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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夢青魂》第7章 凌霄煦日
江湖會的第二天,我和煜離開半步多,開始我們的雲遊之路。

 太陽高照的時候,我們抵達了“凌霄城”,這個時代似乎每個地方許多人都那麽的富有詩意,單憑一個名字就可以讓你沉醉其自身想象的意境中。凌霄城雖無幽州城大,但這裡也是車水馬龍,各色商販來往絡繹不絕,竟也能夠見到黃頭髮藍眼睛的異族人士,看來這裡也算是“絲綢之路”的一支了。一專一瓦都顯示著主人的富有,做生意的好地方啊!來到這個地方可能又會見到他們的某個兄弟了,這裡這麽的繁華,歐陽煦早在這扎了根了,聽說是老爺讓他的,看來他很受老爺器重啊!他是老爺第一個獨自在某城經商的兒子也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我到要看看這個歐陽煦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歐陽煦……

 好和煦的一個人,如同的名字,看著他的笑容,如沐春風。不用介紹我已知道那人便是他了,十三仍舊給我們互相介紹了,“煦,這是青兒。”很簡單的介紹,隻是我看那個歐陽煦似乎用很奇怪的眼神瞟了一眼煜,然後對者我微笑,“你好”我伸了手去,他們奇怪的看了我,忘了,這裡沒有那種握手的禮節,隻是等我要縮回的時候,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你好”。十三臉色臭臭的,我趕緊放開,奇怪,我乾嗎在乎他的眼神。三人行,引來了不少雙眼睛的窺視,感覺毛毛的。果然,一到後堂沒過幾分鍾便被圍得水泄不通,全都是脂粉味,還好不是太重,不然我的噴嚏就饒我不了了。他們同先見過了煦,然後便同十三寒暄了一陣,這小子怎麽跟他們感情那麽好?“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我和煜還有事情要商議。”那些個人都退下了,隻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什麽地方得罪他們了?誤會?原來是他的妾,媽媽眯呀,有六七個吧,他受的了嗎?這是什麽男人啊!

 吃過中飯,十三說他有事要出門一趟,叫我別亂跑,他可不想再到外面把我撿回來,什麽東東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講這話啥意思!“好啊,我會等你回來的。”不錯,等你回來我也已經回來了。我笑著目送他離去。我也自由了,可以出去溜達,我可不鄉呆在府裡看那些女人“唱戲”,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他們那麽多個,那得有多少台戲!我還是溜之大吉為妙,在人家地盤跟主人起衝突總是不好的。

 “青妹,你去哪呢?”想來這主人也有他的可恨之處,竟然攔我的去路。“沒什麽,就是隨便走走。”笑笑的回應他,“你可不能亂走,失了我怎麽跟十三交代。他可讓我好好照顧你。”看看他的嘴臉,笑著講出這樣的話真叫人覺得怪滑稽。還說什麽照顧,我看是看守吧。你不讓我出門我就偏要出門。“煦哥哥,你帶我去商行轉轉好不好。”馬上轉笑臉拉著他的手臂道。他乾笑了幾聲,也許是對我的親近不自在,“好吧,可你得跟著我,不得亂跑。”“沒問題。”YEAH!成功!

 看著我嘴裡啃著糖葫蘆,他的眼裡有一絲絲的訝異,這有什麽,我上大學的時候都還在街上或者校道上吃東西呢。“青妹也喜歡吃糖葫蘆,我以前一直以為有詩意的女孩子是不會喜好這些小孩子的玩意的。”怪怪,別來這種奇怪又寵匿的眼神,本人無福消受。“我可不這麽認為,首先,這糖葫蘆是有甜及酸,酸甜中和,猶如人生,哪有不經歷酸甜之理。其次,我不是大家閨秀也不是千金小姐,更不是什麽富有詩意的女子,我隻是個平凡人,所以根本不用顧慮別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別人想說就去說吧,反正我又不會因此而少塊肉什麽的。活著,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今天自己是怎麽了,說了那麽多平時都懶得講的廢話。“青妹,我想我知道了十三為什麽會喜歡你了,也體會了十三說的那句‘你就是你’是什麽意思了。”“咳咳”暈倒,十三怎麽跟他說那些,他老是欺負我,怎麽可能會喜歡我呢,況且他還老是佔我便宜!“煦哥哥,呵呵,你說的太遠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商行吧。”還是轉移話題為妙。

 哇,現在我總算知道了什麽是不似商行更是商行這句話了,他運用了“人情味”這三個字來做買賣,他確實有過人的商業頭腦啊,知道什麽是‘他無我有,他有我優’的商業戰術,我和他探討了許多行商管理之道,他的是實踐,而我的僅僅是書本上的東西,還好大學主修企管,不然都不知道聊些什麽了。

 行過各商行後已是夕陽西下,拱橋垂柳,殘陽斜照,再次想起了遠方的新人,你們還好嗎?想著想著,口中便不自覺的吟起了《蘇幕遮》: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山應斜陽天接水,若草無情,更是斜陽外。

 黯鄉魂,追旅意,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

 明月樓高修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

 “青妹為何這般愁容?”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如此不笑的表情,和十三平靜的時候一樣,靜如水。“我們回去吧”現在我不想討論這個話題,因為我知道這裡的人都幫不了我,與其說了無用還不如不說,淡而化之。

 天啊,我的頭皮有開始發麻了,怎麽這麽多人站在門口,是來迎接我們歸來的嗎,不用這麽大陣勢吧!感覺像是來捉奸,瞧他們一個個的表情,十三的臉似乎最臭,好象誰欠了他幾萬兩似的,本以為他會拉過我臭罵我一頓,沒想他卻當什麽事也沒發生,依舊和煦有說有笑,卻從頭到尾不和我說一句,這更加讓我不安,他從來不會這樣的。那些女人們表面上同我說說笑笑,實際上暗地裡不知道痛罵了我多少頓,搞的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是感冒也會被“凍”感冒!看來此地不宜久留也。 當晚十三就來找我了,很冷,跟我說明天就起程,他的事已經辦完了。我就回了他一句“好啊!我們最好快點離開這兒”看我興奮的表情他的臉也緩和了下來,似乎驚喜,也是放心,還問我此地就沒有留戀的人,拜托,這種鬼地方我會覺得好才怪,留戀之人?這個家夥在說誰呢?沒有,不過,那些女人還真會叫我“記掛”一陣子了,誰叫他們讓我打了那麽多個噴嚏,還好我這人比較後知後覺,要不然就當著他們的面打那該有多少說不清的事了!十三那孩子般的笑容在下一刻又是凝結,“你可知道,八哥他是個多情之人,我看的出他很喜歡你,雖然他嘴上不說,可他已喜歡上了你這個才情並帽的小女子了,我真怕你也對他……”我伸手阻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不會的,這輩子,我要的隻是唯一。”

 第二天用過早點之後,我和十三就同他們吃辭行了,那些個嫂子們甭提有多高興了,看他們翹的嘴角就知道了。而老八呢,我可不敢直視他的眼,長痛不如短痛,讓他死了這條心也好,離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轉身的時候隱約聽到“你在十三心中是特別的,在我心中――也是。”心莫名的一緊,到底還是傷害了一個不該傷害的人!十三呢,我也會傷害他嗎?十三說他以後會好好保護我的,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隻是他為什麽又要強調一變,而且還是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那表情,那語氣,讓我以為我都快要淪陷了。看來這事件總有許多牽扯不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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