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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副標題，左書琴自然是要笑話一下他的，“怎麽不說永遠十八歲呢！”

肖雨然則說應該再寫多點字，“贈給青春美麗，可愛無敵的陳天虹小姐，祝年年十八，永遠漂亮這樣子……”

秦放歌就說以後肖雨然生日的時候她就這樣寫，肖雨然馬上認慫道，“那還是算了，當我什麽都沒說。 ”

“書琴你到後面來看吧，讓他專心開車。”肖雨然自己也想看，她這樣趴著也是挺痛苦的。

左書琴說好，又從前座回到後座去，好在她身形窈窕，即便冬天穿的衣服稍微嫌厚一點，也不影響她的行動。只是這樣一來，她的大還有上面一點的地方，就暴露在了秦放歌面前，他還挺假正經的。

兩姑娘在後面看曲譜，也就沒去騷擾秦放歌，他可以安心開會車。

等這兩姑娘看完之後，他就沒那麽清靜了，左書琴就第一個說秦放歌太偏心，還問他，“你是不是真對陳天虹有所圖謀啊！這琵琶行的曲子做得這麽好，她都能感動得以身相許了。”

“喂，寫得好還有錯了呀！”秦放歌挺無語的，“那以後的生日禮物都降低檔次好了。”

左書琴笑，“你要這樣就沒意思了，開了這頭，就停不下來。你現在頂多也就是被之前過生日的姐妹抱怨，要降低檔次的話，你更會被所有人一致口誅筆伐的。”

“做人怎就這麽難呢！”秦放歌不由得感歎道。

“我覺得吧！這是因為他在民族音樂的創作，水平和境界提高太多的緣故。過去給黃靜她們的作品，也都特別用心的，大家也都知道，相信這次也能理解的。”肖雨然倒是替秦放歌說好話，這和她本身其實無關，但看秦放歌寫出這樣優秀的作品來，她仍舊感到由衷的開心，替秦放歌，也替左書琴她們姐妹。

“怎麽感覺像是吃春。藥了一樣！”左書琴也是特別開心的。“一下爆發了，《春江花月夜》，《梁祝》，《琵琶行》……”

肖雨然也附和道，“這幾首作品在民樂中，真的可以算是最頂尖的音樂作品了。”

秦放歌就解釋說，“這是我積攢了好幾個月才創作出來的好不好?”

“其他作曲家都該去跳樓了。人家一輩子都沒寫出過這樣的音樂作品來！”左書琴笑道，“這人和人確實是不能比的。反正這是好事，以後繼續保持發揚呀！我們都期待你更多更優秀的音樂作品。對了，下個月可就是王紫梓的生日，這樣的大美女，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來點傾國傾城的音樂什麽的。”

肖雨然和她很合拍，馬上就提議說，“可以繼續白居易的詩歌為基礎呀，我看《長恨歌》就最合適不過！楊家有女初長成。天生麗質難自棄……”

左書琴還跟肖雨然擊掌說英雄所見略同，也笑，“我們能想到的，王紫梓肯定也能想到的。那家夥長得確實挺禍國殃民的，又成天在他面前晃，不怕他不答應，我們就不用操心那麽多。”

肖雨然說。“提前給他做好心理準備工作也是挺好的。”

左書琴就笑話她，“秦放歌，看我們家小雨關心你吧！”

“關心?小雨就喜歡看熱鬧好不好，還老是躲在後面出餿主意！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秦放歌說，“都已經看透她了！”

肖雨然嘻嘻笑著並不介意，她本來也是看熱鬧的時候比較多。親自上陣一般都是黃靜和王紫梓她們的事情。

左書琴想想也是這麽回事，這時候，她們倒是沒有提及秦放歌能不能過得了林寶卿那關。因為連肖雨然感覺，

他像是給林寶卿灌了迷魂湯一樣，不說對他言聽計從，她也是很少干涉秦放歌的決定。她也感覺，確實得林寶卿這樣性格和脾氣的女孩子。才能做秦放歌女朋友，要不然，一準被他給氣死。肖雨然還問左書琴，“要不要給她們發個消息過去?”

左書琴連忙說不要，“現在發過去就等於提前引爆炸彈，讓她們先好好玩，我們也能落得清靜。”

秦放歌就說讓她們先不要看的，左書琴就笑，“看都看了，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不過也絕對值了，秦放歌，你晚上睡覺關好房門啊！”

肖雨然就在旁邊偷笑，秦放歌裝作沒聽到。

左右沒事，左書琴和肖雨然一路還是慢慢研究這首琵琶行。

這樣也挺能打發時間的，真去細細琢磨的話，每個十天半個月的功夫都不敢說自己理解了。除此之外，兩姑娘也說起，陳天虹估計這幾個月的時間，包括過年都要花在這上面。因為這首曲子的演奏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這點光從秦放歌在手稿上的標注就可以看得出來。

左書琴對琵琶的演奏說不上精通，但絕對了解得夠多，在這首樂曲中，不但所有琵琶的演奏手法都要用到，對演奏效果的要求更是高。

光是想想白居易那些美妙無比的詩句，就能想象得到。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就算秦放歌不強行要求的話，她們也覺得，只有彈出了這樣的境界，才能算是真正的演繹琵琶行。更別說，秦放歌還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在音樂上更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左書琴她們光是用看，就明白這其中的難度究竟有多高，陳天虹也是個傲氣的人，要練不好的話，也肯定不好意思在舞台上演出，平白無故的丟臉誰樂意?

“天虹肯定對你愛恨交加！”左書琴笑著說，她們樂團還有《梁祝》的任務，陳天虹肯定會跟林寶卿一樣忙得跟狗一樣。她還笑這下陳天虹應該能理解林寶卿的心情，恨不得一天時間當成兩天時間來花。陳天虹還要稍微好點，沒有人給她時間限制，就算練個一年半載的。也不會有人說她，林寶卿可是要馬上登台演奏的。

她們當然沒有忘記問秦放歌，還有沒有琵琶行的琵琶協奏曲，或者是民樂合奏版本。都感覺僅僅隻做一首獨奏曲，也太過浪費了。

秦放歌這家夥裝逼，明明都一鼓作氣做好了的，偏說還在考慮之中。

“考慮個什麽鬼啊！”左書琴很是無語。“最難的部分都拿了下來，其他對你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吧！”

“算了。這事還是留給陳天虹自己來操心吧！”左書琴很快又說道，“我也管不過來那麽多。”

“左團長幸苦了！”秦放歌笑著調侃她，“這次出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

左書琴隻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她們有哪個省油的燈，都不讓人省心。”

“大家都這麽大人了，能照顧好自己的。”秦放歌說。

“你當然希望她們，哼哼！”左書琴不滿地哼道。

秦放歌挺無辜的，“幹嘛我又中槍了！”

“你自己知道！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裝了。”左書琴瞪著他道。盡管他都沒回頭看的意思。

“我也不想啊，好累的！”秦放歌說，“不就是怕嚇壞別人嗎?”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也就不怕被你嚇壞了，因為你沒機會。”左書琴說。

“好傷心！”秦放歌道，“不過我好像沒有勉強過別人吧！”

“就這樣才最可惡，讓我們覺得都欠你的一樣！”左書琴道。“小雨不也是一樣?”

他們兩個的對話，肖雨然還是聽得雲裡霧裡的，但這會的話她還是聽懂了，也直點頭，但她也挺光棍的，“債多不用愁。我反正是沒打算還的，你自己看著辦！”

左書琴樂得笑出聲來，“小雨，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秦放歌則說，“要這樣想就沒多少意思啦！你們想反正我也是要搞創作的，給誰不是給呢！對不對，要我身邊是其他人的話。我也是會給她們的。”

“不要！”左書琴和肖雨然同時喊道。

“既然這樣，還是讓我們做好事，替你分擔一部分壓力吧！”左書琴隨機便又笑著道。

肖雨然也說，“我也沒說我補樂意呀！做夢都會笑醒的！”

“那以後也不要說這樣的話，讓我感覺壓力好大，跟做壞人一樣的。”秦放歌說，“大家好朋友，相互幫忙，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應該的對不對。我這人其實超級悶的，要沒有你們一起的話，估計就只能宅在家裡。”

左書琴才不信，也說他這麽有才還這麽帥，不管到哪裡肯定都能交到朋友的。這不，他從小在他們江城九中，就是偶像級別的人物，喜歡他，甚至跟他表白的女孩子都那麽多。最近的江思媛還追到燕京來了，反正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肖雨然點頭表示讚同，不說林寶卿她們姐妹團，龍雪瑤啊以及秦放歌跟著學西洋樂器的那些師姐，個個也都是美女。

快到陳瑜珊培訓地方的時候，左書琴把手稿裝好，完璧歸趙的時候也改變主意，決定不跟陳天虹她們講路上發生的事情，還說什麽，“你給天虹的生日禮物，我和小雨都沒看到！”

肖雨然也不想自己和左書琴一起秦放歌的事情被曝光，連忙跟著點頭，“什麽琵琶行啊！長恨歌啊，我們通通沒見到，也沒想過。”

秦放歌就笑，“你們掩耳盜鈴的本事還是挺強的，你們自己不說難道我還會作死的主動講出去?”

“量你也不敢！”左書琴嘿嘿樂，“今天我們作做的這些事情，談的這些話，就當是我們三個人之間的小秘密好不好?”

秦放歌沒什麽意見，肖雨然點頭說好，也感慨說，“有時候善意的謊言真的是最好的處理方式，天虹看了秦放歌給她的禮物之後，肯定會感動到爆炸的。”

左書琴說想象得到，還祈禱說，“只希望她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到時候不好收場才好。”

肖雨然說她生日最大，只要不是太過分，做什麽應該沒問題的。

左書琴也懶得去警告秦放歌什麽的，她也沒那資格，連林寶卿這個正牌女友都不太在意的話，她們做什麽也挺無力的。

既然決定把這次當成是秘密，她們也就很有默契的不再提，隻說陳瑜珊的事情。

在秦放歌給她規劃的道路中，她基本也就是走演唱會的路線，各種綜藝選秀節目什麽的，也不太想讓她去參加，雖然是提高名氣，刷存在感的好機會，但確實無趣。他覺得，她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唱好歌，開演唱會也是實現她舞台夢想的最終極目標。參加商業演出活動什麽的就免了。

對於演唱會什麽的，肖雨然的興致也是很高的。

在她的印象中，開演唱會也就意味著炫酷，狂熱，聲勢浩大，在演唱會上，明星們也是十八般武藝都使得出來的。

左書琴明顯看得更多，也了解得更多，還講小時候，她就和滕舒婷她們一起看滕建輝的演唱會，那是搞搖滾的，比起普通的演唱會，氣氛更狂熱，舞台上的樂團和台下的觀眾也更瘋狂！

然後，她也跟肖雨然說了那時候的搖滾圈或者說是整個音樂圈的情況。滕建輝還算比較好的，有家庭有孩子，也就不像其他搖滾歌手或者其他歌手也都差不多，經常搞各種各樣的聚會，吸。毒，賭博，亂。交各種亂象。當然，這也並不是國內獨有的，現在國外音樂圈裡更是如此，那些老外也更開放，也根本不當一回事。

潔身自好的有，但基本屬於鳳毛麟角，左書琴甚至還笑話秦放歌，“你還真是錯過了一段好時光！”

肖雨然就說他即便再早生二十年，也應該不會去那裡面混的。

秦放歌卻表示不一定，倒是讓肖雨然有些驚訝，左書琴就叫她看穿秦放歌的真面目，說男人其實都一樣好色！

這點秦放歌倒不否認，還說什麽好色是人類進步的推動力之類的話，讓肖雨然頓時對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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