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兒。”
就在我找的昏天暗地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
不知是誰立在了我後面,連一向警覺的二黑也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可見他的輕功了不得之處。
我訝異的回過頭,卻見一位神朗霍霍,剛毅英俊的男人立在我面前,正是――阿牛哥!
“阿牛哥?”
“不用找了。”阿牛哥拉著我的手,臉上看不出一點神情的道。
“阿牛哥,你,你知道我在找什麽嗎?”我一陣心虛道,看阿牛哥的神情,似乎已經知道寫什麽了。
“你在找男人。找一個年紀與我相仿,並且是雙耳失聰的男人,我說的對不對?”阿牛哥牽著我的手有一種冰涼的感覺,我很狗血猜測,阿牛哥這樣大度之人,應該沒有在生我氣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不能再撒謊,我隻好據實回答。只是好奇,阿牛哥怎麽會知道我是找番薯?
阿牛哥卻忽然仰望蒼天,發出一陣無耐的輕笑,拉著我以及我家二黑子躍身便往前飛。(萷丫:哎,我也不想每一次都飛的,只是輕功必不可少啊。女豬:得了吧,每一次都是這樣,沒有一點新意。⊙﹏⊙b)
呼呼的風聲從耳旁細細的劃過,卻並沒有刮臉的感覺,比之那個蒙面禍水帶著起飛時,感覺好太多了,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到底是要體貼一些的,我趴在阿牛哥的懷中,甜蜜的想著。
“番薯家?!!!”
落地的時候,我驚訝的形狀可想而知,下巴快要觸著地面了。阿牛哥不但知道我在找番薯,甚至連他住的地方都了如指掌,那麽,那麽我跟番薯的關系――(可想而知啦!―_―!)
“進去吧,他就在裡面。”阿牛哥沒有一點溫度的開口,拉著我往裡面走。
“汪汪……”
二黑也認得這個地方,不禁興奮的叫起來,衝在我們前頭跑了上去。
“阿牛哥,關於我和番薯,你知道些什麽?”我諾諾的開口,生平第一次對著阿牛哥有這種畏懼的感覺。
“你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他的話,讓我僅存的一點希望也徹底成了泡影。
烏黑的腦袋低垂,訕訕的想,一定是那個禍水,知道我已經拒絕做他要求的事情,便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阿牛哥,!這個無恥沒有信用的小人,明明說好是三日期限的,現在才不過第二日,他就這樣急急的將事情原本的告訴阿牛哥了!!!讓人氣結!下次再也不跟他做這樣的交易了。(你還想著有下一次嗎?=_=!!!)
推開門,我已經顧不得阿牛哥知道與否了,急急的跑到番薯的房間,推開房門,果然看見床上躺著一個欣長的男人,那樣的安靜那樣的蒼白――
淚水止不住便往下流……
我撲著上前,一把將番薯攬在懷中,嗚咽著道:“番薯,都是我害了你,讓你英年早逝,讓你成了一個讓親愛老婆守寡的老公,番薯,我對不起你!!!”(連哭喪都不是正常人的模樣╮(╯▽╰)╭)
“汪汪……”
二黑聽見我悲哀的哭聲,又見了已去的番薯,也禁不住的嗚咽著吠了幾聲。
“咳……”
被我遺忘的阿牛哥站在後面,忽然咳嗽一聲:“他只不過是暈迷了而已。”
“啊?”
“汪!”
暈迷?只是暈迷?!!!
我掏掏耳朵,確定沒有很多耳屎阻塞著我讓我聽不清楚,確定阿牛哥剛才確實說的是暈迷。
放下番薯,附上耳朵在他胸口聽了一陣。
撲通撲通……
他果然是還有心跳的!雖然比平時要弱一些,但確實是還有心跳的。我忍不住的上前再一次將他緊緊攬在懷中心肝寶貝兒一般的揉來揉去,淚水再一次盈眶而出。
這一次,是喜極而泣的。
“如果你再這樣抱下去,我不能保證他下一刻是不是只是暈迷,還是長久的睡去。”阿牛哥忽然冷冷的開口,又似乎帶著無比的無耐。
我啊一聲,才將他放回了床上,呆呆了望了好久。
番薯,盡管是在暈迷中,盡管是這樣蒼白的臉色,卻依舊的這樣帥氣這樣讓人陶醉沉迷。
“阿牛哥,你是在明月河把他就上來的嗎?他怎麽暈迷這麽久還不醒啊?”我這才想起來,番薯還是暈迷的,這樣的柔弱,可不像平時健壯而儒雅的番薯。我想他快點恢復那個樣子。
“一時半刻,他也是醒不來的了。”阿牛哥倚在門口,瞧著番薯道。
“為什麽?”
我忽然想起,東方阿四說刺了番薯一刀,番薯才落下明月河的,心不由一下子便懸在了嗓子眼,趕緊上前脫去他面上的長袍,細細的瞧了一遍,卻不見他身上有任何一處的傷口。
“咳……”
直到阿牛哥不悅的咳嗽聲再一次響起,我才發覺自己這樣做的深深不妥,竟然當著自己大老公的面去脫三老公的衣服!(*^__^*)嘻嘻……
“他中了邪教的致命毒藥,若是三日內拿不到解藥,他便是長睡不會再醒了。”阿牛哥的話,像是平地裡響起的一聲雷,深深的將我給雷住了!
“怎麽這樣?東方阿四明明說是他與番薯決鬥,刺了他一刀將他打落明月河的,怎麽突然又變成是中毒了呢?”這,到底實際情況是怎樣的啊?
“東方阿四?”阿牛哥聽見我的稱呼,不由皺了皺眉。“你還給我們每一個人取了錯號給了位置嗎?”
他輕揚優越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悅,我心中不由一緊,不想撒謊,卻又不知如何去作答。
“阿四,”阿牛哥卻繼續玩味著我對東方的稱呼,兀自道:“還有一個六蟒寨的寨主,眼前這一個,加上移花宮的少宮主,正好是四個,你的順序倒是排得不錯,不知道我是第幾呢?”
“你是大老公!”
我不無驕傲的說道。剛說完,才發覺自己失言,這樣說,不是代表自己已經承認,有四個老公,還給他們各自排位了嗎?用力的拍拍腦袋,我還真是笨啊!
“原來為夫在吟兒心目中, 還是排第一的位置的呢。”他的語氣不冷不熱,讓我聽不出半點意味。
“對啊,阿牛哥,你在吟兒心中永遠是排第一的,不管我以後有多少個老公,阿牛哥你永遠都是我的大老公。”我沒有過大腦的脫口而出道。
“喔,原來吟兒一早已經打算好了,要嫁很多位老公?”
“我……”
我張張嘴,想說我沒有打算要嫁很多位老公,只是想嫁每一位,我見了又很喜歡的男人。不過,這樣說的話,估計阿牛哥會立刻將我就地正法,以免將我這個禍害放出去繼續危險廣大的他的男性同胞們吧?
“我錯了。”
哎……
最最無耐的就是在最最無耐的時候,無耐的不得不承認自己錯了。
“阿牛哥,你能想辦法幫我救救番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