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雙臂一抖,立刻收回骨刃,借著兩人交錯的瞬間,隱藏了自己最強的殺手鐧。↑,
死監一個趔趄,身體向前猛衝幾步,右腳猛然踏地,瞬間轉過了身,雙手劇烈的抖動,臉上那騷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的陸離。
“你。”死監已經被刺激的開始語無倫次了,這人啊,卑鄙的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卑鄙之余,還能無恥到這樣的境界的,陸離是他見到的第一個,這才多久啊,你已經給我玩了兩出了,你好意思說是一個高手。
陸離掃描著對方的思想,不屑的笑著,高手怎麽了,高手被坑的多了去了,高手也有二--逼,哥情願無恥,也不當二--逼高手。
這麽大個人了,難道就不明白一句話,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卑鄙無恥又如何,只要結果,不看過程,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這部劇情的最終反派,我靠,你拉低反派的檔次了。
“我怎麽了,我忽然想起來,這裡是內廠重地,要查也是歸我們查,你們東廠可不在此列,再說了,我們這些密探從小就受到訓練,那個不是忠君愛國,怎麽可能包藏禍心,你分明就是想栽贓誣陷,我豈能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尼瑪,剛才怎麽沒想到,現在忽然想起來,你特麽就是卑鄙無恥,小人!曹仁超忍著後背的傷痛,胸口劇烈的起伏,運功強壓下一口血。
牛逼啊。零零虎一愣一愣的看著陸離。菊花哥。這瞎話說的那是爐火純青了,剛才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不錯,花哥說的那是實情,我們內廠一向精忠報國,怎麽可能收容刺客,這只是你一面之詞,想陷害我們沒門。”
零零豬掐了一把自己的臉龐,以前覺得自己身上肉多。臉皮就夠厚的了,沒想到這裡還有個更狠的,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了,這要多無恥才能前後反覆,自相矛盾後,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其他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裡同時得出一個結論,人不要臉,果然天下無敵,沒看到死監差點被打出翔來了嗎。
陸離思維波掃過。無語的關閉了腦域,你們就是一幫二五。臉和勝利比起來算球,再說了,哥開啟超體,就沒那顧忌,只要有利,更無恥的我都做得出來。
這也不算傷天害理吧,好歹也是正義向的,拿到現代,最後的結果也是媒體和政府宣傳的智勇雙全典型,無恥,無恥你妹啊。
“好,好一個零零菊,哼。”曹仁超嘴角抽動,這個臭小不光人無恥,嘴皮也厲害,我不跟你見識,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我讓你生死兩難。
希拉兩女瞬間來到死監身後,一左一右形成夾擊之勢,牢牢封死了對方的退,只要陸離動手,合人之力,今天曹仁超想不死都難,更何況是身受重傷。
人合力圍住了死監,曹仁超雙眼死死的盯著陸離,“你想做什麽?”
扣了扣鼻,陸離望著死監臉上帶著笑意,知道著急了吧,“聽說內承運庫最近有些不平,為了防止有賊人進入,我準備去查查,不知道廠公能否給個令牌。”
不平你個蛋,內承運庫那是什麽地方,皇家收藏之所,戒備森嚴不說,各種機關遍布,除此之外,還有大量錦衣衛高手看護,賊?
有那個賊吃了熊心豹膽,進皇宮來偷盜?你特麽就給我編,不平嗎?我作為司禮監大監,我怎麽不知道,說白了你丫的就是想要好處吧,敲竹杠敲到咱家頭上來了。
曹仁超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無恥之徒,給你令牌,到時候丟了一大堆東西,這個責任算誰的,嗎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恥,想順東西,還要打著我的幌,到時候東西丟了一盆髒水,真要算起來,還不是扣在我的腦袋上。
曹仁超正準備拒絕,陸離忽然向前一步。
“今晚的賊人很厲害啊,絕對是萬中無一的高手,東廠,內廠,錦衣衛皆不是對手,你們說要是萬一出個好歹了怎麽辦?”
聽著陸離莫名其妙的話,幾個生肖密探一腦門的霧水。
“廠公今夜與敵糾纏,居然被賊人所傷,可見對方武功之高,匪夷所思,而且卑鄙無恥,我懷疑對方武器上有毒,萬一出了什麽事,我一定奏請皇上,追封廠公,以彰顯廠公的忠君愛國,必定為您風光大葬。”
此話一出,死監瞪圓了雙眼,賊人所傷?你這髒水扣的那是梆梆響啊,明明就是你個混蛋偷襲的,有毒?也真虧你說的出來,敲竹杠,居然連威脅帶恐嚇的,行,你狠,我今天認輸。
零零虎無奈的轉過頭,我什麽都沒聽見,實在是無恥了。
零零豬看著陸離雙眼放光,瞧瞧人家打秋風的手段,我們內勤難怪窮的跟狗一樣,外勤的那幾個變--態果然無法無天,無恥到家了,順了承運庫的東西,曹仁超那老小還不敢聲張,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要不然,追究起來,可是你死監的責任。
其他幾人互看一眼,一腦門的汗,剛才就夠無恥了,陰了別人不說,居然還要刮對方的地皮,你厲害,你是哥啊。
曹仁超左右看了一眼,除了陸離人,就是一幫內勤的密探,自己別說手下了,就連過打醬油的小監和宮女都沒有,真要死磕,那真心不要悲劇,死了,還真被對方推的一乾二淨,死了也白死。
“看來廠公果然是國之棟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陸離歎了一口氣。
大爺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煽情啊,死監受不了了,知道這是對方最後的通牒,再不做決定,下一句估計這個混蛋就要說,廠公,你堅持住,不能死啊,快叫禦醫,然後一邊說,一邊對自己下死手,人真的不能無恥到這個程。
至於死監,弄不弄死對於宅男來說,沒有一點影響,不過在他刮地皮之前,這個老小必須要活著,有了令牌,曹仁超不光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給他擦屁股,內承運庫啊,裡面價值連城的東西可不少,不拿白不拿。
誰會嫌錢少,而且很多寶貝,那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天材地寶,奇珍古玩,還可以弄點別的什麽,這次世界雖然是休閑世界,但總不能白來吧。
現在陸離打定主意就是要刮地皮,將這個世界好好刮一下,放著偌大一個皇宮內庫不動手,那就真傻了。
六個生肖也不是白癡,看著陸離的動作心思,一個個心裡火熱,忠誠是忠誠,但誰不想要點好處,反正這次曹仁超買單,關他們屁事。
“菊花哥說的對,今天的賊人厲害,要不是我們眾人合力,還真難以匹敵,不過對方也不好受,被廠公臨死之前拚死一擊,打成重傷,才最終被我等碎屍萬段。”
你才臨死一擊,你還敢說的更惡心一點嗎,曹仁超瞪了零零虎一眼,你也不是個好鳥。
其他幾個生肖密探此刻全都默契的點點頭,然後裡裡外外將死監包圍了起來,現在別說突圍了,只求死的不難看就不錯了。
陸離看著六人那一副笑呵呵,不斷望著自己的眼神,嘿嘿的笑著,還是有點智慧嗎,配合的不錯,哥吃肉,少不了你們的湯喝,有他們幾個作證,真要動手,死監你真是死了也白死。
“哼,想查就查吧,反正這也算你們的工作。”曹仁超順了順發絲,因為扯到後背的傷口,讓他瞬間成了苦瓜臉,隨後將腰間的一塊腰牌丟給了陸離,“哼,東西給你了,我可以走了吧。”
陸離拿著腰牌一看,嘿,司禮監!後背刻著曹仁超個大字,死監也算有點心機城府了,剛剛被陰成那樣,現在說變就變了,馬上又恢復騷的本色,你真是騷到家了,被傷的可不輕,居然第一時間不是處理傷口,而是順你的頭髮。
那惡心樣,不愧是本次世界的反派oss,監果然不是普通人能乾的職業。
將腰牌望腰間一掛,“既然如此,我們幾個等下就去庫房查查,就不妨礙廠公了,您慢走,不送。”
聽著陸離的話, 其他幾人眼睛一亮,知道這是零零菊要帶上他們玩了,立刻收回了武器,“恭送廠公。”幾乎是同一時間出聲趕人,那個默契,果然是從小玩到大的。
一隻羊帶領幾個獅打不過狼群,一頭獅帶領羊群能趕得狼群到處亂竄,那如果是一頭卑鄙無恥的獅帶上一群狼呢?
哪怕對手同樣是一頭猛虎,猛虎一定表示沒法破,破不了啊,實力不均就不說了,關鍵那頭獅還是不要臉的,各種陰損,各種無恥偷襲爆菊花。
曹仁超一擺衣袖,轉過了身去,臉色青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你狠,咱們走著瞧。
陸離嘿嘿的笑著,我才不怕呢,有種你來啊,忘了你下面沒有,不帶種的。
兩個女人看著離去的曹仁超心潮起伏,卡特琳娜一副果然如此的樣,老板無恥的境界越來越高了,以前就夠無恥了,現在更進一步啊,不過好像是好事,起碼比死腦筋好多了。
希拉露出了和安德裡奇同樣的表情,大人真是卑鄙,無恥,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