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麽總是發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
站在教堂外,董香核對了一下手中信上寫著的地址。
“明明只不過是想去店裡找點吃的恢復一下身體而已,卻碰到這種事……”
她將手中的信扔掉,潛入教堂。
信的內容是:“致金木:今夜十二點我們來共進晚餐吧,和你在公園聊天的那位女性,我已經先把她帶過去了,就讓我們三人來享受這特別的夜晚吧——月山習。”
……
十四區。
伴隨著摩托車馬達的轟鳴聲,一道火紅色的影子疾馳在深夜的馬路上。
最後在一家酒吧面前停下。
“我說伊鳥小姐你可真會指使人啊!大半夜還叫我飛過來。”車上的人脫下頭盔,對著站在酒吧門口的人說。
“下來。”不等伊鳥說話,夏新池上前將車上的人一把拉下來,奪過對方的頭盔,然後翻身騎上車。
“喂!!你這家夥……”被陌生人以粗魯的方法奪走愛車,車主非常生氣。
“要還的哦!~”伊鳥上前抬手攔住了將要發怒的車主,然後對夏新池說。
“我可不能保證呢。”夏新池將頭盔戴上,扣緊。
“哎呀哎呀~你這樣子讓我很難辦呢……話說你會駕駛嗎?”
“加速還是會的。”
這句話剛落下,摩托車便伴隨著馬達的轟鳴聲,化成一道火紅色的影子竄了出去。
不一會兒,摩托車就消失在街道上,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唉,真是的。謝謝都不說一聲。”伊鳥無奈歎息。
“……我說,伊鳥小姐,這個人是誰?我在他身上聞不到同類的味道。”車主小心翼翼地問——伊鳥和夏新池交談時的態度讓車主多少有點驚疑不定。
“……你的摩托車要多少錢?”伊鳥不答反問。
“誒!?”
“不要奢望他會好心到幫你送回來了。”伊鳥同情地拍了拍車主的肩膀:“小鬼是個可怕的人。”
“……”
……
董香從二樓跳下去,借著衝擊力一記飛踢踢向月山的腦袋,雖然被稍微的躲開了一下,但還是在對方的臉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是最為普通的偷襲,如何。”董香安全落地,站起來。
“董香小姐!”金木很驚訝董香的突然出現。
“啊嘞啊嘞~這可不行呢……”月山一隻手捂著臉上的傷口,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手巾輕輕地擦拭著臉上的血:“好久沒有受到過這種……擦傷了。”
“那麽接下來就要讓你受到連進食都不能的重傷咯。”董香捏了捏拳頭髮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你的這種行為太不淑女了喲,董香小姐。”
月山將臉上的血漬擦的差不多之後才放下手巾,原本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除開一些血漬,像是根本沒受過傷一樣。
“……”董香皺眉。這麽快就恢復了。
依子的食物讓她的實力大受壓製。
……
在摩托車全速疾馳時猛地按下刹車。
這種粗暴的刹車方式讓摩托車產生一種失重感,就好像要連車帶人飛出去一樣。
幸好的是,輪胎與地面接觸的部分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後,有驚無險地停了下來。
夏新池摘下頭盔,從口袋裡搜出香煙,點火。
“呼~”
這樣可不行呢,這條路線太慢了……
將頭盔隨手扔掉。
夏新池叼著煙發動了摩托車。
“抄近路吧。”
伴隨著轟鳴,摩托車竄進了一條狹小的巷子。
……
“董香小姐,這可不像是你呢……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脆弱了。”
教堂內還站著的只有月山一個人,其他人都倒下了。
“可惡……依子的料理……”董香跪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肚子——她的肚子被月山的赫子洞穿了一個傷口。
“……真是的,和夏新池那個人類呆久了你也變得像人類一樣脆弱了呢,董香小姐。”月山將董香拖起來,將她往上一拋:“居然吃人類的粗食,這樣的人……”
憤怒的踢擊。
“沒資格打擾我進食啊!!!”
“咚~”
月山的腿和董香的身體接觸的瞬間發出一聲悶響。
然後董香飛了出去。
“董香小姐!!”金木大喊。
在董香將要撞在牆上的時候,姍姍來遲的黑發少年衝過去接住了她的身體。
“!!”董香瞪大了眼睛。
“呼,稍微來晚了一點,抱歉。”
……
“太!棒!!了!!!”
看到突然的來客,月山發出一聲近乎癲狂地呐喊。
“又上了一道珍饈!!!!”
“吵死了!!你這家夥……”夏新池瞥了一眼月山,眼神裡透出殺意。
“這眼神!實在是,太!美味了!!!”
“……”
夏新池不再搭理月山,他將董香輕輕的放下,讓她靠在牆邊坐著。
“稍等一下。”夏新池輕輕地說:“很快就好,等下再帶你回古董解決你的傷。”
“……”董香已經痛苦的說不出話來了——剛才月山那一腳是往肚子的傷口上踢的。
夏新池站起來,點了根煙,看著月山。
“速戰速決吧——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
“NO,NO!NO!!對於我來說夏新池你的到來才是好消息啊!”月山臉上浮現出近乎癲狂的迷醉:“在古董呆了數年的你會給我帶來什麽樣的味覺體驗呢!!”
“來試試啊。”夏新池手一抖,手上已經抓住了一把匕首:“老實說,對於你這種實力不足但又囂張透頂的家夥,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
“請讓我享用吧!夏新池!”月山將赫子一揮,飛快地衝向夏新池。
“都能秒殺!!”夏新池用著比月山更快的速度衝向月山。
兩人交錯。
短兵相接。
月山感覺自己的赫子刺了個空。
同時還感受到胸口的皮肉被利器劃開的劇痛。
最後。
兩個人僅僅只是交換了站位。
只不過。
月山倒下了,他的胸口被匕首劃破了一道很深的傷口,血湧如泉。
“如果‘無鞘’還在的話,這招瞬天殺能讓你解體……”
夏新池的語氣與之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
“啊哈!居然給我造成這種醜陋的傷口……不行,沒力氣恢復了。”月山看著肚子上還在流著血的傷口。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這種傷口,我需要更多……”月山艱難朝著董香爬去,伸手抓向董香:“粗食也不怕了!!”
“咻!”
飛來的匕首將月山的手死死的釘在牆上。
“你想多了。”
扔出匕首的黑發少年這樣說。
然後。
他走過去,將匕首收回來。
“似乎……”
夏新池粗魯地將月山拖起來,往上一拋。
十分用力的踢擊。
“砰~”
月山被踢飛了出去,如炮彈一樣撞在牆上,最後像掛畫一般從牆上滑下。
“是…這樣吧。”
……
【感冒了。腦子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