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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靈武天下》第2209章 母子相見
 第二千二百零九章母子相見「七更求花」。

  “是!”極樂三鬼恭敬點頭,隨即便是離開了庭院而去。

  “嗷嗷……”

  片刻之後,飛靈門內中眾多妖獸靈獸咆哮之聲穿透空間響徹,隨即飛靈門內有著一道道的流光在半空消失不見。

  飛靈門後山上,聖手靈帝目視前空,目光寒意閃過,輕道:“也該有所動作了!”

  “死了,杜師兄,劉胖子也死了。”飛靈門一處山峰上,小小的陸驚雲眼中,抹過冷意,當從霧都山脈內被接回飛靈門之後,看著飛靈門內那屍橫遍野的一幕,給這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還有老毒物,那老家夥也死了,為什麽會這樣。”陸驚雲烏黑眼睛內,淚水溢出,他還記得小時候,經常搶老毒物的東西,每次被老毒物抓住,老毒物雖然很凶,還打他屁股,他也罵的很大聲。

  可是陸驚雲知道,老毒物巴掌揚的高高的,落在他的屁股上,卻是輕的不能夠再輕了,根本就舍不得打他,每次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老毒物都會給她留著,就連靈武大帝那個老家夥每次拚命的讓他推石球,老毒物經常都會偷偷的去看他,給他帶好吃的。

  “老毒物,你不要死,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活過來好不好。”

  陸驚雲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師父失蹤了,奶奶和爺爺去了陸家,此時的他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一般,他畢竟才八歲啊,這種心靈打擊,讓他再也忍不住淚水。

  “驚雲,不要傷心了。”貝兒盤旋在了陸驚雲的肩膀上,陪著陸驚雲已經好幾個時辰了。

  “有人!”

  就在此時,貝兒警惕的目光注視向了前方,明亮的小眼睛之內,目光凶芒鬥射而出。

  “是誰?”陸驚雲站起身來,目視著貝兒注視的方向,收起淚水,目光也是極為警戒。

  “驚雲,是我們。”一聲嬌聲下,三道身影出現在了山峰上,三個美婦人,前面兩個中年美婦,一個身穿淡白色宮裝,墨玉般的青絲,簡單的綰個飛仙髻,氣質出眾,透著不凡。

  右邊一個美婦,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肩上披著白色輕紗,,略顯柔美,未施一絲粉黛,得清新優雅。

  “原來是鏡花水月阿姨,你們怎麽來了。”陸驚雲見到來人,頓時冷意充斥的目光之中露出了驚喜,身影也頓時就到了鏡花水月兩人的身邊,他知道這兩位阿姨是天雲島的,會經常來看他,每次還會給他帶禮物,他能夠感覺到,這兩位阿姨都是真的對他好。

  “我們聽說飛靈門出事了,就來看看。”水月俯身撫摸這陸驚雲,望著陸驚雲那通紅的雙眼,頓時問道:“驚雲,你沒事吧?”

  陸驚雲搖了搖頭,輕道:“我沒事,但是好多師兄都死了,就連老毒物也死了。”

  話音落下,陸驚雲再也忍不住眼淚狂湧而出,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般,頓時撲進了水月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好了驚雲,沒事了。”緊緊的抱著陸驚雲,水月目光注視向了身後的慕容蘭蘭。

  慕容蘭蘭目光早已經是通紅,八年了,她雖然經常知道孩子的消息,可是自己卻還是第一次和孩子分開後再見,八年了,每一天她都在想著,這一次知道飛靈門的變故,加上陸少遊的失蹤,她終於無法忍住前來。

  此時目見著自己的孩子就在身前痛哭著,慕容蘭蘭心如刀絞,一時間卻還是呆滯著不知如何是好。

  “水月阿姨,我師父被困住了……老毒物死了。”陸驚雲咽哽哭泣著,一向集萬千寵愛一身的他,此時小小的心靈遭受了無法承受的打擊。

  “沒事的,你師傅會沒事的,不要哭了。”鏡花望著水月懷中哭泣的小男孩,心中亦是酸楚不已。

  “嗯嗯,師父一定沒事的。”久久之後,陸驚雲從水月的懷中抬起頭來,衣袖抹乾眼中淚痕,哭的通紅的目光之內,悲痛中帶著堅毅,道:“我要好好修煉,去找師父回來,和師傅為一起為老毒物報仇。”
“孩子……”慕容蘭蘭激動的目光望著陸驚雲,那烏溜溜的雙眸轉動,臉蛋上大眼劍眉,烏黑的目光透著機靈,此刻間那堅毅的目光,和他簡直是一模一樣,這是她的孩子,她的親生骨肉。

  陸驚雲並不認識慕容蘭蘭,此刻間望著慕容蘭蘭,望著那濕潤的目光,似乎是有著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小小的心靈中,也是有種莫名的觸動。

  “驚雲,這是你蘭蘭阿姨,是鏡花水月阿姨經常和你說的蘭蘭阿姨,她一直就想見到你了。”水月輕道。

  “見過蘭蘭阿姨。”陸驚雲望著慕容蘭蘭,目光微微轉動著,隨即行禮,無形中,他能夠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觸動在心中跳動,像是每一種聯系一般,雖然是沒有見過這阿姨,卻還是能夠感覺到一種親切的熟悉感。

  “孩子。”慕容蘭蘭忍不住眼中一顫,淚水止不住溢出雙眸,八年了,她終於能夠見到自己的親生骨肉。

  “蘭蘭阿姨,你怎麽哭了?”陸驚雲疑惑問道,望著眼前的美婦人哭泣,他心中也像是被勾動了什麽一般,有著想哭的的蟲洞。

  “阿姨沒什麽,阿姨是太高興了。”慕容蘭蘭將陸驚雲報在懷中,眼中淚水越發止不住。

  鏡花水月兩女在一旁,望著這一幕,雙目對視一眼,各自露出些許無奈笑意,悄然的退後了一些,不管怎麽樣,事情是個好的開始,師父們默認了現在,希望有一天,能夠更好一些,能夠讓這母子真正的相見吧。

  ……………………

  大陸之上,此刻間風起雲湧,萬島崖,東海,飛靈門的一起動蕩,正在以一種奇快的速度傳開去,聞著不不是震驚的瞠目結舌,這一次,真的是徹底的變天了,平靜了上萬年的大陸,現在再也安寧不下了。

  “一日之內,三人一舉稱帝,這也是算是天地少見了!”

  一處安靜的庭院之中,藍十三烏黑深邃的目光露出驚訝之色,一天之內,天地三次天地異象,讓他震撼,三人同時成帝,這可不一般。

  “而天地盟這一次的運氣似乎是真的並不怎麽樣,又損失慘重,已經再也無力動彈了吧。”紫煙黑寶石一般的眸子,露出如水目光,琉璃般清麗的臉蛋上,紅唇輕啟,道:“聖靈教,飛靈門被偷襲,看樣子天地盟是懼怕他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

  “你說的是陸少遊吧。”藍十三眸子望著紫煙,輕道:“虛空秘境入口消失,這家夥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覺得他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紫煙起身,那神態宛如嫡仙般風姿卓越,美眸輕動,那墨寶石一般的目光怕是任何男子見到,也要驟然失了魂魄一般,此時目光卻是極為堅毅和信心。

  “你這麽肯定麽?”藍十三那俊朗的臉龐微動。

  “因為他有著太多的不可思議,這一次,我相信他能夠再次給大陸一個驚喜。”紫煙一頭秀發從肩前散落一半,宛如幽靜的月夜裡從山澗中傾瀉下來的一壁瀑布,目光遙遙注視著前方,輕道:“只不過要是他再次出現的時候,相信對有些人來說,就是噩夢了!”

  “我也希望他沒事,雖然那家夥讓我羨慕妒忌,不過是又愛又恨啊。”藍十三微微一笑。

  “希望吧。”紫煙目光微微一歎,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一個帶著邪氣,又有些囂張和桀驁的青袍青年,雖然嘴上肯定,不過心中卻是又滿是擔憂。

  玄天秘境內,他和幾乎是緊緊相擁,雖然是隔衣而碰,那家夥,竟然那物體,還在自己的腿上頂著,死亡深淵之內,和他一起闖蕩,這一切讓她歷歷在目,經常浮現在腦海。

  “紫煙,有些事情,我們也需要開啟了吧?”藍十三道。

  “虛空秘境之內,先輩所留,我們成功得到,是應該準備下一步了,應該快了吧……”紫煙輕道。

  整個飛靈門眾人徹夜無眠,都在悲痛憤慨的掩埋同門屍骨,大多數甚至是無法找齊屍骨,只能夠合葬在了一起。

  整個飛靈門中包裹所有強者,重傷五千三百一十七人,輕傷近萬,而隕落的所有人,加起來統計得來的數字,一共是兩萬四千三百零七人,飛靈門內算是真正的屍橫遍野。

  所有飛靈門弟子無法分清楚屍骨的,只能夠葬在了飛靈山脈內一處山峰下,這一處山峰也被稱坐了萬人塚,埋葬了兩萬多隕落的飛靈門弟子。

  飛靈門內血流成河,血腥煞氣衝天,估計數月時間也難以散去。

  一夜徐徐而過,翌日清晨,整片飛靈山脈籠罩著薄薄的微霧,空間中吹來的秋風,帶著蕭殺落幕的涼意,落葉飄零,似乎是象征著飛靈門隕落的眾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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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大慶殿燈火通明。
  晚風徐徐,拂動殿外楊柳搖曳,那扎在柳枝上的紅絲綢條子,更增添幾分喜慶之氣。
  趙佶坐在玉階下,看著玉階上的龍椅,眼中流露出一抹懷念之色。
  不過,他旋即便把目光移開,轉而這金碧輝煌的大慶殿上。過一會兒,趙桓在寶津樓簽下盟書,這皇位就算是穩固下來。與其爭個頭破血流,倒不如趁此機會從這爭紛之中退出。平日裡寫寫字,作個畫,撫個琴,吟誦詩詞,倒也還愜意。
  趙佶骨子裡,是個風雅文人。
  此前把全部精力投注於掌控朝堂上面,雖說手握天下大權,卻失了本應有的風雅。
  退出吧,退出吧!
  趙佶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趙構身上。
  眉頭微微一蹙,這九兒怎地看上去神情恍惚?
  趙佶知道,對於他退出爭紛一事,趙構並不是非常情願。奈何趙佶一意退出,趙構就算再不願意,可若是沒了趙佶出來,也就不那麽名正言順。其實大哥帶九兒倒也不差,只可惜九兒看不明白這局勢,更不知道大哥的苦心,真個不堪大用。
  大哥,便是趙桓。
  宋人對兒子,多稱呼為‘大哥’。
  哪怕是貴為九五之尊,在私下裡也是喚兒子為‘大哥’。
  趙構身強體壯,有神力,隱隱為趙佶諸子之中,武力最為強悍之人,更兼弓馬純熟。
  只是,如此力大,如此體魄,如此武藝,偏沒有一顆強者的心。
  從他對女真人的態度,便可以看出些端倪。
  以前趙佶一心穩固政權,並沒有留意趙構的性子。可而今再看來,便有些不太滿意。
  這一點,大哥倒是做的比九兒更好……
  想到這裡,趙佶便不再去觀望趙構。
  這時候,趙諶從外面走進大慶殿,來到趙佶面前,恭恭敬敬道:“孫兒拜見翁翁。”
  “小哥怎地才來?”
  趙佶臉上,頓時滿帶著笑意。
  大慶殿之中,正等候趙桓來到的文武百官,也都紛紛與趙諶招呼。
  趙諶一一還禮,而後坐在趙佶身邊,“聖人要孫兒把功課作完之後,才讓孫兒過來。”
  趙佶笑道:“聖人都安排了什麽功課?”
  “今日讀了大學,而後又練了一會兒字。”
  趙佶連連點頭,“大學好,大學好啊……小哥要好生鑽研,那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呢。”
  趙諶乖巧無比,連連點頭答應。
  目光從大殿上掃過,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十八姊說,小乙來了!
  可惜卻不能光明正大在人前出現,偏都是些個不知所謂的家夥坐在這裡。
  此次與虜賊大勝,與他們有甚關聯?
  若不是小乙和我的太子親軍在燕山府奮勇殺敵,哪兒來得如此大捷?功臣不得光耀,偏這些屍位素餐之輩,在這裡呱噪不停。若他日我登基時,定要讓小乙風風光光。
  想到這裡,趙諶的眼中有一絲不屑。
  他不想再和大殿裡的那些文武官員寒暄,便坐在趙佶身邊不肯離去。
  “翁翁,父皇怎地還沒有回來?”
  趙佶輕輕撫摸趙諶的腦袋瓜子,輕聲道:“官家正在簽訂盟書,其中要走的程序頗為繁雜。估計這會兒也差不多了,等官家回來,便可以開席……小哥,想吃什麽?”
  趙諶歪著頭想了想,正要開口時,卻聽得大慶殿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趙佶聞聽一怔,忙站起身來,順手習慣性的把趙諶往身後一拉,便站在大殿正中。
  大慶殿內,突然間安靜下來。
  文武百官一個個面帶詫異之色,向大殿外看去。
  “道君,大事不好了。”
  “怎麽了?”
  趙佶沉聲喝問。
  他心裡,突然有一種不祥預感,不過臉上卻是古井不波,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當了二十六年的皇帝,這點涵養和城府還是有的。
  雖然當初女真人南下,令趙佶亂了分寸,驚恐不安。可是現在,趙佶卻沒有露出任何慌亂之色,努力維持著大殿上的局勢。
  “涪陵郡公,涪陵郡公反了!”

  一句話,頓時令大慶殿亂成了一鍋粥。
  趙佶厲聲喝道:“都與我閉嘴。”
  二十六年的積威猶在,令大殿再次安靜下來。
  趙佶喝道:“你慢慢說來,涪陵郡公好端端,怎地反了?”
  “回稟道君,涪陵郡公率殿前司副都統孔彥舟已衝開宣德門,言要為官家報仇,正朝大慶門而來。”
  為官家報仇?
  趙佶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胡說八道,涪陵郡公怎可能造反?”
  一旁趙構搶身出來,厲聲喝罵。
  趙佶眼睛一眯,目光中透出一股子猙獰,從趙構身上掃過。
  這九兒定然瞞著我做了什麽事情,否則方才還魂不守舍,這一會兒功夫便成了這模樣?
  趙佶正要開口,忽聽大慶門方向,傳來一連串的爆炸聲。
  人喊馬嘶,亂成了一團。
  大慶殿上的文武百官,也頓時失了方寸,一個個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哥,速往寶慈宮,通知聖人,有事故發生。”
  趙佶此時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讓趙諶離去。
  可就在這時,大慶殿外人喊馬嘶。
  負責今日酒宴司禮的景王趙杞搶身出去,卻不想迎面跑過來一隊殿前司禁軍,不等趙杞開口,便一刀把他砍翻在地。趙杞慘叫一聲,便倒在血泊之中,頓時沒了氣息。
  數百名禁軍從外面衝進大慶殿,呼啦啦將大慶殿內的眾人團團包圍。
  趙叔向一身甲胄,手持寶劍從外面大步走進來。
  那寶劍上,猶自滴著血,顯然是剛殺過人。
  “趙叔向,你要作甚?”
  一名官員站起身來,便指著趙叔向喝問。
  不等他話音落下,從趙叔向身後竄出一員武將,二話不說,手起刀落,把那官員砍倒在地。
  一時間,大慶殿內,已亂成了一鍋粥。
  趙佶把趙諶拉到了身後,目視趙叔向,眼中猶自帶著不可思議之色。
  而趙構更是面色煞白,透著幾分茫然之色。
  “十九哥,你這是作甚?”
  “奉先皇遺詔,特來誅賊。”
  趙叔向厲聲喝道,大殿上文武百官,又是一陣騷動。
  先皇遺詔?
  所有人這心裡頓時一緊,難道說……
  趙佶的臉色,格外難看。
  他向前邁出一步,沉聲喝問道:“卻不知你奉得又是哪個先皇。”
  趙叔向臉上透出一股悲戚和憤怒之色,怒視著趙佶道:“昏君,你還敢出來問話?”
  說著,他手中寶劍一指趙佶,“昏君,你為謀奪皇位,竟與虜賊勾結,在寶津樓刺殺官家……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為了皇位不惜割地求和,更連親生兒子都不肯放過。若我大宋被你這等昏君把持朝堂,只怕用不得多久,便要基業盡喪。”
  嗡……
  大殿上,頓時沸騰起來。
  樞密院使耿南仲站出來,厲聲喝問:“涪陵郡公,你說的可是真話?”
  “句句屬實!”
  趙叔向一臉悲慟之色,“耿相公,自家又豈敢拿此事說笑?今日官家在寶津樓等候虜賊使者,哪知道那虜賊使者左右不至。官家便向那虜賊代表詢問,不想虜賊喪心病狂,將官家當場刺死。燕直閣與吳學士,更被虜賊趁亂所殺……我當時便在寶津樓外值守,聽聞樓內發生變故,便闖入寶津樓,可是官家他,已然不成。
  那虜賊俘虜,言是太上道君吩咐。
  自家本不太相信,直到那虜賊拿出一紙盟書,自家才知道……
  道君,臣亦知道君有意重掌朝堂,卻不想道君竟然用這等方式……燕山之戰,乃我大宋將士死戰得勝,你竟然要讓出蔚州和應州不說,還要割讓燕山府與那虜賊。你如此作為,又置我大宋將士於何地?”
  趙叔向說到後來,已是聲淚俱下。
  趙佶站在那裡,沉默不語。
  他在看,默默的觀察局勢……
  而在他身後的趙諶,則緊緊抓著趙佶的手。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趙諶也有些糊塗了……他知道,父皇死了;可他更清楚,翁翁並沒有去殺父皇。因為就在昨日,翁翁還興致勃勃問他,等趙桓和女真人簽訂盟書之後,願不願意隨他去東南走走?翁翁說,要帶他去杭州,去感受一下蘇杭的美景。趙諶年紀雖然不大,卻可以感受出來,趙佶那發自內心的喜悅。

  既然不是趙佶所為,那麽……
  趙佶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極致。
  可是他依舊做出一副平靜表情,等待著趙叔向露出最後的殺招。
  耿南仲上前一步,從趙叔向手裡接過那份盟書。他認認真真看過一遍,幽幽一聲長歎,呼的轉過身,凝視趙佶,“道君,你怎能做出這等糊塗事!”
  刹那間,大慶殿沸騰了。
  耿南仲這句話,無疑是證實了趙叔向的話。
  趙構厲聲道:“耿南仲,你胡說什麽?”
  耿南仲則怒氣衝衝,手指趙構喝罵道:“齊國公,你還想要狡辯不成?
  這盟書之上,便有你的璽印,還有你親筆所簽的名字……老臣雖年紀大了,可是這眼力還在。齊國公你簽名時有一個習慣,便是那構字中間有一處頓筆……你父子二人,為一己私欲,竟置祖宗基業而不理,更喪心病狂,連官家都要謀害。”
  趙構腦袋嗡的一聲,頓時懵了。
  他健步上前,一把從耿南仲手中奪過盟書,目光在上面掃了一眼,頓時臉色煞白。
  那盟書上的印璽和簽名,的確是他所書。
  趙構猛然抬起頭,看著趙叔向,“你陷害我。”
  這印璽和簽名,他自然有印象。數日前,趙叔向找到他,要他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了名字並蓋了印璽。不過當時,趙叔向告訴他這是為了向趙桓保證,逼迫趙桓禪位所用。可誰想到,而今這名字和印璽,卻變成了趙構勾結女真,謀害趙桓的罪證。
  趙構咽了口唾沫,身子顫抖不停。
  趙叔向卻目光森然,“齊國公,這簽名和印璽是你的,我又如何害你?”
  “你……”
  不等趙構說完話,忽聽得趙佶一聲沉喝,“九兒,閉嘴。”
  趙構身子一顫,回過身向趙佶看去,顫聲道:“道君,此事真的和我無關。”
  趙佶道:“可現在,卻與你有關了!”
  他悄然向後退了一步,把趙諶的身體完全擋在身後,輕聲道:“十九郎,好心計啊……呵呵,想來這大殿之上,定有你許多同黨。你為了今日這個局,可是謀算頗深。”
  “道君,這話怎說來?”
  趙佶卻沒有理睬趙叔向,目光落在了耿南仲身上。
  耿南仲心裡不由得一咯噔,哪知道趙佶的目光卻越過他,根本沒有理睬他的意思。
  唐恪、張邦昌、王時雍……
  趙佶此時,非但沒有半點恐懼,反而越發平靜了。
  “當初勸我奪權的人,是十九郎。
  今日誣我謀殺大哥的人,也是十九郎……十九郎你果然是八面玲瓏,長袖能舞,不愧是趙光美的後代。為了今日這個局,你恐怕花費了不少心思吧。不僅是你,還有你父親,你的翁翁……乃至於從趙光美被貶為涪陵郡公之時,便開始謀劃。
  好心計,好本事!”
  趙叔向卻笑了。
  “道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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