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飛機場還沒有反應過來,我拖著番薯倉惶的逃出了破廟。
如果不及時走開的話,二人對質,兩個大帥哥只怕我一個都撈不著了。再說如果兩人打了起來,我還真不知該站在哪一邊才好,還是采用最古老也最有效方法,溜之大吉!
廟外,依舊天空依舊灰沉沉的下著傾盆大雨,雨水打落在臉上,眼睛睜得十分困難,視線也漸變模糊了。
隨意系好衣服,就這樣奔跑在滂沱大雨中,番薯突然松開了牽著我的手。
“怎麽了?”我回過頭,正好對上他幽怨期艾的深黑眸子,不好的預感迎上腦際。
剛張嘴,便有雨水打入口中,臉上的雨水也順著臉頰滑落進來,有種酸酸澀澀的味道。
“我們為什麽要逃出來?”他那張俊美非凡的臉如這雨水般,冰涼、酸澀,一雙勾魂奪魄的星目銳利得讓我不敢正視,心裡鼓打似的,亂跳個不停。
“那,那個,剛才我們兩人赤身的模樣都被他們看見了,我實在不能若無其事般繼續待在那裡。”我眼神閃爍的回答道,他那雙失落的樣子讓人心裡揪疼得慌。
“那他為什麽喚你作娘子?”他的眼神冷冰冰的,說話的聲音更是透心的寒涼。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投射過來的每一道視線都帶著懷疑的大錘,狠狠的直敲我心房。
“他、、他――”
我支吾了半天,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心裡如火燒般,身子卻是冰涼的。
肆虐的狂風吹亂雨水,斜斜的撲打在身上。原本已烘乾的衣服,如今早已是,貼緊著肌膚的每一寸,傳遞著雨水的噬骨冰涼。
“你一直以來都在騙我?!”番薯突然冷笑一聲,俊美的臉上像是套著一張假面具,變得陰森而恐懼,雙眼燎燒著足以焚燒整個無花山莊的怒焰。雨聲太大,聽不真切他的聲音中似乎帶著哽咽。
我始終維持剛才怔立的姿勢,不知道自己的臉已蒼白得嚇人。
事到如今,隱瞞是不可能的了。他眼裡的怒火似乎傳遞到了我身上,讓我鼓起勇氣抬起頭,直面他的犀利和冷漠,道:“沒錯,我與他確實已有了夫妻之實!”
話一出,並看見番薯身子微微向後傾斜,冰封的眸子一瞬間空洞得深不見底,任由雨水打在漆黑的眸上,卻始終一眨不眨,像是要認認真真的看清楚我的模樣一般。
許久,才用恍如地獄中上來的聲音,道:“那,剛才的見紅――”
“那是我來葵水了!”既然要交代,就一次性徹底的交代清楚,讓他看清楚,我這個人其實就是色女中的渣子。
他的嘴角抽搐幾下,整個人就像是矗立在雨中的冰人雕像似的,一動不動!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身上已經冰冷得沒有知覺了,他忽然冷笑一聲,笑得極淒慘,極落寞,“我還以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還以為你是真心愛我……”他的眼睛裡是濃的化不開的傷心和失落。
“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凝視著他,身心上的冰冷都讓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他突然向我行近,手掌眷戀撫上我柔嫩的臉蛋,似怎麽也放不開。一汪深邃的黑眸久久的審視著我的清純面孔,近得都能看見他眼底我的倒影。
他臉上忽然展露如花笑顏,一笑,猶如百花在雨中綻放,美豔不可方物。
“你真的喜歡我?”
冰涼的手指拂過我的唇,複雜的顏色在眼底不斷的變幻。
我努力的點點頭,他這是原諒我的欺騙了嗎?
花朵忽然全數合上,他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欺身上前,直接將我撲到在雨水爛泥中,我的心也跟著下沉。
他像是一頭髮狂的獅子,瘋狂的撕裂我身上的衣物,勒得我身上一陣陣發疼,狂躁粗暴的吻如雨水般,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在我身上一通狂亂的啃噬,撕咬,冰涼的手爬上我的雪峰,毫不留情的用力揉捏著……
“你,你幹嘛?不要這樣!”我奮力的推開他,拍打他的胸膛,卻也阻止不了他在我身上的瘋狂。
萬惡的唇舌移到我的雪白的胸前,不斷的吮吸啃咬,胸口處傳來陣陣的酥麻和疼痛,另一隻手掀起了我的裙擺,直接探入我的處,不斷的揉撥、挑弄。
“啊……!不要……”
觸到他的冰涼,全身一顫,原本要拒絕他的我,聲音喊出來,卻變成了充滿淫欲攝人魂魄的呻吟聲。
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瘋狂,冰涼的手掌更是奮力的揉搓我的。
一股巨大的寒冷襲上心,難道他要在這風雨交加的爛泥地上強要了我?
他的瘋狂和肆虐,更驗證了他的傷心和憤怒。
想到這,我停止了反抗,躺在泥水混合的水窪處,任由他在我身上啃噬、撥弄。
“啊!”
忽然,他遊移在我私密處的手, 憤然的刺入我的花心,冰涼錐心的刺痛,讓我失聲尖叫。
不知是不是我彌天的尖叫聲,刺醒了番薯。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絕美的容顏下一雙包含深情的黑眸,癡癡的望著我。
我伸手想要去撫摸他那張受傷的臉,他卻猛然推開了我的手,眼神銳利的望我一眼,眉宇之間是冰涼的冷漠,性感的厚唇上勾翹起一絲譏諷的嘲笑。
最後,他咬了咬下唇,像是逼自己下決定似的,立起身子,頭也不回的在雨中狂奔而去――
“范舒――!”
我拉起衣服,從泥水地中狼狽的掙扎起身子,衝著他的背影疾聲呼道。
剛立起身子,腹下便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巨大的眩暈感狂肆席卷而來,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
“砰――!”
終於,我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轟然倒地,濺起水窪上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