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紅唇舞廳, 省城很多有錢的公子哥和年輕人喜歡聚會的地方。
這裡充滿著屬於年輕人的氣氛, 緊張而刺激, 狂野奔放。也有很多的高層白領, 喜歡在下班的時候, 出來找找屬於自己喜歡的氛圍, 釋放一下平時工作中的壓力。
趙可馨姐妹在省城來過多次, 自然知道哪裡有她們最喜愛的環境, 她們在鬧市區轉了一圈, 覺得沒什麽好玩的, 兩人就直奔紅唇舞廳而來。
柳海身負使命, 隻得無怨無悔地跟在兩人後面, 她們到哪, 柳海就到哪。看她們進了舞廳, 柳海也走了進去。
一踏進這種環境, 趙可馨就象一對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瘋子一樣, 興奮得又唱又跳, 不時出一聲聲狂野的尖叫聲。
這對姐妹花的出現, 讓這個原本就很熱鬧的舞廳變得更加興奮, 很多人不時瞟了瞟她們, 。兩人一時成了舞廳裡的焦點。
柳海覓了個位置坐下, 要了杯酒, 坐在那裡慢慢地喝。令人興奮得狂的重金屬音樂, 轟轟隆隆地響起, 很多的人放下手裡的杯子, 跳上了舞池。
舞台上, 三個台北妹, 穿著僅僅蓋過胸部的短裝, 系著低腰褲, 每個人手裡換著吉它, 一邊唱一邊跳。白花花的肚皮, 晃得令人刺眼。可愛的小肚臍, 鑲著一顆珠子, 在舞台燈光下出刺眼的光。
這三個台北妹, 正是舞廳裡請過來跑場子的, 她們的到來, 為舞廳帶來了不少的人氣。趙可馨姐妹和柳海坐在那裡, 身子隨著音樂而晃動。
兩個家夥都是經常混舞廳的, 很喜歡這種熱烈而刺激的環境, 看到很多人在台上又唱又跳, 兩人就有些蠢蠢欲動。
趙可情看起來很安份, 一旦進了這種環境, 她仿佛就象變了個人似的。她扯了姐姐一把, "姐, 我們去放松一下吧!”
趙可馨朝柳海看了眼, "帥哥, 一起去哪?”
柳海搖搖頭, 放下酒杯平靜地看了一眼。趙可情就跑過去, 拉著柳海的手, "走吧!都是年輕人, 幹嘛這麽沉悶。
"你們去吧, 我在這裡看看就行了。”
兩人見柳海無動於衷, 便翹了翹嘴, 很快就跑進人群裡去了。
柳海屬於那種很安靜, 很敏銳的人, 他就象一座雷達, 隨時關注這姐妹倆的安危。舞廳裡的人本來就多, 三流九教, 魚龍混雜。
趙可馨姐妹一上擺台, 這對姐妹花立刻就引起很多的男生關注。尤其是趙可馨這瘋丫頭, 別看她二十六七了, 但是玩起來一點都不安份。
跳上舞台之後, 身子靈活得就象一條水蛇, 美麗而性感的扭動起來。那雙手更是象沒有骨頭似的, 又象兩根飄帶, 輕盈而飄逸。
兩人在舞台上跳得很瘋, 跳著跳著, 柳海就看到姐妹倆突然將外套一脫, 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小內衣, 隨後將外套一丟。
兩件帶著女孩子體香的外衣, 立時朝柳海的方向飛來。柳海隻得伸手接下了她們的衣服/。
她們兩個簡直比那三個台北妹還瘋狂, 人家只是露肚, 她們就露了整個上半身。長年生活在北方的她們, 身子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白, 再加上兩人天生麗質, 身材就更加不同凡響。
在京城, 有人是這樣說嶺南張家的, 在張家沒有一個醜男, 也沒有一個醜女。女的個個天生麗質, 男的個個帥氣非凡。
這姐妹倆, 長得也是姿色不錯, 綽約多姿, 從兩人進入舞台上瘋狂的蹦達時, 就已經吸引了很多的眼球。
幾個帶著明顯目的性的男孩子, 紛紛朝姐妹倆靠近, 總是不時與姐妹倆擦身而過。這幾個人應該是出來混的, 看上去就不怎麽正經。
"嘿!小妹, 認識一下吧!”
有一個臉上長滿了痘痘的青年, 吹著口哨, 朝趙可情眨了眨眼睛, 頗有調戲的味道。
趙可情沒有理他, 繼續與姐姐隨著音樂扭動。兩個人在舞台燈光的輝應下, 頗有些暢快淋漓的味道。
坐在柳海的對面, 有幾個看上去頗有身份的年青男女, 幾個人邊喝酒, 邊看著這對姐妹花。其中一個微胖的青年, 朝旁邊的一個同伴笑道:"青松, 你看那兩個妞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他身邊的這個男的叫白青松, 東北人, 在白青松身邊, 還有一個女孩, 是他的妹妹。白青松淡淡地一笑, 拿起酒杯喝了口。"衛兵, 自己喜歡的話就去追, 你幹嘛推我下水?到時我妹妹回去告狀, 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白青松看了眼身邊的妹妹, 這次兩人下江南, 是到湘省看看有沒有什麽生意可做。白家在東北也是有名的大家, 兄妹倆出來閱歷一番。
白青松與衛兵是多年的朋友, 這次他們兄妹來到湘省, 順順看看衛斌。衛斌瞟了白緊一眼, 眼中閃過一絲蠻有深意地神色, 看到白緊一臉平靜, 古井無波的表情, 不由在心裡暗暗稱奇。
沒想到白青松竟然有一個這麽漂亮的妹妹, 他看白緊的時候, 目光不經意掃遍了白緊的全身。白緊身材高挑, 有一米七的個子。
衛兵就有心裡琢磨, 什麽時候把這兩兄妹拿下了, 把白緊追到手裡, 自己家族也就有一個巨大財團的支持。衛兵在第一眼看到白緊的時候, 心裡就打上了主意。
今天, 衛兵特意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 都是一些湘省有名的公子哥, 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意, 也有在機關上班的。
也有兩個女孩子, 大家圖個熱鬧, 就在舞廳裡坐下來, 欣賞別人跳舞。出來玩, 就是圖個快活。衛兵為了在白氏兄妹面前, 排排自己的闊氣。
自然也不會小氣, 剛才在酒桌上, 大家都認識了。白青松與他是多年的朋友, 因此也比較隨和。白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 也喜歡和幾個姐妹去舞廳。
反正一個人在酒店裡閑得無事, 也跟著來了。
不過, 白緊總覺得, 怎麽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 不論是說話, 還是喝酒, 總脫離不了一個俗字!白緊以前來過湘省, 她打算玩兩天就到東臨市找林鴛她們。
只是今天晚上既然來了, 她也識大體, 不掃大家的興。但是男孩子天生如此, 不論到哪裡聊的話題總離不開女人。有些時候還講黃色笑話。
看到趙可馨姐妹倆的瘋狂, 衛兵就心裡癢了, 很大氣地道:"今天晚上, 你們誰搞定了那兩個妞, 我出二十萬請客。”
其他幾個人笑笑, 卻不肯動身。他們是給衛兵面子, 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 心裡就有了自己上的打算。而且大家經常在一起玩, 太了解衛兵這個人了, 雖然他老爸看起來比較正氣, 但衛兵這個小子跟他老爸完全就是兩個德性, 有人開玩笑說,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他爸的種。
白緊聽到他們說泡妞的事, 就朝趙可馨姐妹倆看了看。整個舞廳裡, 就她們兩個格外惹眼, 而且膽子大得要死, 跳得瘋了的時候, 居然敢把外套脫了, 穿上隻穿一件胸罩。
這麽膽大的女孩子, 舞廳裡倒是不少見, 有人玩得更瘋的時候。白緊見過, 以前有個女孩子, 喝得太多了, 竟然就在舞台上脫了褲子小便。
衛兵又瞟了白緊一眼, 現白緊並沒有什麽心思跟大家聊天。他就極力嗦使一個叫童慶生的人, "慶生, 你敢不敢去?”
童慶生是的老爸是省林業廳的副廳長, 童慶生在湘省的太子黨裡, 並不怎麽有身份。他頂多算個二流的角色。童慶生平時跟大夥玩的時候, 總覺得有些憋氣, 好象他是後媽的兒子似的。
看到衛兵一臉嘲諷的表情, 他就昂頭猛喝了那杯酒, "有什麽不敢的。難道她們那裡長了刺?”
童慶生說了句粗話, 拉了拉衣領, 便朝舞池裡走去。這時, 剛才那幾個混混, 正圍在姐妹倆身邊, 象個神經一樣搖來搖去。
童慶生扒開了那幾個人, "滾!”
就一句話, 那幾個混混似乎認識童慶生, 立刻就灰溜溜到一邊去了。童慶生搖晃著身子, 來到趙可馨面前, "小姐, 認識一下吧!交個朋友!我爸是農業廳童廳長。”
切——趙可馨丟來一個鄙視的眼神, 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這麽泡妞的。出來混還打著老爸的幌子, 姐妹倆一看他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
童慶生一開口, 就抬出自己老爸, 主要是怕自己在大夥面前丟臉。因為以前大家經常一起出來玩的時候, 就數他最恿了。
但是那兩個女孩子, 他剛才一直在觀察, 怕自己這長得不怎的的模樣, 會引起姐妹倆反感。因為童慶生長得有些醜, 鼻梁彎曲得象弓形, 眼睛小, 嘴唇有點厚。屬於醜男一類。
為了萬無一失, 他就直接抬出了老爸這個農業廳長的名號, 以前泡妞的時候, 他都是打著這個幌子, 世界上愛慕虛名的女孩子畢竟不少, 童慶生也因此屢屢得手。
沒想到他剛剛一開口, 便招來兩女孩子的白眼, 趙可馨姐妹是什麽身份?一個副廳長在她們眼裡算個屁!而且象這種長得賴蛤蟆似的男生, 是最令兩人深惡痛絕的。
童慶生看到姐妹倆的眼神, 正大為惱火, 他可不想在衛兵他們面前丟這個臉, 可偏偏這個時候, 趙可情說了句更絕的, "你爸是農業廳的廳長?那叫你爸來吧!”
這句話本來沒有錯, 可聽在童慶生衛朵裡, 就格外的刺耳。本來就有些老羞成怒的他, 罵了句, "臭婊子, 給臉不要臉!找死!”
他伸手就去拉趙可情胸罩上的帶子, 被趙可情順手一記耳光。童慶生這下懵了!他怪叫了一聲, 就要去打趙可情, 沒想到被趙可情飛起一腳, 踢中了下檔。童慶生立刻捂著那兩個蛋蛋, 怪異地慘叫起來。
趙可馨看了妹妹一眼, "下手這麽重?慘了, 你又製造了一個太監。”
姐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 趙可情一臉無所謂地樣子, "是他自己找的, 長這麽醜, 也要出來嚇人。”
童慶生捂著一陣怪叫, 坐在那邊的幾個人看到了, 衛兵道:"不好, 童慶生被那兩個妞打了。”
幾個人就笑了起來, "可能是慶生長得太嚇人了。”
衛兵道:"去看看~”
然後, 他就站起來, 朝姐妹倆過來了。
童慶生捂著, 一臉痛苦。衛兵臉上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打量了趙可馨姐妹一眼。"兩位怎麽稱呼?”
趙可馨理也不理, 拉著妹妹就朝柳海這邊走來。
衛兵很惱火, 媽的, 裝什麽裝, 居然敢對自己這麽無禮。
衛兵就跟過來, "喂!你們兩個打了人就想這麽一走了之?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不?”
柳海站起來, 擋在趙可馨姐弟身邊, "你想幹嘛?”
看到有男生出頭了, 衛兵就在心裡暗笑, 今天晚上可以耍威風, 鎮一鎮這兩個丫頭。只是, 他又在心裡沒法肯定兩人的身份。
柳海這人從來不說二話, 剛才的一幕, 他全看在眼裡。他冷冷地說了句, "滾!——”
"滾你媽個頭!”衛兵在省城有點背景, 而眼前這個年青人和那對姐妹, 他根本就不認識, 因此, 他估計三人應該沒什麽來頭, 膽子就大了。掂裡茶幾上一個酒瓶子, 氣勢衝衝地道:"小癟三, 滾開, 沒你的事。老子找這兩個妞, 她們打了我兄弟。”
柳海只是輕輕一撥, 再順手一推, 酒瓶就落到了他手裡, 而衛兵則連退了十幾步遠才站穩。他這已經很給衛兵面子了, 可衛兵不識相, 不知道深淺。
又氣勢洶洶撲上來, "麻痹的, 居然敢推老子, 信不信老子一個手指頭就捏死你!”
他這麽一指, 柳海就有些惱火。要不是顧及不給張一凡添麻煩, 他早就將衛兵打得滿地找牙。可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跟自己指手劃腳了, 而且這家夥很囂張, 手指都指到了臉上。
柳海伸手一夾, 再一扭, 就夾住了衛兵的兩個指頭。這個時候, 趙可情拿起一隻酒瓶子, 照著衛兵的頭砸下來。"去死吧!你!”
砰!
衛兵頓時頭破血流, 他用手摸了一下頭頂, 吼了起來, "麻痹, 居然敢打老子!我靠!”
"靠你媽個頭!”趙可情立刻又一腳踢地來, 還是那招撩陰腿!
"不要——”柳海不想把事情鬧大, 但是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趙可情那隻漂亮的粉腿, 結結實實地踢在了衛兵的檔部, 衛兵大叫了一聲, 我的媽啊!
慘了, 慘了!柳海暗道, 今天晚上這事恐怕得鬧大了。
一直坐在對面的白青松幾個人都站起來, 白青松快人一步來到柳海三人跟前, 跑過來就扶住衛兵, 然後一腳便踢了過來。
衛兵是白青松的朋友, 看到衛兵被打, 白青松就出手了。
白青松和白緊一樣, 都是空手道的高手, 兄妹妹從小被送去訓練, 身子非同凡響!看到白青松雷霆般的一腳踢來, 柳海就知道遇上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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