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男人冷笑著說道,修長有勁的手臂圈過我的纖腰,一把將我拉至他的身側。
**柔軟的兩團雙峰,緊緊的貼住了他的堅實胸膛,我甚至能感覺到他洶宏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直撞擊我的心房,心也跟著迅速的跳動起來。
伴著清幽玫瑰花香的浴水浸濕了他的青色長袍,緊緊的貼合著他健碩挺拔的胸膛,胸口上的突起更是隨著他沉穩的呼吸而沉穩均勻的上下起伏著。
口水很不爭氣的就往下流,無法控制――
“哼。”
他瞟了眼視線呆呆的定在他胸膛上的我,嘴角沁出一絲嘲諷的笑。
我趕緊擦去了嘴角令人蒙羞的口水,但不能否認一點,它是對秀色可餐的男人最真實可靠的檢驗工具。當初,番薯和阿牛哥就受到過它的洗禮。
“怎麽又是你?!!!”
帶面具、隨地大小便、將我賣入妓院的可惡男人!
空有一副好身材,卻欺凌弱小,拐賣良家婦女。(怎麽算,你頂多隻算婦女,跟良家扯不上什麽關系吧?==!!!)
“不歡迎?”
“鬼才歡迎你!我把你賣進鴨店,讓人人都來輪你,看你會不會再想看見我!”我每好氣的撇撇嘴,順便送他一個厭惡的眼神。
“鬼?”
面具男冷笑了一聲,漆黑的眸子閃過光芒,流露出一絲無謂的淡笑。
“像你這樣喪盡天良的人,死後就該下十八層地獄,閻王一定會罰你上刀山,下油鍋,受鞭笞之刑!”
“刀山、油鍋、鞭笞?哈哈……地府之中,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面具男揚起性感的厚唇扯出一優美的弧度,似乎我的話很好笑,讓他由衷的發出一個清脆響亮的笑聲。
“就是沒有,也要為你這種人專門設計出來!”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氣短了,更因這樣尷尬的環境還有姿勢,越發顯得話語很無力。
“為我這種人專門設計,蒽?哈哈哈……”
面具男輕撫著露出半截的鵝蛋形下巴,玩味著我剛才的話,笑得偌大的澡盆也跟著輕顫起來,盆中的清水更是劃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你笑什麽!”
我是氣不打一處來,將我從二位美男老公那裡捋走,還把我賣入妓院,差點就失貞了。他還敢笑?!
“如果你再這樣毫無遮攔的,我可是什麽都瞧光光了。”
他似乎並沒有被我的怒容給震住,反將視線移向波光瀲灩中那雪白的聳起……
剛才一激動,我從他的懷中挪離出來。結果,就那樣**著上半身坐在他面前――
澡盆中的水也被那波動撩拔,而不斷的蕩出一圈一圈的漣漪。
水面撞擊在一起,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跟我和夫君們密愛時發出的甜蜜撞擊聲極度相似,只是頻率比他們慢了些――
“流氓!你,你轉過身去!”
我趕緊用手捂緊了一雙聳起,要將那羞人的雪白遮去,未料卻捂出一對滾圓的弧度,還有一條勾人魂魄的深深乳溝。
“你還不轉?!!!”
面具男卻直直的盯住我的胸口,似乎沒有聽見我的命令,胸膛上下起伏得俞加厲害。
“剛才你直直的盯住我看,現在就算是交換。”
有這種交換?!
我瞪大了雙眼,沒有想到自己竟撞見了這樣一個流氓男!耍慣流氓的我,一時間還不知如何應付被人耍流氓。急得團團轉。
“不行,這不公平!你是隔著衣服被我看,我卻是被你看光光的。”
思來想去,這一點是最讓人不服氣的。
流氓男面具下的黑眸蒙過一層霧氣,瞳孔縮小,似乎有些驚訝。隨即卻又是大笑出聲:
“我為什麽要給你看!”
一句話將我堵得氣結。
“那你跳進我洗澡的浴盆中乾嗎?”
“因為我要做戲給某人看。”
流氓男眸中透著一絲狡黠和戲謔。
“跟我作戲?為什麽?你要做給誰看?”
“你別問那麽多,隻管聽我的話去做就是了。”他有些不耐煩的回答。
“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我憑什麽要幫著你做戲?”還偷看我洗澡!不將你雙眼挖出來泄憤已經算是便宜你了。
“不是你幫我,是我在幫你。”
“哼,是嗎,我怎麽不記得我有讓你來幫忙了?”
自以為是的家夥!
“等一下你就會終身難忘了。”
他篤定的說道,似乎對一會即將發生的事情,極有把握的樣子。
“公子,那位姑娘還在浴室中沐浴更衣。”
外面傳來宮女有些慌張的聲音。
“我們的觀眾來了。”
流氓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興奮,就晾獵人在等待獵物進入圈套一般的雀躍神情。
外面那位公子,一定是東方幻劍了。他為什麽要與我做戲給東方看?又是要做什麽戲?
我不由得緊緊蹙起眉頭,不會是要來個現場鴛鴦浴外加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吧?
忽然, 坐在對面的流氓男一把將我擁入了懷中,死死的,不留一絲空隙,擠得我胸口直發疼。
“走開!你乾嗎?!!”
我使勁推了推粘上來的流氓男,柳眉糾成一團,他難道真要跟我在東方面前上演一場親熱戲?
“做得好!”
他卻在我耳畔輕輕呢喃一句,柔和的口風吹在耳根子裡,吹得我心都癢癢的,小鹿兒直撞,渾身起了個激靈。
這是什麽狀況?!我竟然在這個時候心猿意馬?!
“裡面還有人?!”
門外傳來東方吃驚又盛怒的聲音,急重的腳步聲朝這邊走過來了――
流氓男依舊死死的將我摟住,嘴角上掛著一絲明媚而狡黠的笑容――
魚兒要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