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京!”那女人開始歇斯底裡的向我發出了震人發潰的聲音,我頓覺得四周嗡鳴,“你聽聽你那聲音,平時說什麽都尖裡尖氣的,賊膩!一到說‘玉姬京’這三個字的時候,那是發出了什麽聲音?那是發出了一種舊報紙擦玻璃的聲音!”
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是不知道什麽是報紙,什麽是玻璃,但可以料想我說的決不是什麽好話!“皇上!”江玫昕不依不饒的在雷禦的懷裡,“玉姐姐欺負臣妾,我是皇妃啊!”
我看著此時的江玫昕,覺得她一個跳梁的小醜,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人能控制自己的**。你說她都跟禽獸一個人生觀了,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雷禦並沒有做任何表示,一副看好戲的神態含辭未吐,我閃過他,款款走到江玫昕面前,以柔媚優雅的目光緩緩地在她身上掃過,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你知道嗎?以色侍人並不能長久!”
她呆呆的品味我的這句話,出神的望著遠處,然後眼神沒有任何的焦距,痛苦的神色躍然面上,雷禦見此不緊蹙眉,安撫的將懷裡的她摟緊,宣誓一般的看著我,我的腦袋一下懵了,驚訝的抬頭看他,他俊美秀氣的臉上是堅定和執著……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雷禦!既然一開始你選擇就是她,那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因為我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可是為什麽我的心在下沉呢?
我的腰間忽然一重,玉瞳書的大手攬過我,順勢帶著我就要離開,這男人真的像迷宮一樣,比雷禦還讓人難以理解,他敢當著皇帝的面對我有親密的動作,卻不敢在最初的時候帶著玉姬京離開,難道他的父親比雷禦還要諱莫如深嗎?還是真的另有什麽隱情?
就在我要轉身離開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在我的面前晾過,接著就是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