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唔……唔……”
一個**精壯的男人正在我身上做著世上最**的韻律,黑色眸子映著月光,宛若生輝,勾魂奪魄,癡癡的凝著我。
伴隨著阿牛哥身體的律動,我不斷的發出媚騷入骨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表情十足的妖豔嫵媚,黑色眸子卻偷偷的凝向身側――
幽幽月光之下,那個白色身影高挑修長,白衣邈邈,妖魅逼人,可是那雙如湖面般清澈的眸子中卻燃著熊熊烈焰,看來飛機場要發怒了,要變天了!(吼一聲:落雨啦,快滴收衫咯!)
望天――
皎潔的明月果然被層層烏雲遮蓋,看來這個月黑風高的鬼魅之夜,是要發生點什麽事了!
收回眸子時,卻驚訝的發現,飛機場同樣陰雲密布的頭頂似電閃雷鳴一般,兩眼冒出火光,那抹淡藍漸變深藍,連噴發的火光都是詭異的幽藍色。
幽藍瞬間變得極度刺眼,我趕緊轉過腦袋怕他的眸光刺傷,最後瞅見飛機場時臉上是猙獰的表情,青筋直爆。
未待回頭,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如鬼魅般閃現眼前,木板床上薄如翼的紗簾浮動――
身上密汗淋漓的人忽然停止了美妙的韻動,伸手向空中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黑夜在阿牛哥擋手處,突然多出幾塊石子般的小硬物,遇著他強健的臂彎,無功的做了一個花飛落地運動――
哇,阿牛哥簡直是霹靂無敵神功電眼!鼓掌……
只是這小硬物,是飛機場投過來的?速度快到肉眼不能見?也為二老公鼓掌一個……(汗,二個老公,手中的稱不敢有所偏移呀!)
飛機場的身子再一次向木床移來,伸手似要來抓我?!
那雙犀利的藍色眸光讓人望而生畏,二老公還在氣頭上,還是跟著阿牛哥的安全。
身子一縮,袋鼠般鑽進阿牛哥寬厚溫暖的懷中,隻放了一雙黑色閃亮的眸子露出來,眨巴眨巴的探望著外面的情況――
這可不算抓奸哦,我是光明正大的跟大老公做著愛做的事情呢,頂多算是二老公爭風吃醋……汗一個,男人真是小氣,為什麽不能大度一些呢。古時候的女人為三為四,都能接受丈夫在外風流快活。飛機老二呀,要多向人學習嘛……
阿牛哥身子輕靈一躍二人翩然舞動,只見裙衣袂袂,隨風舞動。轉眼間,我們便已衣冠齊整的立在飛機場面前,雙手依舊緊緊的摟住“袋鼠媽媽”,二人四目緊緊的盯住飛機場――
藍色怒火越演越烈,烏雲上空沉甸甸,看來怒火積蓄不少,如臨盆一般,眼見著要生了,汗,是要爆發了……
果然白色身影再一次襲來,這次的對象是阿牛哥……
二人很文明的交起手來,沒有損壞絲毫室內的物件,更沒有發出哼哼哈兮的乾架聲音。隻宛若月下翻飛的蝴蝶,輕盈無聲……瞧真些你會發現其中一隻蝶兒身下還挽著一個笨重的拖油瓶,煞了這翩飛的風景――
“你放開她!”
“我為何要放?!”
打鬥中的二人不忘閑聊一般的扯開――
每一個動作都輕靈如風,翻飛如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仨在練三人芭蕾呢!
“她是你妹妹,你們二人竟然做出如此不倫行為!”咬著牙的聲音。
“我們並非同胞生,就是行夫妻之實,又有何不可!”阿牛哥帶著我翩然舞動,嘴邊溢著淡然自若的聲音。
自阿牛哥意外蘇醒起我就發現,他整個人似乎都不同了,不單止行為連望人的眼神說話的口氣都較從前不一樣了。身上透著一股邪魅之氣,那汪清澈轉而漆黑幽深,似夜裡無盡的深黑密林,走進去,便出不來了。
“你可知吟兒是應允我在先,就是行房事也在你之前?!”說話時不忘翹著性感的紅唇,譏誚嘲諷之意溢於言表。
“那又如何?!如今她隻屬我一人,你有本事,大可放馬過來搶!”阿牛哥臉上亦是輕松淡如的笑,言語挑釁著。
摟著我纖腰的手忽然在臀下用力一掐,惹來我驚叫一聲,他卻是笑得更歡了。怎麽,這難道算是在懲罰我之前的“出軌”、“爬牆”?
不過這塊木頭終於不長蘑菇長鮮花了,懂得揩油了?!為木頭的進化乾一杯……
飛機場估計被氣得要生了,嘴上一鼓一鼓在深吸氣、吐氣,配上胸前的劇烈起伏,暴風雨的前兆啊!
藍眸再次射出刺眼光芒,頭頂是電閃雷鳴,白色身影疾風的速度飛撲上來――
阿牛哥帶著我很輕松的閃開,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似乎在說:還來這一招!
這一次飛機場卻是半道轉向,反手一推,一道陰柔的掌風翻飛出去, 直打在我身上。
二人俱是疏松了防范,我手中一松,從阿牛哥的懷抱中被飛身震出,不住的往後飛去……
阿牛哥、飛機場同時飛身趕來伸手要將我拉住,只是見了對方二人卻在半道打鬥起來,渾然忘我了!(當然是說我啦!)
“嘭――!”
伴隨著驚天地的撞擊聲,各家各戶在黑夜中先後亮起的油燈,還有拴在門前的狗警戒的叫喚聲中,我光榮的撞在一堵極不牢固的泥牆上,直印出一個空洞的人形。
人帶著泥土已經飛出牆外十余米――
昏迷前,迷蒙的眸中隱見兩個緊張的身影同時向我飛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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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古誰無死,那個拉屎不用紙。
揮一揮手,嗨,閻王老大人,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