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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溫婉好聽,趙樂睜開眼看了看,是那個美女向導柳婉華。
從上車開始,柳婉華就注意到趙樂了,一來是趙樂張得還算是有一點小帥,二來,趙樂是這個團隊裡最年輕的,也是年齡最接近她的人。
這個小團來緬甸做什麽她很清楚,那是去賭石的,類似的活兒柳婉華也接過不少,但她沒有見過這麽年輕的人。
如果是老板,他太年輕了,哪有這麽年輕的老板?
如果是助手,他太年輕了,哪個老板會帶這個年輕的男助手?
如果是顧問,他也太年輕了,因為經常接觸賭石客,柳婉華很清楚賭石這門學問絕對是博大精深,但凡要成為顧問,沒有十幾年的經驗你是想都別想。
所以,柳婉華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很大的好奇,而女人無疑是一種對好奇沒有絲毫免疫力的生物,就像是很多恐怖片,不少女孩子嚇得哇哇大叫,但都無法擺脫心中的好奇心要看下去。
好奇害死貓,女人,就是貓!
面對這個美女向導的提問,趙樂沒有多想,而是點了點頭:“是第一次來。”
果然!
柳婉華心中好奇更盛,如果是賭石客,或者是賭石顧問,不可能第一次來,這毫無疑問是一個新手,即便是當做助手,也沒有哪個老板會帶一個新手出來。
出於好奇,柳婉華開始想方設法和趙樂交談,甚至是沒事找事,例如談談窗外的景色,例如說說偶爾路過的某個建築的歷史之類的,趙樂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柳婉華這個舉動明顯讓那些窺視她美色的幾個老板不爽,反倒是張福鳴,近水樓台先得月,加入了討論。
於是柳婉華知道了趙樂的名字,也知道了趙樂的身份,竟然是她認為最不可能的賭石顧問。
這讓柳婉華十分吃驚。
“哼,懂不懂都是兩說,顧問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坐在車向前面的一個四十來歲的顧問這時候帶著酸氣的說道,光是柳婉華這個美女向導隻關注那個年輕的小子而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就足以挑動一個男人尤其是老男人的嫉妒心了。
緬甸的基礎建設明顯比不上華國,一些遠離城市的道路更是如此,再加上經濟基礎相對薄弱,所以路上的車並不多,尤其是一些路段,很久都看不到一輛車。
此刻在周圍是幾片山脈的公路旁邊,停著一輛車。
車的輪胎被卸了下來,看樣子是出了故障正在維修,只不過這輛車周圍的兩個人雖然裝作在修車,但眼睛卻時不時看向公路的那一頭。
這時候從路邊半人高的草叢裡走出來一個人,這人穿著一件破舊的迷彩坎肩,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虯結,手裡拎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
“老板打過電話了,說車馬上就到,都給我精神一點,一會兒乾完活,錢到手了要什麽有什麽,誰把事情辦砸了,老子決不輕饒!”這大漢說完,又看了看四周,又重新躲進了草叢。在附近的草叢裡,至少埋伏著十個人,每個人都帶著凶器,而在這大漢後腰的皮帶裡,還插著一支上滿子彈的手槍。
幾分鍾後,前面路上出現了一輛中巴車,這邊裝模作樣維修汽車的兩個人看了看車牌,立刻有一個人站在路中間揮手示意,看樣子是在尋求幫助。
中巴車停了下來,司機頗為警惕的看了看外面走過來的人。
“車子拋錨了,不好意思,能不能幫幫忙,或者借我們一些工具?”那人用當地的語言說道,司機看到對方只有兩個人,又看了看那輛停在路邊明顯有故障的車,點了點頭。只不過他剛剛打開車門,那個求助的人立刻是從身後抽出一把尖刀,幾步衝上了車子。與此同時,從周圍竄出了十幾個人,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司機剛想做出反應,就被尖刀抵住了脖子不敢動彈了,而他的同伴上了車,立刻是露出猙獰之色,其中那個帶頭的大漢更是拿出了一把槍。
“別動,都別亂動,我們只求財,不過如果誰敢不聽話,就別怪我們下狠手殺人!”這個大漢竟然是用普通話吼道,只不過發音並不標準,聽上去還是有些古怪。
剛剛的變故,導致車裡一陣大呼小叫,這裡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個個都是嚇得臉色煞白。
趙樂坐在座位後面,看到突然出現的這些人,眼睛微微眯起。顯然,這些人攔下的車子,就趙樂和張福鳴他們包下的車,剛剛還在侃侃而談又或者休息的老板和助手都被這突然發生的情況給驚呆了,一個個都是露出了驚恐之色。
不用問,這是碰上劫道的了。
一個坐在靠後的老板也是膽大,這時候偷偷取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看得出來他經常來緬甸,手機可以漫遊,而且知道這裡的報警電話。
只不過還沒等他撥出去,就被前面的持槍的大漢給發現,後者臉上露出凶色,幾步走過來一腳踹在那個老板的臉上。這位老板慘叫一聲倒在座位上,手機也掉在了地上,然後被那大漢拿起來狠狠摔在了地上,又踩了幾腳。
“找死,別以為我不敢殺人!”一邊說,一邊拿槍抵在了那個老板頭上,這個穿著名牌西服帶著金表,大腹便便的老板此刻嚇得差一點尿褲子,被人用槍指著頭,這足以嚇住絕大部分人了。
“別,別開槍,我給你錢,我給你錢!”那個老板嚇得連連大叫。
“把你們所有的現金都掏出來,誰敢私藏哪怕是一張鈔票,我就讓他的腦袋開花!”劫匪老大很彪悍,也很凶殘,這時候沒有誰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一個個都開始掏錢。
還別說,這些老板一個個都很有錢,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有的人並沒有選擇銀行轉帳之類方式,而是帶了不少現金,因為有的地方根本不收支票,當然,很多正規的賭石市場支持許多支付方式,但帶一些現金在身上還是有備無患。
由於美國製裁緬甸的原因,緬甸石頭標價全部使用歐元作為結算單位,所以這次他們帶的都是歐元。
張福鳴也帶了十萬歐元的現金,少量的美元,此刻也是哆哆嗦嗦的取了出來,不過下一刻,一個手將他取錢的手按了下去。
是趙樂。
此刻趙樂依舊端坐在座位上,眼睛盯著車上的劫匪,同時通過窗戶觀察外面的情況。
劫匪一共是三個人,有五個人守在外面,剩下的人上了車,除了那個最強壯的劫匪頭子手裡有槍,其余人拿著的都是砍刀和鐵棍之類的冷兵器。
這是對方的一個弱點,只要可以第一時間控制那個劫匪頭子,依靠自己的實力,應該可以在十秒之內將車裡的八個劫匪製服,當然自己受傷的可能性也很大,好在自愈修複能力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這讓趙樂可以毫無顧忌的將戰鬥力發揮到極致。
現在的問題是,趙樂需要一個動手的機會。
當然不動手也可以,但趙樂不敢保證這些劫匪不會下殺手。這是荒郊野外,就是對方將車裡的人都殺光,將屍體挖坑一埋,或者直接和車一起丟到懸崖下面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這種關系到自己和別人性命的事情,趙樂絕對不會冒險,畢竟自己現階段只是一個煉皮初期的真武武者,所以一旦逮到機會,趙樂就會出手。
一旁的柳婉華也嚇住了,此刻這個漂亮的女向導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低著頭,盡量不去看那些劫匪,只希望對方早一點離開,她可是知道,一些劫匪不光是劫財。
但是怕什麽來什麽,整個車廂裡就柳婉華一個女人,想不讓人注意到簡直太難了。一名劫匪在收錢的過程中看到了她,立刻眼睛一亮,從前面走了過來。
趙樂這時候眼睛一眯,身體微微前傾,因為衣服的遮擋,所以別人看不到此刻趙樂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就像是壓縮彈簧一樣,等待力量的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