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幫大門張燈結彩,送禮的人絡繹不絕,槽幫在辦喜事。
陽春白雪扮著她姐姐陽春雪,帶著扮成阿麗的謝天恩和扮成丫環的洪邵簍混入槽幫。陽春白雪和姐姐陽春雪本來就是雙胞胎,兩個人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陽春白雪僅將胸脯墊高,就趁著送禮的人群進入槽幫。
陽春雪見到妹妹和打扮成阿麗的謝天恩眼眼都直了,她叫阿麗趕緊關上門窗,對陽春白雪道:“你還敢冒險回家啊,父親說你背叛槽幫,要拿你正幫規。”
陽春白雪將在武夷山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姐姐,陽春雪聽得如五雷轟頂,呆在那兒半天不說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陽春白雪掏出手帕為姐姐擦眼淚:“姐姐,父親對親生女兒尚且如此,他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姐姐你和周風,如果周老英雄不答應將兵書翻譯過來,他一定會對周老英雄下手的,到時可能禍及姐姐你。”
“妹妹,父親真的禽獸不如……”陽春雪撲倒在妹妹懷裡嚎啕大哭:“他,他竟然喝女兒的奶,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我的奶水是為治周公子的病準備的,可是他練功走火入魔後,以為我的奶水有用,他每天抱著我吸奶……他,他不光喝奶,還,還,還摸我,輕薄我,我要是不從,他就拿周公子要挾我,他還是父親嗎?”
陽春白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是這樣?”
“就在你去武夷山的那天,我就天天被他蹂躪,要不是為了周公子姐姐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了?”
“沒有,他就是摸我,輕薄我,蹂躪我,我的上身被他捏得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他還咬我的奶頭,每次都被他咬得好痛,如果再下去的話恐怕真的要……”陽春雪不敢說下去。
“畜牲,”陽春白雪恨得咬牙切齒:“我一定不會饒了他。”
“我該怎麽辦,妹妹你救救我,救救周公子。”
陽春白雪姐妹倆摟頭大哭。
謝天恩在一邊聽得也很傷心,他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禽獸不如的父親,在他的心目中,家是溫馨的,父母是兒女可以依靠的避風港。但是槽幫的家卻是一個冰窖,是一個人間地獄。他摸著陽春白雪的頭,那隻手是那麽有力,他想讓他心愛的陽春白雪體會到,這個世上不光有禽獸不如的父親,也有體貼入微能夠終生依靠的親人。
陽春白雪一手摟著姐姐,一手摟住情郎,她在搖頭,是為了父親難以置信的行為搖頭,她在傷心,是為姐姐遭受的苦難絞痛,她將謝天恩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臉上,將嘴輕輕地摩擦著情郎的手,她也在為情郎的體貼而感動。
屋外,鼓樂聲響起,人聲噪動。
陽春白雪問姐姐:“今天槽幫誰辦喜事?”
“父親。”
“父親?”
“父親,”陽春雪道:“今天是父親娶妾的日子,他娶周公子的妹妹周雲為妾。”
陽春白雪問道:“周雲怎麽會嫁給父親?”
“我也不知道,反正周雲同意嫁給父親,我問過周公子,他說妹妹執意要嫁給父親,誰也勸阻不了。”
陽春白雪想到這裡面肯定有陰謀,周老英雄不肯翻譯兵書,父親想通過這個法子逼迫周老英雄。
謝天恩對陽春白雪道:“周雲腦子不太好,容易上人家的當。”
陽關道走進洞房見周雲頭戴蒙布端坐在新床邊,他得意地上前將蒙布挑開,燈光下的新娘子千皎百媚,她對陽關道微微一笑,陽關道不覺心動,他親了周雲一口。
周雲開口道:“老爺,我做了你的新娘子你就不會殺害我父母和哥哥是吧,你答應了可不許反悔。”
陽關道摟抱著周雲道:“不會,你是我的新娘子,你的父母就是我的嶽父嶽母,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小舅爺,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麽可能再會傷害他們。”
周雲被陽關道摟得骨頭酥酥的,她不好意思道:“老爺,我真的是你新娘子嗎?”
“傻丫頭,我們都拜過天地了,你怎麽不是新娘子呢,快脫衣服,**一刻值千金,不要浪費這大好時光。”
陽關道陰笑著要為周雲除衣服,周雲道:“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
陽關道笑道:“看我猴急得把這事忘了,我們喝交杯酒,喝完了再上床。”
陽關道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端過一杯給周雲,自己端起另一杯,他穿過周雲的手臂,兩個人喝了交杯酒。周雲不會喝酒,一杯酒下肚,酒氣湧上臉來,臉生紅暈,更顯得姣妍動人。
兩個人喝完交杯酒後寬衣解帶相擁上床。
周雲被陽關道抱著渾身都軟了,她也伸手摟住陽關道:“老爺,雲兒是你的人了,你要疼惜雲兒。”
陽關道手摸周雲**的酥胸道:“老爺我最知道憐香惜玉了,你跟老爺一定會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陽關道的手在周雲身上遊走,周雲一陣眩暈,她緊緊地抱住陽關道,細嫩的皮膚緊緊貼在對方的身上,她感覺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和幸福。
陽關道是個過來人,他感覺到周雲的興奮,兩手越加勤快,上下其手,周雲被弄得氣喘籲籲,連連討饒。
陽關道對著氣喘不平的周雲道:“是不是現在像神仙一樣。”
“比神仙還要神仙。”
陽關道將周雲抱到自己的身上,周雲的兩座小峰在陽關道的胸膛上來回摩娑,刺激得她如騰雲駕霧,突然,周雲渾身顫抖,陽關道將她送上峰顛。
周雲半天才回過氣來,她問陽關道:“夫妻就是這樣的嗎?”
“還有一樣沒做,”陽關道道:“夫妻在床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親嘴。”
周雲將嘴巴貼著陽關道的嘴巴,陽關道張開大嘴將周雲的小嘴含進去一陣猛親,直親得周雲回不過氣來。
親過後陽關道問周雲:“跟著老爺快樂嗎?”
“嗯,”周雲又問道:“我們每天都這樣嗎?”
“天天都這樣。”
“嫁人真好,”周雲發自內心的感歎:“雲兒要給你生很多兒女”。
陽關道沒有回答,只有苦笑。
其實周雲她哪裡知道,夫妻之間不僅只有摟抱和親嘴,還有更深的內容,陽關道練的是陰功,早就不能人道,他娶周雲,只能給予她這麽多,他不能給予妻子一個丈夫應該給予的東西,周雲她享受不到真正的夫妻之道。但是周雲她腦子不好,她不懂得夫妻還有另外一種愉悅,沒有夫妻之道,是生不了孩子的。
陽關道娶周雲正如陽春白雪說的那樣,他是別有用心的,他不是真正喜歡周雲,只是玩弄她,反正他不能人道,不會有什麽後果,他是想通過周雲讓她的父親翻譯兵書《孫子略解》,娶周雲只是他陽關道獲取兵書的一種手段,一步棋子。
“睡吧,”陽關道側過身子。
“嗯, ”周雲從背後抱著陽關道,臉貼在他的脊梁上,滿是幸福。
日出三竿,照亮新房的窗戶紙,窗戶紙上的大紅喜字在太陽的照耀下,閃出紅光,將洞房映紅。
陽關道一覺醒來,翻過身體,見周雲瞪著大眼睛看他,眼睛中有血絲,也有光芒。陽關道問:“你一夜沒睡?”
“嗯,”周雲點頭道:“第一次跟老爺睡,雲兒睡不著。”周雲又翻身到陽關道的身上,嘴靠著陽關道的嘴悄聲道:“雲兒還要親嘴。”
兩個人的嘴合上,一陣“嘖嘖嘖”的聲音傳出來,兩個人親得很長時間才分開。周雲伸出舌頭舔舔嘴上的唾沫,翻下身來,拉著陽關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峰上道:“老爺,雲兒還想要你摸。”
陽關道的雙手在周雲的身上四處遊走,弄得周雲氣喘籲籲,胸脯起伏不停,她發現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不好意思地對陽關道道:“雲兒好像尿床了,真的難為情,老爺不會嫌棄雲兒吧?”陽關道知道周雲是怎麽回事,但是他無能為力,於是停手對周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去看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