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中文網】www.,為您提供高速文字首發。 “還有這裡,陽湖一帶,這裡有一夥流匪,人數大約與楊飛手下的人數相當,但他們喜歡流動作案,人人有馬,個個都有火槍,匪首叫曾慶林,據說是鹽梟曾國璋的兒子,老曾死後他帶著殘部到處流竄,這股悍匪最難對付,以上就是我們需要剿滅的兩股悍匪。
所以本統領命令,蕭震雷你帶你的兩個營去剿滅楊飛,本統領帶兩個營去剿滅曾慶林,明日上午各自率部啟程,半月之內必須你必須要剿滅楊飛,拿到他的人頭,否則軍法從事,你有意見嗎?”
命令都下達了,再有意見也沒有用,看上去薑國棟自己把硬骨頭拿走了,畢竟大股流竄作案的悍匪最難對付,因為行蹤不定,沒有固定的落腳,一時間去哪兒找?不過蕭震雷不相信薑國棟會有這麽好心讓他捏軟柿子,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蕭震雷問道:“提意見倒是不敢,不過薑大人,您給卑職定下了半個月的剿匪期限,不知道您給自己又定下了多長的期限呢?”
這話一問出來,頓時把薑國棟給問住了。
薑國棟還沒說話,旁邊的何洪生大喝道:“大膽,統領大人自有,計較,豈是你一個的標統可以詢問的?何況你這個標統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你竟然如此責問上官,你這是不敬之罪!”
蕭震雷聽得臉色一變,扭頭盯著何洪生冷冷道:“別他嗎唬老子,你他媽算哪根蔥?你一個的管帶叫什麽叫?老子官再也你這個管帶大!你們他嗎的要是不服氣可以去找蔡大人分說。別他麽他嗎以為自己有什麽了不起,都是一群混吃等死的孬種罷了。薑統領如果認為我不該這麽問,那就讓我去對付曾慶林好了。時間相同,同樣是半個月,如果我不能在半個月之內拿到曾慶林的人頭,我自會到蔡大人處受罰!”
這一席話不僅把何洪生兩人給罵了,還把薑國棟給罵了,薑國棟聞言不由得臉色一度數變,一陣白一陣紅,後來又一陣青,最後他竟然笑了起來。擺擺手笑道:“我還當什麽事情呢,行,既然蕭標統這麽問,那本統領也把剿匪的時間定在半個月,半個月之內不能剿滅曾慶林的話,本統領就去向蔡大人請罪!好了好了,蕭標統就不要跟他置氣了,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你還是早回去讓兵士們多多休息。這一旦開拔能夠休息的時間就不多了!”
“那蕭某人就告辭了,我們走!”蕭震雷說完甩手轉身就踩著馬靴走了,兩個營長伍世友和陳繼祖也立即跟著離去。
蕭震雷猜到薑國棟肯定給他準備了一個坑讓他跳,否則那家夥不會在受到了那麽大侮辱之後依然不願意帶隊去剿滅楊飛而選擇曾慶林。如果看來,楊飛的實力絕對不像薑國棟所說的那樣只有一百人,也肯定不止二三十條槍。
蕭震雷知道分兵各自對付一股悍匪。這個想法本身就存在著很大的問題,蔡乃煌之所以要抽調商團武裝和工廠護衛隊的最重要目的就是因為兵力不足。明知道兵力不足的情況下,薑國棟依然要分兵。這不是腦袋有毛病就是故意而為之,那楊飛絕對是一塊硬骨頭,肯定不好對付。
陳繼祖騎著馬跟在蕭震雷身邊道:“團長,這薑國棟明顯是不懷好意啊,您剛才那麽罵他,他都不生氣,生生忍了下來,還是讓要我們去對付楊飛,只怕這楊飛不是像他說的那麽簡單,咱們還要不要去?”
陳繼祖原本是護衛隊中訓練成績最為出色的隊員,而且還很有指揮和領導能力,後來蕭震雷派他去了商團,這次商團抽調了四百人出來,蕭震雷就任命人為其中一個營長,而伍世友則被任命為另外一個步兵營營長。
蕭震雷頭道:“去,當然要去,咱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是磨練,讓弟兄們見見血,不能因為敵人情況還不明朗就打退堂鼓,咱們現在可是有八百人,個個都有槍,還有重機槍和火炮,我就不相信他楊飛一個土匪的人馬還能比我們的裝備更好?他的人經過嚴格的訓練?左右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可能有些悍勇,但肯定只能打打順風仗,如果打硬仗,烏合之眾是不行的,我相信在土匪當中楊飛的勢力肯定不弱,但也絕對強不到哪兒去,否則官府不會容忍他存在到現在!”
伍世友騎著跟在右邊,他聽了蕭震雷的分析頭道:“不錯,團長說得有道理,說實話,咱們訓練了這麽久,但根本不知道真正打仗是什麽樣子的,這次是要來學習打仗的,而且一定要學會才行”。
如果按照後世的軍隊標準,五個月也只能算是脫離了新兵連的訓練,只是學習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能打槍,有了紀律,但是想要訓練出很高的戰術素養還根本不行,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半人有過戰術訓練,這一半人就是護衛隊的四百人,而另外那四百人的商團士兵根本就沒有過戰術訓練,不過以這個時期的戰術思想水平來各國的戰術水平都還很原始,在進攻的時候幾乎所有國家的軍隊都是排成隊往前衝,或者一窩蜂的往前衝,因此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才有德國人在一天之內用機槍乾掉英**隊幾萬人的戰例發生。
蕭震雷想了想說道:“今天讓士兵們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啟程,我們加快速度趕到目的地,扎營之後派出人員偵查土匪楊飛的詳細情況,在派人偵查情況的這幾天,伍世友,你從你的營當中抽調一些班長和排長到陳繼祖的營去教他們進行戰術訓練,現在已經是熱兵器的時代,出現了連發槍和機槍,這些連射武器將會給集群衝鋒的步兵造成慘重的傷亡,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士兵死得冤枉,必須要讓他們熟悉了幾種進攻戰術之後才能讓他們上戰場,聽明白了嗎?”
“是,團長,回去之後我就抽調人手!”
十月六日,蕭震雷率部啟程,在路上他命令部隊進行拉練,輜重連和重武器留在後面,其他人背著武器背包輕裝上陣,從早上七出發,到晚上十左右就趕到了目的地穆度鎮,但士兵已經非常疲乏,蕭震雷立即下令扎營休息,並讓警衛排當任警戒認為。
這裡距離楊飛這夥悍匪的盤踞鳳凰山只有十幾裡了,楊飛這夥人經常下山來經過穆度鎮前往南北兩個方向的商道劫掠,但是從不劫掠穆度鎮,穆度鎮並不是交通要道,緊靠著太?湖,只有一些水產品,來往於南北的商人根本不需要經過這裡。
穆度鎮是一座古老的鎮,鎮子上水網縱橫,但是橋梁卻不少,鎮上的人世代生活在這裡,生活很清淨。
清早,鎮上的人發現鎮外冒出了許許多多的帳篷,還有許多穿著奇怪衣服、背著火槍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支軍隊,這支軍隊的到來頓時引起了鎮子裡所有人的恐慌,因為之前曾經就有過清兵來這裡剿匪,土匪沒有被剿滅,鎮子裡反而被清兵們洗劫過多次,因此鎮子裡的人都對鎮外這支來歷不明的軍隊很畏懼,十分的警惕。
隻帶了一天的糧食,中午還等著米下鍋,而後勤部隊卻還沒有跟上來,蕭震雷當即安排人員去鎮子裡購買糧食,又安排偵查連去附近偵查情況,看能不能摸到鳳凰山上楊飛那夥悍匪的情況,他自己則帶著勤務兵馬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進鎮摸摸情況。
走進鎮子,蕭震雷發現這鎮子很古老,到處都顯得很古樸,老百姓看上去生活得非常悠閑,只是人們對他和馬這兩個生面孔都保持著警惕的心思,非常的防備。
陣子的街面上行人不少,偶爾還有挑著蔬菜的老農走過,不時地傳出叫賣聲,但卻看不到一個年輕人,非常的奇怪。蕭震雷穿著一身西裝,馬穿著短打,兩人走了一段便看見一個茶樓,此時太陽高高升起,茶樓內已經坐了許多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鬧哄哄的,在這僻靜的鎮上,這裡算是一處最熱鬧的地方了。
兩人走到門口,立即有肩膀上搭著白毛巾的店二出來迎接,“二位客官是外地來的,快進來喝杯茶,待會本茶樓還有先生說書!”
蕭震雷聞言不由笑道:“不知道這先生說的是什麽書?”
“楊家將啊,這可受歡迎了,快請快請!”店二十分熱情的招呼。
蕭震雷便帶著馬邁步走進了茶樓,一入茶樓就發現這裡坐的基本上都是老人,男女都有,四十歲以下的基本上沒有。
兩人落座不久,二就提來茶壺給兩人倒茶,蕭震雷趁機問道:“怎麽這裡都是老人,年輕人都很忙嗎?”
二聽了這話臉色有些不正常,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這邊就低聲道:“這位客官有所不知,在西面以楊飛為匪首的鳳凰山山寨上的土匪經常下來我們鎮上抓壯丁,年輕人擔心被抓去當土匪,基本上都去了大上海謀生了去了,留下老弱婦孺在這裡,土匪抓這些人也沒用,還得浪費糧食,楊飛那些土匪見在我們鎮抓不到人入夥,就也很少來了,他們一般不搶我們這種鎮子,隻搶南來北往的商旅車隊,客官您是外鄉人?如果你是做生意的,那我得提醒您,心著,別讓山上的土匪給盯上了!”
蕭震雷連忙道:“多謝,多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