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這時候一拍桌子,指著兩人鼻子罵了起來:“滾你倆小子的蛋,都是狗眼看人低,趙樂要請吃飯,別說十萬的飯局,就是百萬的飯局也請得起,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滾,娘的,以前就覺得你們不是什麽好鳥,畢業四年,更是不堪,好好的同學聚會搞成裝‘逼’大會,真他娘掃興。-叔哈哈-”
孫海‘波’和王前進臉都氣白了,本來好好的事情就是讓趙樂給攪合了,他們還想說什麽,卻是突然被人推到一邊。
“別擋路,一邊去!”
是郭少和關少,看到是這兩位,孫海‘波’和王前進也不敢說什麽。這倆位現在才看到趙樂,也不怪他們,這裡人多,趙樂坐的位置也不顯眼,所以現在才看到。
倆人幾乎是小跑過去,十分熱情的衝趙樂打招呼:“樂哥,怎麽是你?”
那模樣,那語氣,簡直就是剛剛孫海‘波’和王前進的翻版。
所有人都愣了,而孫海‘波’和王前進則是傻了。
腦袋嗡嗡的,看樣子趙樂竟然是和郭少關少相當熟,地位似乎還在他們之上。這怎麽可能?趙樂只不過是一個窮小子,怎麽可能讓濱海紈絝子弟頂級圈子裡的成員如此恭敬?
這不科學,所以是想不通啊。
那邊郭少和關少熱情的和趙樂聊了幾句,然後就道:“早知道是樂哥你們同學聚會,我們肯定不會跑來惹麻煩,對不住,真對不住,這次也的確是有一些麻煩,回頭一定請客賠罪。”
這倆小子很懂規矩,看到趙樂。就知道今天這事辦砸了。要知道趙樂在濱海市頂級紈絝子弟圈子裡絕對屬於傳奇一般的人物,都說趙樂背後通著天,不光是能和以前的薑市長、孟秘書搭上關系。而且和嚴冬也是好兄弟。別人不知道樂唐網絡的大老板是誰,他們可是知道。平常和嚴冬吃飯,早就知道了。
真正的紈絝子弟那是很佩服同齡人中有本事的,趙樂無疑就是他們這個年紀裡最有能力的,這還不算,趙樂和嚴峻有恩怨這件事誰都知道,‘私’底下那也是傳的十分誇張,說是兩人已經明裡暗裡鬥了好幾次。
而現在,嚴峻瘋傻了。怎麽都治不好,有的人就聯想到了趙樂身上,當然,誰也沒有證據,都是瞎胡猜,否則嚴峻家早就對付趙樂了。
可即便如此,依舊是讓趙樂的聲望又提升了許多。還有趙樂可以隨意出入文德軒,和文德軒大老板宋從文這種人物也是稱兄道弟,種種傳聞,早就讓這幫子紈絝子弟將趙樂當成了偶像一般的人。
對於今天這件事。他們也的確是想要請一個客人吃飯,不過正好是飯點,而且翡翠樓的生意好。包間早訂空了,這倆人正著急,因為事情是葛大少安排下來的,葛大少是濱海省第一大老板葛書記的兒子,誰都得巴結,人家的老子可是省級領導。這次為了請一個尊貴的客人,所以臨時將安排飯局的事情‘交’給郭少和關少,又因為翡翠樓滿員,所以知道王前進在這裡。於是才有了剛才一出。
這倆人也不是不懂事,知道趙樂以前是翡翠樓的老總。別人‘弄’不到包房,趙樂肯定可以。所以也是沒皮沒臉的求趙樂幫忙。
趙樂也拿這倆人沒法子,這些紈絝子弟很會纏人,你不答應,他們就和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沒法子,趙樂讓一個服務員過來,小聲說了幾句。
這個服務員是以前的老員工,顯然認識趙樂,此刻恭敬無比,趙樂吩咐完,她立刻出去,一會兒楊旭梅跟著她進來。
現在楊旭梅是翡翠樓的二號人物了,那個主管經營的張先生雖然是老總,但很多實質‘性’的管理工作還是又楊旭梅來辦。
“五樓備用的那個包房應該還空著吧?郭少和關少沒法子求到我這裡,如果空著,就給他們安排一下!”趙樂和楊旭梅說道,顯然在翡翠樓這種級別的飯店,肯定是有一些備用包房的,平常不用,隻招待一些貴賓,例如以前薑市長來吃飯,就是去那裡。
“行,我來安排!”楊旭梅沒有二話,這是趙樂開口,再難她都會去辦。
實際上也是郭少關少倒霉,他們是以自己的名義來訂包房,如果是拿出葛大少的名頭,肯定也能‘弄’到包房,這卻是平白欠了趙樂一個人情。
倆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估‘摸’是張羅去了,楊旭梅也走了,現場則是安靜無比。
那些同學看趙樂就和看一個從沒有見過的一個人,誰能想到,同學裡最有本事,最深不可測的竟然是這個趙樂。
孫海‘波’和王前進的臉上則是火辣辣,這一次面子可是丟大發了。
本來‘弄’這同學會,就是像裝裝‘逼’,秀秀優越感,然後‘弄’幾個‘女’同學上‘床’之類的,沒想到全被趙樂給破壞了,優越感沒有秀成,反而是丟了面子。
不過他們也不敢再針對趙樂了,他們不是傻子,連郭少和關少都對趙樂畢恭畢敬,剛才他們說什麽,倆人也聽到大概,知道趙樂現在能量巨大,事情和葛大少有關系,如果惹了這位大少,那濱海也沒有他倆人容身之處了。
所以此刻是一聲不敢吭,想走,還抹不開面子,不過其他同學沒有這些心理,見到趙樂這麽牛‘逼’,立刻重新坐下又吃又喝,氣氛重新的熱烈起來。
另外一邊,郭少和關少倆人安排好包房,然後就跑到樓下等著,不一會兒開來一輛轎車,從車上下來幾個人。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英俊帥氣,穿的十分講究,眉宇之間有種人上人的氣質,這人就是葛大少。
和其他紈絝子弟不同,葛大少很少依靠家裡的勢力。
他是一個商業天才,幾年前創立了一個科技公司,現在發展的相當好,身價也達到了數千萬,這在濱海市圈子裡也是頭一份,而難能可貴的是,他做人非常低調,也從不會借助家裡的勢力欺壓別人,待人也是彬彬有禮。
此刻他招呼著一個四十來歲,一身國術大師打扮的人,樣子十分熱情。
這是他請來的客人,在國內也是有名的玄術大家,醫術大家,天文地理、古今歷史也是無一不通,尤其是命理易學和醫術更是相當有名,以前葛大少也聽過不少人提到過,也沒怎麽在意,但是這次他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得了一種怪病,大醫院的醫生根本診斷不出是什麽問題,京都的醫院也去過,同樣查不出問題,而因為得病這人對葛大少非常重要,所以正為這事兒發愁。
而剛好前兩天他聽朋友說那位大師就在濱海,所以是想方設法的找到,先請客吃飯拉近關系,然後再求醫,看看這位大師有沒有什麽法子。
郭少和關少倆人引著葛大少和那位大師,一行四人上到五樓包房,然後是分主次落座。
“曾大師,您初來濱海,我也是盡盡地主之誼,這翡翠樓雖然不算是濱海最好的館子,但飯菜也有獨到之處,您天南地北應該也嘗過不少美食,一會兒可是要好好點評點評!”葛大少說話很有水平,知道求人辦事不能立刻開口,拉近關系再說。
那邊被叫做曾大師的人則是一副淡然表情:“好說,葛少請客,肯定有事,不如說出來,我如果能幫上忙,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葛大少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曾大師也是人‘精’一般的人物,而且他的確是能掐會算,立刻是了然:“原來如此!”
一句原來如此,竟然沒有再說別的話,這倒是讓葛大少驚訝不已,暗道這曾大師不簡單啊,難道真能算出來自己所求何事?
真的有那麽玄乎?
當然不是,易學也不是無中生有,推算之術也只能是一個參考,還要結合一些其他的東西,例如葛大少的身份,能讓這種人為難的事情顯然不多,要權有權,要錢有錢,所以這事情權利和錢怕是搞不定,而曾大師‘精’通醫術,也只有病痛才是無視身份地位, 人人平等。
葛大少身體健康,一眼便知,那麽得病之人是他親近的人,可詢問之後葛大少面‘露’為難,肯定是不能說,這說明得病之人身份不簡單,試問,葛大少親近之人中,誰的身份不簡單?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有九成是因為葛大少的父親,也就是省委葛書記本人。
所以曾大師一句原來如此,就是告訴對方自己知道了,葛大少雖然聰明,但也沒有想到這麽多,隻覺得曾大師果然不簡單,心中更是存了一絲期待。
“既然是病患,最好是能當面診斷,不過葛少你也可以說一些特征,我心裡也能有個數!”曾大師這時候說道。
那邊郭少和關少之前聽的是‘迷’‘迷’糊糊,這時候總算是‘弄’明白了,原來葛大少是要求醫。
要說郭少和關少也算是熱心腸的人,也想出謀劃策,郭少腦子轉的很快,突然想到了什麽,然後脫口而出:“葛少,您如果是求醫問‘藥’,我這裡倒是有一個高人能推薦給你。”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