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冶承影不再保持沉默,冷聲吩咐:“封山調查”侍衛長領命,帶領軍隊對玄燁發現的神秘山進行封鎖調查。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廳內四下尋找,希望可以找到能夠為他通風報信的人。
玄燁則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盯著他的身影不放,被焦急和緊盯逼的快要瘋掉的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突然昏倒在地,他是想借由這次裝昏,找機會派人去通風報信。但是玄小惡魔是何許人,怎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跑向這個老狐狸,還故意在靠近他身體的時候跌倒,手肘用力的打向他的胸口,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立刻痛的大叫一聲。
計劃失敗又受了這個小子的用力一擊,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險些真的昏了過去,不過他的腦子還是很靈光的,轉眼間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看來隻有棄車保帥著一條路可走了,隻要保住他,其他人早晚可以被救出來,想到這裡,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經過一翻突擊,山上的秘密軍械裝載工廠全部暴露出來,初步清點了一下組裝完成的軍械,正好是風家父子所提領的部分中缺失的數量。眾人被押送回火城,玄燁依舊代表王子歐冶承影問話道:“代表尊貴的王子殿下的人家問你們,是誰指使你們將國有軍械劫持,私自組裝販賣的”
裝載工廠的負責人正在跟他的老主子進行目光交流,根本就沒有理會什麽王子公主。侍衛長拿過儀仗,一棍打在他的膝關節,迫使他跪下。倔強的他又重新站起來,侍衛長又是十分用力的一棍,他又倔強的重新站起來,這樣反覆了十幾次,他終於沒有再站起來。
趴倒在地的他,依舊用怨恨的目光瞪視著歐冶承影和玄燁,恨恨的道:“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要殺要剮隨便,少他嗎的廢話羅嗦,爺爺懶的聽”玄燁很賞識他的骨氣,不想再多為難他,吩咐將他暫時收押。
隨即又轉向老狐狸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代表尊貴的王子殿下的人家,今天在你所管轄的火星島受到了驚嚇和傷害,你要負責賠償,還有,人家幫你鏟除了的手下,更替含冤入獄的風家洗脫了罪名,你要感謝人家,所以……”
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真的很想掐死眼前這個壞了他偉大計劃的小子,不但摧毀了他的一筆大生意,還把他最得力的助手送進了監獄,更可氣的是把他辛辛苦苦栽贓入獄的風家父子釋放了出來,這會還大言不慚的在這裡跟他要賠償,天啊,他的損失要找誰來陪啊。看到他的臉被氣的青一下紅一下,嘴唇都發紫了還不停的打著哆嗦,玄小惡魔偷笑在心裡,老狐狸這次讓你跑了,不過下次絕對沒有這麽幸運了。
沒有打算輕易放過他的玄小惡魔繼續聒噪個不停:“哎呀,怎麽堂堂的火祭司是這麽小氣又不通情理的人呢,人家苦口婆心的說了這大半天,難道你老人家還不明白該怎麽做麽……”
為了盡快將這個活該千刀萬剮的小子弄走,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把心一橫,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的道:“王子妃閣下,您如果喜歡火城的什麽,請盡管開口,屬下一定奉送,當作是謝禮和陪禮”字字句句幾乎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玄燁也不客氣,直接性的提出要求:“既然老爺爺你這麽大方,人家要是不拿點什麽走的話,想必老爺爺你也會於心不忍的,那這樣好了,人家就喜歡火祭司的權仗,您老人家就把它送給我好了,怎麽樣”
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已經氣到頭頂冒煙,一雙眼睛瞪的幾乎就要奪框而出,狠狠的說道:“權仗是一個祭司身份的象征,怎麽可以隨便送人,你這個要求也太無理取鬧了,收回權仗就等同於收回祭司的職位,難道你不懂麽……”氣到昏頭的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自動的消音, 他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壞小子的用意,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是想罷免他這個祭司。
玄燁氣定神閑的說道:“維克多老爺爺,你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慢,這麽久才想清楚這麽簡單的事情,難道你以為在發生了這麽多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你這個祭司還作的成麽”說完自行從他手上拿過火相權仗,大搖大擺的離開火城,回去他們可愛的水月宮。
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卻象瀉了氣的皮球樣,跌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就這麽輕易的毀在一個毛頭小子手上。深夜,一個神秘人出現在火城,在痛罵了一敗塗地的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後,給他提出了兩個建議:“你馬上動身,帶上剩余的心腹到火星島的附屬島嶼火幻島去,那裡有我精心建設的別院,你暫時住在那裡,等我的消息,王城那邊的事情,我會接手去做。另外你馬上去聯系你的門盟友,讓他們在政治上對島國進行施壓,加速加冕典禮的進行,而我會負責去鋤掉國王”
得到同黨強有力的支持,奧爾斯金・維克多・傑森頓時恢復了精神,整理好所有的一切,連夜逃向了外海的火幻島。而神秘人也沒有閑著,對手下交代著下一步的計劃,他們還沒有輸,好戲還在後頭呢,等著瞧吧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