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還是挺照顧段牧槐的,讓他救回了摯愛。那天他若沒及時躍入海中抱住受了箭傷的艾晴,進而回房裡讓雲風以赤丹救治,恐怕他又得獨自一人在這世上孤單地活著了。他不能再一次失去所愛的人,上蒼已召回了他的雙親,他不允許它再召回他的愛人。隻是,他沒想到艾晴會為了救他願以身替他擋箭,更沒想到她讓金鎖捎去給乾隆的信,召回了綠營兵。“晴兒,起來喝藥了。”他扶起躺在床上的艾晴,“又要喝?”艾晴皺著眉。
“為了身子快點好嘛!乖乖把它喝了。”
“可是這藥好苦……”
“良藥苦口啊!何況這是雲風從他師父那得來的,非常珍貴。乖乖喝了它,我就告訴你一件有關金鎖的事。”
金鎖?艾晴聽了也隻有勉為其難地將藥喝了下去,可是那略帶腥味的藥味讓她頻頻作哽。他拿起桌上的甜糖含入口,抵住她的嘴喂入。甜糖的味道伴隨著了的吻侵入她的嘴裡,他含咬站她的唇忽意地吸吮著,待滿意後才離開她甜蜜的唇瓣。
“你……”雖然已經是夫妻,但她還是不太適應他那隨時隨地的親昵動作。
“你肩膀受了傷沒辦法拿東西,我隻是以嘴代勞幫你的忙嘛!”一顆小小的糖,她怎麽會拿不動呢?他是故意的!不過,她的心頭甜絲絲的,“我們要到哪裡去?”
“到蘇州和雲風他們會合後就四處漂泊,到沒有戰事的地方,在海上乘風享受自然,擁抱天地。”
“雲風和金鎖在蘇州?太好了,五阿哥終於放金鎖自由了。”她依偎在段牧槐的懷裡接著說,“我願意陪著你到天涯海角。“
他低頭看著她嬌嫩的臉蛋,柔媚的身影……
“該死!雲風到底怎麽醫治的?居然要我忍到你傷完全好為止。”說什麽她的傷沒好,行房之事對她會是種負擔?狗屁,他已經忍了十幾天了,到底要忍到什麽時候啊?軟玉溫香在懷,他居然不能和愛妻溫存溫存,真是該死!他倒好把話一放便去尋他的女人,讓他在這裡乾忍著。
她聽得笑開了:“你還真不害躁啊!”
“誰教你要長得如此惹人心癢癢!”他托起她的下顎,吻了她一下。
“誰……誰惹你心癢癢了?”
他有所預謀的問:“我問你,你的身子好得怎麽樣了?”
她瞪大眼睛驚喘,“你……”
“好沒好?”撤著嬌氣求著。
“不――”
他不等她說完話, 便落下佔有、充滿的吻,而且上下其手,動手解開她的外衣、單衣、挑開紅色抹胸……
唉!既然都已決定有所動作了,幹嘛還問她啊?多此一舉。若他執意和她溫存,難道她還會反對不成?其實她的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雲風會這麽說也隻是要玩弄下他,看他可以忍到什麽時候?看來他已經忍到極限了……況且,她……她也很懷念他那壯碩裸的胸膛啊!
糟糕!他讓他教壞了!變得如此……如此沉溺淫欲……
她在他的吻落下頸窩時不解地問:“我問你,我會不會變成蕩婦啊?”
她能感受到頸窩旁那顆不停晃動的頭顱,她有些生氣了,“別笑嘛!”
他勉為其難地抬起頭,一張嘴咧得老大,“我情願你變成蕩婦,不過隻能由我一個人獨享。”
“霸道!”
接下來便是限級畫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