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愕然抬頭,正看到小開滿臉的無可奈何,再往後看,四位真人憋得滿臉通紅,蕭韻倒是頗有大家風范,不動聲色的放開黃蓓的手,又去拉住雨歌小姐:「這位妹妹如何稱呼?難道也是來跟小開弟弟成親的?」
雨歌小姐俏臉微紅,搖頭道:「姐姐,我是很想嫁給嚴小開,可是我發過天魔毒誓,若是不殺小開,就終生不能嫁人,所以這一次我還不能跟他成親呢。」
這番話更是不倫不類,就算蕭韻再有大家風范,聽了這話,也總算呆住了。
等眾人進入大廳,小開便開始講述仙界的經歷。當然,有些不方便說的細節和太過機密的東西就一言帶過了。說到殺神空間中的激戰時,幾個女孩子都嚇得俏臉發白,雖然明知小開沒事,還是忍不住驚呼連連,而說到仙魔鬥場和原界見聞,眾人更是感慨連連,諸多猜測,黃蓓站在他身邊,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卻絲毫影響不了眾人的情緒。
小開坐在大廳裡,說得眉飛色舞,倒是頗有生活之趣,等到講完,已經是日暮時分,田子衿道:「掌門,你和黃姑娘的婚禮應該如何操辦,盡管吩咐下來,我立刻就去準備。」
小開笑道:「不用操辦,一切從簡吧。正事還沒辦完呢,今晚成親,明天我還要再去仙界才行。」
黃蓓忽的點點頭,接口道:「不錯,成親這種事情,嚴小開自然覺得越早越好了。」
小開懶得理她,對田子衿道:「修真界這兩天情況怎麽樣?」
田子衿道:「自從前幾天四大掌門來過靈山之後,如今一切安好,龍門石窟還在仙道論劍大會上專門開辟了一間大廳供靈山派使用,比六大門派還要氣派一些,估計是聽說了掌門上次拿出的仙界白玉和魔界黑玉,指望靈山派弄一些出去賣吧。」
他頓了頓,笑道:「有了幾位真人給的方子,現在靈山自己就能煉藥,而且沒有天雷,也沒有傷者,恐怕那間大廳要閑置好久了。」
靈山掌門的大婚雖然不操辦,可是靈山上下還是喜氣洋洋,弟子們自發的張燈結彩滿山呼喝,倒像是過節一般,等到夜深之時,小開終於牽著黃蓓的手,慢吞吞的進了洞房。
黃蓓倒是很守諾,整個婚禮相當配合,此刻頂著蓋頭,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雖然小開遲遲不幫她揭開,她卻也不擅自取下,反而催促道:「你怎麽還不過來?」
小開端坐不動,道:「妳自己睡就是了,我是半神之體,不用休息。」
黃蓓惱怒道:「連洞房都入了,你現在又假裝正人君子幹嘛,我黃蓓既然入了你嚴氏家門,自然是要跟你同床共枕的,你還不快點過來。」
小開搖頭道:「我不來。」
黃蓓頓時大怒,用力掀開蓋頭,兩步跨到小開身邊,就抓起了小開的手臂:「你快過來!」
憑小開的力量,要掙脫她自然不費吹灰之力,不過此刻畢竟不是比武競技,眼看人家女孩子動真格的了,小開只能站起身來,不情不願的一步步往床邊蹭,貼著床沿小心翼翼的坐下去,仿佛深怕被床上什麽東西粘上似的,低聲道:「妳想幹嘛?」
黃蓓一張臉紅得仿若桃花,怒道:「我想幹嘛,難道你還不清楚?」
小開有些局促,吞了口唾沫,哼道:「妳本來就不用勉強,我還是去桌邊坐吧。」
黃蓓銀牙咬緊,用力一推,將小開推倒在床上,小開吃了一驚,想要起身,黃蓓卻冷聲道:「你給我躺著,不許動。」
小開怔了怔,頓時不敢起身,躺在那裡,覺得渾身都不自在,頭頂上粉紅的燈光柔柔灑下,那燭火一閃一閃,仿佛是眨著調皮的眼睛在笑話自己呢。他眼睜睜看著黃蓓彎腰脫鞋,居然覺得一顆心微微有些跳動。
黃蓓將鞋子脫掉,露出一雙雪白粉嫩的玉足來,小開乍一看見,心頭一蕩,眼睛頓時有些發直,而眼前美人的動作卻還在繼續,她微微偏頭,伸手從頭上輕輕抽下一根翠綠欲滴的簪子,頓時一頭長發如水般垂下,鋪灑在大紅的床單上,更增了幾分風情。
小開一顆心跳的更急了,吃吃的道:「妳……妳這是……」
黃蓓哼道:「你要裝正人君子,我自然只能主動寬衣解帶了,靈山掌門的大婚之日,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小開身體裡有一團火開始慢慢燃燒起來了,兀自有點做夢的感覺,低聲道:「那妳……妳……」
他扭扭捏捏仿佛黃花閨女,黃蓓卻比他勇敢得多,玉手在腰間悉悉索索弄了一陣,頓時刷的一聲,長裙從腰間滑落,頓時滿室春光,耀得小開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來,黃蓓的小開倒是看過,不是上次是在河底宮殿外偷窺,這次卻是光明正大的看,最要命的是,眼前美女還是主動寬衣解帶,在這種頂級待遇下,小開的生理反應頓時就強烈起來了。他心裡還是有些抵觸,張嘴還想辯駁兩句:「我……我殺雪風可不是因為想娶妳的……」
黃蓓卻根本懶得理他,長裙一落,頓時大大方方彎下腰來,纖手一伸,準確的抓住了小開腰間的腰帶。
「本作品16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 6κ!噝!」小開倒抽一口涼氣,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眼睜睜看著那隻手笨拙的開始解腰帶,他那張本來還算厚的臉終於也開始紅起來了:「這個……我自己來行不行?」
黃蓓解了半天都沒解開,頓時有些惱怒,咬著嘴唇道:「你早幹嘛去了?」說歸說,終究還是松開了手,一張俏臉卻已經紅得仿佛滴血一般,就連耳朵根都已經跟俏臉一個顏色。
小開的身體頗有些蠢蠢欲動,那動作也就格外利索,「刷」的一聲抽下腰帶,飛快的往被子裡一鑽:「我……我解完了。」
黃蓓咬著銀牙,臉上的神色只有三分羞澀,倒有七分壯烈,仿佛一條美人魚般鑽進了被窩,毫不停留的往小開身上貼去,兩隻美目卻已閉緊,催促道:「快點,下面該你了。」
洞房花燭之夜本是天下間第一溫馨美好之事,可這兩人說話做事卻仿佛分工合作一般,小開聽了這話竟也理所當然的點頭道:「好的,那我就動手了。」
黃蓓冷哼一聲,一言不發,兩隻玉手卻悄悄抓緊了床單,發出一聲輕輕的喟歎來。
小開的身體早就蓄勢待發,忽然聽到這聲喟歎,滿腦子被黃蓓勾起的頓時消了大半,往床上一躺,頹然道:「好了,晚安吧。」
黃蓓有些意外,還以為小開仍然要裝正人君子,忍不住轉頭去看小開的臉色,可是小開雙眼緊閉,臉色平靜,竟是真的打算休息了。
黃蓓芳心裡又氣又急,氣的是自己注定要於他,他卻偏偏三番四次的掉鏈子,這不是擺明要讓自己難堪嗎?急的是都到這個地步了,如果今天自己不能把身子交給他,那豈非就算自己違背諾言了?
雖然這個諾言沒人追究,黃蓓卻一直看得很重,連婚都結了,偏偏不能行人倫之事,這就真是最後關頭功虧一簣了。
想到這裡,黃蓓悄悄撐起身子,強忍著羞澀伸手往小開下體摸去,小開此刻的身體就仿佛一個火藥桶,雖然強行滅了火,卻哪裡經得起一點火星的撩撥,忽然感覺黃蓓主動伸手過來,摸的還是最不該摸的地方,頓時全身一個激靈,刷的翻身而起,一把將黃蓓壓倒在身下。
黃蓓心中冷笑,怒道:「你輕點。」
小開直到此刻都被她當作色狼,心裡一口氣憋得實在難受,也怒道:「我自然不會亂來。」他趴在黃蓓身上,明明就差那最後一壓了,卻硬是直著腰杆一動不動,黃蓓等了半分鍾還沒動靜,哼道:「你怎麽還不下來。」
小開也哼道:「妳不說,我自然不動,妳要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免得妳又說我包藏禍心。」
黃蓓滿心羞憤,卻也無可奈何,為了自己的承諾,不得不強打精神道:「那你下來吧。」
小開「哦」了一聲,頓時雙臂一松,重重的壓了下來。
「噝!」黃蓓發出響亮的抽氣聲來,就這一下,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咬牙罵道:「你這個混蛋。」她悄悄伸手一摸,湊到眼前來看,只見滿手是血,顯然貞操已壞,清白已毀,這輩子就算落進小開手裡了,想到這裡,黃蓓的眼淚頓時溢出,流到了枕上。
小開一動不動,仿佛連她的罵聲都沒聽到,黃蓓過了半晌,這才覺得好受了些,道:「你起來吧。」
小開嘴巴閉緊一言不發,卻聽話的將身子抬起一些來。黃蓓看他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本來自己應該更為惱怒才對,可是此刻貞操剛破,從此已從少女變成了婦人,這心境上頓時有了變化,加上兩人肌膚相觸,芳心深處那點柔軟的情緒忽然泛濫起來,歎了口氣,柔聲道:「再下來吧。」
小開倒是聽話得很,簡直就像一個聲控智能機器人一般,這一晚,本來洞房外面還有不少心性頑皮的靈山弟子想聽牆角的,可是除了開始的吵架比較有趣外,後面就聽不懂了,一直聽到掌門夫人在說「起來點、下來點、再起來、再下來」,聽到後面,實在摸不著頭腦,個個滿頭霧水面面相覷,過了許久,才有個靈山弟子自作聰明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們記不記得,掌門身上有一套蓋世神功,叫做天下第一雙修,我看掌門跟夫人應該是在修煉吧。」眾人連連點頭,都道:「師兄高見!」
既然是修煉,而且是那麽高等的蓋世神功,那聽不懂也正常了,眾弟子頓時嘻嘻哈哈一哄而散。
這還是上半夜的插曲,等到了下半夜,靈山上已經萬籟俱寂鴉雀無聲了,洞房裡的聲音卻漸漸複雜起來了,先是床板吱呀聲越來越響了,然後撞擊聲和水聲也出來了,再接著黃蓓的哼聲也豐富起來,聽那聲音,好像沒多少冷漠和惱怒,卻多了些難以言傳的韻味和風情,至於小開,自然早已不再是聲控智能機器人,而真正變成「大色狼」了。這聲音響了大半夜,黃蓓滿頭青絲早已凌亂得仿佛水洗過一般,那張鋪著大紅床單的大床也幾乎被折磨得散了架,良久,黃蓓仿佛又怒了,咬牙切齒的罵道:「嚴小開……你……還有完沒完?」
小開倒也威風起來了,聲音更加響亮的罵道:「妳不是一直罵我大色狼嗎,我……我當然沒完,我告訴妳……今天晚上……哼哼,妳就別指望休息了。」
黃蓓本來還想罵,卻仿佛已沒了罵人的力氣,忽的嬌呼一聲,仿佛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口齒不清的道:「你……你總得輕點啊。」
小開的聲音裡卻多了些嚴肅的意味:「妳等等,先別動,我覺得妳身上有點問題。」
黃蓓又有些咬牙切齒了:「你……你盡管再來就是,我又不怕,何必找這麽可笑的借口。」
小開停下動作,身上驀然亮起青色的光芒來,已經啟動了青色源力,沉聲道:「不對,妳體內還隱藏著一股力量,等我好好看看。」
他說到這裡,忽的一指點在黃蓓腰眼處,黃蓓頓時嬌軀劇顫,發出一聲蕩魄的呻吟來,呻吟一起,頓時醒悟,她趕緊捂住嘴巴,怒道:「嚴小開,你……你這是什麽妖法?」
這自然不是妖法,而是正宗的天下第一雙修了。小開手下不停,又是一指,點在她胸口,黃蓓全身又是一顫,隻覺得全身快感如潮,止都止不住,頓時又是一聲呻吟,她還想掙扎,可是小開的手指卻連連落下,刹那間已經點遍她全身,黃蓓哪裡還發得出聲音來,隻覺得全身都燒成了玫瑰紅,連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來,而小開的手指,卻已經摸索著往自己最神秘、最的地方探去。
「這個嚴小開……他果然是天字第一號大色狼……」黃蓓的思緒才剛剛泛起,就覺得腦子裡轟然一震,刹那間,仿佛全身都被丟進了寒冰刺骨的冷水中一般,四肢百骸五髒六腑全部灌滿了冰泉,說也奇怪,雖然明知冷得刺骨,卻一點也不寒冷,反而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一股龐大得難以形容的古怪力量仿佛憑空出現在自己體內,這力量刹那間吞沒了她身上的峨嵋派修真心法之力,兩種力量刹那間水乳交融的結合在一起。
黃蓓悚然睜眼,就看到了從自己身上綻放開來的劇烈耀眼的銀光!
小開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來,翻身躺倒在床上,喘息道:「沒錯,這便是隱藏在妳身上的那股力量,這……這是天魔神力!」
黃蓓白天已經聽小開說過天魔,又聽他敘述過雪風身上的天魔神力,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麽,如今乍然聽說自己也有天魔神力,頓時滿腦子都是混亂,搖頭道:「這是為什麽?」
小開的表情卻不算太意外,解釋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妳和雪風體內應該都有天魔的神族血統,雪風體內的血統明顯不如妳純正,所以他強練天魔神力,導致自己走火入魔,而妳所具有的天魔血統卻醇厚得多,所以妳體內的天魔神力只需喚醒就行,連修煉都不需要。」
黃蓓聽得滿心駭然,顫聲道:「你是怎麽喚醒的?」
小開嘿嘿一笑,吐出兩個字來:「雙修。」
黃蓓此刻哪裡還有理智思考,聽他說得像模像樣,怔怔的點頭道:「應該是吧。」
她自然不知道,小開這番話,其實都來自無字天書。
當日黃蓓在無字天書第四頁中很奇怪的看到男女雙修的春宮圖畫,倒不是因為她想男人了,而是因為她體內的天魔神力,必須用雙修引導出來,如今小開跟她合體,頓時感覺到她體內的怪力,小開畢竟是無字天書的主人,隨時隨地可以查詢五界之謎,這一查,頓時答案水落石出,小開當然順理成章的開啟她身上的天魔神力了。
無論怎麽說,黃蓓總算是自己人嘛。
黃蓓呆了半晌,細細感受身上的力量,隻覺得磅礴浩大,簡直無邊無際,仿佛有種一出手就能破壞整個人間界的強大自信從心底彌散開來,她駭然抬頭,小開正對著她點頭微笑:「沒錯,妳的確可以出手毀滅整個人間界,因為妳是魔神後裔,不過……妳可不能亂出手哦。」
黃蓓呆呆的點了點頭,忽的想起個問題來,皺眉道:「我身上的天魔神力,為什麽要通過雙修喚醒,這也太奇怪了吧?」
小開頓時一怔,沒錯,這確實算是個疑點。
神魔兩族在三界之內散布著零星的後裔,比如伯格家族就是九天玄女的後裔,天一神獸就是鳳凰神的後裔,就連仙帝和魔尊,都勉強算是九天玄女的後裔。可是因為經歷的年代太久,這些後裔並不具有祖先的力量,更無法修煉神力,只不過是三界內較強的生靈而已,那為什麽偏偏雪風和黃蓓卻都身懷標準的天魔神力呢?他們跟其他的後裔究竟有何不同?
既然有了疑問,那麽自然翻書了,一書在手,萬事皆曉,小開開始查詢,然後驚愕得再度張大了嘴巴。
這個答案,恐怕算是天魔的最高機密了吧……
且說九天玄女解體之後,天魔緊鑼密鼓實行大計,而擺在他面前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獲得新神力?
前文已經說過,五大神族四大魔神,就只有一個女性,偏偏玄女已死,再也找不到其他女神雙修,不能雙修,就無法獲得新神力,天魔為此殫精竭慮苦思良久,終於讓他想出兩個辦法來。
第一個辦法比較簡單,就是遍搜三界,收集九天玄女的碎片,然後重鑄人形,用於雙修。
第二個辦法就比較古怪了,天魔在仙界擄走一位仙女,與其雙修,誕下後代,然後送入人間界,開始漫長的輪回。
仙女身上的仙界心法,自然不足以與天魔神力融合出新神力,可是她誕下的這個後代,身上卻帶著仙女和天魔的雙重血統,換言之,他是有一部分神族血統的,而他身上的力量,也基本上可算是天魔神力與仙力結合後的新品種。
這個新品種在三界之內不斷輪回,不斷開枝散葉開花結果,一代代的傳下去,因為每一代的際遇都不同,他們身上的血統也不斷變異,到後來,這些後裔們身上的天魔血統已經淡薄到虛無,可是畢竟從理論上說,他們是隸屬於魔神族的,而他們體內微薄的力量,畢竟算得上是天魔神力的變種。
只要是神力的變種, 那就有資格跟原版的天魔神力進行融合溝通,通過雙修來誕生新神力吧。
當然,這只是天魔想出來的辦法,理論上有那麽萬分之一的機會,而萬分之一的機會,顯然不能讓天魔滿意,所以天魔又想了個辦法。
天魔神力跟其他神力相比,有一個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他來自三界眾生的信仰之力,信仰之力這東西虛無縹緲,可以詛咒過去,可以展望未來,是一種可以穿透漫長時間和空間持續發生作用的古怪力量,天魔便用自己的這點特性,預言了在未來數千萬年後的某一個時間點上,自己會誕生一個特殊的後代,這個後代完美的遺傳了自己的天魔神力血統,卻又保持著與天魔神力迥然不同的屬於她自己的力量屬性,而她體內的天魔神力,必須通過雙修來喚醒。
最重要的是,這個後代必然是個女性。
所以,在那個固定的時間點上,只要天魔找到這個後代,就可以通過與她雙修,激發她體內的天魔神力,然後用兩種截然不同的天魔神力溝通交融,產生出全新的神力來!
他千呼萬喚等待許久的這個後代,便是剛剛在小開身下交出之身的黃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