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連花骨朵兒也笑得粉燦爛。乖乖,難道它們也都知道今天我郝吟好事近了?
東方臨出門時換了一身藏青色長袍,一條暗紅色的汗巾攔腰一束,一頭長發高高綰過腦後杓,屏去長劍,換上一把木質白扇,迎風佇立,風流倜儻又不失文雅清秀,好一個豐神俊朗的傾城美男子。
讓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只是這個文雅爾儒的形象,卻讓我憶起了三老公――番薯。
想當初,我剛被某人推下黑風崖時,第一個遇見,也讓我一見傾心,並與他約定終身的便是番薯。
不知那一次被阿牛哥帶回牛家村後,他過得怎樣,有沒有對我日夜追念,茶飯不思,萎靡不振呢?
……
想到就快要與番薯小別勝新婚的相見,我心便一陣蕩漾,浪打鼓一般,翻騰得厲害。
換了一身男兒裝扮,我便攜著東方一道飛出移花宮。(作者:確切些說應該是東方攜著某人吧?女豬打著哈哈:都一樣,一樣嘛!)
出了移花宮,又是一片綠意盎然,不見深紅與淺紅,全是一樹的光棍!
“對了,東方,為什麽無花山莊莊內不允許栽花,移花宮內卻滿是鮮花呢?”
我轉身衝東方道,這是個困擾我久的問題,雖說我郝吟不是什麽八卦之人,可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其中必隱藏著大秘密。
聽聞宮主極度愛花,才將莊內所有的鮮花系數移入宮內,而這雪鶯宮主又是魔教中人,他魔教與我們閻王一派為敵,(你啥時又成閻王一派了==!)只要是跟魔教有關的事情,都不能放過。
“這……”
東方看似想不到我會出此一問,凝著我的黑眸閃閃爍爍,支吾不語。
“喔,如果那是老公的家事,不方便說,那吟兒也不會多嘴過問,只是吟兒有些好奇罷了。”
我擺擺手,故作客氣的扯著兩邊嘴角,借故再疏遠一些與東方的距離。
這麽說是故意要把他跟我的關系撇開,我們本是兩家人,他家中的秘密自是不方便說與外人聽。
依這半日來他對我態度,這欲得必先棄的道理,小學老師就曾諄諄教誨過,如今才真正派上了用場。
“怎麽會呢?”東方有些急切的上前拉過我的小手,不斷的揉呀揉,就差沒擀出面條粉子來了。
“吟兒,你是我昭告全莊的妻子,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怎麽會有秘密不告訴你呢。剛才我只是在心中踱念著如何將事情原本齊整的說與你聽。”
聽他那樣,似乎故事還很長?
“這是還得從我太爺爺那時候說起……那時候我太爺爺便染下了重病,莊內的大夫都束手無策,這個時候一名赤腳大夫告訴了我們一個土方子, 就是吃花瓣。說也奇怪,那花瓣竟也起效,太爺爺隻吃了一次,病就大有起色……”
一個長篇大論,從太爺爺到爺爺到父親再到雪鶯宮主,比愚公移山的子子輩輩還海了去,聽得眉毛都長了,隻後悔剛才不該一時興起,鑽了個暈死人的大洞!
“所以,為了那祖傳的遺疾,才把花移入宮中,防治患病。”
歡呼!!故事,終於完了。
“那你也有那個祖傳的疾病嗎?”
我心中忽閃過一個激靈,如果東方阿四也患疾,那我們以後的小不是也要攤上這怪異嗎?可不能壞了孩子啊,此刻,我才發現婚檢的必要性和實用性!
東方微眯著眼搖搖頭,“倒是奇怪,我卻從小健健康康,不曾有過那些疾患症狀。”
我這才扶住砰然跳動的心口,沒有就好!
卻不知,這沒有,才更不好,東方的身世,可是個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