶手指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一驚!題名為《七不治》。
“不是廢人不治!”
“不是死人不治!”
“不講笑話不治!”
“不會暖床不治!”
“姓左的不治!”
“心情不好不治!”
“看著不爽不治!”
武瀟看完,頓時手腳發麻,“治廢人還好,死人怎麽治?還要講笑話?我會暖床行嗎?對了,我沒病!為什麽姓左的不治?心情不好和看著不爽也不治?我就想問問,牛的師父還能治什麽人?好吧,你就說說為什麽姓左的不治吧。”
武瀟看著安憶,認真地說道。他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麽這不死藥師的醫館會倒閉了。這絕對不是偶然,這是必然!
“我也不知道啊。”安憶擺了擺手,全然不知道,“我跟著師父也有幾年了,但是師父就是這樣,凡是姓左的人,從來不會治的。”
武瀟眉頭蹙了蹙,“莫非是一個姓左的男人傷害了她,然後算了,我就不八卦了。哦,美女,你說我叫你師姐好呢,還是師妹好呢?”
“”安憶張了張嘴,才發現竟然和武瀟聊上了,一想起剛才武瀟對自己的調戲,心頭一股無名火冒了上來,“流氓!懶得和你說!”
說著,安憶起身,也朝著裡屋走了。剛走了兩步,她聽到了武瀟在背後的絮叨,差點兒撞到牆上。
武瀟正是說著,“這人真怪,喜歡有人叫她流氓。猜不透呢!”
噠噠噠!
安憶氣得跺腳,朝著裡屋走得更快了。
武瀟一笑,掃了掃整個屋子,這裡是樓頂,附送了上面一層樓頂陽台,陽台上種了許多的花花草草。估計是藥草吧!
武瀟深吸一口氣,該回去了,就是不知道,這即將要住在這裡的另外一個女生,是誰呢?真是期待呢!
什麽時候是不是可以玩兒4p了?
咳咳!唉,為了緩解男女關系的緊張,大不了,就不要我的貞操了!雖然我很矜持,但是,為了學業,為了氛圍,為了正義,我願意奉獻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