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中,我告訴自己:之夜,放縱了這一次,接下來真的要堅強哦!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都有關心你的人存在。
眼淚止住的時候,我已被他帶到一個寧靜的小山頂,這裡雖然不是很高,但視野卻很開闊,能夠看到山下清澈的小溪與農莊。他就那樣枕著手臂躺在已經乾枯的草地上,看著藍藍的天空,旁邊放著那個老虎面具。
我將兔子面具與老虎面具擺在一起,在他旁邊坐下。他的臉一如往常的平靜,秋風吹動了他的劉海,把那對眼睛完全的呈現在我眼前。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為何我覺得這一刻的他竟然如此憂鬱?是的,褪去冷漠的面具,他的背後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憂鬱,這個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他其實也會覺得孤單吧?
突然有種想接近他的想法。
“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叫你哥哥?清凝。”我出了聲,看到他剛剛閉上的雙眼突然睜開,看向我,與我的目光對上的一瞬間,又轉開了視線,閉上眼,迅速恢復一貫的冷傲。但是這也足夠了,因為他對我說:
“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可以。”
“嗯!”我開心的點了點頭,恢復了以往的笑容。
果然,哭不是承認我輸,也並不表示我不在乎,而是為了修補脆弱的自我保護,用發泄後的開朗尋找繼續走下去的路。
“清凝,謝謝你。”感謝他讓我找到了繼續的路,我要和身邊的人,好好的、開心的一起渡過每一天。
“你今天已經說了兩次了。”他繼續閉著眼,回答著我。
“我可不是白說的哦,嘻嘻。”我的眼睛看向了從林裡的果子樹。
“走吧!清凝,我們去摘果子吃。”我拖起地上的他,向果子樹跑去。
“哇!是梨,熟透了、熟透了,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我衝到樹下,開心的大喊起來。
有句話叫:心動不如行動,我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做的。於是,樹林裡出現一個抱著樹乾流著口水向上爬的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