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丹突然殺進屋來,嶽康感覺很頭疼,拋去剛才他伸手想要跟牛夜雪來一個純潔的擁抱不說,當然嶽康也是開玩笑的,借他兩膽也不敢去抱人家啊!
可她明顯已經聽見剛才自己與牛夜雪的對話了,剛進屋就吵著要去荊州,嶽康心中思索著,該怎麽打發白妙丹呢,自己去荊州帶上一個牛夜雪已經夠他頭疼了,現在又來一個白妙丹。
“妙丹,你剛才偷聽我們說話了?”嶽康臉色微怒。
白妙丹被嶽康瞪得一下子沒了底氣,狡辯道:“我那裡偷聽你們說話了,你們說話有什麽值得好偷聽的,我只是路過,一不小心就聽到了。”
“你都聽到什麽了?”嶽康又問,心裡知道白妙丹聽到他要去荊州的事了。
“我什麽都聽到了。”白妙丹脫口而出。
“你可真厲害,一個不小心聽到了我們所有的對話,妙丹,你知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嶽康訓斥道。
“我……誰讓你們說話那麽大聲傳進我耳朵裡的,我還沒怪你們騷擾我的耳朵,你倒怪起我來了。”白妙丹胡攪蠻纏的道。
我靠,這理由小丫頭都能編出來,嶽康搖頭苦笑。
“再說了,你是我姐夫,我偷聽你說話又能怎地?咱們是一家人,按理說一家人就要說一家話,你說話我為什麽不能聽到,難道你們有什麽秘密或許是在談情說愛,這麽怕被我聽到。”白妙丹義正言辭的說道。
牛夜雪聽到白妙丹說談情說愛,臉色更加紅潤,都延伸到了脖子裡,“妙丹,妹妹你怎麽可以那樣說,我來找嶽大哥沒有別的意思。”
白妙丹拉住牛夜雪的手,擠出一個笑臉,“夜雪姐姐,我知道你本分守己,遵守婦道,不會像那些浪蕩女子專門勾引別家的男人,我相信夜雪姐姐是不會與姐夫談情說愛的,我剛才那麽說只是舉個例子。”
白妙丹說著話目光轉到嶽康身上,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了解姐夫的性子,姐夫雖然平時色咪咪的,但是我相信姐夫不會做出對不起二姐的事情,更不會背著二姐與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你說是不是啊姐夫?”
牛夜雪勉強一笑,說道:“是啊!嶽大的是有情有義之人,不出做出對不起妙昔姐姐的事情。”
嶽康輕聲咳嗽兩聲,背起手來,“唉,我就這麽一點優點還被你們看出來了,對了妙丹,我什麽時候色咪咪了?”嶽康表面上不露生氣,心中隱隱約約察覺到點什麽,怎麽都覺得白妙丹的這席話是針對自己與牛夜雪兩人的。
“姐夫,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一個人的眼神最容易出賣一個人的內心。”白妙丹嘻嘻一笑,她剛才說的話是刻意要兩個人聽的,好讓牛夜雪知難而退,別做令人唾棄的放蕩女子,也順便提醒嶽康,我二姐才是你的媳婦,以後要以我二姐為重才是。
自己能想出這樣的妙計,白妙丹悠然自樂。
嶽康點頭說道:“我是這樣說過,我的眼神清澈如水,你能看出什麽?”
“你這樣直瞪瞪看著我說話,難道就不是嗜圖我的美色,姐姐說過真正的君子看那人的時候,從不會正眼看對方。”白妙丹裝作一副被嶽康看羞的樣子。
我狂暈,嶽康汗顏,“不正眼看,難道還要斜眼看不成?”尼瑪的如果這樣說,那拋媚眼算是正眼還是斜眼。
“介於不正不斜之間。”白妙丹側昂著頭,傲慢的道,平時都是嶽康給她講大道理,真是風水輪流轉哪!沒想到我白妙丹也能有在你嶽康面前做老師的一天。
“我倒是看你的臉倒有點不正不斜。”嶽康沒好氣的白了白妙丹一眼,懶得與這樣丫頭講這些歪道理,這話題太沒營養了。
“哼,你的臉才不正不斜呢。”白妙丹昂起頭,反白了嶽康一眼。
“我倒是覺得妙丹的話不無道理。”牛夜雪插口道。她想起那些稍微有涵養的才子,看人的時候都不是直盯盯的看對方,只有那些地痞流氓,三角無賴才會色咪咪的看人,那樣的人著實令人厭惡,一般情況下牛夜雪遇到那樣的人都是一腳將對方踹開。
為什麽嶽大哥有時赤裸裸的看自己,似乎都能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穿,自己卻不生氣呢?
“看,夜雪姐姐一定也深有同感,證明我的話是對的。”白妙丹高興的笑著說,親昵的拉住牛夜雪的手,她仿佛忘了,牛夜雪是個狐狸精,是個想要搶走她姐夫的壞女人。
拋去牛夜雪與姐夫這層關系,其實白妙丹還是很喜歡牛夜雪的,兩人相同的話題頗多,很聊的來。
只是在白妙丹心裡,牛夜雪勾引了姐夫,無形中在心中產生了一層隔膜。
嶽康雙眼一翻,女人哪!真的很容易說到一塊,妥協道“好吧!我認輸,你說的全對,行了吧!現在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看書。”
讓我自己走,沒門,有我在你們兩個別想單獨在一起,哼……
拉起牛夜雪,“走,夜雪姐姐咱們去院中澆花去, 咱們不與這人說話了,他那麽蒙昧無知,與他說話會降低我們的身份。”白妙丹說完哼的一聲拉起牛夜雪就走。為了不讓兩人起疑心,白妙丹還是一口一個夜雪姐姐,但嘴上喊夜雪姐姐總覺得有些別扭,所以每次喊的時候,心裡在夜雪姐姐前面都會加上一個“爛”字,這樣心中才感到舒服些。
牛夜雪被拽著胳膊,偷偷的扭過頭來,看了嶽康一眼,嶽康對著她溫和一笑。
嶽康捧起書本假裝閱讀起來,這丫頭真好笑,被自己忽悠了這麽一會兒,就忘了去荊州的事情,女人哪!就是笨。
白妙丹拉著牛夜雪剛走到門口,“咦,不對……”眼睛使勁一睜一閉,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進來的主要目的是做什麽來了,是去荊州替二姐尋找神醫啊!這事沒定下來自己怎麽能走呢。
好啊!差點就上他的當了,還好我腦子反應快,白妙丹暗暗慶幸道。
想通之後,白妙丹拉著牛夜雪折返回來。
嶽康嘴一撇,丫頭好像想起來了,該怎麽應付她呢?
“姐夫。”白妙丹柔聲喊道。
白妙丹松開拉著牛夜雪的手,牛夜雪也清楚的知道白妙丹折返回來的目的,坐回凳子上一言不發,她知道現在是人家家裡的事,自己插不上嘴,帶不帶白妙丹去還要看嶽康的一句話,她倒是無所謂,白妙丹去不去跟她沒有太大的關系,她在乎的是自己能跟在嶽康身邊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