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彪靜靜地看著他,眼裡寫滿了同情和悲憫。這還是那個曾經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吳三桂嗎?他才是三十多歲壯年的年紀,說話卻像是個一心想要落葉歸根的老人。當年的那份雄姿現在到了哪裡?傲嘯疆場的大將軍,也許再也回不來了!
“我們不是武英王的人,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薩日郎花的回答讓吳三桂有些吃驚:“如果是武英王派我們來的,我們不必那麽費力,你早就已經成為了俘虜。”
吳三桂深深呼了一口氣,勉強忍耐著傷口的劇疼:“那你們是誰派來的?”
方彪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耳邊輕輕了說了幾個字,吳三桂的臉色終於變了。
“我們同樣效忠於武英王,但效忠的方式卻和別人不一樣而已。”方彪面色顯得非常平靜:“我們不會把你交給武英王,因為那樣你的下場只有死。武英王不會容忍一個背叛大明的人繼續存在,哪怕你曾經救過許多漢人。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你的舅舅祖大壽和洪承疇已經死了。你猜下面會掄到你嗎?反正你總是要死的,為什麽不在死前,再為大明做點事情呢?起碼,這樣也能贖減你的罪孽。我們要去做一件大事,而這事一定需要你的幫忙才能夠成功。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今天就可以啟程……”
吳三桂發現這時地方彪和以前那個木訥的方彪不太一樣了。現在的他。眼中閃現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狂熱。他所說的大事,一定充滿了危險性,否則不會要讓自己這個叛將幫忙。可是現在的方彪,卻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做地事情有多危險,似乎正準備去趕赴一場盛宴。
“說說吧,要我這個大明的叛徒做什麽?”吳三桂微微笑了一下。
薩日郎花拿起了一塊木炭。在地上寫了三個字,然後稍稍停頓便用鞋底將它擦去。
吳三桂看清了這三個字,笑容很快凝固在了他的臉上。震驚、恐懼、難以置信,在他的臉上寫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不是三個字。是要了他命的奪命符一般。
“堂堂地吳大將軍,也會感到害怕了嗎?”薩日郎花的話裡帶著幾分譏諷。
吳三桂的手指向了烏蘭巴日:“他呢?難道這個孩子也去送死嗎?”
烏蘭巴日的胸膛高高挺了起來:“我們不是去送死,是去捐軀。義父在收養我們的第一天就曾經告訴過我們,我們隨時都要去死。我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武英王去死!”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吳三桂不斷地在那搖著頭:“活著就是為了去死?你們都是瘋子。那個人是瘋子裡的瘋子。好得很,吳三桂就陪著你們一起去瘋吧。”
三個人的眼裡露出了驚喜,他們本來不太指望吳三桂會答應幫他們的忙。甚至,方彪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吳三桂流露出任何的拒絕,他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殺了吳三桂。
這個屬於他們的秘密,絕對不能夠泄露出去……
吳三桂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笑道:“我是一個大漢奸,大漢奸能有這樣的死法倒也不錯。我相信。朱斌遲早會知道真相的。你們猜,他知道後會怎麽看這事?他會覺得這輩子都欠我。只要他閉上眼睛,也都會想起我地名字。”
幾十輛囚車慢慢地行進著,明軍的軍營已經在望,這時候,沈陽城裡忽然冒出了衝天地大火。囚車裡的滿清大臣們向那方向看了一眼。臉上一起露出了悲觀絕望,那是皇宮方向起的大火。是他們滿人,是大清的皇宮!
當進入明軍軍營的時候,中間那輛囚車中地布木布泰,看到軍營裡到處都能看到滿人地囚犯被關押在一輛輛的囚車之中,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是清朝地官員,王公貝勒,只不過當初的那一點威風,在這個時候,在已跑得無影無蹤。
“陛下,太后……”那些官員看到幾十輛囚車緩緩進來,一齊愣了一下,當看清中間囚車上的竟然是大清的“皇帝”和“皇太后”之後,發愣迅速轉變成了悲哀,呼聲一聲接著一聲地響起,有的人甚至表現得痛不欲生,拚命拿頭撞著囚籠,直撞得鮮血淋漓。
布木布泰卻好像什麽也沒有看到一樣,依舊那些緊張地摟著自己的兒子,生怕一松手兒子就會從自己身邊消失一般。大清沒了,八旗沒有,現在兒子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只要兒子還陪在自己的身邊,就算天塌下來,她也管不了許多了!
“皇太后,請下車吧。”孟志軒帶著譏諷的口氣說道:“這裡是軍營,和皇宮裡沒有辦法比,不過你湊合著點吧,咱們督帥可等你好久了。”
在孟志軒和幾名明軍士兵的看押下,布木布泰帶著兒子一起慢慢隨他走進了中軍大帳。裡面有幾名明軍的將領,正圍著一個年輕的統帥在那說著什麽。孟志軒一走進去,大聲道:
“回督帥,滿酋福臨,布木布泰,並多鐸、蘇克薩哈、濟爾哈朗等人全部擒獲!”
正當中的那員明軍統帥朱斌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布木布泰和福臨,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那布木布泰三十來歲的年紀,樣子端莊標致。只是眉眼之間雖然竭力掩飾,總也掩飾不住的透露著一種透骨的風騷。讓人一見了,總會產生一點別的遐想。
她身邊的那個小孩子就是順治帝嗎?自己那段歷史上滿清入關後地第一位皇帝?可他看起來簡直是個傻子。眼睛茫然無光,口水不住的順著嘴唇流下來。傻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這些明軍將領們,忽然大哭起來,一下撲到了母親的懷裡。
朱斌皺了皺眉頭,邊上親兵很快會意,強行分開了布木布泰和福臨。將滿清的“皇帝”強拉到了大帳之外,哭聲,還是遏製不住的從大帳外傳了進來。
“王爺,求你放了我地兒子吧。”布木布泰一下跪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他。他今年才只有十歲啊,而且他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朱斌冷笑了聲:“十歲?十歲已經能夠做出很多事情了。既然他是你們的皇帝,就必須要承擔皇帝應該承擔的責任。而這個責任,是任何人都無法幫他分擔的。”
布木布泰眼中現出了絕望地神情,面前這個漢人王爺的語氣裡毫無憐憫,冷冰冰的。讓她感到了莫大的害怕,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兒子……
她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擦去了淚水,說道:“王爺,我知道一個關於滿人的天大秘密。我願拿這換回我兒子地性命。但我只能單獨對你說,請將你的左右屏退。”
朱斌稍稍愣了下,揮了揮手示意部下先退出去。他那些部下見布木布泰不過是個弱質女流。身上又無攜帶兵器,想拉單獨留他在此也無大礙。互相看了眼,很快離開了大帳。
“說吧,什麽樣的秘密值得你拿它來換兒子的命?”朱斌坐了下來說道。
布木布泰回身掩好了大帳的簾門,轉過了身子。接著,她做了讓朱斌意想不到的事情。慢慢的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衣服落到了地上。一個完全裸露的出現在了朱斌地面前。布木布泰就這麽地站在那裡,面上顯得非常之的平靜。
朱斌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她的身體豐潤嬌媚,皮膚光澤細膩,吹彈欲破,此時的布木布泰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對酒渦若隱若現,更是風情萬千。
布木布泰地皮膚出奇地好,微紅的嫩膚,是那種白裡透紅地顏色,堅實而勻稱的大腿,一對特別地豐肥,上兩顆鮮紅的奶頭驕傲地挺立在那;優美平滑的曲線;再往下看,下腹部芳草萋萋。兩條大腿緊緊地並攏在那,卻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這是一具足以讓男人瘋狂的軀體,朱斌感覺到小腹一股股的火焰遏製不住地升起,不斷刺激著自己的大腦。本來出征日久,繁忙的軍務讓自己根本無暇想起女人。可是現在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具如此誘人的,人的神智,往往很容易在這個時候崩潰。
布木布泰看到角落裡支著一張床,那是朱斌用來休息的。她嫵媚地對朱斌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了那張床邊。先是坐了下來,然後看著朱斌慢慢躺倒在了床上。
她緊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襯著她的嬌顏,紅唇微啟,胸前的房起伏著,布木布泰甚至能自己感覺到全身發燙,朱斌還沒有來,一股已經先在她的體內燃燒。她已經有多少時候沒有碰過男人了?連她自己也幾乎都要忘記了
朱斌注視著她這媚人的姿態,終於緩緩地站起了身,走到床邊在布木布泰的身邊坐下,輕輕拉著那豔紅的奶頭,又按了下去,女人輕輕地呻吟著,發出了消魂的聲音,一聲一聲刺激著朱斌的心臟,而朱斌的手也在呻吟中用力地揉搓著她的兩個!
布木布泰抬起了她裸露的手臂,輕巧的幫朱斌褪去了衣裳。朱斌覺得有些奇怪,她怎麽能如此熟練的,甚至都不用看都解光自己的衣服?難道滿清的女人都經過這樣的訓練?
長年的征戰讓朱斌的的身體看起來非常健美,布木布泰眼中無法遏製地流露出了的光芒。她那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撫摸著這男人的上身。手指熟悉的在朱斌周圍滑動著,不斷挑逗著這個男人。
她的左手不斷動著,右手慢慢地向朱斌的下體滑了下去……
朱斌喉頭髮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他的雙手落在了布木布泰的大腿上,緩緩地移動到她小腿,進而撫摸著她的腳踝,然後又重新回到大腿根部,手指在那隱秘的部隊嫻熟地運動著……
布木布泰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一把抱住了朱斌,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她的嘴裡不斷發出了呢喃,根本就聽不清她在那叫著什麽。
她的身體不斷的在那扭動著, 口中發出了陣陣勾人魂魄的呻吟。她的身體被朱斌扳來推去,正面對著他的時候,那雙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捏著她那最精彩、最敏感的部位。
朱斌在充滿彈性的肌膚上肆意地抓捏、撫摸,不停地吻著她的面頰、肩頭、。然後就聽到布木布泰發出了一聲尖叫,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快意,癲狂……
一場瘋狂的暴風雨過去了,布木布泰幾近虛脫的躺在那裡,她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滿足過。這個男人雖然是大清的仇人,可是滿人中,卻沒有一個人能及得上他的!她看到朱斌翻身坐起,慢慢穿好了衣服,布木布泰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樣的男人。我把什麽都給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的兒子了嗎?”
“我從來沒有答應過要放走任何一個滿人。”朱斌冷笑了聲,方才的那份激情,在這一刻從朱斌的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尤其是滿人的皇帝,我永遠也不會放過。”
他的聲音如此冷漠,他的語氣如此無情。布木布泰整個人都呆在了那,她這一生也沒有見過,這樣無情的男人。忽然,她放聲大哭了起來。等她抬起頭的時候,朱斌已經不見了!