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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兒童都在做武偵》第6章――李昂的枷鎖
  “李昂同學?”

  “是的。”

  東京武偵高,校長室,一位穿著學生製服的白發少年李昂和那個有著“看得見的透明人”的名號東京武偵高校長綠松武尊面對面的坐在校長辦公桌的兩側。雖然校長室內的空調不斷的輸出著暖氣,可裡面的氣氛卻絲毫不比刮著寒冷的北風的室外好多少。

  “用閃光彈、催淚瓦斯、催眠氣體襲擊多位媒體記者,損壞相機、錄音筆等記錄設備。。。你知道你這麽做的後果嗎?”不知道應該被稱為哥哥還是叔叔的男人這樣詢問著白發的少年,“要知道這些人本來就是因為那些因為‘武偵殺手’事件而沉沒的安貝利爾號上對武偵不滿的乘客而來的。你就不怕他們做出更加負面的報道嗎?你知不知道教委和相關人士已經向本校提出抗議要嚴懲你了?”

  “那麽未成年人保護法算什麽?直接拿著長槍短炮過來對著金次照相然後再問諸如‘你對你哥哥的失職有什麽看法?’、‘你認為你兄長沒有阻止事件發生是玩忽職守了嗎’這種問題?”這絲毫不是對於一個比自己年長而且又算是教師的人應有的態度,李昂的話語中深深的透露出了他的不滿。不僅僅是對那些記者的不滿,更多的是對於學校的不滿。

  就在不久之前的平安夜,李昂的同學兼好友之一的遠山金次的兄長因為“武偵殺手”而殉職了。所謂的“武偵殺手”則是某個怨恨武偵的罪犯,因為武偵不是警察,更類似於雇傭兵和私家偵探的結合體,為了金錢而行動,只要不違反武偵法不管多粗暴的解決委托都可以。這樣的職業自然會被一部分人怨恨。而金次的兄長雖然在郵輪安貝利爾號沉沒之前救出了所有的乘客,可是自己卻犧牲了。本來這也能算可歌可泣吧,然而因為郵輪所屬的公司的老板害怕負擔責任去煽動了幾個乘客怕責任都推卸到了金次死去的兄長身上。而在昨天金次去武偵廳取回他的兄長的遺物之時,不知為何大量的記者出現了,面對他們的逼問剛剛痛失親人的金次自然無法接受。而後,陪同金次的李昂自然是無法這樣看著好友陷於如此的處境。。。

  李昂毫不猶豫的擺平了所有記者,並且毀掉了所有的采訪器具。。。但是同時他也被武偵廳的武偵所壓製了,直到剛才他才被蘭豹以教師的身份領回了東京武偵高,並被領進了校長室。

  “你認為你沒有做錯?”綠松武尊那張大眾臉上透露著淡淡的笑容,而他的氣息卻在慢慢的消失,“很多的犯罪者的思想都和你差不多。。。如果你堅持,我不會給你讓你成長到沒人能阻止你的時間。”

  “但是他們都錯了,而我僅僅是做了真正應該做的事情。那些來找金次的家夥並不是真的想揭露真相和采訪,只是想弄個大新聞罷了。”李昂依然不肯退讓,“如果要嚴懲的話,大不了開除我好了。但是有的人必須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沒錯,有的人必須付出代價。比如那位郵輪公司的老板。。。不過前提是李昂能自己走出校長室。

  在李昂的眼裡,他感覺到他似乎無法確定綠松武尊是不是真的坐在他的對面,也無法確定他對面是不是真的有這麽一個人。在整個校長室裡除了空氣和家具,李昂只能感受到他自己一個人的存在。

  李昂並不是送來沒被人打敗過,相反,他其實經常失敗,比如被自己老媽吊打被自己外公吊打等等。。。但是他從來沒有和綠松武尊這類人交過手。

  日本的武偵法規定不能殺人,不過並不代表武偵真的不殺人,只要不被別人知道就可以了。現在的李昂雖然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但是校長室裡的確彌漫著殺意,綠松武尊並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打算解決李昂。

  李昂的才能如果說武偵高的同學哪怕是摯友的金次和巴特勒也是只知道一部分,但是作為校長的綠松武尊不可能不知道幾乎的全部。畢竟轉過來的學籍資料上把李昂以前做過的事情都寫的一清二楚。可以說綠松武尊本人甚至能確認,李昂如果為惡的話或許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黨之一吧。

  現在正在李昂背後的他對著李昂緩緩的伸出了手。

  突然,李昂猛的站起來回過身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把匕首指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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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昂絲毫不懷疑這位校長大人所說的要解決自己是玩笑話,他的理性告訴他不會有勝算的。

  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武偵學校,比學生更加可怕的永遠是老師。這一點李昂從以前就知道了,因為老師如果不強悍的話是壓服不了武偵學生的,畢竟即使是學生中也有不少不會輸給成年的職業舞者武偵的高評價的人,就像李昂自己。所以,不管哪裡的武偵學校的老師都是怪物,以前還在上海讀書的時候甚至有某個詢問科的老師把某個違反武偵法的學生玩成了精神崩潰——當然,那個老師事後因為保密工作沒做好事發了。

  對方的殺意不斷的刺激著李昂的神經,即使僅僅只有幾分鍾,可李昂卻感覺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明明感受到了殺意,卻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和存在,好似被無形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高懸在頭頂,明明知道它即將落下卻看不見它的存在。

  投降吧,李昂的理性這麽說著,不管是怎麽計算李昂都找不到任何一種擺脫這種局面的方法。李昂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因為那怕露出一個破綻,結果就會無法挽回。自己的愛槍魔改格洛克22就在自己校服外套裡面的槍套裡,自己的甩棍就在背後腰間的皮帶上,但是這又代表什麽呢?只要打不中就沒有意義,如果看“得見的透明人”能被他這麽容易就鎖定的話或許早就被和他有矛盾的人解決掉了。

  如果不能一擊之後轉換為和對方真面對峙的態勢,一切都沒有意義。

  這個時候需要賭一把嗎?李昂的理性否定了這個選項。

  理性,理性。

  如果過多的理性妨礙到了一個人了該怎麽辦?

  李昂突然發現從昨天開始自己就有些不對勁。在平時幾乎都是理性的自己,並不會受到過多的感情波動影響判斷。不管是對於那些記者,還是回答校長的話,這些反應都過於的情緒化了。李昂發現,自從上次在英國解決掉了那個開膛手模仿犯之後自己用理性人格給自己設下的某個枷鎖似乎松動了。

  Leon·J·Moriarty,李昂·J·莫裡亞蒂,李昂的心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用去想太多,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本能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把自己交給自己的本能的話,又會犯下那時候的罪啊。。。

  李昂的腦海中呈現出了那時的畫面——手持宛若小刀的玻璃碎片的自己,抱著自己痛哭的妹妹,一地被擊倒的人以及。。。渾身刀傷的自己的母親。。。

  那時候起,李昂刻意的壓製了自己的本能,更放棄了近身戰鬥之類的東西。。。

  可那個時候明明給予了自己枷鎖,為什麽會在現在松動了?這個問題李昂不打算想下去,如果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應該可以做到鎖定對方的吧。

  把自己交給了自己的本能,狂氣的本能,李昂感受到了自己的危機,從背後緩緩靠近的致命之手。

  突然,李昂站了起來,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把匕首指向了對方。對方顯然很驚訝對方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抱歉了,校長。”李昂收起了匕首和之前那種絲毫不肯退讓的咄咄逼人的姿態,“雖然我還是堅持有的人必須付出代價,但是我之前的態度有點過了。”

  綠松武尊重新做回了他的椅子上,那張絲毫讓人無法記住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少許的驚訝:“哦?人格分裂?感覺不對,這個是你個人問題我不多問。我很高興你能認識到自己錯誤。另外,這個匕首的出現方式。。。藏劍術?”

  “是的。只不過我平時不太用罷了。”李昂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交談一樣和校長交談著, 根本看不出兩人剛才有多少劍拔弩張,“嗯。。。如果給某些人一下小小的教訓,那麽校長先生你不介意吧?”

  “如果是小小的教訓的話沒問題,只不過因為你昨天做的事情你必須要出去避避風頭。”綠松笑著打開了右手邊的抽屜取出了一份文件,“有個長期的委托,估計第三學期結束之前你都沒辦法回來了。而且給一年級學生的話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李昂接過文件看了看:“哦?有點意思。。。還指派了一個搭檔,是誰?巴特?”

  “不是巴特勒·莫裡斯,但是也是你的同級生。”綠松說完該說的就下達了逐客令,“兩天內把你想做的事情做完,然後馬上出發吧。”

  “是的,那麽我先告退了。”

  看著李昂離開校長室並關上了門,綠松的臉上浮現了意義不明的笑容:“藏劍術啊。。。真不愧是那個怪物女人的兒子呢。。。雖說傳聞她由此受了重傷,但我可不想被她追殺啊。。。”

  ——————————————————————————————————本章完——————————————————————————————————————

  PS:挖坑了,先說好了,下禮拜我不敢保證自己能更新。下禮拜要跨年所以是忙死人的那種,服務業的話你們的假期就是我們的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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