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槍子,被集火,陸離不在乎,自己都穿越了,難道還指望自己被普通人欺負不反抗的,第一次還好說,畢竟是李棟那批人找茬,自己心狠手辣一點沒事,但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個流--氓就不說了,已經被打的他媽媽都認不出來了,警察叔叔那是正常執法,目前來說也沒偏幫任何一方,自己總不能把他們抓去沉江填海吧,可自己特麽的真沒動手啊。
還要被帶回局子裡,按上一個教唆打人或者夥同他人鬥毆的罪名,坑爹的,這是陳妹子你給哥的第二次躺槍,真是憋屈的要命,空有一身超強戰鬥力,居然用不出來。
看著陳庭威那豪爽的做派,陸離就差點憋出內傷來了,你認的倒是快,哥不認識你啊,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不就是抽你一根煙嘛,我還給你行不行,給你一包。
“警察同志,你能不能了解清楚啊,我真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不信你看我身份證,我是北湖省人,今天來參加我表弟的婚禮,陪他來拍照的。”
陸離不想惹事,真不想,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找誰去,老媽還要擔心,要不是陳妹子在一邊,他恨得立馬開了超體,把他們記憶都洗了,可關鍵是主世界和異世界不一樣啊。
自己現在從不能探查,到能正常發揮,但洗掉記憶,篡改記憶可是高級手段了,涉及到感應,控制,傳輸,和抹除。而且,這裡圍觀的也太多了,一兩個還好,三五個也行,但這幾十個人。還要同時弄,我去,估計自己都先醉了。
青年警察看了一眼陸離的身份證,有些信了,拉過來一邊的店員,問了一句。“他們是一塊的嗎?”
“好像認識,還一起抽煙來著。”
陸離大汗,“你有點常識行不行,我說了我是來參加我表弟的婚禮,他們是我表弟的朋友。抽根煙怎麽了。警察給嫌疑犯煙抽,難道他們就是同夥。”
“你怎麽說話的,這一樣嗎?”中年警察不舒服了,你這是什麽鬼舉例。
“怎麽就不一樣了,主席和巴馬還通私人電話,你能說什麽。”
嘿,小子牙口挺利索啊,中年警察看了陸離一眼。不過說的還是有點道理,陸離對著青年警察說道,“你應該問我和他們是不是一塊來的。”
女店員搖搖頭。“這能代表什麽?”中年男子不屑的說了一句。
“代表了,至少我和他們到這裡存在時間差和先後順序,加上我的戶籍所在地,說明和他們並不熟,如果是早就認識的,我應該一到粵州就和他們匯合。來這裡同他們一路。
第二,我是坐出租來的。我能提供車牌,你們可以問詢我是不是不熟悉環境。甚至不知道這個店的位置,一路上也沒接到他們的電話,這不符合認識的邏輯,也沒必要不認路還自己一個人打車來。”
青年警察一呆,我去,這個問法變了一點,能推出這麽多東西嗎。
陳庭威愣愣的看著陸離,大哥你牛逼,看著陸離似乎不想找麻煩,他以為對方出身普通,對於局子有著抗拒,俗話怎麽說來著,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對於陸離的說法,他不覺的那是推脫,今天的確剛認識。
他以為陸離是怕裡面貓膩多,會吃虧,畢竟是外來人,但是他可不怕,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然也不會認的那麽豪爽,為了給陸離安心,他大聲的叫了句,“姐夫,沒事,有我呢。”
巨坑啊,有你這麽總向隊友開炮的豬嗎,你不怕,難道我就怕,我是不想太麻煩,本來我也沒動手,大不了就是先賠點錢,等表弟把照拍了我回頭慢慢收拾他,可你急吼吼的搶了哥的一血不說。
現在這個情況下你能長點腦子不,姐夫,姐夫你妹,我跟你沒關系,跟你姐也沒一毛錢的關系。
陸離看了一眼幾個大蓋帽,好吧,你這聲喊的真好,黃泥巴掉褲襠不是翔也是翔了,“警察同志,你別聽他亂叫,不信你問他姐姐,我們就是認識的熟人。”
陸離解釋了一句,看著警察望過來的目光,在他和陳妹子身上打轉,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神色,陸離才一臉鬱悶的發現,兩人現在的穿的還是情侶套,旗袍配唐裝。
陳妹子,你是從頭到尾坑我坑到家了,連帶衣服都下套啊,陸離臉色難看的要命,加上陳庭萱現在一臉的嚴肅,也不爭辯,陸離感覺這就是個陰謀。
你解釋一句會死啊,他叫我姐夫,你好歹也表示一下不滿吧,你的氣場呢,你的反傷呢,最起碼也該弱弱的說一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兒。
“姐夫,放心吧,我馬上打電話,業務我熟。”另外一個小子在一邊說著。
“是啊,姐夫,你也不看看這什麽地方,保證你吃不了虧。”
“就是,不就打了個流--氓嗎,姐夫等下我請你桑拿。”
看著一個個馬仔姐夫長姐夫短的,陸離的臉終於綠了,哥哥今天遇到組團來坑人的了,這麻子不是麻子那叫坑人啊,你們就是一群專門坑爹的玩意兒。
一個個表現的還和梁山好漢一樣,講義氣,除暴安良,陸離一口無名火就被憋了回去,瞬間內傷,想想自己堂堂穿越者,還是穿越者中的翹楚,高等級中段的存在,弄死你們都不帶動手的,可居然憋屈的沒地說理去。
揍警察吧,對方沒有歪門邪道,按流程在辦公,自己也不是走反派路線的恐怖分子,人生觀價值觀,還算正常,揍這幾個小子吧,對方還在安慰他,雖然連累了自己,但一幅講義氣,拍胸脯保證他安全的樣子,這躺槍挨的,真是醉了。
為何每次都是這麽憋屈呢,能不能按正常狗血劇情的節奏來走啊,出現幾個和對方勾結的警察,我弄一下也理直氣壯。
老天,您能別和水晶一樣沒節操嗎,現實社會的狗血呢,你給我點撒,不要痛惜我,你這樣弄,不科學知道嗎,沒有爽點,就剩下我自己一個人憋屈了,真是比竇娥還冤。
陸離十分無奈的走上了警車,兩人連衣服都沒換,影樓的老板接到了電話立刻趕了過來,看著被戴上手銬的陳庭威,他先哭了。
對方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陳庭威是誰,可能現在的小青年沒多少人記得,但他這個做了十幾年攝影生意,並代理柯達膠卷的大老板絕對不陌生,那是粵州省原省委書記,後來二代,南x首長執政時期中-x-委的副主任,柳老的外孫啊。
中-x-委那是什麽單位,雖然只是個歷史時期的產物,但在當時,權利甚至超越了某院和某局,是內閣中的內閣,能到這個位置,無一不說明了,他南x首長心腹的地位,他的外孫居然在自己店裡出事了,我去他大爺的,那個白癡報的警。
看著對方古怪的笑容,老板心裡就發虛,左右一望,好家夥,x安廳廳長的兒子,財x廳老大的小兒子,還有一個居然是分管經濟的常務副省長家的獨苗,他死的心都有了。
“那個老板,我的衣服你幫我照看一下。”陸離有點不好意思,宅男也是個講究人,這事跟老板沒關系,這身衣服還要借的,但現在只能先穿著走了。
這位?老板有點茫然,不過那套衣服他認識,請專人名設計師定做的,全店只有一套,比較金貴,他有點不好推脫,看架勢和這幫子小太爺是一起的。
“那個,您能不能留個電話。”老板小聲說了一句。
“我姐夫穿的,你回頭找我。”
姐夫,老板大驚,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就看見坐在麵包車裡,一身紅色旗袍的陳庭萱,這位他可見過一次,印象之深,這輩子估計都忘不了,剛才他是想哭,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這都什麽破事啊。
這位都被送上車了,你們要我怎麽活,就算她們倆姐弟講究,不打算找自己的麻煩,但官場中有心人實在是太多了,指不定下午就有收到風, 自告奮勇來為民除害的。
上杆子巴結的人,真的不要太多,來幾個,自己就要掉層皮。現在那個商人是經得住有關部門調查的,只要能查,就能查出點貓膩。
“大哥,這身衣物我送你了。”老板連忙的回答著。
大哥?你至少比我大一輪吧,這怎麽好意思,陸離囧了,認識到了權利的魅力,但自己卻一點都爽不起來,還是感覺憋屈,居然被陳妹子坑完了,回頭又沾了她的光,難道還要說聲謝謝不成,那自己真是賤到家了。
被帶上了車,車子快速的離開了這條街,向著不遠處的派x所駛去,幾個小子都還是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陸離看著就覺得坑爹,陳庭萱一臉嚴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表弟徐冬生兩口子那是真倒霉,婚紗拍不成了,還要白搭上一下午的時間。
陸離更是鬱悶到了蛋痛,有火無處發,有氣無處瀉,自己好歹是穿越者啊,為什麽每次只是圍觀打個醬油,都能遇到這麽扯淡的事,好歹你們衝我來啊,起碼讓我先爽一爽,踩踩人,裝裝逼,反正什麽都好,總比這憋屈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