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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蝴蝶無形劍》第23章 過年 第一百零五節
陽春白雪走到梅乾菜的面前道:“你的心裡還要背多久的包袱,武哥的陰影還要蒙你多久。梅乾菜,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洪妹妹本來就是你的,洪妹妹的心裡也只有你,武哥他是一廂情願。雖然武哥是因你而死,他確實是一位真君子,大丈夫,但是他的死是為了你們更好的活,如果他在九泉之下看見你是這樣一位懦夫,他看見他的師傅得不到幸福的話,他會為當初的死後悔,他會認為他死得不值。武哥他已經走了,但是活著的人還要生活下去,你必須去面對這個事實,勇敢地負起責任”。

 梅乾菜搖著頭,他睜開眼對陽春白雪道:“這些道理我都清楚,但是我就是走不出這個陰影”。他對洪邵簍道:“對不起洪妹,我真的走不出,我也很痛苦,武哥他每天都在折磨著我。我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我想故作輕松,我想忘記他,但是我做不到,每當我閉上眼睛,武哥就會出現,武哥的話就會在我的耳旁響起,請你原諒我的無能”。

 洪邵簍也低頭道:“武哥的死對我的打擊也很大,我本想用武哥來氣氣你,但是沒有想到武哥對我動真情,是我害死武哥的。你的心情我清楚,因為武哥也在同樣折磨著我。昨天夜裡,白雪姐姐陪我睡覺,她開導我一夜,我才好過一點,白雪姐姐說的不錯,我們不能老生活在武哥的陰影裡,我們還在勇敢地面對現實,但是,”洪邵簍轉身對陽春白雪道:“但是還需要一點時間”。

 陽春白雪拉著梅乾菜和洪邵簍的手道:“我理解,但是時間不能太長,拖得越長,越難走出陰影,只有勇敢地去面對,倆人相幫著一起走出來。你們是天恩哥哥的結義兄妹,你們三兄妹的情宜超過親兄妹,我和天恩哥哥真誠地希望你們走出陰影,快樂生活”。

 陽春白雪的一番話是也是謝天恩想要說的,但是他不會表達,是陽春白雪替他說出來,謝天恩過來摟住他的二弟三妹,並深情的看著陽春白雪,他的眼裡分明寫著一句話:白雪,我的知己。

 洪邵簍抬起頭來對梅乾菜道:“我們去鬼園”。

 梅乾菜點頭嗯道:“嗯,去救爹娘”。

 謝天恩也道:“我們三兄妹一起去”。

 “還有我,”陽春白雪道。

 祝三娘開口道:“孩子,今天是大年初一,過了今天再走吧,再說我們還要布置布置,為救周老英雄在槽幫這麽一鬧,他們一定會加強防備,我們不能冒然去闖,總要作些準備”。

 洪邵簍道:“想到爹娘還可能活著,他們還在鬼園受苦,我一分鍾也等不了,最好能夠長上翅膀馬上飛到鬼園將他們救出來”。

 陽春白雪道:“娘說得對,我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要好好合計一下再去鬼園”。

 洪邵簍道:“鬼園的地下秘道四通八達,除了爹娘和我外,別人摸不清楚,上次我與大哥去鬼園時就是憑借秘道才取得毒經脫身的,這次再進去不會有問題的”。

 陽春白雪道:“自從上次你們利用秘道進入鬼園後,我就查清楚鬼園秘道的情況,並且秘密地進行改變,你如果還想利用秘道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那如何是好?”

 “也不是沒有辦法,在改變秘道時我多留了一個心眼,有幾個秘密機關和出口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們還可以利用這些機關和出口做文章”。陽春白雪又對祝三娘道:“娘,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我們做準備,明天趕往大蜀,住在義仁堂,我們先從外圍觀察鬼園的動靜,等弄清情況後再伺機進入鬼園”。

 祝三娘表示同意,陽春白雪再征求謝天恩的意見,謝天恩也點頭,大家也都同意陽春白雪的辦法。洪邵簍對謝天恩道:“大哥這次去義仁堂真好可以看看陸真珍的病,我在毒經裡發現有腐骨生肌的毒藥,大哥你研究研究,能不能用它來治好陸真珍的臉”。

 周風聽說要去治陸真珍的臉,他想說也要一起去義仁堂,但是看到身邊陽春雪的眼神,他將話咽回去。

 根據陽春白雪的安排,這次行動分成兩組,謝天恩洪邵簍和陽春白雪為一組,他們進入鬼園負責解救洪邵簍的父母,武茶人、陽春雪、梅乾菜以及祝家莊的一些弟子組成第二組,負責在鬼園外面接應。周老英雄身上被封住的穴道一時解不開、周風尚未痊愈不能前去,隻好留在祝家莊。

 從祝家莊到大蜀鎮至少有五天的腳程,謝天恩他們年初二出發,晝夜兼程,餓了吃一點自帶的饅頭包子,困了就倒在地上咪一會兒,第三天天尚未亮就已趕到大蜀義仁堂。

 來大蜀鎮的一路上,謝天恩不光腿沒停,腦子也沒停,他從洪邵簍的毒經和婆婆黃芸教他的《黃帝內經》中悟出醫治陸真表被毀的面容的方法。

 是故虛邪之中人也,始於皮膚,皮膚緩則腠理開,開則邪從毛發入,入則抵深,深則毛發立,毛發立則淅然,故皮膚痛,留而不去,則傳舍於絡脈,在絡之時,痛於肌肉,其痛之時息,大經乃代,留而不去,傳舍於經,在經之時,灑淅喜驚。

 陸真珍的燒傷,用黃帝內經的道理就是虛邪浸入毛發皮膚,臉上的燒疤是虛邪所致,若要去燒疤,則先要除虛邪。毒經中有一篇講蛆蟲蝕人肌膚,毀人絡脈,如果以毒攻毒,先用蛆蟲腐蝕嚼爛陸真珍的燒疤,再用蜜蜂的毒針去除疤中的虛邪,那麽陸真珍就能重生新的股膚,重新疏通臉部的絡脈,陸真珍被毀的容貌就能夠恢復。

 謝天恩將他的想法告訴陽春白雪,陽春白雪欣喜地望著天恩哥哥,她好開心:“天恩哥哥,你真是神醫,真的好聰明,如此複雜的病理你都能想通,你不愧是我的天恩哥哥”。

 陽春白雪的稱讚謝天恩很高興,他對陽春白雪道:“可是我就會醫病,若論武功心智,遠遠不及你,在槽幫,如若沒有你的機智,也救不出周老英雄”。

 陽春白雪挽著謝天恩的胳膊道:“天恩哥哥,你生性善良老實,心底坦蕩,對人不會用心機,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其實你比我聰明得多,只是你沒有經歷過那麽多的大事,沒有在那個環境中得到磨煉,所以我才梢勝一籌。以後你經歷的事情多了,一定會超過我的”。

 “我一輩子也趕不上你的,但是我不沮喪,因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陽春白雪詫異地看著謝天恩道:“誰說我的天恩哥哥不會說話,好一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陽春白雪擁著謝天恩溫柔地說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一輩子也不分離”。

 “下輩子也不分離”。

 “下下輩子”。

 “下下下輩子”。

 到義仁堂後,陽春白雪要謝天恩先治陸真珍的面容,她說還要在外圍觀察鬼園的動靜,摸清情況後再進鬼園,先治好陽春白雪的面容再進鬼園不遲。

 陸真珍屋內。

 陸真珍躺在床上,謝天恩先在她的臉上撒上一些麻沸散,他對陸真珍道:“姐姐不要心慌,蛆蟲嚼肉可能要疼,我先用麻沸散,待會兒蛆蟲咬的時候可能會好過一些”。

 陸真珍閉上眼睛對謝天恩道:“恩弟你盡管放手醫治,姐姐我信得過你,能治好,是上蒼憐憫姐姐,如果治不好,也只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會怪你”。

 “姐姐,你以前叫我小兄弟,為什麽現在叫我恩弟?”

 “你一直叫我姐姐,我知道你把我當成你的親姐姐,但是我卻叫你小兄弟,分明有些見外,如今我們經歷過這麽多的事情,受過那麽多的磨難,我再不能叫你小兄弟,因為我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弟弟,弟弟為姐姐治病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姐姐的一生幸福現在就在恩弟的手上”。

 陸真珍的話有三層意思,謝天恩也聽得明白:第一層意思是他的仙女姐姐從今以後認他為親弟弟,他們是一家人;第二層意思是治病時陸真珍需**相對,弟弟為姐姐治病,別人就不能再說男女授受不親,特別是陸真珍的情郎周風也不好說什麽;第三層意思是要謝天恩竭盡全力,只有治好她被毀的面容,她才會有幸福。

 陸真珍改變稱呼叫他恩弟,我很感動,在謝天恩的心目中,陸真珍猶如天上的仙女,可望而不可接,平時陸真珍對他的一頻一笑,他都會激動半天,開心得睡不著覺,陸真珍留下的一塊手帕他如今仍然藏在身上,每當看到或無意中掏出這塊手帕時,心中都會好一陣溫暖。現在盡管陸真珍的面容被毀,但是他對陸真珍的景仰一點也沒有減少,心中仙女的地位一點也沒有改變,他曾發過誓,一定要治好仙女姐姐的臉,治不好她的臉,謝天恩會內疚一生。這一次治陸真珍,他仍需要面對她的肌體,因為要運真氣為她疏通經脈,但是這一次他已經有心理準備,不會像上一次一樣因為不敢面對她的肌體中途跑掉,自從有了陽春白雪後,他已經從心理上戰勝面對陸真珍肌體的恐懼。

 冬天的蛆蟲不好找,陸義仁派店裡的夥計找遍大蜀所有的糞池,才取得幾十條蛆蟲,蛆蟲取來後被養在藥水裡,去除蛆蟲身上的惡臭和屎糞後,才被謝天恩拿來治病。

 謝天恩小心翼翼地從藥罐裡取出蛆蟲放在陸真珍的臉上,蛆蟲一陣咀嚼,陸真珍就感覺臉上麻麻的。

 在蛆蟲咀嚼的過程中,謝天恩褪下陸真珍的上衣,陸真珍露著蔥綠抹胸褻衣,解開褻衣,一痕雪脯上下起伏。陸真珍雪胸全裸,她閉著眼睛全無聲息, 但是她暈紅的脖子和起伏的胸脯顯現她的赧羞和激蕩。謝天恩盡管有心理準備,但是也不敢正眼直視陸真珍的玉體,他的手哆嗦著在她的**上運動著,這種運動不是陽關道在陽春雪和周雲身上的運動,他是在用真氣和內力為陸真珍疏通經脈。

 經過一天蛆蟲的咀嚼,陸真珍臉上燒焦的壞肉已被蛆蟲噬盡,又經過兩天蜜蜂毒針的針刺,臉上開始長出新肉。謝天恩配製出生肌藥膏,再和上婆婆黃芸留給他的九轉續骨膏,敷在陸真珍的臉上,用布扎好。謝天恩對陸真珍道:“姐姐,不出三天你的美貌就恢復如從前”。

 陸真珍抓著謝天恩的手道:“真的嗎?”她的聲音在顫抖。

 “真的,姐姐你會比從前更漂亮”。

 “恩弟,我好高興,”聲音有些咽噎。

 “姐姐,不能哭,眼淚會影響藥膏的效力,你再堅持三天”。

 “嗯,姐姐不哭”。

 站在旁邊的陸義仁、坐堂老先生卻在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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